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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近代文学论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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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近代文学论文

  王国维:本年度这部分研究成果十分丰富,大约有20余种论著问世。陈维昭的《王国维戏曲研究与 现代 学术范式》⒆值得重视,它将王国维的全部戏曲研究作为一种 文化现象进行整体观照,认为王国维戏曲研究所展示的学理型态迥异于传统戏曲研究,标志着传统学术向现代学术的转化。他所创立的范式与提出的命题,规范着20世纪戏曲研究的基本模式和构架。葛桂录的《论王国维的西方文学家传记》⒇一文,研究了王国维在20世纪初 发表在《 教育 杂志》上的一批西方文学家的传记,这部分传记中蕴涵着王国维比较丰富的美学思想,具有 历史 文献 价值和学术价值,但在过去,却很少为人提及。作者将这部分传记材料,以各个作家为单位,分别论述其中包含的王氏的美学思想,并确立其历史价值和学术意义,论证中确有不少新的发现。杨柏岭的《况周颐、王国维词学思想比较研究》(21),从况、王各自的 理论 主张出发,集中比较了他们的词学本体观。其它比较重要的论著还有张天曦的《论王国维意境说的理论意义》(22),蒋永青的《关于王国维“势力之欲”的几个 问题 》(23)和《“最深之意义”:王国维“境界”学的人生维向论》(24),张新雅的《现代意识与个体性承担:王国维寻求“慰藉”的精神 简历 》(25),傅惠生的《王国维的小说研究》(26),刘立杰的《真切 自然 :〈人间词话〉文学批判的基点与核心》(27)、李虎子的《二十世纪王国维文学批评研究综述》(28)以及卓希惠的《从〈人间词话〉看王国维对五代词的评价》(29)等。

  刘鹗:有刘怀玉的《刘鹗及〈老残游记〉资料摭拾》(30)、戴力芳的《〈老残游记〉:刘鹗自恋情结的无意识显现》(31)和吴振清的《刘鹗致祸原因考辨》(32)等文,其中吴文经考证认为关于刘鹗被清政府逮捕流放的原因,长期以来私售太仓粟、争浦口地产、借外债开矿筑路诸说皆不足信,刘鹗伙同日本人在吉林与韩国边界走私贩盐,特别是在韩国发起成立盐运会社一事,才是其致祸的真正原因。这可视为刘鹗研究方面的一个新的发现。

  黄遵宪:有张永芳的《黄遵宪和“新世界诗”》(33)和《黄遵宪佚作“新嫁娘诗”版本对勘》(34)以及刘冰冰的《不为诗人成诗名:论黄遵宪及其诗歌创作》(35)等文,其中值得重视的是张永芳的《黄遵宪和“新世界诗”》一文,“新世界诗”得名于丘逢甲为黄遵宪《人境庐诗草》所作跋语,这部分诗歌,集中代表了黄遵宪诗歌创作的最高成就。张文从它们选材、立意、 艺术 表达等多方面 分析 其价值,指出这部分“新世界诗”是中西文明碰撞的产物,并探讨了其中的某些“超前意识”。

  魏源:本年度魏源研究成果不容忽视,主要论著有霍有明的《魏源文学主张及诗歌创作刍议》(36)及马睿的《魏源〈诗古微〉的文学意义》(37)等。霍文指出,魏源的文学思想是由其今文经学 社会 改良思想生发而来的,具体到其诗歌中,特色有二:一是重功利、重教化的反映时事之作;一是以“复古”为创新、风格奇崛险怪的刻画山水之作。马文则以魏源今文经学的重要著作《诗古微》为研究对象,论证了它在文学史上的划 时代 意义。作者认为,《诗古微》通过对毛序说诗的质疑、对《诗经》意义层次的分析,极大地动摇了传统文学阐释模式的理论基础,打破了经学话语在文论中的垄断地位,恢复了文学的审美意义。这篇文章无论在选题还是观点上都颇具新意。

  苏曼殊:袁荻涌的《苏曼殊研究三题》(38)和《苏曼殊与外国文学》(39)两文是其中的代表。在《苏曼殊研究三题》中,作者以详尽的资料,分析了苏曼殊的翻译特色,指出他是近代为数甚少忠实于原著的严肃的翻译家之一,他对于域外文化有着极为广泛的接触,具有较深的西方文化修养,并善于汲纳外来文化中的先进因素,对近代中西文化交流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谢章铤:谢章铤是近代重要的文学家,他兼工诗、词、古文、骈文,并在词学理论、方言研究等多方面有建树,但是过去对他的研究非常不够。陈庆元的《谢章铤的学术思想及传世稿本》(40)一文,探讨了谢氏在经世致用和治学不立门户两个方面的学术思想,并对谢章铤传世稿本的庋藏、流传情况、款式、价值等方面作了初步探讨。文章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综观2001年近代文学研究成果,论著数量多,各类题材的研究涉及比较全面,共同展现了近代文学的独特面貌。研究中 热点突出,对于过去研究力度不足的一些作家作品也进行了较有深度的探索,论著质量较高,并有所突破,近代文学研究 工作取得了新的进展,未来的研究必将会不断向更深更广的领域开拓。

  (1)《学术月刊》2001年第2期。

  (2)《文学评论》2001年第6期。

  (3)《上海社会 科学 院学术季刊》2001年第3期。

  (4)《明清小说研究》2001年第1期。

  (5)2001年10月23日《文艺报》。

  (6)《江西师范大学学报》2001年第1期。

  (7)(8)(9)(11)(17)(18)《明清小说研究》2001年第1期。

  (10)(12)(13)(30)《明清小说研究》2001年第3期。

  关于近代文学论文篇二

  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

  一 残叶的 时代

  《三国志演义》现存的刊本以嘉靖壬午本(注:“嘉靖壬午本”即学术界习称的“嘉靖本”。严格地说,“嘉靖本”的简称是不准确的。因为刊行于嘉靖年间的《三国志演义》刊本不只一种。例如,叶逢春刊本即刊行于嘉靖二十七年(1548)。因此,改称其为“嘉靖壬午本”,比较合适。该本卷首有修髯子嘉靖壬午《三国志通俗演义引》,一般认为该本即刊行于此年。壬午是嘉靖元年(1522)。)为最早。在它之前,有没有更早的刊本?——这一直是学术界关注的 问题 。

  《三国志演义》残叶的发现,有助于这个问题的深入探讨。

  所谓“残叶”,指的是上海图书馆收藏的某个明刊本《三国志演义》的残叶。

  此残叶保存于《陶渊明集》周显宗刊本之中。《陶渊明集》周显宗刊本八卷,共两册,其前后衬叶恰恰是《三国志演义》某个版本的残叶。

  怎样判断此残叶的刊行年代呢?

  首先,可以确定,残叶所附存的《陶渊明集》周显宗刊本刊行于明代嘉靖八年(1529)。

  这就有了三种可能性。

  可能性一:现存《陶渊明集》周显宗刊本的装订并非原来的面貌,它经过了后人的重新装订。这里所说的“后人”,是指嘉靖之后(例如,万历年间)的人。换句话说,残叶不是刊刻于嘉靖年间,而是刊刻于万历年间、明末;甚或是刊刻于清代,也说不定。

  可能性二:现存《陶渊明集》周显宗刊本的装订并非原来的面貌,它经过了后人的重新装订。但,这里所说的“后人”,是指嘉靖八年至四十五年(1529~1566)之间的人。因此,残叶有可能出于嘉靖八年至四十五年之间刊行的某个《三国志演义》刊本。可能性二实际上派生于可能性一。

  可能性三:《陶渊明集》周显宗刊本的装订保持着原先的面貌。换句话说,残叶是在嘉靖八年被当作衬叶使用的。因此,残叶必然出于嘉靖元年至八年之间的某个《三国志演义》刊本,甚或是嘉靖元年之前的某个刊本。

  我认为,第一种可能性极小,甚至几乎没有;第二种可能性也很小;只有第三种可能性方能成立。

  这是因为:第一,上海图书馆收藏的那个《陶渊明集》,看不出有改装的痕迹。它无疑是原装原貌。第二,从纸张、字体、版式看,残叶断非嘉靖之后的产物。

  最早发现残叶的沈津认为,残叶为成化、弘治年间刻本[1]。魏安的看法和沈津略有不同。她一方面指出,残叶“虽然仅存五百余字,但从版式及字体来看,好像出于一个很早的刊本,其刊行年代很有可能是早于任何现存版本(包括嘉靖本)”[2](P5);另一方面,她又说,“《三国演义》到嘉靖元年才有刊本问世,残叶大概是出于一个嘉靖间的刊本,可能就是嘉靖元年修髯子引原本或其直接子孙本”[2](P12)。

  关于残叶的刊行年代,我基本上同意沈津的判断。

  魏安还说,残叶“或许就是刘若愚所记录的经厂本”[2](P12),“我认为上海残叶可能就是司礼监刊本的残叶”[2](P92)。张宗伟也说,“我同意魏安的推测:上海残叶所出的版本可能就是刘若愚记录的经厂本。”(注:张宗伟:《〈三国演义〉版本 研究 》(博士学位论文,1999年),第17页。)

  关于残叶是否经厂本或司礼监刊本的问题,我将在另一篇论文中加以探讨(注:请参阅拙文《明人书目著录〈三国志演义〉刊本五种考略》。)。

  本文拟着重探讨:残叶与几个现存刊本的关系,残叶与几个已佚刊本的关系,残叶的出现给予我们什么启示。

  二 残叶全文

  兹移录残叶全文于下:

  “……复兴故父之基,即当重修庙宇,四时祭祀。”祝毕,出庙上马,回顾众将曰:“吾欲过岭去看刘繇寨栅。”众将皆当不住,遂同上岭,南望村林。

  伏路小军飞报刘繇云:“孙策自领十数骑,径过岭来看寨栅。”繇曰:“此必是孙策诱敌之计,不可追之。”太史慈踊于前曰:“此时不捉,更待何时?”刘繇阻当不住,披挂上马,绰枪出营,大叫曰:“有胆气者跟我来!”诸将不动,惟有一小将曰:“太史慈真猛将也,吾可助之。”拍马赶去,众将皆笑。

  却说孙策看了半晌,程普向前曰:“可以早回。”正行过岭来,只听得岭上叫:“孙策休走!”策回头视之,见两匹马飞下岭来。策将十三骑一齐摆开,策横枪立马于岭下待之。太史慈高叫曰:“那个是孙策?”策曰:“你是何人?”答曰:“我便是东莱太史慈也,特来捉孙策。”策笑曰:“我便是,你两个齐来bìng@①我,吾不俱你!我若怕你,非英雄也!”慈曰:“你便使众人都来,我亦不怕你也!”纵马横抢,直取孙策,策挺枪来迎。两马相交,战五十合,不分胜败。程普等暗暗称奇:“好个太史慈!”

  慈见孙策枪法无半点儿渗漏,佯输败走,引入深山,急回马走。孙策赶来,太史慈暗喜,不入旧路上岭,却转过山背后。策赶到,慈喝策曰:“你若是大丈夫,和你bìng@①个你死我活!”策叱之曰:“走的不算男子汉!”两个又斗三十合。

  慈心中自忖:“这厮有十二从人,我只一个,便活捉了他,也吃众人夺去。再引一程,教这厮每没寻处。”又诈败走,而大叫曰:“休来赶我!”策喝曰:“你却休走!”一直赶到平川之地。慈兜回马再战,又到五十合。策一枪搠来,慈闪过,挟住枪,慈也一枪搠去,策亦闪过,挟住枪。两个用力只一拖,都滚下马来。……

  三 残叶与嘉靖壬午本

  在嘉靖壬午本中,和残叶相对应的文字,处于卷三第九节。

  残叶和嘉靖壬午本的行款不同。残叶为每半叶十二行,每行二十二字。而嘉靖壬午本为每半叶九行,每行十七字。

  这个差异是相当明显的。

  残叶有句读,嘉靖壬午本也有句读。但是,二者的句读不同。

  例如,残叶(在下面的引文中,句号以“。”表示,读号以“,”表示):

  太史慈暗喜。不入旧路,上岭,却转。过山背后。

  一共五个句读号。“上岭”二字之后是个读号,位于“岭”字和“却”字的中间。其他四个是句号,都在该字的右下侧。而嘉靖壬午本只有三个句号,没有读号:

  太史慈暗喜。不入旧路上岭。却转过山背后。

  比残叶少了“路”、“转”二字右下侧的那两个句号。

  其他的例子还有:

  例二,残叶:“众将皆当不住。遂同上岭。南望村林。”(三个句号)。——嘉靖壬午本:“众将皆当不住。遂同上岭南望村林。”(两个句号。)

  例三,残叶:“大叫曰。有胆气者跟我来。诸将不动。惟有一小将曰。太史慈,真猛将也。”(五个句号,一个读号。)——嘉靖壬午本:“大叫曰。有胆气者,跟我来。诸将不动。惟有一小将,曰。太史慈真猛将也。”(五个句号,两个读号。)

  例四,残叶:“却说,孙策看了半晌。程普向前曰。可以早回。正行过岭来。只听得,岭上叫孙策休走。”(五个句号,两个读号。)——嘉靖壬午本:“却说,孙策看了半晌。程普向前,曰。可以早回。正行过岭来。只听得岭上叫,孙策休走。”(五个句号,三个读号。)

  二者句读的不同,表明残叶既不是嘉靖壬午本的母本,也不是嘉靖壬午本的子本。

  当然,不能排除一种例外的情况:子本在抄录、翻刻母本的时候,文字没有改动,句读却作了调整。但是,这种情况毕竟是极少数。一般来说,书商、工匠们是不愿意在这些方面多花时间、心思和精力的。

  残叶和嘉靖壬午本,不但行款不同,句读不同,文字也有不同。

  试举五例如下:

  例一,残叶“众将皆笑”,嘉靖壬午本作“众皆大笑”。字词的搭配起了变化。

  例二,残叶“你两个齐来bìng@①我”,嘉靖壬午本作“你两个一齐来bìng@①我”,比残叶多了一个“一”字。

  例三,残叶“也吃众人夺去”,嘉靖壬午本作“也叫众人夺去”。“吃”和“叫”意义相同,只不过“吃”字更接近于宋元俗语。

  例四,残叶“策一枪搠来”,嘉靖壬午本作“策一枪搠去来”,多了一个“去”字。

  例五,残叶“都滚下马来”,嘉靖壬午本作“都滚下马”,没有最后那个“来”字。

  文字的不同,同样表明,残叶既不是嘉靖壬午本的母本,也不是嘉靖壬午本的子本。

  但,需要指出的是,残叶和嘉靖壬午本这种文字的不同,毕竟只限于个别字词的歧异,无妨大局。不妨说,它们倒有可能列身于同一个版本系统之内,因为在《三国志演义》不同的版本系统之间,从 内容 到形式,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四 残叶与周曰校刊本

  以上说的是残叶和嘉靖壬午本的比较。

  周曰校刊本和嘉靖壬午本同属于一个版本系统。周曰校刊本和残叶之间有没有母本或子本的关系呢?

  周曰校刊本现存三种:甲本、乙本和丙本(注:请参阅拙文《〈三国志演义〉周曰校刊本四种试论》,《文学遗产》2002年第5期。)。甲本是个残本,没有残叶那一节;丙本文字基本上和乙本相同,——姑且不论。仅以周曰校刊本乙本(以下简称为“周曰校刊本”)与残叶作比较如下:

  在周曰校刊本中,和残叶相对应的文字处于卷二第九节。

  残叶和周曰校刊本的行款不同。残叶为每半叶十二行,每行二十二字。而周曰校刊本甲本为每半叶十三行,每行二十四字,乙本、丙本为每半叶十三行,每行二十六字。

  若将周曰校刊本和残叶、嘉靖壬午本文字放在一起加以比较,可以举出三类例句。

  第一类,周曰校刊本异于残叶,而同于嘉靖壬午本。

  例如,残叶“众将皆笑”。周曰校刊本作“众皆大笑”。“众”下加“将”,缩小了范围,表示不包括士卒;“笑”上加“大”,强化了笑的力度。嘉靖壬午本同于周曰校刊本。

  第二类,周曰校刊本异于残叶、嘉靖壬午本。

  例如,残叶:“孙策赶来”。嘉靖壬午本同于残叶。周曰校刊本则作“策赶来”,只有名,而没有姓。

  第三类,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异于嘉靖壬午本。

  例一,残叶:“这厮有十二从人”。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嘉靖壬午本作“这所有十三从人”。(关于这个例子,在下文第七节还要细说。)

  例二,残叶:“也吃众人夺去”。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嘉靖壬午本作“也叫众人夺去”,“吃”变成了“叫”。

  例三,残叶:“策一枪搠来”。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嘉靖壬午本作“策一枪搠去来”,多了一个“去”字。

  例四,“都滚下马来”。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嘉靖壬午本作“都滚下马”,没有那个“来”字。

  文字虽有出入,毕竟是细微的。这不妨碍残叶和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属于同一个版本系统。

  五 残叶与叶逢春刊本

  试再比勘残叶和叶逢春刊本的文字。

  (在比勘中,凡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之处,都一一注明;余象斗刊本独异之处,则在下文第六节加以论述。)

  叶逢春刊本和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不同。它们不属于同一个版本系统。

  因此,残叶和叶逢春刊本文字歧异的程度,要远远地大于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

  在叶逢春刊本中,和残叶相对应的文字处于卷二第五节。

  不难发现,残叶异于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而同于叶逢春刊本的,仅有一例。即上文第三节、第四节所说的“众将皆笑”四字,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作“众皆大笑”。叶逢春刊本、余象斗刊本则同于残叶。

  此外,叶逢春刊本异于残叶、嘉靖壬午本或周曰校刊本的例子,比比皆是。

  试举三十六例于下:

  例一,残叶:“复兴故父之基”。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兴复故父之基”,“复”、“兴”二字颠倒。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二,残叶:“吾欲过岭去看刘繇寨栅”。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吾欲过岭行看刘繇寨”,“去”变成了“行”,似乎欠通;另外,又没有那个“栅”字。余象斗刊本全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三,残叶:“遂同上岭”。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遂同下岭”。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上岭”和“下岭”,其中必有一误。

  按:上文叙述:刘繇在“神亭岭南下营”,孙策则在“岭北下营”;孙策不听张昭的劝阻,欲去光武庙烧香,于是程普、黄盖、韩当、蒋钦、周泰等人“出寨跟策上岭,到庙烧香”。由此可以得出两个结论——结论一:光武庙位于岭上。结论二:孙策此时已在岭上。

  如果孙策要“过岭去看刘繇寨栅”,那么,他下一步的行程必然是“下岭”,而不会是“上岭”。因此,从叙事的角度说,当以“下岭”(叶逢春刊本、余象斗刊本)为是,而以“上岭”(残叶、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为非。

  例四,残叶:“南望村林。伏路小军飞报刘繇”。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南望村林中,伏路小军飞报刘繇”(或可标点为:“南望,村林中伏路小军飞报刘繇”),多出一个“中”字。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五,残叶:“孙策自领十数骑,径过岭来看寨栅”。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孙策亲引十数骑,直过岭来观寨”,没有那个“栅”字;“亲引”和“自领”,“直过”和“径过”,“观”和“看”,意义基本上一样。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六,残叶:“繇曰”。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刘繇曰”,把姓添上了。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七,残叶:“太史慈踊于前曰:‘此时不捉,更待何时?’”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太史慈踊跃于前曰:‘此时不擒,何待?’”“踊”下补了一个“跃”字;“擒”和“捉”是一回事;从语气上看,“何待”不如“更待何时”铿锵有力。余象斗刊本全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八,残叶:“刘繇阻当不住,披挂上马,绰枪出营”。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无此三句。余象斗刊亦无此三句。

  例九,残本:“诸将不动”。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诸将皆不劝”。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十,残叶;“太史慈真猛将也”。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史慈真猛将也”,“太史”本是复姓,却变成了单姓“史”。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十一,残叶:“拍马赶去”。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拍马跟去”。“跟”与“赶”有出入。“跟”表示太史慈刚刚出营,紧随于其后即可。“赶”却意味着太史慈的出营在时间上已有了一定的距离(哪怕是极小的距离),所以要追赶。“赶”字再配上“拍马”二字,无疑是加强了紧迫感。

  例十二,残叶:“程普向前曰:‘可以早回。’”。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程普曰:‘可早回。’”既没有“向前”二字,也没有那个“以”字。余象斗刊本全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十三,残叶:“正行过岭来”。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正行过岭北山坡下”,一个“来”字变成了“北山坡下”四个字。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例十四,残叶:“只听得岭上叫:‘孙策休走!’”。嘉靖壬午本、周曰校刊本同于残叶。而叶逢春刊本作“只听得岭上有人大叫:‘孙策休走!’”。只要是叫出了“孙策休走”,那就必定是有人在叫,而不是有别的动物在叫。加不加“有人大”三个字,其实是无所谓的。余象斗刊本同于叶逢春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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