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苏东坡传作文
苏轼的性格。苏轼的一生极为曲折,尤其是中年以后,几乎没能在同一个地方待满一年,可以说是颠沛流离。小编在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初一苏东坡传作文,希望对大家能有所帮助。
初一苏东坡传作文(篇1)
《苏东坡传》以苏轼的一生为主线,他黄州四年生活及心路历程为重点内容。通过古朴的语言,从文学、艺术、美食、情感等多角度解析了苏东坡的传奇一生和他至高无上令人惊叹的品性,让我感触颇为深沉。
公元一零五六年,年满十九岁的苏东坡初次离开生活将近二十年的故乡湄州,前往汴京科考。
那年,他遇上了主考官,北宋文坛的领袖欧阳修。欧阳修阅卷时,读到一篇文风质朴而明怀太志的文章。欧阳修本以为这是自己的弟子曾巩所作,为避嫌予了一个第二名的成绩。当拆去糊名的纸片,欧阳修才发现,作者并非曾巩,竟是苏东坡。欧阳修不禁感叹道,“三十年后,无人再知我欧阳修,只知有苏子瞻。”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被欧阳修的话所震惊。欧阳修身为诗词大家,他慧眼识珠,能对年轻初出茅庐的苏东坡如此赞誉,可想苏东坡那是怎样的文采啊!十年后,果不其然,正如欧阳修所言,苏东坡名震北宋文坛,三十岁便成了文学大家。如此来说,苏东坡从小就与文学有法着不解之缘。
谁知世事难料,苏东坡因诗闻名于世,却也因诗零落下狱。
公元一零七九年,“乌台诗案”爆发,苏东坡入狱。他以为自己时日不长矣,日夜给弟弟苏辙写诗,抒发自己愁苦,悲凉的心境。苏轼一生坦荡,到此刻,对死亡也未曾有过任何畏惧。看到这里,敬佩之意不免在我心中油然而生。苏东坡心忧天下,一心为国,生死早已被他置之度外;他无所恨惧,两袖清风,早已不是凡人所能比拟。我不禁赞叹道:“好一个苏东坡!”
经过诸多波折,在不见天曰的黑牢中过了一百多天的苏轼,终是出了狱。在漫天风雪中,踏上了去黄州的迷茫之路。从此,他由诗人变为农民,由生活无忧变为下田耕种。但他心中却是更加坦然,将城郊的一块无的身荒地以“东坡”命名,自号“东坡居士”。
世事的风雨沧桑,草木的万千变化,都被收纳进苏东坡的生命里,假若他不曾遭遇“乌台诗案”,假若他不曾躬耕东坡,心境必然大不同。不经历那些痛苦与折磨,他不会知道“也无风雨见无晴”,竟是让人喜悦。
我与苏东坡相识在《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中。当时,我只知他对人世间悲欢离合的感叹,与兄弟的手足情深,却未曾想他竟有如此的传奇一生:
身居高位,他清高文雅,心怀天下百姓,被败离京,他悠然自得,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如此拿的起,放的下,这人世间也唯有苏东坡。
初一苏东坡传作文(篇2)
一提到苏东坡,人们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个可亲、可敬的小老头,仿佛他就是自己身边的长辈一样,《苏东坡传》读后感。苏东坡的诗词有“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放,有“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潇洒,有“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达观,有“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痛楚,还有“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哲理,还有那“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千古绝唱。
他在文学方面的造诣,还有他的书法,他的画作,在当时也是无人能比。就这么一个天才级的人物却是一生仕途坎坷,穷困潦倒,但依然自得其乐。轼以他坦荡的胸怀,尽情的享受人生,不惧权贵;他敢于说:“我做华堂上,不该麋鹿姿。”他敢对天子说:“我岂犬马哉,从君求帷伞?”,他敢于向帝王直言陈述:“苛政猛于虎。水旱杀人,百倍于虎;人畏催欠,甚于干旱……是常有二十万余虎狼散在民间,百姓何由安生?”
仕途的不顺,反而让他的才气显露出来,上天将他的一扇窗紧闭,也必将把他的才气之门流传千古,他即使被贬官,但是他依旧会用他的精神感动世间万物,王安石的变法原本是好的,但它没有将整个宋朝有一个转变,纵使苏东坡奋力反抗,遭到迫害,历史也会还给他一个光明的春天。
周国平评价苏东坡说:“读所东坡豪迈奔放的诗词文章,你简直想不到他有如此坎坷艰难的一生。”苏东坡人格中那豁达乐观的一面,他的诗文自然清新,奔放灵动,豪放不羁。
同时他也把这种豪放之风吹入了词中,大大扩宽了词的题材。在“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英雄人物”背后,是诗人广袤千里的豁达胸襟。人生之中难免会有些风风雨雨,当他遇到暗礁时,早已用阔达的胸襟将其粉碎,好一个旷古奇才。
初一苏东坡传作文(篇3)
《苏东坡传》,作者林语堂。写书人与被写人的名字都如雷贯耳,所以,这是一本含金量非常高的经典之作。
当时读它依然带着一些目的性和应急性——为了讲好《大学语文》的一节专题,即《宋代文学的集大成者——苏东坡》。后来了解到,这本书还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长篇传记开标立范之作。学贯中西的林语堂先生用生花妙笔,将一位文学家、政治家、书画家的一生娓娓道来,一个性格鲜明、多才多艺、形象饱满、可敬可爱的苏东坡清晰地浮现在人们的眼前。
古人之中,我最喜欢苏东坡,首先是喜欢他那些“明月几时有”“横看成岭侧成峰”等等朗朗上口的诗文,再就是被他的“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深情所打动,被他“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乐观态度所折服,读完这本书后,更觉得他“是天地间的凤毛麟角”,也只有林语堂林大师的如椽之笔能把他夸尽、写真、写活。林大师说:“知道一个人,或不知道一个人,与他是否为同代人,没有关系。主要的倒是对他是否有同情的了解。归根结底,我们只能知道自己真正了解的人,我们只能完全了解我们真正喜欢的人。我认为我完全知道苏东坡,因为我了解他。我了解他,是因为我喜欢他。”
而我们知道,有时我们爱上一个人,或者将之视为偶像,是因为我们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这样的人是我们穷极一生也无法成为的,无论是先天的天赋,还是后天的风骨气韵,或者是大时代给与的波澜壮阔。我们挣扎在自己的人生里,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尘埃,那么渺小,那么为现实所迫,一切都是有理由的不得已,因此别人的闪光天赋和放任性情就成了我们在暗夜里羡慕嫉妒恨的标的之一。
对韩寒如此,对迈克尔杰克逊如此,对苏东坡更是如此。苏东坡的智慧与才情,不但惊艳了同时代的人,还穿越了千载的悠悠岁月,温暖着我们,和我们同悲同喜。这样活泼泼的生命,这样平易近人的古人,这样的心胸才华,这样跌宕起伏的命运和他在命运流转之间表达出的达观幽默,享受生命的态度,真的是古今中外再找不出第二个出来。
每当想到世间曾经有一个这样伟大而温暖的灵魂生活过,我就觉得非常感动。苏东坡用他的文,他的行,他的人,让我看到了生命的一种境界。
初一苏东坡传作文(篇4)
在林语堂笔下的苏东坡,可谓是几千年来才一出的奇人,他曾这样评价文坛的巨子:“李白,一个文坛上的流星,在刹那之间壮观惊人的闪耀之后,而自行燃烧消灭,正与雪莱、拜伦相似。杜甫则酷似弥尔顿,既是虔敬的哲人,又是仁厚的长者,学富而文工,以古朴之笔墨,写丰厚之情思。苏东坡则始终富有青春活力。”“苏东坡虽然饱经忧患拂逆,他的人性更趋温厚和厚道,并没变得尖酸刻薄。”
纵观苏轼的一生,在才华毕露的背后,几度升迁的辛酸却只有他独自品尝。他一生为官,一生清廉,一生都在和大文豪、大政治家王安石斗智斗法。至于王安石的变法究竟是对是错,我们暂且不管,但要和当朝的得宠人物、位高权重的宰相相逆而行,用一颗博大的心斗那种善于剪除异己,心胸狭窄的小人,在封建的宋朝,也许真的是需要一番勇气的。类比苏子由——苏东坡的同胞亲弟,在才华上,可能不及苏轼的十分之一,更或是百分之一。但是他一生平平安安,妥妥当当,官职也扶摇直上,最终也能够安享晚年。说到底,在于苏轼面对邪恶,面对错误,有敢于提出、敢于批评的态度。也许富贵荣华、安宠荣辱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己的私欲,这是十分卑微的事情,他的人生,他的奋斗目标是定位在百姓身上的,他的双眼,更多关注的是他们的愉悦或是疾苦。只要他认为变法脱离了实际,与救百姓于水火发生了抵触,他就要反对到底,甚至于在他管辖的州府里,这些所谓的强国措施他概不搭理。
虽然苏轼的人生道路上有许多的泥泞,可从他的诗篇,他的文章,以及他的生活见闻中能够发现,他的人生态度是乐观、是积极向上的。即使是双足深陷的时候,他依旧能唱着小调,邀上三五个知心的朋友,享受生活的美好。他为妓女提诗,他和和尚趣谈,他为百姓求雨,他四处游历。苏东坡的诗词良篇里,即能写出《赤壁赋》这样恢弘的文章,也能写出“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样富有深远意义的诗句。
拿林语堂作结时的话说:“苏东坡已死,他的名字只是一个记忆。但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苏东坡已去,其浩然之正气,必当永存。
初一苏东坡传作文(篇5)
《苏东坡传》,非简单之流水帐,更非采用“春秋笔法”,而是林语堂先生阅读大量资料,包括苏东坡的札记、诗词、私人书简等后所着的传记。我心度之,是否林先生与苏东坡有诸多相似之处,不然为何其言己了解、喜爱苏东坡,而又能将《苏东坡传》写得如此色彩鲜明、感情丰富。
观苏东坡一生,无法不对其才智赞叹不已;而其言行、诗词、幽默,无一不是其才智的体现。
苏东坡是幽默的。某次与王安石谈及王之所谓“字源学”时,引用《诗经》中“鸣鸠在桑,其子七兮”,并父母共九只鸟,以王安石的方式来向其解释为何“鸠”为“九”、“鸟”二字合成,实为嘲讽;后某次更戏谑王安石曰“‘波’若是‘水’之‘皮’,则‘滑’就是‘水’之‘骨’了。”即使在被贬至缺医少药的海南之后,对朋友僧人参寥的关心,他仍在回信中说“但若无医药,京师国医手里,死汉尤多。”以此来告知朋友不必担忧。
苏东坡是热爱生活的。其余不必说,仅在美食方面,就有轶事、传说数桩。他自己研究烹饪之法、自己酿酒,更是留下了“东坡肉”、“东坡壶”以传后世。他在诗词中,也多次提及美食--“无竹令人俗,无肉使人瘦,不俗又不瘦,竹笋焖猪肉”、“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等等,不一而足。
苏东坡是感情丰富的。他的《江城子》一词,“十年生死两茫茫”,对其亡妻寄以情思,与其“大江东去”风格迥异,凄婉哀伤。在朝云因瘟疫早逝后,他在《朝云墓志铭》和《悼朝云》一诗中,均表达了深切情爱与伤痛,后来更在《西江月·梅花》一词中,以梅花象征朝云,既似写花,又似写人。
苏东坡是刚直的。尽管有过数次因诗而被捕、受审,但他仍然不改犀利词风。好友刘恕罢官出京时,他写诗讽刺“群乌未可辨雌雄”,后又写“犹诵麦青青”,对官场荣耀表示鄙夷之意。在某次刚刚被释出狱后,即写诗两首,随后自己也掷笔笑道“我真是不可救药!”
苏东坡也是幸福的。他一生交友无数,知己遍天下,兄弟情深,妻妾对其关爱有加。尽管不如意事众多,如朝云笑言其“一肚子不合时宜”,但他的生活又怎可不称为过得快乐呢?
如林语堂先生所言,苏东坡“像一阵清风过了一生”,“根本是他本性的自然流露”,“他的肉体虽然会死,他的精神在下一辈子,则可成为天空的星、地上的河”。谁说不是呢?仅此感怀东坡居士这位旷古奇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