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高中作文人物素材:梵高的解读
关于高中作文人物素材:梵高的解读
荷兰画家梵高,后期印象画派代表人物,是19世纪人类最杰出的艺术家之一。下面是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的文章,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人物简介
荷兰画家梵高,后期印象画派代表人物,是19世纪人类最杰出的艺术家之一。他热爱生活,但在生活中屡遭挫折,艰辛倍尝。他献身艺术,大胆创新,在广泛学习前辈画家伦勃朗等人的基础上,吸收印象派画家在色彩方面的经验,并受到东方艺术,特别是日本版画的影响,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创作出许多洋溢着生活激情、富于人道主义精神的作品,表现了他心中的苦闷、哀伤、同情和希望,至今饮誉世界。
人物经历
梵高年轻时在画店里当店员,这算是他最早受的“艺术教育”。后来到巴黎,和印象派画家相交,在色彩方面受到启发和熏陶。以此,人们称他为“后印象派”。梵高生性善良,同情穷人,早年为了“抚慰世上一切不幸的人”,他曾自费到一个矿区里去当过教士,跟矿工一样吃最差的伙食,一起睡在地板上。矿坑爆炸时,他曾冒死救出一个重伤的矿工。他的这种过分认真的牺牲精神引起了教会的不安,终于把他撤了职。这样,他才又回到绘画事业上来,受到他的表兄以及当时荷兰一些画家短时间的指导,并与巴黎新起的画家建立了友谊。
梵高全部杰出的、富有独创性的作品,都是在他生命最后的六年中完成的。他最初的作品,情调常是低沉的,可是后来,他大量的作品即一变低沉而为响亮和明朗,好象要用欢快的歌声来慰藉人世的苦难,以表达他强烈的理想和希望。一位英国评论家说:“他用全部精力追求了一件世界上最简单、最普通的东西,这就是太阳。”他的画面上不单充满了阳光下的鲜艳色彩,而且不止一次地下面去描绘令人逼视的太阳本身,并且多次描绘向日葵。为了纪念他去世的表兄莫夫,他画了一幅阳光下《盛开的桃花》,并题写诗句说:“只要活人还活着,死去的人总还是活着。”
在历史的角度来讲,梵高的确是非常超前的画家。
人物感受
梵高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他是试图用这个举动唤醒自己,制止内心愈演愈烈的疯狂?
抑或,这本身就是一个疯狂的举动?我记得他有一幅自画像,描绘着用纱布包裹住耳部伤口的自己——他的眼神中没有疼痛,只有恐惧,仿佛能倒映出那刚刚消失的风暴的影子。如果允许我给这幅画另起一个标题的话,我会把它命名为《自己的伤兵》。在自己的战场上,梵高伤害了自己,又包扎着自己。——并且还以一幅自画像留作纪念。
是一念之差吗,还是蓄谋已久?他把仇恨的锋芒指向自身,指向一只无辜的耳朵——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与世界达成了和解,却加倍地憎厌自己,憎厌镜中的那个丑陋且变形的男人。于是,他的手势就像一列失去控制的火车冲出轨道,伴随着一阵疼痛般的快感抑或快感般的疼痛,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成为他自己的牺牲品。莫非在凡高心目中,耳朵已是今生的一团赘肉——它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太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呻吟——那简直比外界的雷鸣闪电还要刺目,还要刻骨铭心?否则,他的刀锋不会随便选择发泄的对象——哪怕是针对一只微不足道的耳朵,也是有目的的。在冰流的铁器与滚烫的肉体的最初接触中,凡高对自己以及整个世界充满了破坏欲,必须通过打碎点什么才能获得平衡。这就叫做可怕:
心理的疯狂已演变为生理的反应,甚至表现为某种嗜血的倾向。在一声陌生的惨叫中,凡高本人获得了双重身份:既是刽子手,又是受害者。理智的天平倾斜了:他对自己的残忍超过了对自己的体恤。第一滴血,意味着他对自身犯下的第一桩罪行。
世界把自己的癫狂最先传染给人类的画师——就像曾经给他的笔端注入魔力。我们惊讶地注视着凡高扭曲的面孔、恐怖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势: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想到这里,也就能理解凡高作品中挣扎的线条与狂舞的色块: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这是一位生活在伤口里的大师,他习惯用伤口对世界发言。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世界没能挽救这个垂危的病人。梵高放下滴血的剃须刀片——不久,又拾起一把左轮手枪。他似乎越来越把自己当作假想的敌人,不断挑选着攻击的武器。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他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每当欣赏着一个多世纪前梵高的遗作(哪怕是印刷品),不知为什么,我总能隐约闻见一股硝烟的气息——或者说,死亡的气息。但是跟他的死亡相比,他的疯狂似乎更为恐怖。一只被阉割的耳朵,要比一具中弹的尸体更令人触目惊心。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这只在故事中存在的失血的耳朵,至今仍像埋设在我们生活中的听诊器,刺探着我们的良心。凡高死了,耳朵还活着,还拥有记忆。为什么不在他呻吟与崩溃的时候,扶持他一把——世界,你听见了吗?你的耳朵长在何处?
人物名言——梵高的话
[对于神的信念]
我们一生之中有个时期,会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好象都是错误,而且对于所有的事物都不感兴趣。所谓万念俱灰,情思枯槁。我觉得这好像具有几分真理,你以为这分感情应该早日扬弃吗?我怀疑这也许是,叫我们深信在心中,而很快地等着好结果的一种“对于神的憧憬”心理。 一个人很合群地夹杂在庸俗的人群中时,往往会觉得自己跟大家并无两样,但终于有一日,他会达到牢固的自我谛念的境地。他能很成功地培养自己的信念,那信念又会适当地支配他,使他能向更高更善的境地继续进步。我看耶酥也是这样。
[对于人生的信念]
我们的人生是一种可怕的现象,然而我们又不停在被不知情的东西驱使着。一切的事物都不能改变他的存在式样。任我们将它解释为或明或暗,终究无法改变它的性质。这个谜题使我夜里在床上不眠不休地思考,在比斯山暴风雨中,或在黄昏忧郁的微光中,也曾做过深长的冥想。三十岁这把年纪,对活动中的人是属于一种安定初期,也是充满活力的青春时期。同时也可以说是过了人生的一段时间,开始感觉逝者不复回的愁意的时候。我觉得这种寂寞感,绝不是无谓的感伤。我不再期望明知在这一生中无法获得的各种幸福。我愈加深的理解:这一生不过是一种播种时期,收获是要在下一次人生作的。这种见解大概是使我对于世上的俗念漠不关心的原因。
我曾经想过自己能否成为思想家,最近已经很明白这不是自己的天职。我常抱着一种谬见——觉得对什么事情都要以哲学式想法去考虑的人,并非普通实际的人,而是一种无用的梦想家,(然而这种谬见在社会上常受很深的尊敬)这个谬见常害我无法把握事情的要领,焦急得自敲脑袋。但是以后我才了解,思想和行动并非互相排斥的东西。我坦白说,假如我能够一边思想一边绘画的话,那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但我办不到,何况我的人生的目的在于尽可能的多画这一点上。我希望自己走到人生的终点时,以最深的爱和静静的留恋,回味自己的人生,还带着“啊!我还想画那样的画!”的一番离情别绪,永别人世。
[艺术家的命运]
人跟自然的格斗不是简单的事情。我虽然无法知道自己未来的成败,但唯一确实的就是有人成功,也有人失败。你也许想说我不会成功,我不在乎,不管成功或者失败,一个人总是在感情和行为之中生活着,无法脱离。我还认为这成功和失败,事实上非常近似,几乎似人难以辨别。假如空白的画布,笑你没有精神的时候,跑上去提起笔大胆地画下去。空白的画布好象会对着画家说:你什么都不懂。你们不知道那空白画布多么会使人失去斗志,许多画家很怕空白的画布,可是一方面空白的画布是怕毅然面对画布的真热情的画家的。艺术家都知道自己好比是被绑在旧马车的马,他们在心里羡慕那些能在太阳下的牧场里大吃青草,也能到河里喝水洗澡逍遥自在的马,这是艺术家的心病。不知是谁将如此的生活形容成“被死与不死不断威胁的状态”。我所拉的马车一定会帮助我所不认识的人们,因此我们相信将来的新艺术以及新艺术家的出现,大概不至于使我们失望吧。
[对于死的看法]
我刚刚用水彩画好的田园中的古塔,今天已经被人拆毁,这不是诸行无常的一端吗?我常想表现农人们个个老朽以后,怎样地安息在他们千古的园地上,我常想向大家说明,人的死和葬礼,多么像秋天落叶那么简单的事——死者只要五尺之地,然而在这些土堆上只要一个十字架一插便了事。我还想说出,农人们的生与死是何等的永恒不变,那正如在墓地上生长的花草一样,春来萌芽,秋来凋谢,因循着天地不变的规律。现在我们的所见所闻不知是否为人生的全体,在我们死后,从彼岸往回看时,是否只能看到一个半球?这不是永恒的谜题吗?不管怎样,我总认为一个画家即使死后也能借着自己的作品向后来的新时代谈论自己的见解。画家的使命是否只限于此,还是有其他更高的意义?我无法作答。我想画家的一生当中,死还不能算是最苦的事,但对于死,我实在一点都不懂。
夜里仰望星星,会使我陷入如同看地图梦异乡那样的梦幻,不知何故,我总觉得,天空中的光点,好象法国地图上表示城镇的黑点一样,使人觉得难以接近,我想只要坐上火车,变可到达塔拉斯根或鲁安的话,我们在死后也应该可以到达星星上面。在这些五里雾中的推理里面,有一件不容怀疑的事——“我们在生前无法登天如同在死后不能再乘之道理。”所以我认为,使世上人类永眠的各种疾病是到达天堂的一种交通手段。我们老朽以后,悄然死去,这是我们徒步登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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