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初一作文800字3篇
目送初一作文800字1:目送那背影
小时候,我几乎常年住在外婆家,那时我经常缠着外婆左一声“外婆”,右一声“外婆地叫”而外婆也很喜欢我粘着她,一直都这么宠我,我呢,也十分依赖外婆。
后来,我长大了,来到城里上学,但心里仍是亲近外婆,天天与外婆打电话,只是学业紧张繁忙,使我无法再常见到仁慈的外婆,也只有新年才难得回一趟老家去探望外婆。
终于,外婆来我们家住一段时间。那时正在上中学的我每天起早贪黑上学,一回到家,我看到外婆自然高兴。第二天一大早,外婆说要送我去上学,我不肯,我都上中学了,还要外婆送?又因为怕外婆走得太慢,又太累。母亲劝我说:“你外婆想见你不容易,你就答应吧!”我才能勉强答应。
一路上,我搀扶着外婆,想起小时候外婆牵着我的小手送我上学的情景,顿时,鼻子酸酸的,是啊,以前外婆对我太好了,替我加衣服,给我打伞,哄我睡觉…..
到学校了,我催促外婆快回去吧。外婆虽点头答应却仍再三叮嘱我要多加衣服,多喝水,注意身体。我忙推着外婆说:“行了,我知道了!”也许,在外婆眼里,我仍是那个不会自理,啥事都要她操心的小孙女。
在我的催促下,外婆对我笑了笑,招了招手,便慢悠悠地,一晃晃地走回去了。
起风了,树枝被风吹得摇动起来,外婆的背影也颤颤的,似乎风一吹就会倒,我默默地目送外婆的背影,哦,外婆老了!外婆的头发比原来更白了些,身板也斜了…..外婆不住地叫我多注意身体,被着凉了!可她却把自己的身体给忽略了…….
看着那矮小却又美丽的背影,两行酸酸的泪便悄然无息地在我的面颊上流淌着……
目送初一作文800字2:
我们曾经目送过父母转身离去的背影。同样的人,一般的画面,却有着不同的心情。我们的生命是无数次目送的过程,我们的生命在不断的目送中完成了成长或蜕变,也懂得了什么。
当你呱呱坠地,发出第一声啼哭时,你就已经被父母用爱包裹了起来。当你在温暖的被褥里调皮地玩耍时,父母已经快去上班了,他们仍依依不舍地看着你,眼里满是你不懂的温情,他们轻吻了你白嫩的脸,终于狠下心转身,走走停停,深情地凝视着你。当他们终于消失于你的视线,你傻傻地盯着他们离去的地方,却不知所措,你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爱。
当你第一次踏入学习的殿堂,正与新朋友开心地交流时,父母只是微笑着看着你。当你迟迟飞回他们身边时,他们只是轻轻地摸摸你的头,牵着你的手,走了几步,停下来,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内心在挣扎着。他们终究放开你的手,缓缓地朝校门口走去。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你的眉毛第一次皱了起来,你的眼睛噙着几滴泪,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内心空荡荡的。但新同学的笑声又将你吸引,你又飞奔过去。
当你踏入初中,懵懂地步入青春期,叛逆心也随之而来。繁重的学业使你无暇搭理父母,悉心的问候与关怀似乎变成了一句句枯燥的唠叨。一次次的争吵,一次次的胜利,你得意地瞥着伤痕累累的父母。你的不讲理逼得步步谦让的父母无路可走,当父母哀叹着气转身离去时,你仍在得意地冷笑,轻蔑地斜视着他们,你恶毒地希望他们尽快消失在你视线,无影无踪。
但当你真正的第一次受伤时,你却感到如此绝望。你的那些“哥们”,那些所谓的朋友、兄弟,那些曾经信誓旦旦的诺言,完全弃你与不顾。但让你意想不到的是,第一个赶来的竟是你的父母,被你深深伤害的父母。但你不愿放下自以为是的面子,拒绝了父母的帮助。注视着父母在拗不过你后转身离去的背影,你发现母亲竟显得有些憔悴,父亲昔日强健的身躯也有些枯瘦。当他们消失于你视线,一瞬间,你似乎有一些悲哀,心情有些沉重,眼眶也不禁湿润。你是否在想,有一天,当父母的背影再一次出现在你眼前,当他们蹒跚的步履渐渐模糊,当他们佝偻的身躯渐渐远去,一眨眼,他们便消失于你视线,再也不回来了。
珍惜吧!“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那一次一次的目送,让我们懂得:珍惜亲情,珍惜父母对你的爱。因为有一天,你最后的目送,黄昏下摇曳的身影,一眨眼,一恍惚,这一切也就不复存在了罢。
目送初一作文800字3:
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皮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皮,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