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感动中国人物樊锦诗先进事迹心得大全5篇
被誉为敦煌女儿的樊锦诗,大家了解过吗?她背后的故事令人感动。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带来感动中国人物樊锦诗,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感动中国人物樊锦诗(一)
“西方净土变”是敦煌壁画中数量最多的一种经变。净土变所表现的都是阿弥陀佛的“功德庄严”,因为阿弥陀佛在西方,故而统称为西方净土变。西方净土也称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就在那里,对阿弥陀佛的信仰反映出中国老百姓对美好未来的向往。白居易曾作发愿文:“我本师释迦如来说,言从是西方,过十万亿佛土,有世界号极乐,以无八苦四恶道故也。其国号净土,以无三毒五浊业故也。其佛号阿弥陀,以寿无量、愿无量、功德相好光明无量故也。”早期净土变只是单幅的《无量寿佛说法图》,到了唐代则出现大量场面宏大、富丽堂皇的大幅净土变。净土变根据所依据的经典,又可分为《阿弥陀经变》《无量寿经变》和《观无量寿经变》三种。《阿弥陀经》的特殊性是释迦牟尼“无问自说”,经文内容一部分是言说极乐世界的“国土庄严”“佛庄严”“菩萨庄严”;另一部分是言说“六方护念”,也即六方诸佛都来赞叹阿弥陀佛,证明其说)
盛唐时代的《阿弥陀经变》,我们可以在莫高窟第225窟见到。南壁正中是《阿弥陀佛说法图》,观音菩萨、大势至菩萨合掌对坐,周围环绕听法的菩萨,法相庄严,娴静美好。空中彩云遍布,飞舞的箜篌、古琴、排箫、琵琶、鸡娄鼓等鼓乐合鸣,还有白鹤、孔雀、鹦鹉、迦陵频伽展翅飞翔,呈现了“广净明土”的令人向往的境界。
感动中国人物樊锦诗(二)
被誉为敦煌女儿的樊锦诗,1938年出生于战火纷飞的北平,成长于上海。1963年,樊锦诗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北大考古专业。从此,就扎根黄沙漫天的大西北,在敦煌的莫高窟,一待就是五十多年。当同龄人在谈婚论嫁的时候,樊锦诗和恋人彭金章,却不得不面对两地分离的苦楚。
1986年,樊锦诗和爱人彭金章,终于在风沙漫天的敦煌团聚,这距离他们毕业时的约定,整整迟到了23年。那时的彭金章,已是武汉大学历史系副主任,和同事道别时,老彭幽默地说,还是敦煌胜利了,老彭投降了。支持妻子,彭金章没有半句怨言,然而大家心里都清楚,让一个年近半百的人,重头开始,要做出怎样的牺牲。
在樊锦诗的努力下,经过20多年的治沙工程建设,使袭击千年的黄沙,远远地停在摩根山后面。 但防砂只是缓解了壁画病害的影响,并没有根本解决问题。 当时,摩根壁画和彩色中,已经出现了一半以上的空鼓、变色、脱落等病害,樊锦诗也日趋中心。
为保护石窟,樊锦诗就在全国旅游景点中率先实行限流,没想到,这个先例却导致游客怨声载道。很多人说樊锦诗太傻,有钱不赚。然而,外界的争议,并没有扰乱樊锦诗的步伐。她在进一步思考,如何用更现代化的方式,向游客展示敦煌?一个偶然的机会,樊锦诗接触到了电脑,这为她打开了一扇新窗。
与此同时,范锦诗决定通过恋人彭金章的建议拍摄全面介绍敦煌的海报。 工夫无心人,十年的探索与坚持,樊锦诗自创摩根数字展示中心,发表了010-3010和立体球幕010-3010两部电影。 从那以后,模拟电影与实地参观相结合的观光方式,不仅可以减少游客的参观时间,还可以增加洞穴的装载量,一举两得。
感动中国人物樊锦诗(三)
樊锦诗,1938年7月出生于北平,成长于上海。1963年,樊锦诗以优异的成绩,从北京大学考古专业毕业。25岁起,就扎根敦煌,潜心研究和保护敦煌文物,一忙就是50余年,被人们亲切地称为“敦煌的女儿”。樊锦诗也成为继常书鸿、段文杰之后,守护敦煌的第三代传人。
1962年,24岁的樊锦诗和另外3名男同学同学,来到敦煌实习。当历史书中的敦煌,真真切切地呈现在眼前时,樊锦诗被彻底震撼了。然而,与绚丽多彩的艺术宫殿,形成鲜明反差的,是洞外生活的艰苦异常。莫高窟位于甘肃省最西端,气候干燥,黄沙漫天,冬冷夏热。喝的是盐碱水,一天只吃两顿饭,十点一顿,下午四五点一顿。住的是破庙泥屋,没水没电,没有卫生设施。房子天花板是纸糊的,会时不时“咚”地掉下一个老鼠。这一切,都考验着樊锦诗和同学们。
1963年,樊锦诗被分配到敦煌,而她的恋人彭金章,却被分配到了武汉大学。樊锦诗和彭金章的爱情里,没有山盟海誓,各自奔向“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后,彭金章还是像在校园里那样,默默关心着樊锦诗,经常给她写信。
渐渐地,樊锦诗已经和敦煌融为一体,习惯了那里的安静与淳朴,习惯了那里的深邃与自然,她的深情早已扎根在这片大漠。最后,樊锦诗写信给丈夫倾诉自己的意愿,没想到丈夫只回了一句:看来我得过去跟你腻在敦煌了。又是彭金章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他放弃武汉大学的一切,奔赴敦煌。1986年,彭金章与樊锦诗,终于在黄沙漫天的敦煌团聚,这距离他们毕业时的约定,整整迟到了23年。
感动中国人物樊锦诗(四)
樊锦诗,一位扎根戈壁大漠深处敦煌莫高窟半个多世纪的文博工作者,她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敦煌,奉献给了我国文化、文物保护事业,被人们亲切尊称为“敦煌女儿”。
上世纪60年代初,樊锦诗在北京大学考古系学习,曾在敦煌实习,面对那里艰苦的生活条件,也曾经让她动摇过,“我不想再回来了”,但是,毕业后她还是选择了敦煌莫高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与敦煌难舍难离的情缘?
当生活与工作面临抉择时,她也曾犹豫,也曾彷徨。刚结婚,她和丈夫就面临两地分居,一个在武汉,一个在大西北,北京大学的老师答应她,3年后就把她调到武汉大学,可是3年又3年,她们夫妻始终没有团圆。她的两个孩子都出生在大西北,没有人看孩子,在她去工作的时候,只能把孩子放在家里,每天她回来,听到孩子哇哇大哭,她这才放心,要是听不到孩子的哭声,她就提心吊胆。
几十年如一日的工作,让樊锦诗深深地爱上了这片沙漠,爱上了敦煌。她对丈夫说,反正我不走了,要不,你来吧!分居近二十载的家庭终在大西北团聚。她经历了新中国成立70年和改革开放40年的全过程,她的工作就是为了敦煌莫高窟的保护、研究和管理服务的。
2003年,敦煌研究院正在搞数字化,樊锦诗也在琢磨,莫高窟能不能数字化,让游客在洞外看?经过10年的探索与坚持,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竣工,推出《千年莫高》和立体球幕《梦幻佛宫》两部电影。
感动中国人物樊锦诗(五)
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办,中国社会科学院承办的第二届虹桥国际经济论坛“70年中国发展与人类命运共同体”在国家会展中心举行,中外智库专家学者、媒体人士以及有关方面的代表共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共享发展红利。
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樊锦诗以“敦煌文化的包容创新对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启示”为题,作论坛发言。
樊锦诗被称为“敦煌的女儿”。将近60年来,她与风沙为伴,将敦煌文物保护和文化传承视为自己的使命和宿命,先后获得改革先锋和国家荣誉称号。
樊锦诗说,敦煌有“古丝绸之路的咽喉”之称。文明因交流而互建,因互建而发展。敦煌文化遗产就是古代中西文化在敦煌交汇的见证。
她以“经变画”为例,介绍了宗教的传入,在敦煌与本土文化碰撞,以及进一步向中国东部、朝鲜半岛的传播的过程。她说,加强文化交融,促进人类进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要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交融,不同文明、不同种族之间,虽然有很多差异,但也有很多共同之处。现在,有很多新的“丝绸之路”,正在进行新的融会贯通,构成崭新的人类文化版图。
樊锦诗说,不同文明、不同民族需要突破狭隘的利益格局,着眼于人类整体的美好未来,增进民心相通。这是敦煌文化给予现代文明的启示。只有通过平等的交流,兼容并蓄,“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真诚希望世界各国为构建人类共同体而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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