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我的梦征文
我的故事我的梦征文
梦想是人生的希望,也是人生的追求。国人的梦想是国家的希望,也是国家的追求。关于我的故事我的梦征文有哪些呢?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您整理的我的故事我的梦征文,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我的故事我的梦征文篇一
童年的梦总是纯真的,童年的故事总是有趣的。我成长中的故事多得像天上的星星,这一颗比一颗呀,更加耀眼。朋友,想听我的故事吗?那我就给你挑几颗比较耀眼的给你们讲一讲吧!
三岁的一天晚上,妈妈问我:“宝宝,长大了你要做什么呀?”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扭过头去对妈妈说:“我长大要当老师!”妈妈问:“为什么要当老师呢?”我大声回答说:“因为老师不用上学,而且不用考试。”逗得爸爸妈妈哈哈大笑。那时候,我刚上幼儿园,一下子离开爸爸妈妈,我觉得很害怕,因为来到了一个这么陌生的地方,所以当老师是在我心目中不用上学、不用考试的一个职业,也是我那时的理想。现在想起来,都会不禁笑出声来,同时也感受到那时的我很纯真、很可爱。
有一次,爸爸妈妈带我去火车站去广州,在人山人海的火车站里,我抬起圆圆的脑袋问妈妈:“妈妈,我怎么找不到登机口呢?”爸爸妈妈及旁边的几个阿姨哄然大笑。
还有一次,是在7岁的时候,我和妈妈去北京。在爬长城的时候,我爬不动了,回头一看,后面全是苍天大树,而我站的地方又陡又高,我有恐高,所以我抱着妈妈的大腿说:“妈妈,我已经是‘好汉’了,等我长大以后再来吧!”,妈妈说我的话非常经典。
我的故事我的梦征文篇二
梦幻般的世界,人与人之间的隔膜,谁会知道人的心中还有另一个世外桃源?
世间的一切都是梦,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这个梦,永远不会预知未来,只会回味过去——过去的点点滴滴。
时光,总是不经意间流逝,故事,也总在不知不觉中遗忘。我的故事如飘渺的云烟,就像我的梦一般,若隐若现、虚无飘乎,抓也抓不住。
那么一个雪天,心中有阳光的一个雪天,并不寒冷,反而无比温暖。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大片大片地飘落,大地没有银装素裹,房屋没有粉妆玉砌,只是下雪,落地即化,只有挺立的树上,枝杈间积聚了星星点点的雪。
那时的我,总想把雪永远留住,把冬天永远留住。我青睐的是一个唯美的雪的天堂。
“留住雪”,多么可笑的念头!即使留住了,又会怎样?时间再长也不过是短短的三个月,三个月一过,一切都化为乌有,只剩下一汪水,也是会消逝的。太阳一露面,它还是会上天和太阳团聚的。看来,雪只能是上天的使者,最终还是要回去复命。人间,对于它来说,是另一个不可预知的国度。它是不属于人间的,雪也不属于我的故事,它只属于——我的梦。
故事也罢,梦也罢,终归都是美好的。美好的东西,总归都不是长久的啊!有了故事,有了和雪的接触,那时的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梦,一个无比荒诞的梦。我想变成雪,我永远不想长大,我想永远生活在纯净的雪的国度。
想法虽好,但是梦想,却似乎无法实现。我的故事中永远也不会有梦,我的梦也永远不会成为故事。
雪的天堂,雪的世界,雪的王国,我的梦,我的唯美的雪的梦。在人生的长河中,在岁月的流逝中,这个梦的气泡会永存,不会破碎,不会消失,也不会蒸发,只有保留,永久留下它的百花般的气味,只有永恒。
我的故事是我的梦,但这梦不需要分享,它是我独有的、特有的。它不需要在分享中永恒,只是在孤独中存在——直到永远。
我的故事我的梦征文篇三
加拿大籍女歌手席琳·狄翁身上有着太多的传奇:她由一位穷孩子一跃成为世界流行乐坛天后级巨星;为了身患癌症的丈夫伦·安基利尔,她宁愿暂时退出舞台;为了让自己与爱人的感情得以延续,他们终于人工受孕成功。在所有这些传奇中,狄翁守护最严密的当数她与安基利尔的爱情故事。即将出版的狄翁自传《席琳·狄翁:我的故事,我的梦》中首次披露了她与丈夫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
1980年,狄翁只有12岁时就开始了音乐生涯,她把自己的未来和信任全部托付给了年长她26岁的经纪人伦·安基利尔,从见到安基利尔起,狄翁只用了2年时间就成为一位浪漫的用母语、法语演唱的流行歌手,在魁北克和法国打出了名气,并最终成为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五获格莱美大奖的女歌手。
“你把我唱哭了”
我第一次见到的这个最终占据我整个心灵的男人站在他办公桌后面,他看上去彬彬有礼——就像我妈妈所说的像“一位绅士”,但他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他请我们坐下,他仍然站着,而且更像是跟我的妈妈说话,而不是我。他说他已听过我的样带,认为我的声音非常美。
最后,他坐了下来,问我是否想唱给他听听——就在那里!就在没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妈妈接过话来:“她不习惯在没有麦克风的情况下演唱。”
安基利尔递给我一支巨大的钢笔,然后用非常柔和的声音说:“就把这当做麦克风,好吗?”
我站了起来,面对办公室的门,尽可能地扩大我前面的空间,我把钢笔放到唇边,开始唱起我最熟悉的那首曲子。
我唱完了。安基利尔揉了揉眼睛说:“你把我唱哭了。”我对他仍然一点都不了解,但感觉到这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
从那时起,安基利尔成了我们家的一部分,我的姐妹们和我妈妈都认为他真的很英俊。他的举止总是很优雅,而且具有神秘的异国情趣。一开始,他来到我们家,一谈就是几个小时,谈了很多,但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离开我家时,他总是表现得很严肃。第一次离开我家时,他披上外套,对我父母说:“如果你们信任我,我可以保证在5年之内,你女儿将成为魁北克省和法国的大明星。”
怀抱照片入睡
安基利尔走入我心间至少有一百次了!但我一直不敢告诉他,我每个夜晚都梦到他。我找到他的一张照片,一天千百次地盯着看,晚上躺在床上吻了又吻。
当一些街头杂志传出安基利尔的妻子提出与安基利尔离婚的消息后,我的希望大增。但我立即意识到,他认为这次婚姻失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对自己说:“他仍然爱她,她仍能让他痛苦。”
“你是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
安基利尔努力保持着他与我的距离,但当我的法语专辑使我成为世界各地的歌迷迷恋的对象的时候,关于我与安基利尔的关系的谣言也开始出现在加拿大的街头小报上。
在处理谣传方面,安基利尔很有经验,但在这个时候,他担心那些谣言伤害我,担心当我30岁时,发现自己的爱人是一位56岁的老头子。
那是在都柏林,在那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日子——1988年4月30日傍晚,我是一名说法语的加拿大人,却代表瑞士参加欧洲音乐大赛,并以多出1分的优势赢得了冠军。当我上台领奖时已是泪流满面。我看到安基利尔时,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泪水仍在流,我紧紧地抱着他。我幸福到极点。
此时,他完全由着我,他在笑。
那天深夜,我坐在床头,被子盖着双腿。能与我爱的人单独在一起,我感觉非常幸福。
我注意到他已停止说话,沉默包围了我们。他仍然静静地坐在椅子里,距离我的床很近,一言不发。我以一位成熟女人的微笑看着他,他低下头看着我,我可以感觉到他已受到我的感染。他站起来,冲着门口走了两三步,好像要从我这里逃走似的,接着说了句:“晚安!”
他已经打开了房门,我跳下床,赶上他,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你还没有吻我呢,伦·安基利尔!”
我把他扳过身来,双手捧着他的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紧紧地抱着我,接着,松开我的手,逃进他的房间。我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心“嘣嘣”直跳,全身颤抖。
我知道我赢了。他飞跑进自己的房间证明他已接受了我的爱。我跑回屋里,一把抓起电话,对他说:“如果你不立即回来,我就去敲你的门!”
但是,电话那端没有任何回音。
几分钟后,他从宾馆的休息厅里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好不好。接着他对我说:“如果你真的那样希望,那我就做你的‘第一个’!”我回答:“你是‘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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