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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文章

时间: 淑贤744 分享

  叙事文章是以写人记事为主的文章,下面就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叙事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叙事文章:一张红榜

  人逾不惑,心性便渐渐地沉静了下来。少不更事时,说起某个人或某件事,总会以挑剔的态度生出些许的不好来。而经历了一些岁月积淀之后,再惦记起同一个人或事,心里记念更多的却是以前没有发现的好。老师就是这样,读书时总嫌他们过于严厉古板,多年之后嘴上说的却是“当年我要是多听听老师的话就好了”之类的感叹。丁老师,那个当年我们背地里曾以“老巫婆”相称的老师,现在想来,却如这冬日里的一个火盆,温暖到甚至有点伤感。

  丁老师姓丁名仁珍,是我当年在临澧县望城中学念初中一年级时的班主任,教我们语文,个子不高,看上去慈眉善目,实际上做事情却像她名字的谐音一样非常认真,甚至觉得到了刻薄的程度。当年我们十二三岁,刚从各个地方的小学升上初中,班上大部分是寄宿生,基本上都是第一次脱离父母的视线。望城中学是农村中学,学生都是各个村小学考上来的,父母基本上都是农民,平时忙于农活,对孩子学习大多疏于引导,因而孩子从小都比较野,更谈不上好的学习习惯。所以对于刚进入初中那种集中学习方式和管理模式很不适应,比如午休,比如晚读,比如定时就寝,总想着怎么跑出去玩,而丁老师偏偏像只不讨人喜欢的黑猫警长,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把我们逮个正着。有一次午睡,我们几个居然偷跑出去道水河游泳,差点没淹死,第二天丁老师知道后,又惊又气,在“你们要是淹死了,我怎么向你们的大人交待”的近似咆哮里,恨铁不成钢地一人给了一耳光,还罚站了一天。于是,从那之后,背地里便有人称丁老师为“老巫婆”了,其实当年她也就四十多岁吧。那时的我们,脑子里除了好玩,哪能理解丁老师的那一耳光里居然还饱含着责任、期希,以及对生命的敬畏呢?

  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我文学的火种是丁老师给我点燃的。那是一次学校组织的作文比赛,是那种一个题目初一到初三混比的校内竞赛活动,作文题目记得是《记一件难忘的事》。那时是汉城奥运会后不久,我写的是看跳水运动员许艳梅勇夺跳台冠军这么一件事。应该说现场发挥得还不错,竞赛结果出来,我居然力压初二初三的学哥学姐,获得了仅设的一个一等奖,当时整个学校应该也有三四百学生吧。这可把丁老师高兴坏了,居然连夜用毛笔把我的获奖作文誉抄在两张硕大的红纸上,第二天一大早又亲自搬凳子搭梯子,把我的那篇作文张贴在了学校大门口最显眼的位置,以让全体师生进出校门都能看得见,产生了很大的轰动效应,我一下子成了校园名人,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作文有了浓厚的兴趣,且立志要当一名作家,而丁老师也总是在作文课时拿我的作文当范文例读,以致于这么多年我一直把文学创作当成一个业余爱好,到今天出了两本散文集,加入了湖南省作家协会,获得过丁玲文学奖,还办起了自已的作文培训学校,也算是实现了当年的志向吧。现在想来,若没有当年丁老师的那张满足了我极大虚荣心的红榜,我人生的走向也许是另一个方向。要知道,很多人直到二三十岁都还在为人生的方向而迷茫,而那张红榜,让一个少年在十二三岁的年纪便有了人生的方向,让我知道了自己生命究竟需要什么,这对一个人短短的一生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所以,现在每每想起丁老师,那张鲜艳的红榜就会跃然脑海,眼睛里也总会有某种酸酸的液体盈盈泛动。

  除了给予我文学的启蒙之外,丁老师还着重锻炼我的组织能力和表达能力。作文获奖后不久,丁老师就让我当了班长,班上很多事情都交给我独立处理。那年元旦,邻班组织了一台晚会,歌舞升平。我们有点按捺不住,于是我给丁老师报告,老师说那你组织吧。得令后,我和几个班干部一商量,临时起义,把桌子椅子一搬,即兴开场,唱歌的跳舞的吹笛子的打拳的诗朗颂的都有。我临时讲了一个从妈妈那里听过来的民间故事,博得满堂彩。那次晚会很成功,到现在都记忆尤新。后来没多久,县里组织一个初中生演讲比赛,丁老师鼓励我参加,我说我不敢,丁老师说你把那天晚会上讲故事的胆量和表演才能拿出来就行,这样我就参加了那次县里的比赛,居然得了个三等奖,那也是我第一次参加学校以外的比赛,算是见到了大场面。也就是这么几次活动,我摆脱了一个农村小男孩的那种畏手畏脚的小家子气,待人处事渐渐地大气从容了些,沟通能力、组织能力,还有思维、胆量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对我后来的人格形成,以及走入社会谋生谋职都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础。一个好老师,有时并不需要耳提面命,也许只是一份信任,一次鼓励,或者是一个舞台,便已送君千里,超然尘世。

  我知道,我能拥有今天健全的人格,还能有属于自已的一份事业,都是许多老师一点一滴传授积累的。有些老师,不只是知识的老师,更是人生的导师,他们在教给书本知识的同时,更是启谛人生的道理。有些老师的姓名已经忘却,有些老师甚至已离开人间,但那些谆谆教导,那些孜孜不倦,已春风化雨地融入了我的血脉,就像那张红榜,虽时过境迁,却永铭心间。

  叙事文章:赶场

  揭去记忆的浮尘,掸掉附在记忆中的颗颗粒粒的尘埃。一个真我的童年,便活脱脱地呈现在人们眼前。

  记忆中的童年的我,是那么纯真、活泼、善良。纯真的如同一张光洁的白纸,活泼的好像一个机灵的小猴,善良的宛如一只温顺的小兔。

  那时正是七十年代初期,农村文化单调乏味,要么几个小孩子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猜谜语”,要么围在一起听村里巧言令色的人日白粉经,尤其是那时大人们讲的些“鬼”故事,至今还深刻记得,至今还令人毛骨悚然。其余更多的时间是被当时八个“样板戏”包围着,什么《沙家浜》,什么《红灯记》,什么《智取威虎山》,什么《海港》,什么《奇袭白虎潭》,还有歌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还有什么交响乐《沙家浜》。人们都看腻了、听腻了,但硬着头皮就是要反复地看、反复地听,并且还不能有任何怨言,要不然兴许就那么句把话,一夜之间你就会被打成现行反革命了。

  八个“样板戏”,主人公清一色的刚烈,男主角都没有老婆,女主角都不见丈夫。往往是拳头捏紧,嘴一抿,而后大义凛然地开唱,连摇头晃脑都极具革命性。装容前所未有地同化,而脸谱则精简得让人惊骇。这么多样板戏,只有《红灯记》中的李玉和,鸠山请他去赴宴前与李奶奶告别时的唱词:“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还有《智取威虎山》中的杨子荣单身独闯威虎山时的唱词:“共产党员,时刻听从党召唤……”至今还令人记忆犹新。

  七十年代中后期,文化解禁,文化生活路子稍宽了一些,但是主要由镇电影放映队(全镇仅一个放映队),在全镇巡回放映,一年上头也轮不到两回。这不,我们这些人都成了“追片族”,电影放到哪儿,我们就追到哪儿,在当时对这种现象,人们给了它一个时髦的名称——就叫“赶场”!

  记得那是六月中旬的一天,我们生产队刘虹、卢晓华、齐振荣……还有我十多个伙计儿,太阳还没落山,在生产队的农田里薅苕时就在邀约,晚上出门去看电影《南征北战》。生产队队长一声喊:“收工!明天早上八点准时下田!”话音刚落,我们这十多人一个个都像燕子扑得飞回了家,马上洗了澡,换好衣服,顾不得吃晚饭,就相约一起到“吴家院子”看电影。由于晚上看完电影,回家比较晚,前几天我还特地制作了一个加长的手电筒,可以在电筒里放三节电池的电筒,以备晚上回家照明之用。

  十多个小伙子、大姑娘在一起,有说有笑、嘻嘻哈哈。不时顺便也欣赏一下沿路的风景,只记得当时大家都开心得不得了。

  沿途各家各户炊烟袅袅,从远处飘来饭菜的香味、美轮美奂的景色浸进了到了我们骨子的深处。一路走来一路看,沿河最让我们向往的还是从河北、河南中间流过的那条大河——丹水河,丹水河的神秘,丹水河的水浪,丹水河两岸的山,丹水河的历史传说,以及由丹水河衍生出来的许多神秘故事。

  两岸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将丹水河包裹得如一条狭长的走廊,逶迤,悠远。好几只野鸭从悠远的水面上进入我们的视线,两岸的山就变成了一面面屏风,一幅幅美丽的图画。在夕阳的辉映下,风景煞是迷人!

  不多时我们准时赶到了观看现场,离开映时间大约还不到五分钟。来后没好大一会儿,电影就开始放映了,看得出来,观众席上鸦雀无声,都在专心致志、聚精会神的看,那震耳欲聋的枪炮声、那激烈的拼杀场面……直到最后中国人民解放军活捉了国民党军队的军长张辉瓒,人群中爆发出的欢呼声,雀跃般的笑声、口哨声、尖叫声……混成一片。

  我们看完《南征北战》,大家还觉得没有尽兴。又听说电影转场到流溪“陈家行子”放映《地道战》。我们十多个伙伴凑在一起一合计,临时决定,跟着放映队一起到流溪。这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钟的天气,

  青黑色的天空中的月亮,大如金盘,光华灿烂, 像娃娃的脸。稚气十足, 那轻柔的金环伴着缕缕云柳轻轻缀绕,月亮越升越高,已经爬上了中天,它俯视大地,把光辉挥洒。我随着大伙们一起前行,不时还眯起双眼,确确实实看到了月亮中模模糊糊的景物。是树?是山?是云雾?是我们的身影?真是想什么就像什么。忽然飘来朵朵淡云轻轻遮住了月亮,只看见月亮在云层中穿行闪光。它挤啊,使劲想钻出来。一阵凉风吹散了云雾,月亮重新露出了她秀丽的脸蛋,像小姑娘撩去了披在额头上的乌发向人们露出笑脸。

  等我们步行,赶到“陈家行子”已是夜晚十点四十左右,电影早就开演了(放映队、放电影的器具由接去放映的单位用拖拉机接送),我们不声不响的一起钻进人群。同样随着大家的目光,追随着影片中动人的情节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放映结束时,我们中有的人看了一下时间,已近半夜子时。

  大家准备往回走。

  不好,随身带的手电筒怎么也找不到了。我们大家猜测,也许是让别人从我裤兜里偷走了,也许是我看电影太专注,手电筒从裤兜里掉出来,让别人捡走了。

  月亮早已落入山脊,四周围模模糊糊,一片迷茫!

  时间本来就不早了,大家伙儿还得想办法回家呀!我们三两个手挽着手,肩搭着肩,小心翼翼地行进在回家的路上,直到被漆黑的夜色吞噬。

  夜一切静悄悄的,整个宇宙、整个大地也渐渐地进入到梦乡!到处鼾声一片。

  叙事文章:我属牛

  前言,我自己定位为叙事散文,第一人称的写法很多,用想象的情节推动叙事,不同于小说。“我”是一个象征,代表了一类人,属牛也不光指七十年代那一批人,他们有的不上不下,也没太多文化,那是一个受到冲击必须接纳的时代,我肤浅的笔端也只能描述一个片面的轮廓,有一些人他们成功了,有的一辈子也还是疲于奔命。尝试这种碎化的叙事结构,第一次我是写的(芝麻二三事),这一次用了很多隐喻,犟这个字是牛的特点,也借喻大的社会背景下人内心的争扎,这一次尝试我不知道写得好不好,我的同学说有点怪,向友友们学习, 转入正题吧,正文开始:

  说也奇怪,我以前要好的二个朋友,都是跟我一样属牛,其实也不奇怪,那年月刚入社会的,属牛的多。

  一只小牛犊弯着脖子靠着断树杈磨痒痒,有一年的一天我到乡下找王杰,小牛擦完痒眼神愉快,却映出杰仔疲惫的人影,他正无精打采的站在田里,小牛撒开四蹄奔向父母,牛父母没有抬头看它,继续低下脑袋在吃,田里开满了紫云英,牛喜欢吃,对于小牛来说,成长是自由的,而对于杰仔,却似乎正相反,因此他也不喜欢紫云英。

  尽管,十六岁那年春天,阳光下,牛欢快,紫云英开得艳丽。

  “我的一位朋友王杰,现在在广州发达了,混得好”,我给自行车补完伤疤,递给灰灰一只红牡丹牌带嘴香烟说。“这小子早早辍学,家里让他务农,娶妻生子,那会儿跑我家躲,差点没让父母打折腿”,我继续说,“那后来呢”,灰灰问,“我觉得吧,这人各有各的命,这小子不种地,我在县城继续读高中他就开始倒卖农具了,跟着电器,胶卷,电话卡,春节回来过,现在广州做手机生意”,灰灰一口河南腔道“手机啊,你干嘛不去找他”,手机在当年是个新鲜事物,可我们那阵子都还是怀里揣一张电话卡在S城满街找电话机。

  灰灰是河南人,叫齐瑞灰,他也是高中毕业,文质彬彬,却干着粗活。“那你干嘛不去帮你舅舅打理餐馆”,我反问,这种时候,我们往往都会沉默一阵子。拿我爷爷的话说“属牛的,就是犟”。一头牛犟起来是很难回头的。

  我们辞去一家机械厂的工作,义无反顾。之后每天在街边摆摊修自行车,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期,S城里人们来去还是自行车为主,大概全中国都差不多。

  灰灰是我在机械厂认识的,那时我们白天上班,晚上住窝棚,窝棚脏,乱,有来自四川的,安徽的,浙江等地的,河南的就数灰灰了。

  这犟小子硬是不去他舅舅那,做舅舅的也是好人难当,给他找了这个厂呆着。也是当时那个厂子需要人做“临时工”,临时工这个词在今天已经被取缔了,但那时一名临时工,也意味着可能转正,转正的意思就是转成正式职工,在国营企业转正也意味着稳定的收入,福利和分到房子。如果我们干得好,我们的父辈们正努力把可伶的小地方的户口迁移到S城。

  父辈们尽力梳理他们的“关系户”,拿当今的新词讲,就叫“人脉”。

  我们不懂,只知道那一年秋天的季节,马路上依旧晒很多麦子,连同田里还没有收割的麦子,在同一片阳光下闪耀。

  我们靠近一块田,去看另一块田,田连着田。如果风大一些,麦子被吹弯了,由高到低地一路压向远处,远处依然弯曲的麦影,像父辈的脊梁在护着孩子,虽是同一个姿态,却仿佛变化的圆周率值,一代一代,一个一个,无止无休。

  S城的秋天是美丽的,城郊的农民用镰刀割下收获和喜悦,他们流过一阵汗水后聚到一旁,互相递几根没有过滤嘴的卷烟。抽出火柴刮燃,捧到对方面前把烟点上,我和灰灰经常也会用挣来的辛苦钱买一包便宜烟,到城郊玩耍。

  我们坐到地头旁看他们,看他们的庄稼,看他们的房子,他们的房子有砖砌的,有木建的,也有土垒草盖的。但他们手里的镰刀同样锃亮,他们收割的动作同样利落。他们歇着的时候,扯一些东家西家的事,女人和孩子的事,也说一些国家的事。偶尔也谈土地和地主,什么谁家是好地主啊,谁又是坏地主啊。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有时一阵大笑,会惊飞刚刚才停在麦地里的雀鸟。

  他们是和杰仔父亲一样的人,整天摆弄铁犁,锄头,箩筐,铲子,十字镐,镰刀等等器具,有时牵着耕牛,有时开着拖拉机。

  他们扎根在那块土地上,他们大多数很少识字,也不知道井田,阡陌的历史,但他们明白土改,分田到户,公社等。

  麦地里的鸟儿飞走了,男人们散了,我和灰灰也起身离开。在路上我们比赛吐着烟圈,最后半轮夕阳落下了,右边田野旁一个人牵着牛钻进树林里,烟圈散成朦胧的雾,S城秋天的暮色同样朦胧,我们眼里也有朦胧的憧憬。隐隐然也有一种朦胧的趋势,使像杰仔父亲一样的父辈们的子女离开那片土地,到更大而远的称为“城市”的地方去。

  若干年后,灰灰和杰仔都在互联网上跟我解释一些新的东西,譬如金融,市场,资本,边际,博弈,兼并,重组,流转等等,我不懂,我只是大概知道,商品房,地产,投资,理财,保险等这些在S城出现最多的广告宣传的东西。

  我想杰仔的父辈们同样也难以弄明白,他们不明白,原先的那些土地呢,原来的那些房子呢,他们同时又惊叹新建立的地标的雄伟。

  一群鸟飞到原先的那一块地里,在那里它们振翅飞到新的高度,却发现没有了麦粒可以吃。太阳绕到新的高度背后,在我路过的地点形成又宽又长的阴影,遮蔽使手机亮度显得不再那么刺眼。

  手机屏幕上灰灰和杰仔的文字依然闪着光,他们又互相传递一个单词“success”(成功),单词旁的小图标弯曲着健硕的胳膊,紧握拳头。

  后来他们谈论路虎,宝马,奔驰或者奇瑞的时候我依然保持了沉默,再后来我说了几句话,“致虚极,守静笃”,“见素抱朴,少私寡欲”,“清静为天下正”,那以后我们慢慢少了联系了,最后他们在我的手机里消失了。

  其实我现在也可以找到他们,但我不愿意去找,有时候,一头牛认定了一个理,就不容易拐弯,尽管弯道后有更好更适合的理,难怪我爷爷那会儿冲我吼“瞧这头犟牛,这点出息,真犟”。

  有一天爷爷走了,我真的很“犟”,离开了X县到S城,最终我在S城扎了根,昨天我又到城郊,看见十余米的墙,里面在打桩建地基,这里以前在秋天也收麦子,现在只有机器发出沉重的巨响。耕牛是肯定不会从这儿走了,外面的一段墙面却画了一头健牛,牛头奋力顶着六个大红字“中国梦,牛精神”。

  每次看到牛,哪怕是画面,我都会想起灰灰和杰仔,他们是我以前最要好的朋友,我们都是七三年生,生肖属牛。

  “中国梦”是代表一个国家的梦,也是这个国家的人的梦,其中也有我的梦,但我自己觉得,无论是过去或者未来,都似乎很遥远,我常问杰仔和灰灰,时间是什么,成功又是什么,他们,也都曾和我探讨过平行时空,我想这理儿假如真靠得住,那么,已经过去的,还没有发生的,或许都正在发生,那么,我还是想又回到X县。

  X县,春来中学,初一四班,窗外绿柳吐出嫩芽。

  靠窗的杰仔手拿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写着,我刚把十几根订书针勾起来,形成一个圈。

  我的同座杜春丽同学,又在纸上画了一头牛,她睁着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指着牛让我看,问我“丑不?”

  她知道,我属牛。

  黑板前胡老师拿起粉笔写完了一句诗:

  “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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