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9岁的夏天(2)
一个暑假,因为期望而变得漫长。
去学校报到的日子快到了,那天,良颂怀着忐忑敲开粟米家的门,开门的是个爽朗的男孩,良颂的心沉了一下,问:粟米在吗?
男孩回头喊:粟米,有人找。
粟米拿着毛巾揩着湿漉漉的头发,看见良颂,说:肖启,快让良颂进来。
良颂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一直看粟米,不祥慢慢浮上来。粟米指点着男孩:肖启,给良颂拿饮料。
叫肖启的男孩拉开冰箱,掏出一罐可乐扔给良颂,隐隐的笑里有暧昧不清的内容:粟米,我给你吹干头发吧,不然赶不上6点30分的电影了。
粟米说哦。电吹风嗡嗡响着,肖启的手指,娴熟无比穿过粟米的黑发,3个人的房间就寂寥得沉闷。
在良颂,是煎熬。终于,电吹风停下呜咽,良颂艰难地说:粟米,你看了吗?
粟米的表情停滞一下,然后说:哦,疯玩了一个暑假,只想把以前没玩成的时间给找回来,还没顾上看呢。
良颂的心,沉沉的,疼,或者庆幸,一齐拥挤进心里。
我还是拿回去吧。
粟米说好,进卧室抱了出来,递给良颂时问:什么呀?这么沉?
良颂说:我写的诗歌,记得你说喜欢,就想让你看看。
粟米说:哦,你写了这么多哪?
良颂说了再见,转身出门。眼泪哗啦就涌了出来,17岁到19岁夏天,良颂用两年的时间写了10本日记,是他一个人的爱情,与粟米本是无关,完美只在于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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