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怀念的散文随笔:我怀念的2017(4)
编者按:怀念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在生命中出现的人和事总有一些让我们怀念,下面我们来看看这篇《我怀念的2017》,了解作者怀念的事情吧。
2017年5月13日下午,
宁波老外滩,晴
由于当时不会乘坐地铁,所以那天没能去更远的地方。
餐厅里有个兼职的大学生,我们都叫他凯哥。当初,是凯哥给了没有工作经验的我最大的照顾和鼓舞。凡事我干不了的事情,我都找他帮忙,他也时常对我讲工作上的经验。
就有一天,我给某两桌客人上反了菜。我知道在这种高档的餐厅,这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情。可当我陡然之间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客人却已将菜吃了一半。即使他们也糊涂了,但还是免不了回头责问。后来,是云姐一面委婉之词,连道歉再讲好话才避免了一场争吵。可能是考虑到我初次打工,云姐和欢哥也并没有说我什么生气话,而是很体谅地叫我下次要留心,下不为例。可店里的某人就想找我的茬,他凭着比我微高的身份毫不客气地对我大放粗话。他是要让人们都知道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且对餐厅的口碑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那是我第一次在工作上被人怼,挨了臭嘴。
那一天,我在大家的眼神里内疚到无地自容,我感觉自己罪不可赦;而气愤也在心头盘旋。事情发生后,是凯哥给了我安慰。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别理他。谁工作不犯错误呢?那人,他就是那个样子。”当时听了凯哥的话,我才很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但双眼无光,呆愣着说不出话。“第一次出来工作嘛,这都很正常。”他却又说了……
那件事,我一直铭记在心里。从宁波到上海,一路来我遇到很多对我好的人,真的很感谢他们。在这里我还要特别谢谢小Y和阳仔。后来这些,我想在文章里细细地谈。
工作时,凯哥常常与我聊些话,由于我的性格比较拘谨,问的少,都是他对我讲了很多。他也常叫我出去走走看看。他说:“你毕竟第一次出远门,好不容易来趟大城市,去玩玩,看看世界,多好。”
他叫我去宁波大学,叫我去找他玩。我也一直没去。其实坐地铁从外滩大桥到宁波大学一共也才8站。很后悔,当时没能鼓起勇气去坐一次地铁,去看一看宁波大学。
2017年5月13日,那一次,是我在宁波待的倒数第二天。由于公司员工分配调动的安排,我们(我、小Y、阳仔)要被调去上海。其实,我们心里是有太多的不情愿 ——不就打个暑假工嘛,非要弄得到处跑到处折腾,至于吗?
可这之间,岂是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经历怀疑、犹豫、疲惫和情感,到这一天;但凯哥知道这件事却是很支持我去上海。我也为难,好不容易停下脚步,好不容易熟悉了这里的环境。说句叹气话,从高中毕业到现在的奔走游离,我只感到心累。
这一次或许是真的没有办法,十几天的工资也要等到下个月10号。现在空空的回家也太扫兴,多少会不甘心的。
所以去吧,只能这样了。
那天,我请了个假。我想去附近的地方走走看看。最后一次了,明天照常在来福士上一天班。一样的,休息总要睡到很晚,下午一点三十分我从小区出发。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太多一个人乘公交的习惯,而且还是在陌生的城市。可当时地铁又不会坐。这样的出行,多少会很尴尬。那天从午后,到晚上7点,我就一个人背着包,硬是一步一步地走,去了几个不错的地方。月湖、天一广场、宁波老外滩。
那些走过的路,那些经历过的事,我都深深地记着。其实一直挺佩服当时的自己。是那颗爱行走的心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异地情怀,甚至到留下一个个难舍的情结。
宁波老外滩离工作和生活的地方不远,但路痴的我却绕了很久。在路上我也看到同样是路痴的一个小姑娘,她拿着手机看地图导航,她小心谨慎地看周围的人,然后再四处张望,兜圈子走远。
同事们常提到过宁波老外滩。虽然宁波老外滩与上海外滩没有太大的可比性,但它的历史却比上海外滩要早20年。它给我的感觉是伤感,上海外滩则是浪漫。
风情万种的外国小姐会让人感觉这是国外,山庄似的店铺才是它本来的魅力和风致。港口边,小巧玲珑的模样里满是时光腐蚀的痕迹。旧货轮、小木船格外的显眼,它们都长着憔悴的眼睛,嘴里吐出微腥的江风。街头和路口行人不多,没有丝毫的拥挤。分散的小洋房、教堂,和一些西式建筑,温情的小酒吧、露天的小餐厅、街边漂亮的花草树木和石块铺成的路,以及躺在沙发上的游人。一切懒洋洋的时光里却走着我一个匆忙看风景的人。
或许又不是吧。落日阳光下,还有那个小姑娘。
中西合璧往往是外滩的风格。我在这里走走停停,驻足又回头。琢磨着哪个角度拍照好看。没有钱买吃买喝的倒无所谓了,但没有一部相机,看似真的没有旅行人的那种风格。路人瞅着我,我却傻傻的,拍完照片又低头看照片。我行我素。我心底是明白自己想要啥的。
美好的事物往往只能路过,却不能停留,谁都一样。下了甬江大桥,江风也带凉了,我只是在赶路吧。
作者:夏铭
公众号:青春的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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