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不只是蛋糕蜡烛和趴提
生日不只是蛋糕蜡烛和趴提
数一数,我已经过了25个生日了,但是每一个都好像不太一样……
在我6岁那时
我出生在盛夏,也恰是暑假的时候,因此记忆里的生日几乎都是爸妈陪我度过,他们会精心为我准备蛋糕、礼物以及一大桌我最爱的菜肴。
每当我对着摇晃的烛光郑重地许下一年一次的生日愿望,再急切地吹灭蜡烛时,爸爸总会摸着我的脑袋说“女儿又长大一岁咯”。
那时侯我真的以为“长大一岁”是吹蜡烛那一瞬间发生的事。
在我18岁那时
别的孩子青春期都是在十五六岁到来的,而我却一直是任何心事都逃不过爸妈法眼,紧张的中学时代竟也在爸妈的忐忑中安然的度过了。
直到18岁这年填高考志愿,成绩单上的数字并不理想,甚至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当爸爸还在帮我分析一所所大学历年录取情况的时候,我内心里憋着的一股劲儿一下子就爆发了,我决定要离家去最远的南方读大学。
告别爸妈的悉心呵护,一个人踏入陌生的城市求学,是18岁的我自以为做的最叛逆而又勇敢的事。
在我21岁那时
离家在外的孩子总是最先学会报喜不报忧。
大一刚入学的每个晚上,我一躺下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抑制不住的想家想爸妈,却只能掰着手指头倒数离回家还有160多个日夜。“我在学校挺适应的,认识了很多朋友,每天都很充实,一点儿也不想家啦。”
大二的时候突然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病,第一次一个人去医院挂号看医生打点滴,望着过往匆匆的病人家属和护士,发现此刻我只能坚强地抱紧自己。“我身体挺好的呀,在学校连感冒都没怎么得过呢,现在抵抗力可好了。”
大三我决定跨专业考研继续深造,于是暑假就留在学校复习备考。在南方漫长的夏季里,烈日总是将人炙烤得焦躁,一开始相约抱团复习的研友也一个个撤离战场。到八月底,自习室只剩几个孤零零的身影在坚守着。“在自习室复习过生日也挺特别啊,今天还收到好多朋友的祝福啦,我晚上还赏了自己一顿大餐咧。”
21岁,我在电话这头懂了,有些路总要学会一个人走。
在我25岁这年
写课题、当主席、做兼辅、拿国奖…此刻在电脑上敲下这些字眼,我都还有些没回过神儿。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一段转折期的话,那么研究生这三年我一定是历了一场劫。
我从来都不是个学霸,也从来没想过成为一个leader,但是那又怎样呢?不去争取,就永远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不去挑战,也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当你跨过崎岖,回头看所翻越的每一步,表面看来可能是顺其自然,理所当然,但是只有自己知道每一步都是在迷茫、畏怯、纠结和矛盾中放手一搏去争取的结果。
当然,在途中也不用害怕孤单,黑夜里奋力前行的人是会闪着光的,你的同伴迟早会寻着光走近你,抓紧你,陪伴你。
25岁的这个夏天,我毕业了,告别了我的学生时代,却又幸运地留在了大学校园。未来的日子,我期盼与每一个你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