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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死的随笔散文作品

时间: 俊杰808 分享

  生死契阔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无端狂笑无端哭,纵有欢笑已似冰。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生死的随笔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关于生死的随笔散文作品:生死

  生死。苍穹浩瀚斗转星移,命若浮萍,弹指涟漪便散去,没有实根一生流离。碎语夹杂着华丽的辞藻却始终无法平添几分厚重,我想说的话太多,然而词穷了却仍旧道不出半句值得典藏的箴言。

  玛瑙手镯汲取了我手腕仅有的温度,我终于无力地垂下冰冷的十指,平摊在键盘上静默。蓦地行云流水般敲出一行令自己毛骨悚然的离殇。看着这些冷漠血腥的字眼,黯然的眼神全然抛弃了所谓人性与情感。一些念头浮起的时候谁还会去在意是否合乎常理离经叛道。

  我们是有着可怕执念,放纵感性便会掀起狂热之潮,却始终能被理性操控的人。奋进至巅峰人便纯粹,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然而那股颓靡的情结始终羁绊着我们成为魂牵梦绕的枷锁。我们享受这种痛感,自我折磨。纠结得无比优雅。

  别再写了。谁这样劝过我。近乎枯竭的语重心长。然而我依旧执着如斯,你能奈我何呢?就像一些人,从上路便随时准备粉身碎骨。而我,在辗转的颠沛中也早已学会并且习惯,以一种随时准备离开的姿势投入。

  你真的很冷漠。谁这样形容过我。我无力辩解。就像人生海海,众说纷纭的世间,虽然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但过客始终还是过客,你未曾洞穿我,我也懒于了解你。而大多数情况下的悲剧则是,我看穿了你,而你始终不曾走进我的内心。还要悲戚地呢喃是我封闭了自己。

  下一场生死开在山花绚烂的季节。血色灌溉残阳,绽放出一轮凄美的残月。

  诗人都是疯子。何妨。我知道我不是。虽然我也疯了。

  秋叶信笺,甜甜的桂花清香,突兀地从空中坠落。在我独自经过山间的时候。这里静谧恍如隔世,我喜欢远离人群,尽管风声掩盖了双脚踩在落叶上发出的清脆声响,然而那种柔软带来安逸。草木凋零,这里是离生死最近的地方。童年的自己会把尚未干枯的叶子平整地铺好在地上,然后蹲下默念一些稚嫩的诗歌。那个孩子现在还做着同样的事情,只是她不再吟咏。偶尔垂泪。零星几滴划过苍白的脸颊,刻下斑驳的痕迹。

  回到聒噪的人间。对街的友人叫着我的名字,我才漫不经心地向前,夜幕下昏黄的灯光直射得也会让人顿感局促和晕眩,我听到左边车辆激素刹车的声音,尖锐而刺耳。随即几句牢骚谩骂。习以为常。

  轻视太多浮华的东西。爱情为首。某又结实了新欢。我并不看好。然而何处没有离别,是希冀一步永恒抑或优雅地逢场作戏都已不再重要。荒芜加速衰老并带来莫名的碎念,扼杀着残缺的年华。有事情做总是好的,那些揣度翘首的琐事在一些时候提醒着人们,你还可以放纵地去爱。我对自己说。与我何干。

  一晃九月底。昨天的列车飞驰依旧盘桓在耳边。我总是在远离着什么。

  夜深了。疲倦地负荷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明日系何方。

  关于生死的随笔散文作品:生死

  我的大舅姥爷去世了。

  今天,我从微信群里看到舅舅与姥姥回乡的消息,因担心姥姥路上辛苦,在和妈妈通话时便提了一句,谁知竟得来这样的消息。妈妈定是觉得,这样远的亲戚,何况又已病了多年,不必给我另添心事。可是关于生死的思绪已在我心中萦绕了。

  我确是忆不起大舅姥爷的音容笑貌了,只依稀记得是一个微胖而慈爱的长者——这印象,至少也要追溯到十五年前。每次姥姥带我去拜访,他总是亲自下厨做肉丸子与我吃。我那时约四五岁,还用不熟筷子,肉丸子常常滚落到桌上,他便拣那滚落的送到自己口里,依旧鼓励我从盘里挟。六岁我随父母到了烟台,便绝少见面的机会了,也许过年节时曾在姥姥家来往的客人中见过,印象总没有那样深。几年前听说他得了脑血栓,我也并未在祷念时特意求告他的健康,谁知一位温厚的长者,就这样悄然地去了。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一个人的离去就如同投入忘川的一粒石子,唯留下一时的涟漪而已。亲人哀恸,可日子也照旧的一天天过下去,或许在生命的某一个时间,因着某个触动而想起逝者,哀伤袭来,却总会如潮水退去。

  我没有哭。

  我从小就是一个凉薄的人。三四岁时我想过自杀,尽管父母亲人待我如掌上明珠。可那时我冷眼旁观书本里悲欢的和身边人世间的喧嚷,憎恶幼儿园里同学的无知卑劣;以一种做客的心态疏离地待在自己家里,听话,安静,从不主动要什么东西。那时死亡于我是一种虚空中的静谧安宁所在,当我向往它的时候,从未想过我是父母的唯一的女儿。我很小的时候,曾拍着手笑称一位快要离世的老人“新娘子”——因为她身上寿衣的鲜艳颜色——尽管她于生命的最后时刻,听到我的话是微笑了的。当我的老姥娘去世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去奔丧,尽管当时正上学并面临着一个当时很重要的考试,尽管父母都劝我不必回去,因为我已经在她卧床不起时探望过一次了。可是如今我痛恨那时候的顺从,因为一次现在看来无关紧要的考试,我没能送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走最后一程。我请妈妈买一包冰糖放在她的墓前,因为我小时候曾答应长大后好好孝敬她,给她买冰糖吃。

  然而我的悲伤是因为我的失去,我为数不多的温暖回忆从此无所归依。这真是彻头彻尾利己主义者的自私。我读苏轼《文与可画筼筜谷偃竹记》,读韩愈《祭十二郎文》,读袁枚《祭妹文》,常常为人家的事泪落不能自已,可是大舅姥爷的死,我掉不出眼泪来,尽管他曾那么疼爱我;老姥娘离世已经几年了,我甚至写不出一篇像样的悼词。

  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可是我并不畏惧死亡,正如我不畏惧生活一样。我最亲爱的姥姥曾辗转于恶性肿瘤的魔掌下,我也未曾下泪。因为我不觉得死亡可怖,——只是心疼姥姥在医院里所受的苦。姥姥步态从容地从死神的袖中走出来,正是因为她自己源于信仰的达观态度。我觉得颇与道楷禅师示寂时所言类似:“吾年七十六,世缘今已足,生不爱天堂,死不怕地狱,撒手横身三界外,腾腾任运何拘束?”即便宗教有再多我不理解的地方,仅是生死观这一条,便值得我一生敬重了。

  庄子亦有言:“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慨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夏秋冬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嗷嗷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生命之来源去处,从古希腊至今,依旧是不可解的哲学命题,对庄子所谓“气”也不妨姑且存疑,但其高明之处在于将生死置于一种自然冲淡的境界里。

  究竟“一死生”,“齐彭殇”,还是“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其实说不清,也没那么重要。生死既不由人选,生则乐生,死则乐死罢了。

  然而至少到现在,我是做不到像庄子那样鼓盆而歌的。还是小时候,独个背着书包上学去,路上遇见一只后面双腿轧断的小猫,在路上只用前爪吃力地爬。我犹豫许久,仍是弃它不顾,自己走了,只因为若送它回家,上学一定要迟到了。天知道我因为该死的“上学”而做下了多少不能原谅自己的事。至今想起来仍不能释怀,为那只猫儿,为自己的麻木与冷心冷情。即使我因此而死后要到地狱里面去,也是颇为应当应分的。

  过世了的大舅姥爷,也许入了又一次轮回,也许去了上帝或佛祖的所在,也许回到生命最本原的形态去,无论哪一种,于他自身来说,都不是可悲的。

  子曰:未知生,焉知死。我并未懂得生命真谛而作此文,原是僭越了。

  关于生死的随笔散文作品:生死随想

  当我们从母腹呱呱坠地,就极其悲凉地踏上了通往死亡的漫长之旅。所谓生死,亦自然了断,我们是无能为力的。在这一点上,乞丐与皇上,平民与贵族,男人与女人是绝对平等的。

  生与死,原本是人生存在的两种状态,生与死之间是一种天然的契合。如同屋外野草,衰了又荣,荣了又衰;如同天上悠悠的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如同东升的红日,升了又落,落了又升;如同海中的潮汐,涨了又消,消了又涨……人亦如此。活够了,就安然的死去;累够了,就永远的休息;看够了,就心满意足的瞑目;想够了,就让大脑停止运转。剩下的那些未了之事,留给活着的人,继续忙、继续累、继续看、继续想。

  其实死亡和生存都是一种物质的转换。且看树枝上的花朵、叶片和地上的小草,陨落或枯衰后,同雨雪一起融化于泥土,为植物根系汲取营养,来年孕育出新的嫩叶和花蕾,又是芳草茵茵绿九州。生理死亡只有一次,但心理死亡一生会遇到无数次,每一次死亡都带来新生和希望。当“我”在极其痛苦的脱胎换骨的黑夜中失去,一个崭新的我,崭新的生活,崭新的日子象黎明一样徐徐到来,并给生命染上了新的霞光。

  生死之间,没有规范的秩序。或许你今日为他送别,明天又有人为你送别,或许今日黑发人送白发人,明天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看来,生与死的转换就这么简单。瞬间与永恒无截然的界限,有的瞬间具有一种永恒的魅力,有的永恒凝结在一个短暂的瞬间,这与人生岁月的长河和浩瀚的宇宙联系在一起,确属一瞬或一瞥。

  然而天下无不了之事,天下亦有难了之事,唯有一死,便一了百了。但也有些死亡也了尤未了。有的人生前显赫,门庭若市,死后却千夫所指;有的人生前寂寥,默默无闻,死后却万古流芳,人世间却千百次的演绎着这个历史之谜。

  参禅修行者的逻辑是:人从去处来,又往来处去。顺治出家偈云:“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江山一局棋。”罗状元醒世歌吟道:“古来多少英雄汉,南北山上卧土泥;而今看破循环理,笑倚栏杆暗点头;有人问我修行事,云在青山月在天。”

  曹操《神龟篇》《短歌行》中却吟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红楼梦》“好了歌”中唱出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一堆荒冢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终朝聚财恨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民族英雄文天祥对死大义凛然,“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毛泽东为刘胡兰的题词:“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在张思德的追悼会上说:“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在《纪年白求恩》一文中,高度赞扬了白求恩同志的人道主义、爱国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精神。臧克家在诗作中写道:“有的人活着却死了,有的人死了却活着。”今年“春晚”小沈阳说:“人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只闭不睁,一生就过去了”。奥斯特洛夫斯基对生命作了精辟的诠释: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仅有的一次生命应该怎样度过呢?每当回忆往事的时候,能够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解放而斗争。德国盲人萨布瑞亚追赶太阳,渴望光明,用惊人的毅力,攀登上珠峰,游历西藏,创办盲人学校,奇迹般的挑战了世界吉尼斯纪录,这是何等的生命!何等的人生!

  什么幸福是永恒的呢?生死常在一线之间。只是生长在幸福中的人,常不知道世间有不幸这件事,直到有一天他真正的失去!对生的尊重和死亡的恐惧有很多好处,它会使你惜福,使你感恩,也使你爱别人爱自己,更爱家人,并知道把握现有的一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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