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农村母亲的文章
赞美农村母亲的文章
农村的母亲,她们对孩子的爱都是非常朴实的,下面就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赞美农村母亲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赞美农村母亲的文章:乡下的母亲
我定居在成都后,就把乡下唯一的亲人母亲接来一起生活。
母亲临近古稀,头发已花白了,一双雾蒙蒙的小眼睛时常流着眼泪,眼睛周围总是红红的,但母亲却显得很有精神。母亲出生于旧社会,没念过书也没出过远门。
那天,母亲被我领进门,看到漂亮的新家,母亲乐得合不拢嘴,一进门就东瞧瞧,西摸摸,还不停地乐滋滋地说:“这房子真不错,地板都照得出人影,厕所白亮亮的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比我那草屋强多了。”
“真有趣,连这副画也会说话?还能唱歌?小雪,它是不是在发火,上面还不停地冒着红泡呢?”我听了莫名其妙,这时母亲忙指着墙上那块巨大的电磁数码大钟疑惑地望着我问。我不由捂着嘴咯咯地笑着说:“这是钟,红色的是数字,歌声是磁片录的音。母亲呵呵地笑着直摇头。”
这时我便叫母亲帮忙把鸡蛋放进冰箱保鲜,母亲乐颠颠地提着鸡蛋进了厨房,一会儿又探出头来为难地问:“闺女,冰箱里随便放吗?”我点点头,母亲这才放心地把鸡蛋塞了进去。
晚上,当我打开冰箱准备拿鸡蛋时,不由得惊呆了,母亲竟把鸡蛋放进了冰冻层,鸡蛋冻成了鹅卵石,全裂了口,我见了,笑得捂着肚子直叫疼!
为了让母亲增长见识,第二天我便陪着母亲去逛商场。当我们来到电梯旁时,刚才还神采飞扬的母亲,一下子脸色煞白,神情紧张起来,眼睛直瞪着咕咕转动的电梯发愁。我见了便扶着母亲乘上电梯,母亲方寸大乱,双脚踩在了电梯的黄线边上。随着电梯的强大推动,突然母亲的整个身子瘫倒在电梯上。电梯呼啦呼啦地推她的身子往前转,这时的我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电梯上一片骚动。
在这千钧一发时,我回过神飞驰般地伸出双手一把扶起了吓得面如土色的母亲,母亲忙双手抓住了电梯扶手,这才躲过一劫。
当回头望望那黑黝黝滚动的电梯时,母亲一边擦着吓出的冷汗,一边捂住胸口长长地叹气,心有余悸地说:“唉,这城里的生活太复杂了,看来我得下点功夫!”语气中带着忧伤。
听了母亲的这番话,我即难过又高兴。因为难过的是,我太粗心了,险些让她受伤。高兴的是,母亲辛苦了大半辈子,终于从乡下进城来了。我应该让她好好地享受这幸福的新生活了!
赞美农村母亲的文章:农村母亲
我的母亲在陕西的农村生活了快五十年,一位朴实的北方农村妇女,高中毕业后嫁给了我农村教书的父亲,几十年一直过着简朴的农村生活,养育着一儿一女,北方的农村让母亲变得十分苍老,一年一年的风吹日晒,就这样的步入了人生的老年。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农村的孩子都是穿母亲做的棉鞋,那年冬天母亲也为我做棉鞋,两只鞋的鞋底和鞋帮都做好了,但还没有缝合到一起。那时的我可真是不够聪明,就对母亲说,我明天早上能穿上新鞋去上学吗?母亲笑着说:“能啊”。其实那本来是一晚上不能做完的活啊!困的时候我就像往常一样的睡了。当我早上醒来时,却在头边发现了一双崭新的棉鞋,母亲在睡着。我洗刷完毕,就穿着新鞋去上学了,到学校里同学们很快的发现了我的新棉鞋,夸着你母亲做的真好看,真精致。
多年以后我想起那双棉鞋的事,我便问母亲你那晚做完鞋是几点了?母亲说大概是凌晨五点吧!我听了很是吃惊,那要多么劳累啊!不由的泪水就下来了。我怕母亲看到,就转身拭掉了。此时此景是不能用言语来诠释的。
母亲以她的许多农村哲学时刻教育着我,记得我初中的最后一学期辍学了在市里的水泥厂做了临时工,家里没有一人同意,一次次的和我交涉,都没有让我改变主意。最后是母亲的话使我复读了初三。母亲说:“咱家里都是高中毕业,你这么小是该继续上学的年龄,其它事以后做还是来得急的,咱家的喂猪的都是高中毕业啊(这是说她自己)”。我听完这话,觉得是责备,更是激励,就这样在开学的时候我复读了。
母亲对人是很宽厚的,常给我说别人有必应,借少还多之类的话,什么吃亏是福的道理。别人有求于你肯定是有所难,不然谁都不愿去求人的,他能求于你,至少他认为你有能力帮这个忙,咱自己也有求助他人之时,这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道义。借少还多可以让人认为你实在,以后可以多来往,也是一种感恩的表现。吃亏是福是求得一种和气,其实在农村乡下有什么亏不亏的,让人知道你不拘小节,有那份争强好胜的心,干什么不行。
当母亲看到我生活不节俭时母亲就说:"不要把一点零钱不当钱用,很多时候财富都是积累起来的,你哪天差那么几十元怎么办?向别人借吗?就算是借人家,人家不一定立马就能拿到你面前,那当时的事不就撑住了吗?要给紧急的时候留上一点储备,这叫闲时积累急时用"母亲也曾给我说了这样一个农村故事,说我们乡下人再穷,当门口来一位乞讨者时,也都会给上一个馒头,而不是把馒头丢到垃圾堆上去.让我明白好钢要用到刀刃上,而不是闲置或浪费.母亲的话比书上说的更接近生活,更能让人理解的那么透彻,深刻.让我永远都不曾忘记.
妹妹小时候有次不听话,母亲在说她,她就和很多孩子一样跑出了家门,母亲就追了出去,妹妹跑得很快,母亲也追得很紧,追上后就收拾了一顿,后来妹妹不管做错什么事也都不跑了.母亲说我要是不追,下次她还会跑的.乡下的孩子有这个习惯,大人一发火孩子就跑出家门,回来后家人一般就不再追究了.后来母亲也说过,那次觉得做得有些过了!对孩子不该那么严厉,毕竟都是孩子啊!但母亲对于孩子的错从不包容,是错就得认,不能没有那回事.
有一年在外地我辞了原来的工作,没有告诉家里,后来母亲知道了,给我打来电话,问我现在找到工作没有,用的钱还够不够?其实对于一个二十三的男孩子,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母亲还担心的那样厉害,生怕我在外受苦,每时每刻都惦记着她的儿子.
我每次回家无论多么晚,母亲都坚持为我做饭,每次都做得那么认真,从不说辛苦,也不嫌麻烦,以至于后来我都养成习惯,回家的前一顿都不吃的,一定要到家才吃,觉得那样才对得起母亲的劳动成果.这是母亲绝对不知道的,不然她会觉得故意饿着肚子回家吃饭也是对胃不好的,也会不高兴的.
这几年我和妹妹长期在外地,妹妹上学我工作,难得回家一次,平时只有父亲和母亲在家,很多时候父亲都在学校里忙,家里的很多农活都要母亲来承担,虽然地不多,却有个果园,也够母亲忙的.一年四季真正歇息的日子也没有多少天,母亲为这个家不知受了多少苦,是不能用一个确数来描述的.
母亲唯一的爱好是听秦腔,我们家其他人都听不懂,以前我和妹妹总和母亲抢电视,其实只有每周六才有秦腔节目,现在想起来我们怎么能夺取母亲唯一的嗜好呢?现在家里电视机多了,也不用几人看一个了.却好像没有了当年的那种气氛。有时母亲也听收音机,每次我回家的时候,在家门口就可以听的到,也就知道母亲一定在家等候儿子的归来.
在家里我经常看母亲的照片,从她高中的毕业照一直到最近的照片(也就是母亲本人),跨越了三十多年,也慢慢的读懂了母亲这一平凡的称谓,做儿女的能回报母亲多少恩情,母亲可能从未去计算过,但目前的我觉得回报母亲的确实少之又少,母爱是无私的,这千真万确不用质疑.尤其是北方农村生活的母亲,她生活的更是艰辛.她不是很明白外面的世界,但她懂得怎样持家,怎样养育儿女!
赞美农村母亲的文章:乡下母亲的生活哲学
2001年的秋天,我终于从学校传达室拿到北京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坐班车回来,半路车胎爆了,天黑才到村里。母亲一如既往地在村口等我,我下车,告诉她:“妈,我考上了。”她带着我,到供销社买了几瓶啤酒,回去和父亲、弟弟一起喝酒庆祝。
第二天,一家人依然早早起床,套上车,去北山上拉干草。许多年的期待和折腾之后,考上大学,已经不那么令人激动。但我知道,母亲在人前人后的腰板挺得直了些,渐渐的,曾经被村人瞧不起的贫穷,竟然会隐隐地成为一种光荣。
“看人家那么穷,都把学生供出来了。”读大学时放假回家,母亲常常要拉着我去供销社买点什么,最初我不爱去,后来我明白了母亲的小小心思,便和她一起出门,穿过其实很短的马路,再回来。
母亲是想不动声色地把她的儿子展示一下,从村人略带羡慕的眼神里,获得她这一生唯一能获得的小小的虚荣。现在的母亲,身体还算结实,但终归年龄越来越大,头发掉了许多,膝盖也总是疼。看着她日渐衰老,我不能责怪时间的无情,唯一可宽慰自己的是,日子不再那么艰难,我和弟弟都成了家,她的心,终于能从紧紧绷了近三十年的状态中稍稍舒缓。
她依然不辍地劳作,几十年如一日,一个人侍弄几十亩地,养七八头猪,三十只鸡,二十只鸭子,四五十只羊,一头毛驴,锅里做着饭,院子里种着菜,手里搓洗着衣裳。以我现在的生存能力,我始终无法想象,母亲是如何承受这些纷繁复杂而且繁重无比的劳作。她的手,是这一切的见证。我还从未见有谁的手像母亲的手那样,除了坚硬的老茧就是裂纹,一到冬天,这双手一沾水就会针刺般地疼。我握着母亲的手,就好像握着她五十几年的辛苦,温暖而酸楚,老茧划着我的手心,粗粝如石头。
母亲不会想这么多,她会笑着舞动自己的手说:“这手多好,挠痒痒都不用痒痒挠了。”
当下,我明白农民的辛苦,也就是他们的命运,不像少年时那样,为此悲悲戚戚,而是从根子上看清楚,他们比所谓的许多城里人,活得更丰富。8月份,母亲讲起前年收割玉米的情景:“别人家都是两三口人收秋,咱们家你爸上班,就我一个人,怕落了后。”
我知道,阔大的田野里,一旦别人的庄稼都收完拉走,只剩下你家的戳在那儿,牲口就会来糟蹋,也说不准有缺德的人来偷。因为进度缓慢,母亲着了急,早晨早早起来,腰也不直地干到晌午,回家吃口饭,喂猪喂鸡,狠狠地睡上一觉。等太阳偏西,不那么晒的时候,她就关好门,赶着驴车下田干活。太阳落山了,她吃块干粮,喝口凉开水,就着秋天又圆又大的月亮,干一整宿。
母亲在闲聊中随口一说,我脑海里却立刻就显出了这个画面:月亮,黑魆魆的田野,一个人影挥舞镰刀,一棵一棵地把成熟的玉米秸秆割到,从田垄的这头,到田垄的那头,循环往复,天也静,地也无声,只有玉米叶子哗啦啦地响。我感到一种劳动的诗意,也感到了劳动的辛苦和寂静。我想象着那一夜母亲的内心,也许除了身体的疲乏,她也体验到了与以往不同的感觉了吧。我可以肯定,那只是劳动本身,也是善和美本身,或者,就是人本身。
回北京没多久,有一天母亲突然打电话给我,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和委屈,我猜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我不停的询问下,她终于说,前几天上台阶绊倒,把腿磕了,本来以为没大事,可正面腿骨前起了一个鸡蛋大的包,走路都困难。我很着急,问她有没有去村东看看医生,她说去了,输了两天药水,可一点也不见好。
“赶紧去林东吧,”我说,“明天就去,必须去。”
“家里没人管啊。”她还是放心不下。
第二天,母亲坐班车到林东的一家医院,开了刀,她本计划第二天就回去,可因为淤血一时清理不干净,需要每天换药、输液,只能留在那儿,一呆就是十天。
我每天早晚给她打一个电话,不是宽慰她腿伤,腿伤经过检查和治疗,我已经不太担心了,而是宽慰她对家里的惦记。她觉得自己在这儿,家里肯定鸡飞狗跳乱了套。不管我怎么阻拦,她还是比预期早两天回去了,好在腿伤已经没有大碍,半个月之后,彻底痊愈了。
忽然一天,她打来电话,我细细听,口气里偷着小小的开心和得意,知道大概是有了好事情。果然,母亲说她和父亲去山里打杏核了,卖了80块钱。我也很开心,因为母亲终于从腿伤得消沉中恢复了乐观。能跑到山上去打杏核,证明腿确实没有问题了。然而,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她几乎每天都上山。我又开始担心,问她在做什么,是家里要用钱么?
她笑着说,不是,家里有钱,只是觉得前一段治腿花了一千多块钱,越想越觉得亏,她非要把这钱挣回来不可。果然,杏核打到一千块钱的时候,母亲不再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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