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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父亲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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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父亲的文章

  父爱如山,深沉有力,对父亲的回忆不会消逝,下面就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回忆父亲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回忆父亲的文章:回忆我的父亲

  父亲离开我们一百五十三天了。

  2011年10月30日凌晨,接到老家姐姐的电话:父亲去世了,赶快回来!我的心一下凉到了极点,心中不停地默念:父亲,父亲!而如今“父亲”二字也只能成为我的回忆了。

  我承认我是个不孝之子。自1993年上班以来,我先后在中铁工程单位十个不同的工地上工作,上过高原,到过大海,而如今在祖国的西北新疆哈密工作,由于工作原因,也很少回家,看望老父亦是少之又少。

  等我回到湖北老家,天已大亮,姐姐哥哥静坐在父亲的床前,当我迈着颤抖的双腿进入门槛时,姐姐哭着对父亲说:爸呀,弟弟回来看你来了。。。

  我顿觉鼻酸,眼睛模糊,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任由它落在我的双颊。。。,此时的屋内已是伤心的海洋。

  我生在湖北黄冈的一个农家小村庄里,在我出生时,父亲是村里的“技术股长”,说是村其实是三个分散独立聚居的小庄。父亲生性诚实、直爽、本分。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总是早出晚归,儿不更事的我对父亲也有不少埋怨,现在想想那应是父亲每天要到不同的村里指导农民种置庄稼的原因吧。儿时家境清贫,但也很快乐。春天背着竹篮打猪草、农忙时在水田里捉小鱼小虾,偶尔还能逮到黄膳什么的,夏天就到村前的小池塘里“狗咆”嬉戏,每次玩够了、玩累了才拖着疲惫的小身体回到简陋温暖的家里。

  记得一天晚上,我小学下课放学后,我的右脚被同班的一个顽皮学生用石头砸破,我跛着流着血的右脚怯生生地回到家中时,被父亲看出了破绽,父亲抱着我受伤的脚仔细看了看,轻轻地问了句:没事吧?然后背起我就到了村医务室里,父亲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更没有找那个顽皮同学的一点麻烦。

  父亲生活俭朴,但也有一次没有经受住别人的“诱赌”。中国最热闹的时候当然要算是春节了,儿时的我陪着父亲去外婆家拜年,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四个人在路边玩起了“花牌”,所谓“花牌”就是三张扑克在玩家的手上来回穿插,比玩家的手快还是赌家的眼疾。由于玩家刚开始时,扑克牌在他手上穿插的很慢,所以父亲一下就能看到所要的牌放在三张牌的什么地方,结果父亲拿着刚卖完棉花的几十元钱参赌时,玩家的手法表现的更加娴熟,最后当然是父亲输了,输光了所有的棉花钱!回到家时和母亲大吵了一架。父亲也后悔呀,趟在床上几天不想吃饭,还是懂事的哥哥每天盛好饭菜送到父亲的床前,看着父亲吃完才去上学的。

  作为男人的我,我也理解父亲的责任和生活的压力,一辈子养育了四个儿女,总得有时候想要宣泄一下,或许小赌一把,能改变家庭生活条件呢。男人累,父亲一辈子也很累。

  朱自清父爱如山的《背影》激励了无数人,父亲在别人眼里也有缺点,但在我心中,父亲是完美的,是我一生的依托。

  一支烟,一篇文章。写下此文清明祭父,愿父亲在天之灵好好安息!

  儿,松林。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写于新疆哈密。

  回忆父亲的文章:回忆我的父亲

  父亲是1920年8月出生的,49年解放的时候,父亲常与进步人士交往,同情过共产党,又是一个初中毕业生,算是小镇的几个文化人。在刚解放的时候,百废待兴,大量需要人才的时候,受革命人士地下共产党员肖00的推荐,加入教师队伍。父亲当时所在的学校,在一个很偏远的村子,离家有30多里小路。父亲以校为家,白天教学,批改作业,备课,书写教案,钻研教材,晚上还要抽出时间去动员村里的文盲读夜校,还自行设计编写扫盲用教材,真是一身多用。成天起早贪黑,忙里忙外,好多的时间,火把出,火把进,在那些羊肠小道,山间悬崖,来回奔跑,从不喊一声累,从不叫一声苦,时时刻刻,兢兢业业为国为民搞好教育教学工作!

  到了周六,忙完学校事务性工作,才匆匆忙忙往家赶,看看他年迈的父母,看看她的妻子和孩子,尽尽做父亲的责任。前脚落地,就得忙着给家里备战备荒,地里草多了,就忙着去除草,该施肥了,就忙着去施肥,该松土了,就忙着去松土,该播种了,就忙着去播种,家里没有煤炭没有柴禾了,就得忙着上山挑煤砍柴,借以减轻妻子一人在家农活的压力,借以给家里一点阳光和温暖!

  到了周六,不论风和雨,我总是站到屋外那个阶沿,望着父亲回家的那条小路期盼着父亲回家的身影,希冀着父亲的一个微笑,一个拥抱,一个亲吻,总是希望父亲能给我讲故事和游戏,可每次父亲挨一下我的脸,眯缝着眼,微笑着:“我去帮妈妈做点事,下次陪你玩吧!”简单的几个字,简短的一句话,让我满心的希望变成了肥皂泡。每到星期天下午6点左右,目送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才懵懂着回到那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玩着水,和着泥,折着三角板,打发着我的童年岁月。

  父亲辈有三兄弟,大伯早已去世,大伯娘改嫁他人。父亲排行老二,下面有一个相差10岁的弟弟,父亲拖着老人,小人,一家八个,生活的担子压在父亲和母亲身上。母亲常年有病,做的工分不多,而队上又是按公分折分粮食,一年的口粮,稻谷,玉米,小麦,红薯,杂七杂八的,累积起来,只能吃上半年,后半年的口粮全靠父亲的18元微薄工资加以支撑,缴了粮款和所谓的务工补贴,还不够的,就东借西借,过一顿是一顿,有时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日子过得真是很艰难。父亲是顶梁柱,父亲是我们一家人的靠山,父亲是我们一家人的天,父亲回家可以改善一下生活,所以,父亲回家就成了我的兄弟姐妹最盼望的事。

  父亲忙于工作,忙于家中的事务,对我们的吃喝拉撒睡过问的比较少。但有一件事,父亲可是铭记在心,那就是:读书,必须好好读书。大哥是“”前夕的初中毕业生,成绩优秀,可惜遇到“”,没能走出农村,毕业后做了队上的会计,帮着妈妈挣那要命的公分,也算是为家里做了大贡献,1981年接父亲的班,才得以就业;姐姐高中毕业,成绩也不错,可惜当时是推荐制度,没有人情,没有顺利就业,也成了家中的好帮手,后来当上了民办教师,民转公才得以跳入龙门;二哥读高中8年,参加过五次高考,总差那么一分两分的,后来还是作为招聘的干部,也吃上了商品粮;我的小学成绩不好,毕业考试的时候,两科才65分,是村里搞初中教育,才得以上继续读书,后来遇到我的姐姐作为我的老师,才转变观念,发奋读书,把成绩提了上去,以当时全区第一名的身份考取忠县师范学校学习。

  在我们四兄妹读书期间,只要是读书所需要的工具和资料,父亲都是无条件满足,绝对支持。凡是我们读书过程中上遇到的问题,父亲能解答的,总是很认真地帮我们解答,一些父亲也不能解答的问题,父亲就带在身边,遇到机会,就请教同事和朋友,然后再帮我们解答。人说母爱伟大,父爱如山,其实在我心中,父爱母爱都是如山的情感,没有彼此,没有分别,是他们给了我们肉体凡胎,是他们把我们养育成人,是他们把我们培养成才,再次说声:感谢我们的父亲,感谢我们的母亲!

  父亲是1981年退休在家,当时58岁,也算是身强体壮吧,仗着身体的硬朗,包下了家里家外所有的活计,喂猪种地种田。当时,我的母亲由于病重在身,只能在家闲养,对一切的活计是有心无力,而大哥已经分家另过,大姐又以安家,逢着暑假,我和二哥就只有尽力帮着父亲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可父亲却不要我们过多光顾庄稼地,说:“只要我们搞好学习就是最好的帮忙!”

  为了母亲的病,为了我们的学费,为了我们这个家能早日走出困境,父亲也真是个不得的好父亲。一次干农活,在地里不小心被玉米桩子穿透了脚趾,鲜血直流,可父亲还是垫着个脚尖,一垫一跛地将地里的活干完才回家,用点白酒消消毒就了事,母亲心痛父亲,叫他去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可父亲笑一笑,坚决不去,第二天照样下地干活。我和二哥看到父亲这样的坚持,还能说什么呢,只有眼泪,只有用尽全身力气读书,报答父亲的“恩”,报答父亲的“爱”,了结父亲的“愿望”!

  父亲72岁了,送母亲去了天堂,又忙完四个孩子的读书,就业,婚事,忙完了做父亲应做的一切的一切,老态龙钟了,也落下许多毛病,最盼望的是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存折。我和二哥从父亲的闲谈中知道这事,主动把自己的工资凑足400元,开了一个存折交给父亲,算是做儿子的一点孝心,算是做儿子的对父亲的一点回报。我们知道,这张折子,比起父亲的付出,比起父亲对我们的爱,是差之千里,但也是我们做儿子的一点心意。父亲,我们真的很爱你!

  父亲的一生,是勤劳朴实的一生!父亲的一生,是执著进取的一生!父亲的一生,是宽厚慈爱的一生!父亲的一生,是仗义诚实的一生!我爱我的父亲,我爱我的母亲,愿你们在天堂,远离病魔的折磨,拥有那阳光,拥有那属于自己的蓝天白云,健康幸福,快乐生活每一天!!!

  回忆父亲的文章:回忆我的父亲

  关庙冲,是个长达二十多里的冲子。父亲曾经是那条冲里的名人。现在,即使在我居住过的那个小村庄--------王岭,还知道父亲的人,也已经不多了。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35 年了。他的影子已渐渐模糊,模糊得大家不知道他是谁了。“国本大爷”、“肚大队长”,曾几何时,也是那条冲的名片啊。

  父亲姓黄,名国本,1925年出生。他给东家做过许多年的小放牛,也打过许多年长工。幼年时,他便用那柔弱的肩膀,支撑着一个贫穷的家。贫困的生活,繁重的体力劳动,使他的食量大得惊人,以致有了个“大肚子”的名号。

  记得小时候祖母常跟我说起父亲的一些往事。她说,东家很喜欢他,因为他勤快。小时候我们念书时,只知道,万恶的旧社会,地主的心肠都跟蛇蝎一样恶毒,当时我就是搞不明白这是啥回事,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后来我还知道,父亲不仅喜欢东家,而且感情还深着呢。1978年他患上绝症后,还去东家的后人家走走。这是一个人生命行将结束前的一次走动。我知道,这次走动在父亲的心里岂是寻常的走动,这是他在回顾生命的时候,感到那里有他太多的生命印记。那里曾是他饱肚子的地方,那里曾是他温暖过的地方,那里曾是把他当人看的地方。这时候我才开始有些醒悟:不是所有的地主老财都是十恶不赦。起码说,他们当中有些人雇长工剥削长工的那个度还是可以接受的,甚至“主仆”之间融洽着呢。

  祖母也曾跟我说起过父亲的婚事。父亲三十多岁才结婚,原因很简单,家穷,娶不起媳妇,解放后才娶的亲。母亲年幼时破过相,脸上有许多麻子,且又是地主家女儿。就这样贫穷家庭的老小子,遇上了抬不起头的地主家的丑女儿,于是有了我们一大家子。

  父亲既勤快,又直爽,且肯动脑子。很快地成了那条冲里的一个人物。先是老东明大队大队长,后是关庙大队大队长。一当就是几十年。那条冲里谁不熟悉“肚大队长”?上下十几个村子,许多人和他年纪相仿,团在一起,老伙计一般亲热。赶上吃午饭或是吃晚饭,大家总是喜欢留他喝上一盅。一把山芋爪,几粒豆子,一碗南瓜丝,便是下酒的最好菜肴。那时候也不是什么干部不干部的,就是“哥俩好”的那种感觉。也许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这种喝酒的心态也很难再现了。

  父亲爱酒,他喝酒时从不讲究菜肴。记得我开始教书的时候,有次有个村子死了条牛。父亲下队时顺便买了点回来。我便准备做水煮牛肉给父亲下酒。做时才知道家里没有一滴油,只好用烧开的清水下牛肉,再放上几粒食盐,仅此而已,父亲竟也吃得津津有味。父亲爱酒,可生在那个年代,酒,不是你想沽就有酒沽的。有时候一年也难打上一斤。好在我叔父在庐江城里工作,且是单位负责人。他知道我父亲喜欢一杯,回家时,总不忘带上几瓶。那可真是滴滴金贵啊。父亲平时也舍不得喝上一口。可是家里一来人,他便笑呵呵的把藏在柜子里的酒,一瓶接一瓶的往外拿,直到拿光为止。那时我曾想,拿一瓶上桌已算很客气了,为什么不留两瓶自己慢慢喝,非要一下子喝个精光呢?后来我才渐渐理解,原来父亲心里对朋友的那种“诚”,比酒还要金贵得多。从那时起,父亲的那种品格,慢慢的融入我本纯洁的心田.

  关庙一条冲子的人谁都知道父亲不爱“好”,穿的衣服因为旧,看上去总是邋遢遢的。在我的印象里,他几乎没添制过什么新衣服。记得叔父从城里给他买了斤暗黄色的毛线回来,母亲给他织成毛衣。平时他也难得一穿,看不出他喜欢这件毛线衣。1980 年春季,那是个冷酷的春季。疾病的痛苦把父亲折磨得死去活来。临去世前几天,他跟我说,他死后,把那件毛线衣和一件新马甲一同放进棺材里去。听到父亲的话,我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原来冲子里人眼里的“肚大队长”,村子里人眼里的“国本大爷”,我心中的父亲,不是个不爱“好”的人,他也爱美,只是一辈子的穷困,让他养成了极为节俭的习惯,能将就点就将就点,绝不肯乱花一分钱。

  父亲是个非常善良的人,他用一份善心待人,在他身边的人,只要需要他帮忙的,他总是竭尽全力。他做了一生的基层干部,无论在哪里,不挪用集体一分钱,洁来洁去,清水白米。父亲是个非常和蔼的人。他患上绝症后,我和妻结婚,她初来乍到,父亲对她总是关心倍至。我妻怀孕后,他总是叮嘱我母亲要多多关心孩子。短短的几个月相处,我妻已把他当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父亲去世已经三十多年了,每当提到他,我妻眼里总是闪着泪光。

  有人说,一个村庄是一个地方的伤口。王岭,我的故乡,它便是关庙冲的伤口。多少次花开,多少载风雨,我的痛还在那深处。因为那里曾有我患病父亲的痛苦,那里有我无法报恩的遗憾,那里是我的根,是我永远的思念。让泪化雨,清明时节,纷纷扬扬,洒向王岭东边的那片山坳。那里长眠着我的父亲。天人如能感应的话,父亲,我已给你满上三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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