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哲理小文章
人生哲理小文章
关于人生,你能领悟到了什么呢?其实人生的哲理很多,有些就在我们的身边。下面就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人生哲理小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人生哲理小文章一:有些梦,你只能想想
我只有高中学历,这是多年以来我一直羞于启齿并深感自卑的事情。当图书策划人找到我,问我要作者简介的时候,我内心的复杂程度无以言表。别的任何作者能信手拈来的学历、专业、已取得的荣誉或是从事文字工作多年的经历,我一样也没有。有的甚至已留学归来或是正在国外深造,那更是我不可企及的高度。毕业几年,我只收获了磕磕绊绊又曲折不堪的工作经历,但是这些,是羞于做“作者简介”的。所以,直到我拿到“励志”选题开始写样稿的时候,我都是没有“作者简介”的一名作者。
关于有些梦想,我是到了再也无法实现的时候才意识到,我曾经是那样深切地渴望过。高考前的最后一次动员会,班主任让一位连续复读五年的同学做演讲,同学只说了一句“我最想当兵,但我已超龄”就突然哽咽,再也说不下去——即便能在第六次高考时金榜题名,也无法弥补此生不能手握钢枪的遗憾,有生之年他再与军旅无缘。彼时正在为心中挚爱的大学梦苦苦奋斗的我,并不能完全体会直面“梦想永远无法实现”时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在讲“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的人生良言,让我一直坚定地以为:只要永不放弃地努力奋斗就一定会得偿所愿。甚至我还笃定这位复读五年的同学一定会像爱迪生发明灯泡一样,最终取得傲人的成绩。然而,生活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轻轻弹碎我们当初的那些“坚定不移”。
在第六次参加高考后,同学依然与本科院校擦肩,最终平静地读了大专,再没复读。据说,他的分数比第一次高考时还要低。毕业聚会上,他醉得玉山将崩,酒言酒语,一直反复说着他错了,不该复读,该去参军。他趴在酒桌上泪眼婆娑又颓废无力的样子,多年后的今天仍是异常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复读五年的异常压力,为读本科放弃参军的艰难割舍,无不让当时那颗年轻的心无处安放。不懈的付出后,谁能料到结局会是如此荒凉——与军营永无交集,与直招本科生也失之交臂。如歌的青春,到底该怎样度过才不算是对岁月的辜负,五年的奋斗,在赤裸裸的结果面前变成了对岁月的蹉跎。无人不佩服他敢于复读五年的勇气,但是高考时“勇气”是不能加分的;无人不替他惋惜参军梦的远去,但是岁月是不能回头的。
生活最大的魔力就在于,他能让你原本稚嫩的心变得沟壑纵横,他也能无声无息地抚平你心上所有伤痕。再次偶遇这位同学,已是几年之后了,问及现状,他笑着说自己已经专升本,日后还打算考研。通往梦想的路从来都不只一条,可惜我们都是许久之后才懂得这个道理。无关于坚持,在曲折的人生道路上,我们总要学会迂回前进,学会转弯。与其倾尽全力复读五年,读专科看似是无奈之选,却也不是没有后路可走。只是“专升本”的这条路,虽能最终成为本科生,但却也永远错失了曾经梦寐以求的“直招本科”的梦想。即使放弃最想走的参军路来为之奋斗,也没能换来生活的稍稍垂怜。
我从来不否认只有奋斗才能离梦想更近,人定胜天这样的词语被无数人验正过,也激励着无数正在为梦想努力奋斗的年轻人。但是,不是你付出了比“成功人士”多几倍的努力,就一定能取得他们的成绩。没有回应,往往才是生活的常态。当我们开始平静地接受生活的没有回应并依然不放弃努力,这才是成长。在朋友圈看到一则励志的标题——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的确,苟且与幸运,是交替出现的。我们都无比渴望幸运之神的垂青,是因为苟且的时光特别长。学会在诸多“苟且”的夹缝中艰难扎根,才是生活最想教会我们的本领,哪怕最终到达的那片土地,不是你最初的梦想,也要面向太阳,努力生长。
教了我三年的语文老师说,我是最不会写文章的学生,总能用自己的论据推翻论点,还说得煞有介事头头是道。当接到“励志”的选题起,就隐约觉得做不好,我并没有让颓废的人振作起来的强大力量。最终,策划人对样稿的评价是——没有阅读意义。写得确实是苍白无力,通篇都在胡言乱语,所以这也在情理之中。他给出的建议是,要尽量写得高大上一些,不要写没读过大学。我盯着聊天记录,愣了好久好久。
我想起几年之前的一次应聘,对面那个胖胖的男人温和地微笑着,他说我很真诚,但是学历真的不达标。生活最现实的一面就在于此,没有人会因你缺少某个标签歧视你,他们只是设定个门槛将你拒之门外。能力大小决定了工作后的优秀与否,但是最基础的全日制学历会决定你能不能得到工作的机会。
前不久加了一个兴趣群,群主以学历为界,分了几个小群,大意是相同层次的人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也更易相处,反复强调没有歧视的意思。甚至有个军校生姑娘大胆提出自己的婚恋观,说自己只愿嫁军官。有人问士官行不行,异常干脆地回答:“不行。”一个女同学,如愿嫁了本科生,偶尔通电话说起择偶问题,亦是斩钉截铁地表示:“读过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几乎所有人都不反驳“学历不是绝对的”,但有意思的是,他们又愿意以学历为标准来大致衡量人的层次。
而让我遗憾至今的,不是自己没能戴上众人眼中高大上的学历帽子,而是我穷极一生,再也不会有在青春年华肆意挥霍时光的体验。每一个远去的且再也无法抓住的梦想,都会被怀揣很久,像复读五年的同学错失参军的感觉一样,他说,参军是他一辈子的梦。没有目送过梦想远去的人,不会懂得那种心被挖空的感觉。闺蜜大一时给我发信息:“在上课,很困。”心中立刻风起云涌:我不困,我将再也没有在课堂上犯困的机会。
后来不甘心的我,报了两次成考。第一次考试是下夜班去的,头昏脑涨的我困得不能支配自己的手,从座位上直直地倒下来,右臂一时不能动弹,被送出考场休息。第二次考试顺利,但是家中突有变故让我变得外债连连,连1700块钱的学费都交不出。一次跟同学提起这些,他说,最励志的故事不是让你浑身充满鸡血,而是让你觉得自己从未被世界抛弃。那些下夜班后硬撑着看书做题的日子,那些满怀希望最终却狗血淋头的结果,都是我自己一点一点熬过来。
表姐复读一年后,与我同年高考,她以低于我200多分的成绩,去了法国留学。五年后学成归来,曾指着报纸上的“饕餮”问我怎么读。那一刻,忽然一下子就释然了,很多东西最终得不到也没关系,因为它未必如你所想的一样有价值。现在我时间宽裕,反而不是那么迫切考学历了,工作之余写点东西,也算乐得其所。即便没有签下书稿挣得足够多的稿费,但能让焦躁不安的情感找到出口,也于愿已足。
生活会一次次击溃那些曾经炙热的梦想,显现出丑陋、狰狞、无情的一面,请你一定要在暗无天日的岁月中学会苦中做乐,一如继往地相信生活的美好。笑纳那些不能实现的梦想,借当年义无反顾的热血来鼓励一下眼前焦头烂额的自己,也未偿不好。
我还是顶着高中生的低学历默默无闻地工作,离众人眼中优秀的标准很远很远,甚至对策划人提出的“高大上”无处下笔。但我渐渐能坦然直视这样的现状并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岁月的洪流最终会将我们推到某处,也许不是期许已久的世外桃源,也许仅仅是赐你一片荒山,那么就请在荒山上顽强扎根,“世外桃源”的梦,想想就好。
有人告诉我,生活要过得宠辱不惊。如果一个人总能梦想成真或是一直生活在任何东西都“唾手可得”的顺境,那么这只算“宠”而已。你首先要被“宠”过,尔后必须要被“辱”过,才能慢慢学会在生活不断抛来的宠辱之间沉淀出波澜不惊的气质。
有些梦,只能想想。平静地接受自己的徒劳,算成长;能在扑空后重拾心情轻装赶路,才是修行。
人生哲理小文章二:人来人往,勿失勿忘
四个人从牙牙学语到娶妻生子是一种什么感觉,别人一写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的记忆里全是郎骑竹马来,绕床抢竹马。整栋楼只有我们四个秃小子每天拖着长长的鼻涕上蹿下跳追跑打闹,这一闹,就闹了三十几年。
《古惑仔》流行的时候,我们都剃成短寸,歃血为盟发誓做一辈子的兄弟,绝不为名利和女人翻脸。隆重的仪式在小伟家的厨房里举行,用的是他爸刚宰过鱼的刀,南哥说刚见过血的刀能挡煞气,威力无穷。于是噌噌两下,碗里就流了一滩。吓得我们几个目瞪口呆,手脚冰凉。后来据点被端,我们让各自的老妈当着左邻右舍的面,一步一踹的踢回了家。
有一阵《流星花园》风靡全国,我们自封为曙光路F4,所到之处花见花开,车见爆胎。发型都蓄成道明寺那样,说话必须插兜,打架必须团殴,追女生必须先从欺负她开始。那时我们走在路上像匀速滚动的四个高矮不一的菠萝,最后的下场是高喊着“宁为束发鬼,不作剃头人”,然后被教导主任和三个体育老师薅进理发馆,严刑拷打,慷慨就义。
高二那年,我和南哥迷上了抽烟和CS,一开始是装病翘课去路口的地下网吧上网,到后来连家都不回。那时候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一分不剩全搁在网吧老板那。不够了就找阿坤和小伟借,再后来就从家里偷。有一次,我撬抽屉把我妈准备寄给奶奶的生活费偷走了。老爸带着铁锹冲进网吧要拍死我,我和南哥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那天风特别大,卷起地上的砂砾嗖嗖的打在身上,拐弯的时候我停下来,看着远处步履蹒跚的老爸声嘶力竭的吼:“滚吧,老子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是小伟从河道里把我和南哥捡回家,让我们对着镜子抽自己嘴巴,一边抽一边发誓再上网我就是王八蛋。
小伟结婚的时候,正座上就孤零零的坐着他妈妈,南哥和阿坤都哭了。小伟学习成绩好,考上了外地的大学。我们三都在本地读大专。
那年大学要交4000多的学费,小伟爸爸是货车司机,多接了一趟长途,没想到因疲劳驾驶,拐弯的时候连人带车翻进了山沟。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死亡,可是比死亡更沉重的是小伟的自责和内疚。大学报到的日子越来越近,谁也劝不动他走出这个家门。我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有时候自己想不明白,谁也没有办法。
我自作主张拿了小伟的录取通知书和成绩单,买了张火车票,站了8个小时,来到小伟的大学,和负责的老师谈了很久,为小伟办理了半学期的休学。那年冬天格外漫长,春暖花开的时候,小伟去上学了。
虽然我结婚晚,但我闺女和小伟家的儿子同一天出生。早晨我刚和媳妇说小伟拔得头筹,率先生了个大胖小子,中午,媳妇就破水了。生了10个小时,总算在凌晨前把女儿给我送了出来。我隔着玻璃远远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告诉自己,这辈子咱就算是有情人了。
南哥和阿坤在换了无数个女朋友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这个世界上最威武的一类女生———女汉子,两位女侠性子刚烈,身手敏捷,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从此南哥和阿坤放下情刀立地成父,和我们一样过起了相夫教子的安稳日子。
放假的时候,我们四家人开着三辆车到处旅行。最远的地方到过青海,开了两天两夜,为了去茶卡盐湖看日出。当太阳纵身跃出地平线,世间万物都笼上一层柔软的金黄,我们雀跃的看着志得意满的彼此,抱着孩子,搂着娇妻,陪着知己,这就是我们想过的人生啊。我希望等到六十岁、七十岁、甚至一百岁,我们四家人还扶老携幼相亲相爱的在一起。
小伟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媳妇怎么也叫不醒我。她的泪大滴大滴的落在我的脸上,变成了我的噩梦。我梦见清冷的月光里我独自走在海边,沙子特别硌脚,我越走越疼越走越疼,一回头,沿途都是血迹,然后一个大浪打来,睁开眼,媳妇哭着说,小伟不行了。
赶到医院时,小伟媳妇抱着他,南哥和阿坤都在。到处都是明晃晃的白。医生说我们尽力了。我咆哮,我哭喊,我跪着说求求你,这里救不活了就转到北京去,花多少钱都行。这不是连续剧,这是我们苍白无力的人生。
我连夜跟着救护车上了北京,留下南哥和阿坤照顾小伟的母亲和儿子。救护车响了几个小时,才开进北京城。我们到了最知名的医院,用了最先进的仪器,抢救了很久。医生说一度小伟又有了心跳,可没过多久,就永远的离开了。
以前小伟因为父亲的缘故,绝不学车。每次出去,都赖着坐我的车。他说过,开车太危险,这辈子不想再有遗憾,只想安安稳稳的照顾家人,陪伴朋友。可他却在一个最普通的夜晚,走在最熟悉的人行道上,被一个刚刚拿到驾照的新手司机夺走了生命。
我的心里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喘不上气。可我没有时间悲痛,对方提出小伟横穿马路,要负次要责任。若说还能为小伟做点什么,我想就是要把这场官司打到底。
终于有人愿意出庭作证了,他说当时他就在路口抽烟,看见一辆宝马撞飞了人行道上的小伟。他说这个路口没有监控录像,所以他的话一字千金。后来他反悔了,要一字万金。
开庭的那天早晨,我刚要出门,女儿拉着我的衣角问:“小伟爸爸去哪了?有人说,他的心被撞碎了,是真的吗?”我狼狈的抱起女儿,一大滴泪啪的掉到地上。
小伟,我想告诉你,尘埃落定,官司打赢了。伯母的身体还在康复中,你放心。我把房子卖了,换到了你家楼下。阿坤的媳妇又怀了。南哥想去北京发展。我们还是常常聚会,可是聊着聊着,大家就会突然安静,这沉默让人猝不及防。是的,我们的心都破了一个洞,再也填不满了。
有一天下午,我买菜回家。过路口的时候,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有一个背影特别像你,我当时恍惚了,叫着你名字就冲了上去。走近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荒.唐,转过头,公交车站里《亲爱的》的巨型海报上写着:人来人往,勿失勿忘。可是我们已经失去了你,我们真的失去了你。
小伟,谁都不知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
我把这些写出来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们此刻挥霍的是有些人永远也到不了的未来,当我们还能停留在这个世间,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用力的爱。
人生哲理小文章三:人生太短暂,去疯去梦去追寻
上中学的时候,我们的语文课本上有道题:鲁迅先生写过“我的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这句话反映了鲁迅先生的什么心情?
我有个朋友叫老罗,当年念到这儿就退学了,他说:“我怎么知道鲁迅先生写第二自然段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教委知道,还有个标准答案。”
我另一个朋友冯唐,找了一个黑店,那儿卖教师参考用书,黄皮儿的。那书不应该让学生有,但他能花钱买着,书中写着标准答案—“这句话代表了鲁迅先生在敌占区白色恐怖下不安的心情”。他就往卷子上一抄。
老师对全班同学说:“看,只有冯唐同学一个人答对了。”
老罗和冯唐把背标准答案的时间省下来,都早早地干了自己喜欢的事。我属于第三种,没办法脱离又没勇气反抗。课堂上安分守己,一声不出,但什么也听不进去,低头在纸上乱写乱画,考试时对鲁迅先生瞎揣摩一气,卷子上打着红叉发下来。
时间长了,被动消极,每天最后一个到学校,第一个走。
那时候山西的小县城还一片僵冻,离开学校无处可去,没有公交车,没有店铺,没有大排档,没有书报亭。有一个红星电影院,但只有在学校组织看爱国电影时才能进。这里算全城的文娱中心,几个老人坐着小马扎在电影院门口晒太阳,怀里搂着小孩儿。没有猫狗这样的宠物,小孩拿根绳牵着田鼠走来走去,它用后脚站着,前脚端着干馒头吃。电影院门口摆着两个开裂的台球案子,五毛钱打一个小时,有几个小混混,嘴角斜叼着烟,呛得眯起眼,冷风里猴着身子打球,军大衣领子尖竖着,衣角拖在地上磨得黑亮。他们追逐女生时粗糙又凶狠,毫无浪漫之感。
除了这些“闲人”,大家都待在单位—这个形容流水线上产品的数量词,人人嵌在其中。我父母都在““””中辍学,受尽动荡之苦,觉得进不了单位就会变成残次品似的让人恐惧。他们希望我将来能考上大学的财务会计专业,毕业分配进铁路局。邻居们都说这工作好,不用风吹雨淋,只要算盘打得快,胳膊上一副蓝袖套,稳稳当当一辈子,还能坐火车不花钱。为了能让我这样生活,父母以他们的方式保护我—课外书是“闲书”,不能看;晚饭时可以看全国统一转播的新闻节目,因为里面可能会有考试内容,在我看来,这还不如看新华字典有意思—起码有些汉字长得挺好看的。我吃饭举着工具书看,遭到了表扬,我妈让我妹向我学习。
我对这种生活没什么情绪,因为即便给我自由,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高中时,我妈买了一台红灯牌收录机让我学英语。短波能收到台湾电台,家里没人的时候,我就守着听“亚洲之声”“中广流行网”。主持人吴瑞文、谢德莎、沈琬、林贤正、李丽芬、陈乐融……我不知道这些名字我写得对不对,但隔了二十年,写下每个名字的时候,我还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是我的朋友。有一期节目,沈琬说一个叫黄家驹的人当天意外去世了,播放了他的歌《关心永远在》,她说:“人生在世就要珍惜,因为我们不知道下一分下一秒会在哪里。”说的时候她哭了。
我当时不知道黄家驹是谁,她说得也没什么出奇,寻常情理,但打动了我,那之前没有成年人用这种方式对我说过话。
我第一次想到,原来一个职业可以是这样的。原来,传播是人做的,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
半年后,我考上了铁道学院财务会计专业,干了人生里第一件主动的事—到湖南省电台去找工作。领导把我打发走了,因为要当主持人必须学过播音,由国家分配。回到学校,我用磁带录制了一期节目,名字抄袭陈乐融的《另一种声音》,又去了电台,一个叫尚能的主持人听了五分钟,说:“今天晚上在我节目里播。”他没去征求领导同意,就这么做了。
就这样,我进入了传播行业,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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