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运回家途中的伤感故事随笔
编者按:在我们的周围,有很多人已经失去了所谓的“家”,他们再也没有回家旅途中这个说法了。
在回家的旅途中
回家的话题总是会被我写起,说起来的,我也确实喜欢这个话题。我去过很多地方,一直在想读书和行走的关系。今天看到余秋雨的的《文化苦旅》,其中说到,读书和行走其实就是一个关系。
我想也是的,行走与读书本来就是一起的。虽然只在南京待了一小会,也没有去过什么地方,但是还是给我很多感触,我看过庄严肃穆的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我看过文艺宁静的先锋书店;我还看过人来人往的地铁站。南京的风格和淮安很不一样,南京的风格像是一个坐落在山上的梧桐树,深沉而有底蕴,淮安就像是水边的一个码头,汇聚了融合了南北的气息,口味。
在三十号的晚上我和很多要回家的人一样,来到南京南站,南站很大,大到让我都有点害怕,觉得自己像来到一个不知道哪里的枢纽里,摸不着东南西北,到处都是行色匆匆而又面带冷漠的人们。我和朋友小心翼翼的捏着车票,抬着头不断的寻找着我们的检票口。随着人流慢慢的向前挪动着。
晚点了,大厅的人开始变得骚动起来。每一个人都像是等待喂食的鸭子,伸长着脖子看着狭小的显示屏。我们这个窗口的人一遍一遍的听着别人家的窗口在催促旅客上车。但是我们这个窗口的却没有丝毫的动静,旅客的情绪开始变得急躁起来,有人向服务人员询问着,可是刚刚开口服务人员就蹦出字来说:“晚点了,等着吧。”我一直盯着那个显示屏看希望它的时况可以改变一下,我隐约听到服务人员说车子就在南站,只是没有到停车点,只是被堵住了。我踮起脚尖努力向远处看看到了车子的前灯在远处闪烁,我想这个应该是我们的车子吧。我们这个车次终于被告知上车了,我小心翼翼的捏着车票进站。对了车子牌照,竟然不一样。我当时是有点崩溃的。我的脸都蒙了,心里又一想,算了不管了,这个车也是去淮安的,我不管了,我要上车,就算不是我们的车我也是回家里,好歹我也可以回淮安了。
“爸爸我到站了,你在哪里,快来接我。”
“我就在出口,你在哪。”
“我也在出口怎么没有看到你的车子。”
“我和蜜蜜拖着行李箱,趟着水,摸着黑在淮安南站来回的找父亲。”
“你在哪里呢,我怎么还没有看到你。我的语气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我就在出口呢,你扬州的同学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也不知道你到哪个出口了。”
嘟嘟嘟嘟嘟嘟……我把电话挂了,又踏上了寻找的路程,当时的心里也是崩溃的,我都来到淮安了,怎么就不能回到家呢,我都到南站了,你到底在哪里等我呢?雨伞也遮不住雨水,我也顾不上雨水了,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都像平地一样的踩在上面。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车灯,看到了熟悉的车子。
“爸,也不知道你到哪里去等了,找半天都没有找到你。”
“我就在出口等你呢,你不知道我都在那里看到你很多同学,朋友了,就是没有看到你,也不知道你在哪。”
“我就在出口。我也不太高兴了,为什么你总是说别人,我们大巴的车就停在出口那里,我怎么就没有看到你,我的外套都湿了。”
车子里出奇的安静,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回到家,我往父亲的身上一看,裤管子下面也是黑黑,也是趟过水了。才会有这样的印记,可是我刚刚只顾的上自己生气着急,其实爸爸接不到我的时候,可能会比我更着急。我迅速的把目光投向别处,不忍去看。
我躺在家里的床上,想着,我真的回家了吗?我现在是在家里吗?在南京大概二十天,很短的时间,却是很漫长的心里历程。哪哪都是家,可是哪哪又好像不是家。游子又回不去的家乡,也有到不了的远方。未来的路还很美好,我依旧敢爱敢恨勇敢执着,特别凶狠也特别温柔。
惦记着很多朋友,也惦记着章鱼小丸子和狮子头。只是好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一声叶静。
作者:董叶静
公众号:南粤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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