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日志散文:当歌声从音乐身上脱落
心情日记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也可以帮助你认真的思考人生。下面就一起来欣赏这篇《当歌声从音乐身上脱落》吧!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不为谁而作的歌。玫瑰的名字。我们都怕痛。烟花易冷。黑色幽默。
今天,上班的路上,听着儿子下载的歌,有些愉悦也有些忧伤——照例在美好深处。
我在江苏徐州正走着我的路,有个人在湖南岳阳已开始回顾他走过的路。
“我这一路走来,基本就是只有一颗爱心,没有一个朋友。但好人天照应,我有幸娶了一位贤妻,我俩心灵相通,很多时候就像是一个人,无论身在何处都不会感到孤独。或许又是这个原因,我并不在乎有没有朋友,我确定自己是幸福的,稳定而又长久。不需任何人的判断,更不要任何人的干扰。”看文友汪君的空间日志,突然对这个人充满了敬重。“我爱我的妻子”,他这样大声宣告。
我和他,是文友,其实更是网友。我不记得和他是在什么时候结识的,却知道绝对是语言与文学的缘故。我曾为他的作品集写过文学评论——聪明人写给聪明人。他也曾邀我赶到春和景明的岳阳楼下——当机缘巧合时。不巧的是,一直没有这个机缘,所以至今素未谋面。君子之交,果真淡泊如水。
从他的文字里,知道他换了很多城市很多工作。他想学李白、杜甫、范仲淹、苏轼、罗贯中、曹雪芹、徐志摩,在漂泊中观察,在观察时感悟,在感悟中获得快乐,在快乐中再漂泊。
我尊重他敢于爱妻,却也不会羡慕他,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受与经历。
“我并不在乎有没有朋友,我确定自己是幸福的,稳定而又长久。”汪君的说法,很有力量。这种力量,也为我所熟悉。“我和我最好的同学都成了夫妻,还热衷于同学聚会干什么?”当有人问我为何不参加同学聚会时,我总是这样理直气壮地回答。
汪君为妻子写下了朴实的文字,我先生也为我写过素净的诗句:你如此洁净的白/透出不屈服的寂/就让我凝视你/把一切背景虚化/你就成为惟一/代言这春天。
先生随意地为我写几行诗句,也认真地为我的几本散文集写过序言。有一种爱,叫生活。我俩,一个圈子。这是题目,也是内容;这是呐喊,也是彷徨;这是朝花,也能夕拾。
“我们一起上下班,共同经历漫长的堵车。我们一起去湖边、草地,坐在长椅上看夕阳西下。我们也一起去拜访书画家朋友,喝茶,聊天。更多的时候,我们在家,她看书写作,我看书写字。我们的家,不像家,更像是两个人合用的一个工作室。没有客厅,只有沙发,人陷在里面,书也陷在里面。没有餐桌,只有一个大案子,笔墨坐在上面,瓶装野花也坐在上面。”先生以他的视角打量我们的生活,也以他的眼界观照我们的关系,“当你对照,一个人必定会成为另一个人的镜子,一种生活必定是另一种生活的影子。从我,你可以看出她;反之,亦然。”
我的话说得更直接:丈夫好找,知己难求,所以在婚姻里知己之感远远大于丈夫之爱。爱从婚姻里剥落真没关系,理解更为重要,所以不谈爱情不见得不好。如果相爱的人终能成为知己,那是再好不过了,所以有时勇敢一次就足够。
如果芙蓉塘外有轻雷,那就芙蓉塘外听轻雷。既然一寸相思一寸灰,何不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的思维和生活都极其简单,以至于令人怀疑那是城府太深。你们想多了,哈哈。复杂,没能招架得住简单,不是简单的错。什么是简单?对我来说,就是随波逐流着浅笑怡然。人常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呢?兵来了也不去挡,水来了也不想掩,随它去吧。
我对先生说过,我就这样简简单单过一生,不设心计,也不涉心机,看看命运是如何眷顾我抑或怎样折磨我。当然了,你们可以认为我这是与命运赌博,也可以认为这是我与世界结缘。
“梦为努力浇了水,爱在背后往前推。”林俊杰的歌声响着。正当我觉得没能醍醐灌顶,尚不过瘾时,冯至先生的十四行诗跟随文友来了:“歌声从音乐的身上脱落,归终剩下了音乐的身躯,化作一脉的青山默默。”
嗯,歌声从音乐的身上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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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淑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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