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楷模卢永根先进事迹最新学习心得体会范文10篇(2)
时代楷模卢永根先进事迹最新学习心得体会范文10篇
2019时代楷模卢永根事迹体会
华南农业大学校园内,卢永根院士雕像静静地伫立着。
卢永根是水稻遗传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华南农业大学原校长。这位把一辈子贡献给作物遗传育种学的老科学家,2019年8月12日逝世。
卢永根的一生,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一心向党、一生爱国、一身正气、一生恭俭,充分展现了一名共产党员、教育工作者和农业科学家的可贵精神和高尚情操。
“祖国才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打心底里热爱自己的祖国。”卢永根曾这样说。
初与终
——坚守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
卢永根祖籍广州花都,1930年12月出生于香港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从小在香港接受良好的中西方综合教育。1941年,在卢永根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被日军占领。其父将几位儿女送回老家广州花都乡下避难。在花都,卢永根经历了东躲西藏、衣食匮乏的逃难生活,目睹了日军的凶残暴行。
从小经历离乱苦难,激发了他强烈的忧患意识和家国情怀。
高中时,卢永根不顾家人反对,放弃了在港前途更好的英文学校而选择在中文学校就读。1949年8月9日,卢永根在香港正式加入了中共地下党。
“科学无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卢永根常把法国科学家巴斯德的名言挂在嘴边。改革开放后,卢永根曾以公派访问学者身份赴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留学,在美期间,美国的亲人竭力说服他留下来。
“因为我是中国人,祖国需要我!”卢永根坚定地说。
最初的使命,深深地融入卢永根的血液之中,成为他一生中不曾动摇的信念。
近年来,因身患重病长期住院,无法正常参加支部活动,他便主动向华南农业大学农学院党委提出,希望学院考虑成立临时党支部,并获得了批准。临时支部每月定期开展组织生活、交纳党费,支部成员一起学习相关文件材料。
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卢永根依然不忘党员身份。卢永根去世后,他的遗孀徐雪宾女士,将用信封装好的一万元钱交给学校党委。这是卢永根生前嘱托转交的特殊党费。
知与行
——把根深深扎在泥土里
在广袤的土地上,农民看天吃饭,如何提高水稻的育种品质?这是卢永根毕生科研的命题。
他像普通的农民一样,挽起裤腿,赤脚走在农田里,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寻找水稻的祖先“野生水稻”,跑遍了广东、海南和江西。
野生稻的收集十分困难,要么在山区,要么在荒芜的沼泽地,但卢永根从不放弃。有一次,已经70多岁高龄的他带队去清远佛冈一座荒山的山顶采集野生稻,爬到半山腰已经体力不支,但他仍然坚持要上山。
好不容易才爬到山顶,大家都累坏了,学生们也想让他先歇一歇,他却坚定地说:“找!赶紧找!”
幸运的是最终找到了宝贵的野生稻。他俯下身紧紧地握着稻穗对学生们说:“作为一名农业科学家,你必须把根深深扎在泥土里,一定要亲自察看现场,不能遗漏一丝一毫的细节。”
卢永根一生致力于水稻的遗传育种研究,长期奋斗在科学研究和高等农业教育第一线。他保存下了丁颖院士生前收集的7000多份稻种,后来逐渐扩充到10000多份水稻种质资源,成为我国水稻种质资源收集、保护、研究和利用的重要宝库之一。
卢永根在水稻遗传资源、水稻半矮生性、雄性不育性、杂种不育性与亲和性等方面的遗传研究中取得了很大进展,特别是提出水稻“特异亲和基因”的创新学术观点以及应用“特异亲和基因”克服籼粳亚种间不育性的设想,被业界认为是对栽培稻杂种不育性和亲和性比较完整和系统的新认识,对水稻育种实践具有指导意义。
浓与淡
——“布衣院士”的坦荡人生
浓浓的爱国之情,一直是卢永根心中的底色。
1984年,他在给全校学生作的一场题为《把青春献给社会主义祖国》的报告中,曾深情地说:“我为什么摒弃比较安逸的生活,放弃个人的名利而回内地?主要是日本侵华战争的现实教育了我,使我觉醒到当亡国奴的悲惨。我是炎黄子孙,要为自己的祖国复兴效力。回内地30多年来,有过一帆风顺的日子,也有过身处逆境的时刻。但我坚信,是中国共产党指给我有意义的人生之路,只有社会主义祖国才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打心底里热爱自己的祖国。”
他还曾改编过一首诗,表达了浓浓的爱国之情——“生命诚可贵,爱情价亦高。若为祖国故,两者皆可抛。”
浓浓的教书育人情怀,也一直伴随着他。2015年5月,他将广州花都祖辈传下来的两家商铺赠予当地罗洞小学作为永久校产,商铺租金收入全部用于学校奖教奖学;2017年3月,他将毕生积蓄880多万元全部捐赠给华南农业大学,设立教育基金。
对于自己的生活,他却非常淡然。
卢永根始终保持着节俭朴素的作风,办公室设施简单,满室皆旧物,家中使用的是上世纪80年代的旧沙发、旧铁架床、旧电视。
他一直住在没有电梯的五楼居室,虽然年事已高,平日仍然常背个挎包、头戴遮阳帽,坐公交车出行,一旦遇上大雨,就挽起裤腿,蹚着雨水回家。
患病期间,卢永根又亲手签下了遗体捐赠志愿书。卢永根逝世后,已经按照他本人生前遗愿,丧事从简,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他的遗体已无偿捐献给医学研究和医学教育事业。
2019时代楷模卢永根事迹感想
8月12日,刚刚过完入党70周年的“生日”,89岁的他安详离世,走得坦坦荡荡。
积蓄,全都捐了,880多万元,一分不剩,捐给了华南农业大学;后事,如他所愿,没有告别仪式,遗体捐给国家;最后一笔党费,老伴代交了,有1万元之多……
这一生,他是那样简朴,简朴到家里连窗帘都不挂;可他又是那样富足,一生家国情,桃李满天下,身后泽被万千学子, 留下了闪光的无字丰碑。他曾说,生活过得好,不是追求舒服,而是“无愧我心”。
他,就是华南农业大学原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水稻遗传学家卢永根,人们亲切地称他为“布衣院士”。
“中国共产党指给我有意义的人生之路”
生命最后的时光,卢永根躺在病床上,有些疲倦。可一说起当年入党时的情形,他眼中立刻发出明亮的光。
“当时在香港,一个很小的房子,有面墙壁挂着党旗。”老人的广东口音有些颤抖:“举右手,面向北方,延安就在北方,延安就是我们心中的太阳。”
1930年,卢永根出生于香港的一个中产家庭,家里有电话、出门有汽车。11岁那年,日寇占领了香港,他被父亲送回广东花都老家避难,谁料想,这里也被铁蹄践踏。
“老卢看到日本鬼子检查‘良民证’,一不顺从就一巴掌打过来。”老伴徐雪宾说,这一幕让老卢永世难忘。亲历了国土的沦丧,目睹了国民党政府的腐败,卢永根陷入了迷茫。就在这时,一道“红光”照进了他的人生……
1949年8月9日,卢永根在香港加入中国共产党。其实,早在两年前,17岁的他就瞒着家人,做出了人生最重要的决定,加入中共地下党的外围组织——“新民主主义青年同志会”。“对祖国的命运自当不能袖手旁观!”卢永根如是说。
“他把入党那一天看成生日,新生命的开始。所以,每年这一天,我都为他过生日。”87岁的老伴徐雪宾颤巍巍地笑了,有点羞涩地透露了一个小秘密:“我想在这一天,一定干一件最让他喜欢的事,所以在1957年8月9日,答应与他结婚。”
新中国成立前夕,卢永根受党组织派遣,离开香港,前去广州领导地下学联,迎接广州解放。“我为什么要抛弃安逸的生活而回内地呢?是中国共产党指给我有意义的人生之路,只有社会主义祖国才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卢永根说。
作为华南农业大学的校长,卢永根这样定位自己的三重角色:先党员,再校长,后教授。
“虽然我现在疾病缠身,无法自由地行走,但是,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的牵挂是不变的,我的信仰是坚定的!”岁月时光无法磨灭卢永根的初心。住院不久,卢永根和老伴向党组织郑重申请:“我俩大半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党。这个时候,也不能没有组织生活。”对此,校党委决定,由农学院党委书记等几名党员参与,每月在病房开一次党员学习会。
“我全程看了党的十九大开幕直播,听完总书记的报告,热血沸腾,备受鼓舞……”十九大召开第三天,在病房党员学习会上,卢永根笑得皱纹绽放,“仿佛回到刚入党的那一刻”。
“我是炎黄子孙,要为自己的祖国效力”
“这片野生稻太好了,我们没白爬上来!”2001年10月的一天,广东佛冈的一个山顶上,71岁的卢永根一手拄拐、一手扶树,开心得像个孩子。
爬山不容易,卢永根拄着拐杖,感觉很吃力。“卢老师,您别上去了,我们上去采回来!”学生刘向东不忍。“要上去!野生稻的生长环境很重要,我想去看。”没办法,学生架着他,一步一挪,齐腿深的草打得裤管刷刷作响。
野生稻,携带栽培稻不具备的抗虫、抗病基因,是改良水稻的重要种质资源。连续几年,卢永根带着学生们奔波在广东高州、佛冈、遂溪、博罗、惠来等地,苦苦找寻……
卢永根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成为“中国稻作科学之父”丁颖教授的助手。“抗战时,丁老师带着水稻种、番薯种,一直逃难到云南,把种质资源保护下来。”卢永根十分敬佩。丁老师去世后,卢永根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带领团队完成了恩师未竟的事业,保存了具有特色的野生水稻基因库,首次提出水稻“特异亲和基因”的新观点……近些年,卢永根研究团队共选育出作物新品种33个,在华南地区累计推广面积1000多万亩,新增产值15亿多元。
这对师生,还有一段佳话。学术上,丁颖是卢永根的老师,是他的领路人,但在政治上,卢永根是先行者,是进步青年,他多次对丁老师说:“像您这样先进的老科学家,应该尽早成为共产党的一员。”终于,丁颖在68岁时加入中国共产党。
上世纪80年代,高校论资排辈风气严重,年轻科研工作者难以“出头”。怎么办?时任华南农业大学校长的卢永根决心要捅破这层“天花板”。他冲破重重阻力,破格晋升了8名中青年学术骨干,平均年龄40岁,最小的年仅29岁,其中5人直接由助教破格晋升为副教授!如今的这8名骨干中,有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卢永根的日记扉页上,抄写着艾青的诗句。
曾几何时,在美国的姐姐苦劝卢永根一家移民,可怎么也说不动他。卢永根说:“我是炎黄子孙,要为自己的祖国效力。”他在给留学生的信中写道:“外国的实验室再先进,也不过是替人家干活。”在他的劝导下,多名学生学成归国。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祖国故,两者皆可抛!”在一次对学生的演讲中,卢永根化用著名诗句深情表白。晚年,又有人问他为什么非要留在国内,他说:“你向党、向人民作过许诺和宣誓,那自己要遵守了!”
“党培养了我,这是做最后的贡献”
“老卢啊,你身后,储蓄怎么处理?”2016年底,身患癌症的卢永根住院,老伴徐雪宾问道。
“捐!”卢永根脱口而出,只有一个字。
“好,我也是准备捐的。”没有任何思想斗争,老两口就做出了这个决定。
2017年3月14日下午,卢永根被人搀扶着,吃力地迈上银行台阶。他颤巍巍地打开黑色旧挎包,掏出了里面的10多张存折。周围安静极了,只见卢老吃力地在一张张凭证上签字,一次次输入密码。不久后,他又在另一家银行,捐出了其他剩余积蓄。
8809446. 44元!老两口没有留给唯一的女儿,而是成立了“卢永根·徐雪宾教育基金”。徐雪宾说:“我们的生活样样都得到满足了,这些钱就是多余的。”
样样都得到满足了?走进老人的家,仿佛回到上世纪。铁架子床锈迹斑斑,挂蚊帐用的是竹竿,一头绑着绳子,一头用钉子固定在墙上;台灯是几十年前的款式,收音机坏了修了再修……
“这些东西没有用光用烂,还能用,物还没有尽其用。”卢永根说。“床已经很好了,我们刚结婚时,4个条凳架上板子,就是床。”徐雪宾很满足。
出门,80多岁的老两口背着双肩包、头戴遮阳帽,挤公交、换地铁;吃饭,叮叮当当拎着饭盒,和学生一起在食堂排队打饭,吃得一粒米都不剩……看到有学生剩饭,卢永根总忍不住提醒:“多少株水稻才能出一碗米饭?”
这已经不是卢永根第一次捐赠。早在2015年,他就和老伴回到家乡,把祖上留下的两间价值100多万元的商铺,捐赠给当地的罗洞小学。
这些壮举,大家说是“捐”,可卢永根却说是“还”:“党培养了我,这是做最后的贡献。”老伴徐雪宾也说:“我们两个年轻时就受到党的教育,国家给了我们许多,我们用不完了,当然还回去。”
不仅“还”钱,他们觉得连自己的生命都是党和国家的,也要“还”回去。于是,双双办理了遗体捐献手续。
“布衣院士”卢永根走了,走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他不留财产、不留遗体、不留墓碑,但是,他却留下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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