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我与地坛》有感:有一种爱叫“任性”
母爱是伟大的,也是包容的,她可以原谅你的任性,原谅你的不成熟。
《我与地坛》中,作者史铁生讲到他的母爱,深厚而无言。
他在刚截瘫的那段日子,想不通为何命运会如此待他?每天摇着轮椅去寂寥的地坛,在古祭坛边想“生与死”的问题。
母亲怕出意外,很想陪着一起去,最终没有作声,看着他摇着轮椅消失在街角。
天黑了,他不想回家,在浓密的树丛中远远地看见寻他的母亲,他没有作声;母亲从他身边茫然又急迫的走过,仍然没有作声……
在他身上我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对母亲有种“任性”的情结。
记得那年,我和母亲在成都的十字街头迷了路,我凭着感觉走,没走多远,母亲说,“不对,走错了,应该是另一边。”
我肯定的说,“没错,就是这边!”
母亲不再说话,跟着我往前走。
走完这条街,又发现一个十字路口,我才意识到真的走错了,站在路边气鼓鼓地不说话。
母亲走上来,“跟你说走错了,你不听,往回走吧!”这回,我跟在母亲身后,找到了原路。
母亲和她兄妹的关系很好,虽然大家没在一个城市,但会经常电话联系,特别是我姨妈,没事就打电话来,还总能聊很久,可见俩姐妹的感情不是一般。
若姨妈在电话里问起我们,母亲总会让我们也说两句。我心情好,就接过电话和姨妈聊两句;心情不好,会不耐烦地嘟囔,“不想说,有什么好说的。”
母亲见我不接电话,只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渐渐地,母亲很少叫我接电话了,有时还会听见她对电话那头的姨妈说,“她们不在家,都出去了。”
对于我的任性,母亲多是包容,我却不能理解她的一些“任性”。
每次回家,母亲总会做一大桌子的菜,每顿都吃不完,总会有剩的。
我一边吃着现成的饭菜,一边发表评论:“少放点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菜做多了,吃不完又剩,一遍一遍地热哪里还有营养?”
年初二,父亲哮喘犯了,要住院打吊针。一大早,妹妹、妹夫和我先生,带着父母去医院,我在家看着两个孩子并负责做饭。
我做菜不喜欢放太咸,中午吃饭他们并没说菜的咸淡。晚上,母亲在厨房做饭,我听见父亲对她说,“把中午的排骨加点盐吧!”我这才知道菜淡了,父亲吃不惯。
母亲总会想着两个外孙喜欢吃什么?女儿女婿喜欢吃什么?做了满满一桌的菜,他们面前总是摆着几盘剩菜。
作者:又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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