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古桥的随笔:古桥,还有小溪
小溪柔柔地穿过古桥,把黄昏的一抹余晖映得波光粼粼,是跳动的乡曲。 ―――题记
不知是否有人注意过,乡间的村落好像都在村口长着一棵大古树,然后树下缓缓的流淌着一条宁静地小溪,小溪上静静地卧着一座古桥,桥上又爬满了未知名的藤蔓植物。既把古桥装点得沧桑古老,又显得古桥是那么的质朴和蔼。
于是好像老树,古桥,小溪,是一幅永恒的画面。无论是在画家笔下的,还是在摄影家的镜头中,都能看到这样的水墨,这样的定格。或许这样的画面开始显得苍白而枯燥,因为太常见了;又或许显得太老气,新农村的步伐让城市的水泥气息侵入到“石板小道,青砖瓦顶”的小山村了。可就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在我这样常年漂泊在外又喜欢怀旧的人眼中,不知道这是多少乡愁和感动啊!
因为在这样的一幅大画面里,我的童年留在了那里,我许多的快乐和记忆定格在那里。
小溪从远古的什么时候走来,村里没有人能回答上来,就连古桥也只能截取某一段历史在自己的身躯上演绎出来。也就是这样古老的小溪一直哺育小山村的世世代代。那些年月自来水还没有安装到户,每日清晨母亲们都要到桥下的石埠上弄菜洗衣挑水。她们也会在这个时候唠唠家常,发几句牢骚,不时讲一个笑话引来一顿笑声,把我们这些在石板上下“棍子棋”的小孩们弄得是莫名其妙,追着妈妈问发了什么。日落西山,归家的男人们在这里洗农具,热了喝口水,擦个澡,直到家里的那位在桥那头喊话才愿意从水里跳出来懒洋洋地回家。
小溪就这样日日夜夜叮叮咚咚的流着。真的很是羡慕庆武,他家就这样傍水而居,晚上就享受着这样的月光曲进入梦乡。如今他在杭城打拼事业,殊不知夜晚听不到这样的睡眠曲时他还能不能有甜美的梦乡?
宁静似乎是小溪的性格。可一到夏天呵,小溪立刻就活跃起来,一改冬日的死寂,成了我们这些小孩子的乐园。
村头有个深潭,最深时达到十米之多,冠其曰“饭甑潭”。甑,古字典上说黄帝时期就有这个字了,是一种蒸食物的器具。瑶山人如今还用的蒸饭的饭桶在方言中与“甑”同音。大抵缘于水潭的形状与这“甑”极似,于是拿来相拟,只不过乡音不同,都被我们讹传为“饭井潭”。小山村的人们过着传统的农业生活,期盼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饭井潭”是灌溉农田的主要取水点,究其水深似井,都期望自家的粮食像潭里的水一样多一样深,便名其“饭井潭”又觉得这样的名字着实可爱了许多。
却也是我们这帮孩子的天然游泳场。
饭井潭在两条溪流的交汇处却形成在南岸,三面的水随着沙丘缓缓渐深,一面是河堤。最深处水夹着微绿色,胆小的就不敢站在岸上往下看,因为这样的颜色表明水很深。
暑期的好多时光我们都在这里度过,在这里游泳,在这里玩闹。一到傍晚,日落在山,在家里憋了一天的我们会飞也奔似的跑到这里参加这个水中“party”。很多在岸上一扯衣服就纵身一跃。顿时把潭水搅得骚动不安。然后几十小人,散乱地从堤岸上跳下去,七八米的高度,散乱得有点像天女散花,散乱得有点壮观,像一只只虾兵蟹将出征,散乱得有点滑稽,一个个都只留有小短裤,光亮的身体像一只只落水的青蛙。水性好的,在潭中央,或者潜到人啊也看不到的深处,突然从你身边钻出水面,往你脸上吐一大口水。或者沿着堤岸的石头攀爬而上,却又突然一转身跃入水中。有些稍大的,了解了“屈原投水”的,就学着屈先生怀抱一块大石头喊上一句跳了下来。水性较差的,就在浅处,游累了就站在水中歇息一会儿,看着鱼儿从身边游过,有时会调皮地啄啄皮肤,扯扯小短裤。而那些喜水的却又不会游泳的就只能在浅滩里“狗爬”了。女孩儿们则会选择更远点的地方,玩着和男孩子不同的游戏。或是仰着顺着水流飘一段,或是钻到水下翻出一块自认为最好看的卵石。不过也会疯狂地拍打着水,捧起水相互泼着,扯着嗓门叫喊,引得一边的男孩突然熄声以看,也会粗鲁地抹去脸上的水珠,豪爽地卷起袖子,撩过散乱的头发,并不和文章中描写的“温柔委婉”“出水芙蓉”那样,把家里的严格和规矩都抛却在外,只要保留少女的那份天真,淳朴和浪漫,自然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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