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必修4第二课雷雨课文解读(2)
周朴园 谁指使你来的?[周朴园没有说出口的话是:莫不是鲁贵指使你来的吧。从这里看出,周朴园在与鲁侍萍相认后出于他的阶级本能,第一反应便是追问鲁侍萍前来的目的。鲁侍萍的无心和周朴园的有心形成鲜明对比,以见出他作为一个资本家的狡诈。]
鲁侍萍 (悲愤)命,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这幕戏的开头,鲁侍萍来到周公馆,发现这竟然就是周朴园的家,女儿四凤和自己当年一样又来到周家做女佣,曾悲哀地哭泣:“哦,天哪。我是死了的人!这是真的么?这张相片?这些家具?怎么会?──哦,天底下地方大得很,怎么?熬过这几十年偏偏又把我这个可怜的孩子,放回到他──他的家里?哦,好不公平的天哪!”现在,鲁侍萍又一次悲愤地控诉自己的“命”。在当时的社会里,没有觉悟的劳动者不知道自己受苦受难的根源,于是把它归为天意,归为命运,这是一种宿命论思想。]
周朴园 (冷冷地)三十年的工夫你还是找到这儿来了。[周朴园心里想说的是,三十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放过我,还是找来跟我算账了;这三十年,我走南闯北,东奔西走,还是没能避开你,还是给你找到了,你真厉害,真有心计呀!]
鲁侍萍 (悲愤)我没有找你,我没有找你,我以为你早死了。我今天没想到到这儿来,这是天要我在这儿又碰见你。[周朴园一系列充满威胁的、满怀敌意的质问,严重地伤害了鲁侍萍的自尊,激起了鲁侍萍无比愤怒,她怒火中烧,严辞反驳。]
周朴园 你可以冷静点。现在你我都是有子女的人,如果你觉得心里有委屈,这么大年纪,我们先可以不必哭哭啼啼的。[周朴园这句台词的言外意是,你不要闹,闹起来让儿女知道你年轻时还有那么一段不光彩的历史,多难堪!周朴园软中带硬,表面上替鲁侍萍着想,担心她丢了脸皮,实际上他最害怕鲁侍萍闹起来,让繁漪、周萍、周冲以及仆人们知道了他的老底,那么他尊严、高尚、“社会上的好人物”的假面具就会被撕开,这才是他心虚所在。]
鲁侍萍 哼,我的眼泪早哭干了,我没有委屈,我有的是恨,是悔,是三十年一天一天我自己受的苦。你大概已经忘了你做的事了!三十年前,过年三十的晚上我生下你的第二个儿子才三天,你为了要赶紧娶那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你们逼着我冒着大雪出去,要我离开你们周家的门。[鲁侍萍怒不可遏,愤怒地控诉了周朴园三十年前“为了要赶紧娶那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在大雪纷飞的年三十晚上把她赶出家门的罪恶。]
周朴园 从前的恩怨,过了几十年,又何必再提呢?[周朴园妄图大事化小。]
鲁侍萍 那是因为周大少爷一帆风顺,现在也是社会上的好人物。可是自从我被你们家赶出来以后,我没有死成,我把我的母亲可给气死了,我亲生的两个孩子你们家里逼着我留在你们家里。[这段台词两句话,第一句话,一针见血揭露了周朴园害怕“再提”的原因,第二句话控诉他的罪恶行为给她和她的家庭带来的惨烈悲剧。]
周朴园 你的第二个孩子你不是已经抱走了么?
鲁侍萍 那是你们老太太看着孩子快死了,才叫我带走的。(自语)哦,天哪,我觉得我像在做梦。[鲁侍萍第一句话针锋相对,揭穿周朴园是把残忍美化为慈善。第二句表明鲁侍萍回忆到最伤心之时,内心极度悲愤,她觉得这是一场梦。是梦吗?不是,这是真实的人生,但是鲁侍萍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人生,这就从侧面衬托出周朴园冷酷残忍到了极点。]
周朴园 我看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吧。[周朴园本想用强硬的手段把鲁侍萍压服,没料到反而激起鲁侍三十年的怨仇如火山般猛然爆发,于是不得不改变手段。他一再申说“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吧”,想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办法来平息鲁侍萍内心的怒火。]
鲁侍萍 我要提,我要提,我闷了三十年了!你结了婚,就搬了家,我以为这一辈子也见不着你了;谁知道我自己的孩子偏偏要跑到周家来,又做我从前在你们家里做过的事。[这段台词前一部分,将“我要提”一再反复,既说明鲁侍萍怒不可遏,也说明她性格倔强,毫不示弱;后一部分借鲁侍萍之口,深刻地说明鲁侍萍的悲剧不仅在于她个人的不幸,更在于她的下一代又重蹈了她的覆辙。这便启示人们,鲁侍萍的悲剧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不改变这个罪恶的社会制度,劳苦大众只能一代接一代继续着苦难,单凭个人的努力不可能挣脱这样的牢笼。]
周朴园 怪不得四凤这样像你。
鲁侍萍 我伺候你,我的孩子再伺候你生的少爷们。这是我的报应,我的报应。[鲁侍萍不知道造成自己悲剧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又归结为宿命论的因果报应。因果报应是封建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麻醉剂,意谓劳苦大众今生今世所以受苦受难,是因为前世罪孽深沉。只有今世修身做好人,才能避免来世再受苦难。从“周朴园(忽然严厉地)”至“这是我的报应,我的报应”,这个片断写鲁侍萍和周朴园相认后面对面的第一次交锋,周朴园的泠酷无情和充满敌意的态度激起了鲁侍萍的极大愤怒,她怒不可遏地揭露和控诉了周朴园对她的迫害和给她造成的苦难。]
周朴园 你静一静。把脑子放清醒点。你不要以为我的心是死了,你以为一个人做了一件于心不忍的事就会忘了么?你看这些家具都是你从前顶喜欢的东西,多少年我总是留着,为着纪念你。[周朴园见硬的一手不行,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的办法也不行,于是搬出虚假的旧情,企图软化鲁侍萍。课文就这样生动地表现了周朴园的奸巧。]
鲁侍萍 (低头)哦。[周朴园软的一招,果然立竿见影,一用就灵,鲁侍萍一下子就心软了。纯朴善良的鲁侍萍哪里能够看出来,周朴园纪念的“你”,是三十年前的“你”,是他想象中的、他所需要的“你”,而不是现在的、站在他面前的“你”。]
周朴园 你的生日──四月十八──每年我总记得。一切都照着你是正式嫁过周家的人看,甚至于你因为生萍儿,受了病,总要关窗户,这些习惯我都保留着,为的是不忘你,弥补我的罪过。[周朴园赶走鲁侍萍后,遇到两大难题:一是把长子周萍怎么办。如果承认他是私生子,那有损周家和自己的名声,因此必须把他的生母美化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二是他的爱情生活不如意。他虽然娶过三个妻子,但直到晚年,没有任何女性能像梅侍萍那样使他满意。于是很自然地,他怀念起梅侍萍,追忆一生中与梅侍萍同居的那段甜蜜的情感岁月。所以,他对梅侍萍的怀念,不能说不是内心真实感情的流露,但主要的还是为了装饰门面,而从感情来说,也是为了满足自己情感的需要,出于一种自私的目的,并不是真正对罪行的反省。但是,现在周朴园巧妙地掩饰了自己的真实目的,把这一切天衣无缝地说成是为了赎罪,并且博得了鲁侍萍的认可,由此可见他的老奸巨滑。]
鲁侍萍 (叹一口气)现在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些话请你也不必说了。[善良的鲁侍萍哪里看得透周朴园的内心,周朴园的甜言蜜语把她软化了。先前是周朴园哀求鲁侍萍“过去的事”“何必再提呢”?现在反过来是鲁侍萍恳求周朴园“这些话请你不必说了”。看来,双方的矛盾好似趋向缓和。从“周朴园你静一静”至“这些话请你也不必说了”,这个片断写周朴园采用软化的办法平息了鲁侍萍的怒火。]
周朴园 那更好了。那么我们可以明明白白地谈一谈。[鲁侍萍说过去的事不说了,这正是周朴园要达到的目的,所以他立即说“那更好了”,但是不说了,不等于问题解决了,因此,老于世故的周朴园提出来还要“明明白白地谈一谈”。谈什么呢?剧本又激起了读者和观众的悬念。]
鲁侍萍 不过我觉得没有什么可谈的。
周朴园 话很多。我看你的性情好像没有大改,──鲁贵像是个很不老实的人。[“话很多”,但只有“鲁贵”一句才是最要紧的。这一句点明了周朴园为什么一认出鲁侍萍就急不及待地追问:“谁指使你来的?”他最担心的是,如果鲁贵知道了他和侍萍当年的事情,即使鲁侍萍不想敲诈,鲁贵也不会放过。]
鲁侍萍 你不要怕。他永远不会知道的。
周朴园 那双方面都好。再有,我要问你的,你自己带走的儿子在哪儿?[一切的问题都谈妥,都可以放心之后,周朴园最后才想起儿子,在一个资本家的心中,金钱和亲情,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鲁侍萍 他在你的矿上做工。
周朴园 我问,他现在在哪儿?
鲁侍萍 就在门房等着见你呢。
周朴园 什么?鲁大海?他!我的儿子?[这四个短句表达的意思,可以说成是“鲁大海原来是我的儿子?!”但这样只是平淡的叙述,看不出说话者的感情。现在作者改用四个短句,形成急促的语气,表现了周朴园极度惊讶、激动、疑惑的复杂感情。“什么?鲁大海?”这是非常惊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表示十分惊叹,这时的周朴园脑子里浮现出鲁大海的形象:我的儿子就是他!就是那个带头罢工反对我的他!“我的儿子?”他会是我的儿子吗?我的儿子会是他吗?周朴园最终不相信鲁大海是他的儿子,怀疑鲁大海是不是他的儿子。]
鲁侍萍 就是他!他跟你现在完完全全是两样的人。
周朴园 (冷笑)这么说,我自己的骨肉在矿上鼓励罢工,反对我!
鲁侍萍 你不要以为他还会认你做父亲。[周朴园在得知鲁大海是自己的儿子之后,企图以血缘关系淡化他和鲁大海的冲突,鲁侍萍则一再强调“他跟你现在完完全全是两样的人”,“你不要以为他还会认你做父亲”,剧本以此暗示了周朴园和鲁大海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对抗性的阶级矛盾。从“周朴园那更好了”至“你不要以为他还会认你做父亲”,这个片断主要是为了引出鲁大海,为鲁大海的出场造声势作铺垫。]
周朴园 (忽然)好!痛痛快快地!你现在要多少钱吧?[这几句台词内蕴丰富,充分暴露了周朴园的资本家本性:“好!”周朴园想,不认父亲就不认父亲吧,什么骨肉情,父子情、夫妻情,原本都是虚假的东西,认钱不认情,还不是为了钱?“痛痛快快地!”你这次来一定有目的,你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不要再这么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啦。“你现在要多少钱吧?”“人生就是交易。”你鲁侍萍找到这里来,他鲁大海走到这里来,还不都是想和我做一笔交易?我不拿出钱和你做成这笔感情交易,这件事断然不会了结。钱,是周朴园使出的最后一招,他迷信金钱万能,他以为只有拿出足够的钱,才可以堵住鲁侍萍的嘴。]
鲁侍萍 什么?[鲁侍萍没想到周朴园会出此下策,难道我是为了几个臭钱而来吗?这一句反问,表现了她因为人格受到侮辱的愤怒,从而显示出她的刚强和自尊。]
周朴园 留着你养老。
鲁侍萍 (苦笑)哼,你还以为我是故意来敲诈你,才来的么?[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鲁侍萍的这句台词充满了对周朴园的蔑视。]
周朴园 也好,我们暂且不提这一层。那么,我先说我的意思。你听着,鲁贵我现在要辞退的,四凤也要回家。不过──[周朴园在拿钱和鲁侍萍做感情交易失败之后,又提出另一笔交易,即把鲁家的人赶出周家。“不过──”这没说完的话可能是,不过我会给你们一笔钱。周朴园处处都是拿钱来做交易。]
鲁侍萍 你不要怕,你以为我会用这种关系来敲诈你么?你放心,我不会的。大后天我就带着四凤回到我原来的地方。这是一场梦,这地方我绝对不会再住下去。
周朴园 好得很,那么一切路费,用费,都归我担负。
鲁侍萍 什么?
周朴园 这于我的心也安一点。
鲁侍萍 你?(笑)三十年我一个人都过了,现在我反而要你的钱?[鲁侍萍的这句台词最值得玩味。“你?(笑)”鲁侍萍笑什么呢?原来周朴园反复唠叨说要给她钱,“这于我的心也安一点”,鲁侍萍笑的就是周朴园的这颗“心”!在鲁侍萍看来,你周朴园还有“心”吗?你的心,三十年前就被狗吃掉了!我现在要你这没心肝的人来施舍吗?从“周朴园(忽然)好!痛痛快快地!”至“现在我反而要你的钱?” 这个片断是本场戏高潮的顶峰,写周朴园和鲁侍萍相认后,两个人人格的激烈碰撞。周朴园想用金钱和鲁侍萍做一笔交易,以达到把鲁家的人赶出周家、赶往外地的目的。鲁侍萍对此给予了严辞驳斥,维护了自己的尊严。通过这个片段,表现了周朴园人格的卑贱,鲁侍萍人格的高贵。]
周朴园 好,好,好,那么,你现在要什么?
鲁侍萍 (停一停)我,我要点东西。
周朴园 什么?说吧?
鲁侍萍 (泪满眼)我──我──只要见见我的萍儿。[鲁侍萍不要周朴园的金钱,但要见见自己的儿子周萍,表现出她纯洁、崇高的母爱。]
周朴园 你想见他?
鲁侍萍 嗯,他在哪儿?
周朴园 他现在在楼上陪着他的母亲看病。我叫他,他就可以下来见你。不过是──(顿)他很大了,──(顿)并且他以为他母亲早就死了的。[周朴园的这段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台词,潜台词非常丰富。“他现在在楼上陪着他的母亲看病”,言下之意是,你已经不是他的母亲。第一个破折号处没有说完的话可能是:叫萍儿下来很容易,但是他不会认你这个母亲的。第二个破折号处没有说完的话可能是,他长大了,已经知书达礼,懂得认你这样的母亲有违门规家法,不合尊卑贵贱了。“并且他以为他母亲早就死了的”,意思是说,他不能再有你这个活着的母亲了,否则,对他身份、名誉都不利。前面周朴园说鲁大海是自己的儿子,鲁侍萍说“他和你现在完完全全是两样的人”,“你不要以为他还会认你做父亲”;现在鲁侍萍要认儿子,周朴园又说他不会认你这样的母亲。剧本就这样从鲁大海与周朴园的父子关系,从周萍和鲁侍萍的母子关系,深刻地说明了在现实生活中严酷的阶级关系高于血肉关系。]
鲁侍萍 哦,你以为我会哭哭啼啼地叫他认母亲么?我不会那么傻的。我明白他的地位,他的教育,不容他承认这样的母亲。这些年我也学乖了,我只想看看他,他究竟是我生的孩子。你不要怕,我就是告诉他,白白地增加他的烦恼,他也不愿意认我的。[这是鲁侍萍从几十年的艰苦煎熬中学到的道理。年青的时候,她“不规矩”,“不守本分”,幻想依靠周朴园改变自己的命运,爬上贵妇人的地位,结果碰得头破血流。这惨痛的教训告诉她,在这样的社会里,尊卑贵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这些年我也学乖了”,我再也不会像三十年前那样的傻了,我不会靠认了这个儿子捞点什么好处的。]
周朴园 那么,我们就这样解决了。我叫他下来,你看一看他,以后鲁家的人永远不许再到周家来。
鲁侍萍 好,我希望这一生不要再见你。[从“周朴园 好,好,好,那么,你现在要什么?”至“鲁侍萍 好,我希望这一生不要再见你”。这个片断为周萍的出场继续铺垫造势。]
周朴园 (由衣内取出支票,签好)很好,这是一张五千块钱的支票,你可以先拿去用。算是弥补我一点罪过。[周朴园开始想拿钱和鲁侍萍做一笔感情交易,被鲁侍萍严辞拒绝,现在他再次拿出钱来,是想以此赎免自己的罪过。说明周朴园面对鲁侍萍这颗高贵的灵魂,终于也有了一点愧疚之心。]
侍萍接过支票,把它撕了。[这个戏剧动作,表现鲁侍萍丰富的内心世界:你知道
自己犯了罪,说明你还有这么一点人性,但是我会要你的臭钱吗?你的罪过能用钱
算得清吗?鲁侍萍撕碎支票,表现了她的骨气和尊严。]
周朴园 侍萍。
鲁侍萍 我这些年的苦不是你拿钱算得清的。
周朴园 可是你──[周相园没有说完的这句台词内涵相当丰富:周朴园想说的话是什么呢?我们可以有多种猜测,但是不管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话语中反正会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铜臭味,体现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肮脏本性。]
外面争吵声。鲁大海的声音:“放开,我要进去。”三四个男仆声:“不成,不成,老爷睡觉呢。”门外有男仆等与大海的挣扎声。
周朴园 (走至中门)来人!(仆人由中门进)谁在吵?
仆 人 就是那个工人鲁大海!他不讲理,非见老爷不可。
周朴园 哦。(沉吟)那你就叫他进来吧。等一等,叫人到楼上请大少爷下来,我有话问他。
仆 人 是,老爷。(由中门下。)
周朴园 (向侍萍)侍萍,你不要太固执。这一点钱你不收下,将来你会后悔的。[周朴园的这段台词与前边侍萍接过支票把它撕了的情节相呼应,言下之意是:你这是愚蠢的固执,现在我给你钱你却充好汉,将来喝西北风才知道后悔哩。]
侍萍望着周朴园,一句话也不说。[嘴里不说,鲁侍萍心里在说:我宁可饿死也不会要你这臭钱。但是她觉得这样的话不须说,不屑说,此时无声胜有声。从“周朴园 (由衣内取出支票,签好)”至“侍萍望着周朴园,一句话也不说。”,这个片断写鲁侍萍撕毁周朴园的支票,用行动维护了自己人格的尊严,同时通过幕后的争吵声,再次为鲁大海的出场造势张本。]
第四层次,“鲁侍萍 老爷,没有事了?”至“侍萍望着周朴园,一句话也不说”。这是本场戏的又一高潮,写周朴园在和鲁侍萍相认后展开的激烈矛盾和冲突。周朴园终于明白眼前站的就是侍萍时,突然发出责问,然后有侍萍的控诉,有周朴园的劝解和曲意诉说,周朴园拿出金钱来进行感情上的交易,最后以侍萍撕毁支票,提出见一见周萍完成这场戏的冲突。剧作通过上述一系列的对抗,讴歌了鲁侍萍所坚持的骨气和人格,揭露了周朴园奸诈、虚伪和金钱万能的资本家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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