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公司的文章
关于公司的文章
每个人都有在公司的趣事,你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有发生过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吗?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公司的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公司的文章1:公司早餐集
作者:流涓
去年公司的早餐真好,鸡蛋是必选,面粉类、油炸类、粉条类有序进行,稀饭和豆浆轮着供应,享用的同时也为身为**人,深感幸福。
可是有一天,没有任何预告,早餐公司只有稀饭,吃了一碗,十点就饿了,碰见O总,想反映一下,他竟然说,习惯就好了,F总说要降低成本,C总说要营养,员工的角度肯定是要好要饱,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依他所见,稀饭既营养又低成本……这不忽略了广大员工的刚性需求吗。中午吃饭时间阿姨告诉我,一周五天稀饭和两百个鸡蛋(先到先得)。两天包子馒头,原来小小的一个包子(馒头)在这么个大公司也变成了奢侈品,不求吃好,但求吃饱,最基本的民生问题,
可能是早餐没有吃好,员工上班的积极性不够,反应到上级了,突然有一天早上,公司食堂放着好几箱的包子、馒头,油条,物种丰富,员工欣喜如狂,伸手去拿之际,陌生面孔说五毛一个,惊讶,失望,原来公司O总请人家来公司卖早餐了,不细问还以为这是公司的其他业务呢。
早餐收费,员工的声音可能大了,第二天恢复原样,可是稀饭真的不能充饥,四月一日起,公司早餐又做了相应调整,周三和周日,公司供应足够分量,其他时间公司限定两百个包子类和两百个鸡蛋,在规模近四百五的公司,意味着人均不到一份,更有甚者,食欲很大,阿姨也素手无策,这也意味着,挨饿的多了。
本周周三,好久没有走进食堂的我,去食堂吃早餐了, 阿姨说早餐有一千个,按需分配,可能还会多很多。一下不能适应这个落差,仿佛从小小康(对有些人来说早餐都没有)的社会跨步迈进共产主义社会。阿姨也觉得很无力,说食堂天天浪费这么多,菜天天买这么多,做多了吃不完浪费,还费时费油盐煤气,不做的话,第二天都是整框倒掉,看着都心疼,反应给上级做出的回应是给员工多打点就好了。殊不知员工的消化能力已经达到饱和,多的食物已经成为各位的负担。
有时也在感慨,可能这就是上级跟平凡人的区别,他们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思维,我们只是普通人,有些事说说就好 。
关于公司的文章2:转入五冶六公司
作者:石建华
2003年7月初,我离开峨眉水泥厂工程项目部撤回成都到了家里,休息几天以后,原来想马上到五冶以外的单位去找工作。但又想到马上就要到退休年龄。还差几年就退休了,如果就这样提前离开干了一辈子的五冶公司。以后办理退休的时候,完全有可能会遇上不少各种想像不到的麻烦事,还不如再在五冶公司内部找一个别人无法找到我的小公司,悄没声息地再混几年,干到55岁。争取尽快办好提前离岗,体面地离开五冶。
基本思想策略确定以后,我先后两次找过五冶干部处的吴守礼处长,这个狗东西真不是个玩意儿,过去他没有当处长的时候,我们大家还算是处得相当不错的朋友,现在他当了干部处长以后,架子就端起来了。我头一次找过他,他还说他要好好考虑一下,要我几天以后再去找他。几天以后我再去找他,他干脆就给我拉上长脸了:“按照建设公司的现行规定:凡是从项目部回来的人员,不论任何人一律都不得重新安排工作。你自己去找接受单位,在你找到接收单位以后,我们可以协助你办理调动手续。如果在一个月之后没有找到接收单位,你只能拿70%基本工资。在半年以后还找不到接收单位,你就算自动离职。”当时心里顿时无名火起,如果不是他头几天说要考虑一下,我根本就不可能第二次再去找他。这时候我立刻站起来,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地离开了干部处的处长办公室。
离开了五冶机关大楼。我就从人民北路坐公共汽车到双林路五冶大厦。在大楼底下等电梯的时候,遇见了我在成钢项目部做三期工程结算时就认识的老熟人陈松平。他现在五冶六公司当经营科长,他得知我目前还没有安排工作,就立刻邀请我到他们那里去。当我出现在十六楼的五冶六公司,看见了我在成钢现场工作时认识的很多熟人,五冶六公司的总经理韩峰就是在成钢现场认识的。大家都是熟人,就无话不谈,很快就切入主题,谈起了我目前工作还没有落实。总经理韩峰爽快地答复我:“你不要到处走了,就留在我这里。但是我的科长以上职位已经排满了,你看怎么办?”我应声答道:“我这辈子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做官,就在你这里当个老兵就行了。”总经理韩峰马上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和吴守礼处长通了电话,告诉他:“石建华就留在六公司了。下午我派人去你们干部处办理具体的调动手续。”
我开始在六公司工作,一点也不感觉到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熟人和朋友都很多,办起事情来比较顺手。最重要的关键问题是我与世无争,只在这里当一个老兵,也从不与任何人争高论下,不得罪任何人,当然大家也就很好相处。到了2003年国庆节以后,公司派我到地处北郊的大丰镇四川银河配件有限公司建设工地,配合项目部到甲方催办工程结算。一直到2004年11月,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工程结算和审计工作终于告一段落。结算金额为1522万元。预定的经营目标基本完成。
在这一年里先后参加在隆昌污水处理厂工程和四川省军区干部住宅楼的投标活动中,编制投标清单报价,投标竞争中一举中标。2005年1月以后,按照六公司的工作安排,我被派到成都火车南站附近的南星花园工程项目部。主要做现场施工产值报表和施工图预算管理。直到2006年5月。该工程项目部工程已经全部完工,按照业主单位的要求,现场的办公室等临时设施已经全部拆除,我们又撤回到了双林路十六楼的五冶六公司办公。
在六公司工作的这个阶段期间,说良心话,平心而论,从工作环境上讲,应该说都还算是不错的,就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经常不能按月准时发工资,经常发生连续三个月拿不到工资的情况。这的确直接影响了我的工作情绪和正常的生活。
眼看就要到退休的年龄,应该拿的工资老是不能兑现,心里的确很窝火。仅仅靠这1280元/月工资吃饭的人来说,就是拿到这点儿工资也不敢花,谁知道下个月的工资又在什么猴年马月才能发呢?为了供我的女儿上大学,缴学费的事情就使我已经发愁得不得了,女儿上大学这几年,就把我近十来年的积蓄全部消耗得一干二净了。
好就好在我的妻子几十年来勤俭节约,多多少少还积累了一些底子,我们全家的生活再紧张,但在五冶基层单位里其他职工相比,总算得上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没有发展到向别人借债的地步,否则就更困难了。工作上的很多烦心事和家里生活日趋紧张的经济困境交织在一起,使我产生了强烈地抱怨和抵触情绪,假如不是六公司内外偶尔有人找我,要我利用休息时间帮着他们编几个小预算,一份预算也就给个三百、五百的零花钱,恐怕我们家的日子早就过不起走了。
有人曾经在当时给我算过一笔帐,在上班是1280元/月。如果当时退休,也就是1180元/月。既然退休与不退休,每个月只相差100元。我真还不如早点退了。这一切一切不顺心的烦恼事,就如同那永远理不伸抖的乱麻交炽在一起,就更加促使我下定了要退休的决心。
从2005年开始,我不失时机地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三番五次向五冶六公司总经理韩峰再三提出退休申请,甚至不惜要求领导撤销我的干部编制,以工人的身份退休。在我的多次强烈要求下。经过领导再三研究,终于同意我的年龄刚满55周岁的时候。就安排专人给我以特繁工种的工人身份退休办理了退休手续。从2006年4月1日开始。我已经正式拿到退休证,开始享受社保拿退休工资了。
2006年6月以后。就这样,我正式退休离开了五冶六公司,离开了我工作了37年半的中国第五冶金建设公司。在满头布满银丝的岁月里步入了退休职工的行列,我在知青时代日夜所盼望的,在全民所有制企业敲钟吃饭,盖章拿钱的生活终于就这样结束了。
2006年6月以后我从全民所有制企业的第五冶金建设公司退休以后,接受了一家民营建筑施工企业---四川希望华西建设工程总承包有限公司的邀请,在那里继续从事建设工程造价管理工作。在建筑企业继续发挥着自己的余热。小车不倒只管推。
关于公司的文章3:在总公司报到
作者:石建华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调动手续的各种文件资料走出了家门。
在金华街公交车站坐上了成都市的一路无轨电车,在盐市口下电车,再转乘二路无轨电车到了终点站牛市口下车。这一路上,我的心情非常高兴,看着这熟悉的街道,怀着对今后未来的工作的无限憧憬。在牛市口下车后,顺着牛龙公路来到一个三叉路口,转入了通往六五厂的厂区道路,在原来的三十九中学门口,又转入一条简便的三合土的人行道。在一个二层楼的小楼门前停住了脚步。望着这个小楼门旁挂着《冶金工业部第五冶金建设公司革命委员会》的大木牌,我明白这就是我以后的工作单位了,在以后的几十年,就要在这个公司里大显身手了。
我走进了这个小楼,上二楼找到了劳动工资处,把调动手续的各种文件交给了劳动工资处的工作人员,做了简单扼要的询问和登记以后。劳动工资处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由于这次调回来参加工作的人员有近千余人,公司决定要对这次调回来的全体新工人都必须进行入厂培训。要我们先回去整理一下行装,两天以后,统一集中到双流县境内的华阳镇,集中进行全封闭式的培训学习。
我离开了劳动工资处办公室,从走廊里开始,接连不断地遇上了很多我父母亲的朋友,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现在包括我的父母亲在内,同属一个总公司里工作,相见后有说不完的知心话,不停地问寒问暖,感到非常感激和高兴。更令人高兴的是,遇上很多阔别多年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我们都是这个单位上的职工子弟,今天聚集在一起,同样的经历和命运使我们更有聊不完的话题。楼上楼下不断地响起兴高采烈的招呼声。弄得这所办公楼不时的有人出来干涉道:“这里是办公区,你们说话要小声点。别影响我们正常办公。”
离开了这所小楼以后,我又来到了二路无轨电车到了起点站牛市口,乘坐这二路无轨电车到了盐市口车站,看着时间还早,我就乘五路公共汽车到达通惠门车站,下了公共汽车,信步转弯走上了西安南路的枣子巷,回到了我的母校成都市三十二中学。
在教学楼的底楼走廊里,我遇到了我当年的班主任陈文涛老师。
向他打过招呼后,就把我已经从农村调回城里当工人的消息告诉了他,陈老师非常高兴地把我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一直把我转昏了头才肯放下来,连连说道:“好小子,你还真可以啊,我们还正在动员别人下乡去,我们班上还有几个你的同学还没有下乡,我们正在做宋友阳,江品学他们几个的说服工作,还在动员他们下乡,你居然就调回来了,回来得好啊。在我们全班的同学中间当知青的,你是第一个回来的。”
四十年以后的一次同学聚会上,我终于得到了当年我的好朋友陈永华的准确消息。他也是真够惨的。
陈永华在一九六九年七月下放到洪雅县联合公社当知青。
一九七一年五月以后。他们生产大队的同陈永华一起来的知青,大都以招工、参军、病残等各种合法的方式,陆陆续续地离开联合公社的生产队,堂而皇之地回到了成都市。
整个公社的知青都走了,就剩下他一个人,还在那里守着洪雅联合公社的空荡荡的知青住房,继续过着他那孤独的知青生活。
一九七六年三月,成都附近的青白江,四川化工机械厂,来到洪雅县招收一批普工。这时候的陈永华慌不折路,就跟着招收普工的队伍离开了洪雅县联合公社,到当时隶属成都市青白江的四川化机厂,在车间里当搬运工。后来因为他的眼睛属于高度近视,从未接触过技术工作,经常把材料送错加工的位置,再加上体力不支,不能长期胜任车间里的重体力工作,又被调到车间食堂当炊事员。一直做到退休。
听说他退休以后,就和他的妻儿老小一起,从青白江的化机厂至职工宿舍搬家到了成都市附近的新都郊区。全班同学中谁也没有他的地址。无人知晓他的电话号码。无法和他取得联系。再无他的任何信息了。
我想:假如当初他能和我一样,同时一起下到一个生产队当知青,也许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