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故事2020汇集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天生聪明的,我们需要靠自己的勤奋去赢得属于自己的荣誉。下面小编给大家介绍关于励志小故事,方便大家学习。
励志小故事1
人生最可怕的事是什么?每个人都会做出不同的回答。如果我告诉你,有个人在病床 上一躺就是四十多年,你会怎么想呢?
而且,她是无辜的。
前不久,父亲患病住院,守候病榻前的日子,我听到了这个故事。
这是一位女病人,五十年代末,因为车祸送进这家医院。由于医生的失手,一根细微的神经被柳叶刀碰断了,造成她高位截瘫。从此,她就一直住在医院,饮食和治疗的全部费用由医院承担。当时,她还是一个对生活充满幻想的十八岁姑娘,照书上的说法正是“天真烂漫”的年龄。现在,岁月无情地将她磨洗成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太太。而且她的思想、语言包括行为方式还烙下了那个年代的印痕,与当下的现实总也合不上节拍。护士 小姐还告诉我,与她同一病房的病人经常把她当作取笑的对象,因为她经常表现得乖戾而不近情理,比如同病房青年女病人有男朋友来探望,她就跟自己的饭碗、书报发一通脾气,自言自语,很让人莫名其妙;而一些孩子来探望他们的奶奶或阿姨,她总想抱一抱,能摸一下小脸蛋也行,不让碰她就好几天不高兴,甚至骂骂咧咧。这就是一个女性的本能,这一哂一怒中,蕴含着多少无奈和苦痛!
那她为什么不回家?
她就是要吃在这里,躺在这里,死也要死在这里。这是中国人处理事故的观念和方式。于是,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在几乎封闭的病房里如烟如云地消逝。而她躺着,静听着沙漏的细声,呆望着窗外苍天白云,那么执著,那么从容,还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怨愤和享受安闲的乐趣,如果从简单的吃喝拉撒中能提炼出一点儿小乐趣的话。那是一种怎样的人生!但是,我们似乎没有理由责备她一声,哪怕是轻轻的一声。因为她是一起事故的受害者,一个不幸的人,更因为她没有更开阔地看到今天生活的剧烈变化。但是有个也在病房里探视亲人的年轻姑娘对我说:与其在病床 上度过一生,不如做点儿什么。要是我,早就一把安眠药吞下去,与这个世界拜拜了。事实上,她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可是,一个永远躺着的人,能希望她做点儿什么呢?那位小姐很不以为然。那么我也不能说什么了。
有一天,突然听到女病房传出尖锐的哭声,心里猛地抽紧。过了一会儿,传来的消息大大出乎我的想象:那个曾经为女病人动手术的主刀医生早已退休了,年纪也很大了,油尽灯枯之时,他回顾自己的一生,再次检讨了自己的败笔,于是托亲友带口信给那个至今还躺在床 上的女病人,真切地再道一声对不起。那个女病人听了,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像小孩子那样号啕大哭起来。
我通过门缝看到两行热泪从一张苍白的脸上汹涌倾泻。我心里一下子抽得很紧很紧。久久的,我在走廊上徘徊,我想到,生命就像一个人手里握着的沙粒,你越用力,它从指缝中漏得也就越快,对于把事业看得比生命更重的人来说,沙粒漏出的速度真是难以遏止;如果你将拳头握得松一点儿,沙粒漏出的速度就变慢了,但是你可能活得很软弱。
可是,我不能就此认为那个可怜的女人活得像条海滩上的鱼,从医学的意义上说,她为我们健康地活着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励志小故事2
上世纪90年代末,那年10月中旬,弥漫欧洲大陆 的冷空气让喜欢户外运动的人伤透了脑筋。好不容易周末才有个好天气,库黎奇,这位来自莫桑比克,现就读于利比庞克维亚农学院的小伙子,迫不及待地驱车前往180公里外的图盟克小镇去参加一年一度的葡萄酒节。
午后,沐浴着暖洋洋的日光,库黎奇驾着“姆贝特”越野吉普车兴奋地上路了。一个多小时后,他已经穿行在基若卡亚山谷。如果驶过前方半山腰长达450米的一条穿山隧道,再花上半小时,他就可以到达美丽的小镇了,说不定5点以前还能品尝到醇香的葡萄酒呢。想到此,库黎奇提高了车速。
就在吉普车驶在离隧道还有250米的时候,库黎奇突然感到车身莫名其妙地晃了一下,但瞬间又平稳下来。他并没在意,心想可能是车轮轧上石块了。但片刻之后,意外地晃动再次神秘地发生。吉普车在路面上奇怪地做出一个“S”形滑行。险些撞到了路边隔离栏上。库黎奇吓出一身冷汗,一脚踩死了刹车,赶紧下车查看车况,竟然一切正常。
库黎奇满心狐疑,忐忑不安地回到了驾驶室,又缓缓启动了吉普车。他谨慎地控制着方向盘,并警惕地注视着前方。在即将拐人隧道口的时刻,当库黎奇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客货两用“皮卡”尾行在身后时,他才轻轻喘了一口气。因为不管怎样,在这荒野的山谷中总算有了个伴儿。心里稍稍踏实,库黎奇轻轻踩了一下油门,“姆贝特”快速蹿向隧道深处。
但是,就在吉普车刚刚驶过隧道三分之一处时,库黎奇突然感到车身猛烈颠簸起来,继而猛地一顿,差点儿把他从车窗里甩了出去。然后,吉普车就像个醉汉似的歪歪斜斜地向右滑去。惊慌失措的库黎奇死命抓住方向盘,往左猛转。尽管如此,车身的右前体还是擦上护坡的水泥墙面,伴着刺耳的摩擦声,迸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库黎奇定睛一看,路面正在像变魔术似的断裂。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前方大约80米开外的隧道顶部轰然塌垮。“不好,隧道塌方!”库黎奇紧急刹车,但噩运接踵而来,随着急促的刹车声,那辆尾随其后的“皮卡”正发疯似的朝他冲了过来……只听一声闷响,库黎奇便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压向了方向盘,胸口的剧痛让他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库黎奇吃力地睁开了双眼。隧道里一片漆黑,灯光不知何时全部熄灭,前方隧道顶部的沙石仍在不断坠落 下来,发出骇人的声响。“必须逃出去!”
惊魂未定的库黎奇艰难地爬出了驾驶室。借助手电光,他惊恐地发现,坍塌下来的沙石已经死死地封住了前方的隧道口。转过身来,库黎奇连忙摸向已严重变形的“皮卡”。透过已经扭曲的车窗,他看见满面血迹的驾驶员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喂,老兄!醒醒,快醒醒!”连声叫唤,没有一点儿反应。库黎奇焦急地伸手用力摇晃司机的肩膀,发现司机已经死了。
焦躁不安的库黎奇知道,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了。此刻他清楚地知道,从原路退出去才是惟一的出路。然而,库黎奇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灾难如狂潮般席卷而来,整个隧道陡然间猛烈地震动起来,隧道顶部的装饰材料和填充材料纷纷砸向地面。一时间,如同来自地狱的恐惧像毒蚁般吞噬着库黎奇的心灵。与此同时,从隧道口传来的莫名其妙的轰隆声,几乎瓦解了库黎奇的一切求生愿望。他惊恐万状地望着四周,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幽光。“我一定要活着出去,决不葬身在这魔鬼地狱里!”最后的一丝求生本能唤醒了濒临绝境的库黎奇,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冲向隧道口。但是,就在他快要接近隧道口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热浪夹杂着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紧接着,眼前的情景让库黎奇感到彻底的绝望:一大片火红的黏稠液体正顺着山谷源源不断地灌进隧道,所到之处,浓烟四起,柏油路面被烙得“劈啪劈啪”作响。“我的上帝,岩浆,是岩浆!”库黎奇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梦魇般地自言自语。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原来估计的隧道坍塌竟是一场引发火山爆发的地震。
严酷的事实使库黎奇求生的欲望 被打破,温 度高达上千摄氏度的岩浆已封死了惟一的退路,火红的岩浆不停地向隧道内涌来,袭人的热浪步步进逼,库黎奇身不由己地向隧道深处连连后退。15分钟后,库黎奇已被迫退回到了撞车的地点,再往前约七八十米,就无路可退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看到那两辆扭在一起的汽车,情急之中的库黎奇马上计上心来,飞快地爬上了“姆贝特”的顶棚,不管怎么说,能有一线希望,自己总不会葬身火海了。然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库黎奇的预料。触及岩浆的汽车轮胎顷刻间被融化,散发出呛人的焦煳味,整个车身迅速矮下了一截。奔涌而进的岩浆在抵达尽头后迅速淤积起来,厚度不断抬升,灼人的高温 使库黎奇感到几近窒息,豆大的汗珠顺着衣襟滚滚而下。
按照眼前的情形,再用不到20分钟,不断抬升的岩浆足以淹没整个隧道,想要求生显然已不可能。想到此,库黎奇仍不甘心地巡视着四周,希望奇迹出现。而此时,库黎奇已明显地觉察到脚底下的汽车顶棚开始发烫。“该死,我的油箱着火了!”库黎奇突然想起了两辆车的油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爆炸的危险!
一切都糟糕到了极点!库黎奇哀求似的闭上了双眼,所有的思绪在死神面前混乱到了极点,临终的一刻已逼近眼前。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库黎奇只能疯狂地跺着脚,依然无计可施……
就在这最危急的关头,库黎奇突然想到了那根穿过隧道的电缆线。那是一根悬挂在石壁上,足有大拇指粗的通讯电缆。“为什么不顺着它滑出隧道呢?”库黎奇顿觉眼前一亮。但是问题接踵而来,谁有如此大的臂力可以悬挂身体滑行约200米的距离呢?库黎奇再度陷入了困境,只能眼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滑过去。“安全带!”念头一闪,库黎奇马上俯身解下了驾驶座的安全带。
没有丝毫的犹豫,库黎奇飞快地把安全带上的铁钩挂上了电缆,另一端牢牢地系在自己的腰间,双手开始在电缆上交 替拉动,整个身体在空中开始不停地移动。10米、20米、50米……库黎奇咬紧牙关,艰难地向前滑行着,滑行着。
难熬的十多分钟如同漫长的黑夜挨了过去,沉闷的爆炸声终于被甩在了身后。
当库黎奇用最后的气力攀上隧道口上方的一块山岩时,他好像从地狱里走了一趟又回到了人间,不禁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庆幸自己用智慧、用勇气成功地摆脱了死神,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隧道外略有些异味的空气……
励志小故事3
看见她自己带来的医疗转介单时,这位医师并没有太大的兴奋或注意,只是例行地安排应有的住院检查和固定会谈罢了。
会谈是固定时间的,每星期二的下午3点到3点50分。她走进医师的办公室,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还有高耸的书架分围起来的严肃和崇高,她几乎不敢稍多浏览,就羞怯地低下了头。
就像她的医疗记录上描述的:害羞、极端内向、交 谈困难、有严重自闭倾向,怀疑有防卫掩饰的幻想或妄想。
虽然是低低垂下头了,还是可以看见稍胖的双颊还有明显的雀斑。这位新见面的医师开口了,问起她迁居以后是否适应困难。她摇摇低垂的头,麻雀一般细微的声音,简单地回答:没有。
后来的日子里,这位医师才发现对她而言,原来书写的表达远比交 谈容易许多了。他要求她开始随意写写,随意在任何方便的纸上写下任何她想到的文字。
她的笔画很纤细,几乎是畏缩地挤在一起的。任何人阅读时都是要稍稍费力,才能清楚辨别其中的意思。尤其她的用字,十分敏锐,可以说表达能力太抽象了,也可以说是十分诗意。
后来医师慢慢了解了她的成长。原来她是在一个道德严谨的村落长大,在那里,也许是生活艰苦的缘故,每一个人都显得十分的强悍而有生命力。
她却恰恰相反,从小在家里就是极端怯缩,甚至宁可被嘲笑也不敢轻易出门。父亲经常在她面前叹气,担心日后可能的遭遇,或是一些唠叨,直接就说这个孩子怎会这么的不正常。的。到了后来,脆弱的神经终于崩溃了,她住进了长期疗养院,又多了一个精神分裂症的诊断。
而她也一样惶恐,没减轻,也不曾增加,默默地接受各种奇奇怪怪的治疗。
父母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最初,还每月千里迢迢地来探望,后来连半年也不来一次了。就像从小时候开始,4个兄弟姐妹一听到爸爸的脚踏车声,就会跑出纠缠刚刚下班的爸爸。爸爸是个魔术师,从远方骑着两个轮子就飞奔回来了,顺手还从黑口袋里变出大块的粗糙糖果。只是,有时不够分,总是站在最后的她伸出手来,却是落空了。
从家里到学校,从上学到上班,她都独立于圈圈之外。直到一次沮丧,自杀的念头又盘踞心头而纠缠不去了。她写了一封信给自己最崇拜的老师。
既然大家觉得她是个奇怪的人,总是用一些奇怪的字眼来描述一些极其琐碎不堪的情绪,也就被认定是不知所云了。家人听不懂她的想法,同学也搞不清楚,即使是自己最崇拜的老师也先入为主地认为只是一堆呓语与妄想,就好心地召来自己的医生朋友来探望她。这就是她住进精神病院的原因。
医院里摆设着一些过期的杂志,是社会上善心人士捐赠的。有的是教人如何烹饪裁缝,如何成为淑女的;有的谈一些好莱坞影歌星的幸福生活;有的则是写一些深奥的诗词或小说。她自己有些喜欢,在医院里又茫然而无聊,索性就提笔投稿了。
没想到那些在家里、在学校或在医院里,总是被视为不知所云的文字,竟然在一流的文学杂志刊出了。
原来医院的医师有些尴尬,赶快取消了一些较有侵犯性的治疗方法,开始竖起耳朵听她的谈话,仔细分辨是否错过了任何的暗喻或象征。家人觉得有些得意,也忽然才发现自己家里原来还有这样一位女儿。甚至旧日小镇的邻居都不可置信地问:难道得了这个伟大的文学奖的作家,就是当年那个古怪的小女孩?
她出院了,并且依凭着奖学金出国了。
她来到英国,带着自己的医疗病历主动到精神医学最著名的Maudsly医院报到。就这样,在固定的会谈过程中,不知不觉地过了两年,英国精神科医师才慎重地开了一张证明没病的诊断书。
那一年,她已经34岁了。
只因为从童年开始,她的模样就不符合社会对一个人的规范要求,所谓“不正常”的烙印也就深深地标示在她身上了。
而人们的社会从来都没有想象中的理性或科学,反而是自以为是地要求一致的标准。任何逸出常态的,也就被斥为异常而遭驱逐。而早早就面临社会集体拒绝的童年和少年阶段,更是只能发展出一套全然不寻常的生存方式。于是,在主流社会的眼光中,他们更不正常了。
故事继续演绎,果真这些人都成为社会各个角落的不正常或问题人物了。只有少数的幸运者,虽然迟迟延到中年之际,但终于被接纳和肯定了。
这是新西兰女作家简奈特·弗兰的真实故事,发生在四五十年代的故事。她现在还活着,还孜孜不倦地创作,是众所公认当今新西兰最伟大的作家。
励志小故事4
父亲在世时,曾向我讲述过他年轻时所获得过的一次免费午餐。
那是20世纪20年代。父亲才十七八岁,因为祖父远行,而后祖母对他极为吝啬,所以他离开了家庭,一个人在社会上闯荡。那时他的维生手段之一,是代人投考名牌大学。父亲本人何尝不想进入名牌大学,但纵使他让自己考取了头一名,也没钱缴纳学费。就算学校爱才如渴,准许他减免学费,他也无法应付食宿等方面的开支,而勤工俭学,路子也不是那么好找;惟一的办法,便是设法贷到一笔钱,毕业后尽早归还。谁能贷给他款呢?想来想去,有这种实力并可能情愿的,应在祖父所交往的伯叔辈中。父亲在那一年的夏天为自己去应考,以优异成绩被协和医学院放榜录取,于是筹措入学读书的费用便成了当务之急。他经过一番盘算,决定向一位祖父的老友求助,该人当时在社会上已享有很大的名气,经济状况极佳,并且看着他从小长到大。
父亲找到了住在一所很堂皇的四合院里的那位名人。该人见了父亲,不待父亲发话,便感慨万端地说,我祖父这人性格真够特别,竟可抛下家小一个人远走高飞!又说我后祖母实在不像话,祖父寄回的钱居然一个子儿也不给我父亲,书香门第的后裔沦落成了流浪青年!父亲听了非常感动,原来这位伯伯很了解情况,并关爱着自己,于是便倾诉起自己的具体窘境和祈盼来;名人没听完便有电话打来,一连接听打出了几个电话后,名人便蔼然可亲地对父亲说,中午有个饭局,不妨一同去,席间可以继续聊。
父亲跟着那位名人,乘坐当时仍颇时髦的弹簧马车,到了前门外的“撷英番菜馆”,这是当时显贵名流们才有财力与雅兴去消费的一家最著名的西餐馆。
很多年以后,父亲仍能描述出那一顿午餐的种.种情景。祖父在北京时不曾带父亲吃过这么高档的西餐,想到这一点父亲便更加感激那位伯伯的厚待。而这一切都还并不是主要的,更令父亲念念不忘的,是那天席间出现的、几乎都是后来进入历史的人物。刚进入餐厅时父亲惶恐不安,非常自卑。但那位名人牵着他的手引他入席,并向大家介绍说他是祖父的公子,显然祖父在这些人心目中也是有相当分量的,父亲发现席间的名流们对他都很友善,于是也就慢慢放松下来……
那是父亲青年时代所享用到的一次高档、丰美、雅致的免费午餐,令我听来也不禁神往。父亲没有详细地向我讲述这顿免费午餐的结局,但有一点是交代得很清楚的:他没能从那位名流伯伯那里得到另外的帮助。我问父亲:“您饭都吃了,为什么不要求他借给您钱呢?”父亲说:“他们一直聊得很欢,我简直没有办法插进话去。”我再问:“吃完饭,您可以单独向他提呀!”父亲说:“饭局一散,我发现他们都忙极了,各人都有自己的下一站……我实际上也没有办法找到一个单独的机会……人们都纷纷礼貌地,甚至可以说是带有爱怜之情地跟我握手告别……”我还问:“那么,您可以再到他家里找他呀!”父亲说:“也曾有过那样的念头,不过,没有去……”我说:“是因为觉得,他太虚伪了吧?”父亲正色道:“不!怎么能怪人家虚伪呢?那顿午餐,人家让我一起去,是出于真心真意的!”我说:“可是,他到头来没有借给您钱呀!”父亲说:“这就是我讲这件事给你听,要你悟出来的:别人不该你不欠你!在你一生中,你应该尽量去帮助别人,可是却一定不要有依赖别人的想法!别人可能会向你提供一顿免费午餐,但你自己一生的餐饮和事业,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挣出来!”
我正琢磨这话,父亲又说:“其实,后来我成家立业以后,也曾无意中这样对待过别人……我可以请他一餐饭,听他诉苦,给他些安慰,可是,要我付出相当的代价帮助他,往往还是下不了决心……人际之间,还是这样为好──可以给一顿免费午餐,却还是希望每个人自己想办法,去安身立命!”
励志小故事5
有一位煤矿安全专家下井检查矿井安全。这口井并不深,只有50多米,对于井里的安全设施,专家感到满意。
在井下,专家对矿工们说了许多提醒的话,矿工各自忙着手中的活,不置可否。专家摇摇头,叹息着准备升井。
但意外发生了,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井口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专家大惊,他知道井口发生了垮塌,而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井底传来工人们恐惧的惊叫声。一位老矿工大声叫着:“大家不要惊慌,保持平静,等待地上的人进行救援。”
工人们安静下来,他们在老矿工的指挥下,抱团 坐在地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但他们听不到地上任何声音。
矿工们很焦急,他们想起了专家。老矿工走过来和专家商量,问他如何自救。专家舔舔干燥的嘴唇,说不上话。继而,他哭了,他说,我有妻子,还有一个女儿,我这样离去,她们会很难过的。
老矿工制止了专家的话,压低声音对他说:“你不能这样,这些话可能会杀死我们全部的人。”
专家说:“我们不可能活着出去,因为这个矿井的通风口被堵了,我们会因为缺氧而死去。”
老矿工再一次制止了他。
老矿工退回工友们身边,他对工友们说:“专家说了,这次垮塌很轻微,地上的救援人员马上就会掘出井口。”
老矿工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尽量保持平稳的呼吸,不要说话……”
老矿工觉得空气越来越沉闷,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矿工们终于听到了“咚咚”的声音,矿工们精神振奋起来。几个小时后,矿井被挖开,新鲜的空气扑涌而进。
井下所有矿工都得救了,但救援人员发现,专家却瘫软在一个角落,已经死去多时。
对于专家之死,许多人感到不可思议。老矿工却说:“也许,他对矿难知道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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