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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文学类毕业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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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语言文学领域和信息化的结合,是当今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培养全能型汉语言人才的重要途径。下文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汉语言文学类毕业论文范文的内容,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汉语言文学类毕业论文范文篇1

  谈叙事文学评点中的阅读共鸣

  一、作为高峰体验的阅读共鸣

  金圣叹读《水浒传》经常处于一种“不知是墨,不知是泪,不知是血

  ,写得使人心痛,使人快活” [1]的情感体验状态,脂砚斋读《红楼梦》第五十七回宝玉、黛玉“呼吸相关”的文字也有“摄魄追魂”之感:“令我哭一回,叹一回,浑身都是呆气。”当阅读中的这种情感体验趋向高潮,以至于达到读者无法控制的激动状态时,就形成了阅读共鸣。《水浒传》第六十一回,写燕青于城外求乞度日只为救主人卢俊义,金圣叹这样描写他的阅读体验:

  读此语时,正值寒冬深更,灯昏酒尽,无可如何,因拍桌起立,浩叹一声,开门视天,云黑如磐。[2]

  此时的金圣叹沉浸在不可自拔的情绪激动之中,一是燕青的义气深深触动了他的心灵,二是李固谋害卢俊义的忘恩负义行为引起了他强烈的愤恨。于是,他以一连串的动作表达出内心深处那种强烈的、难以名状的景仰与愤激相交织的感情。可以说,这种心理体验在评点家的阅读中是经常发生的,脂砚斋评《红楼梦》第五十七回也有类似的说法:

  写宝钗、岫烟相叙一段,真有英雄失路之悲,真有知己相逢之乐。时方午夜,灯影幢幢,读书至此,掩卷出户,见星月依稀,寒风微起,默立阶除良久。

  与其说脂砚斋是在有意模仿金圣叹的评语,倒不如说他揭示出了阅读共鸣中心理体验的共同特征。当文本所表现的东西契合于读者的期待视域,而读者又以自身的经历融入到文本世界时,就有可能发生这种情感的共鸣与心灵的共振。从根本上讲,阅读共鸣的发生是由于人类情感交流的共同愿望,无论是金圣叹对《水浒传》燕青救主一段文字的体验,还是脂砚斋对《红楼梦》宝钗体恤岫烟之情的体验,都是对人之为人所具有的情意本真状态的体验,按金圣叹的话来说就是人建立在“至诚之性”上的共通感。作者创作要“说心中之所诚然,故能应笔滴泪”,“说心中之所同然,故能使读者应声滴泪也”,[3]看来,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心灵共通感就是阅读共鸣产生的基础。

  评点家还经常谈到难以自拔而又说不出其中意味的共鸣状态。《红楼梦》第二十七回黛玉吟咏《葬花吟》,脂砚斋批道:“余读《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凄楚感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下批。”身世两忘,不可谓体验不深,而置身其中却又难以下批,这其中究竟有着一种什么样的神秘力量呢?脂砚斋不能说出,当举笔再三不能下批时,他自我解嘲说:“有客曰:‘先生身非宝玉,何能下笔?即字字双圈,批词通仙,料难遂颦儿之意!俟看过玉兄后文再批。’”接至第二十八回,宝玉听见《葬花吟》,联想到了人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无不“终归无可寻觅”,“不觉恸倒山坡之上”。脂砚斋批曰“想昨阻批《葬花吟》之客,嫡是玉兄之化身无疑”,看来引发宝玉内心强烈体验的东西也正是让脂砚斋心灵震颤而又无法说出的东西,这就是存在于人内心深处的生命意识,一种对生命短暂以及一切美好事物“终将无可寻觅”的追问、遗憾、无奈和幻灭感。

  从根本上讲,阅读共鸣是发生在心灵深处、触及灵魂的一种整体性心灵震撼,它使读者在一刹那的“高峰体验”中将作品意义融入至自己的精神世界。如果把阅读视为一种“经历”文本世界的过程,那么在这一过程中让读者激动、震撼、陶醉、敬畏而又经久不忘的那种感觉就是“共鸣”。伽达默尔谈到体验时说:“如果某个东西不仅被经历过,而且它的经历存在还获得了一种使自身具有继续存在意义的特征,那么这种东西就属于体验。以这种方式成为体验的东西,在艺术表现里就获得了一种新的存在状况。”[4] 可见,评点家的阅读共鸣不只是表明他“经历”了文本世界,而且意味着他获得了一种值得回味、难以忘却、不可替代的持久体验,并上升为一种“新的存在状况”。

  二、作为动力蓄势中的阅读共鸣

  毛宗岗在《三国演义》第四十三回总批中说:“将欲通之,忽若阻之,将欲近之,忽若远之,令人惊疑不定,真是文章妙境。”欲引发读者的共鸣,先打破读者的心理期待,欲引发读者进入“文章妙境”,先让读者“惊疑不定”,这就是阅读过程中文本与读者之间的一种“游戏”。这说明,阅读共鸣虽然是读者的一种认同式体验,但这并非意味着文本世界与读者预期之间总是相符合的关系,文本甚至有意识地制造阅读障碍,打破读者的审美期待,激起读者的情感冲突,让他在迂回曲折的阅读过程中渐次达到共鸣的深度心理体验,故毛宗岗《三国演义》第四十二回评说:“读书之乐,不大惊则不大喜,不大疑则不大快,不大急则不大慰。”其《三国演义》第四十二回评中还说,“文章之妙,妙在猜不着”,“观前事便知其有后事,则必非妙事;观前文便知其有后文,必非妙文”。可见,文本对于读者来说是一个“崭新”的事件,它预设下有待破解的谜局,给读者一个暗示,却又无情地打破读者的预期,在文本意义“召唤”与阅读预期“阻拒”的“游戏”中激发读者的情绪,渐次引发读者趋向高峰体验。这就是文本的动力学过程:已写出的文本把某种限制强加在其未写出的暗含的东西上,以便防止这些东西变得太模糊朦胧;但同时,这些暗含的东西,通过读者想象的加工设计,使已知的情势,同那种赋予它远比看起来它本身所可能具有的更大的意义的背景,形成了对照。[5]

  评点家非常关注阅读中的动力蓄势功能。在他们看来,既然文本呈现给读者的是迂回曲折的路径,那么读者就要随着文本的迂回曲折去猜想、想象,去回味、体验,在情感的酝酿过程中迎接共鸣时刻的到来。金圣叹评《水浒传》第四十三回说:“贪游名山者,须耐仄路;贪食熊蹯者,须耐慢火;贪看月华者,须耐深夜;贪看美人者,须耐梳头。”这种“耐” 既是文本提高读者心理阈限的过程,也是读者随之激发和酝酿情绪的过程,这是实现阅读共鸣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然而当“耐”至关键时刻,金圣叹又要求读者“且止试思”。《水浒传》第二十七回写武松被押至孟州牢城,出乎意料地被免除了“一百杀威棒”,不惟武松不解,读者亦不解,于此处金圣叹提出了阅读要求:“我又欲疾读下去,得知其故;又欲且止,试一思之。愿天下后世之读是书者,至此等处,皆且止试思也。”[6]这里,金圣叹提出了两个条件,即“止”与“思”。“止”也就是一种“待”或“耐”,体现为读者心理期待中的暂停或等待状态;而“思”则是要求对情节的发展、故事的意义作出一种猜想,一种判断,属于读者与文本之间的一种问答对话,一种猜想与反驳的“互动游戏”。

  “耐”、“止”、“思”在金圣叹的评点中一再得到强调,《西厢记·拷艳》一折,老夫人发觉莺莺与张生的事,怒气冲冲审问红娘,一般情况下,读者都会急不可耐地探寻故事的结果;但金圣叹却在红娘“且请息怒,听红娘说”处批曰:

  不惟夫人“且请息怒”,“听红娘说”,惟读者至此亦请掩卷,算红娘如何说。盖天下最可惜是迢迢长夜,轰饮先醉;一。见绝世佳人,疾促其解衣上床;二。夹取江瑶柱,满口大嚼;三。轻将古人妙文,成片诵过;四。此皆上犯天条,下遭鬼僇之事,必宜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者也。[7]

  这种“且止试思”其实就是一种“富有包孕性的瞬间”,是读者随着文势的运行形成的阅读“动力势能”,当读者在这种“势能”的推动下渐趋妙文的关键之处时,金圣叹要求“止住”、“掩卷”、“深思”,对下文作一番预测和猜想。当然,读者的掩卷深思并不在于能否准确预测到事情发生的结果,而在于有意识地提高阅读的期望阈值,以期酝酿和积蓄一种暴发性的力量。可以看出,“止”与“思”是读者在文章“引弓至满”时的“惊疑不定”,是即将欣赏绝妙风景时的“驻足停留”,一切的“止”与“思”作为动力学特征,只为引发读者阅读共鸣时刻的到来。因而评点家认为,有过这样的阅读经历,才能真正享受到共鸣时的“极度快乐”,才会具有深刻而强烈的心理体验。金圣叹这样描述他读红娘对白时的高峰体验:“快然泻出,更无留难。人若胸膈有疾,只须朗吟《拷艳》十过,便当开豁清利,永无宿物。”[8] 以至金圣叹连称“快文,妙文,奇文,至文”。可见,“止”与“思”就是一种蓄势的过程,一旦情感的闸门被拉开,读者随即被卷进滔滔洪流之中,力不能自持,情不能自禁,心胸涤荡一空,灵魂焕然一新,一时之间,内心呈现一个清亮亮的世界,不亦快哉!

  三、作为意义解释的阅读共鸣

  阅读共鸣并非仅仅表现为读者的情感体验和审美愉悦,它往往也在不可言说的审美体验和难以自持的激动状态中揭示生命的意义,昭示生活的方向。在某种意义上说,阅读共鸣其实就是审美解释。金圣叹谈到他幼年阅读《西厢记》时的情感共鸣:

  记得圣叹幼年,初读《西厢》时,见“他不偢人待怎生”之七字,悄然废书而卧者三四日。此真活人于此可死,死人于此可活,悟人于此又迷,迷人于此又悟者也!不知此日圣叹,是死是活、是迷是悟。总之悄然一卧至三四日,不茶不饭,不言不语,如石沉海,如火灭尽者,皆此七字句勾魂摄魄之气力也。[9]

  《西厢记·酬韵》一折,写莺莺自花园烧香离去,只留下隔墙酬韵张生的一片痴情,张生不由感叹:“他不偢人待怎生”。这七字在普通读者看来,也许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却与金圣叹某种特定情境中的审美期待发生了心灵感应,以至不知“是死是活,是迷是悟”,进入了一种强烈的迷醉状态。马斯洛曾这样描绘高峰体验:“可能是瞬间产生的,压倒一切的敬畏情绪,也可能是转瞬即逝的极度强烈的幸福感,或甚至是欣喜若狂、如痴如醉、欢乐至极的感觉。”[10]按金圣叹的描述,他的这种情感体验似乎比马斯洛说的高峰体验还要持久、还要强烈。

  问题是,阅读共鸣,特别是这种似乎丧失了理性、忘记了自我、混淆了幻想与现实的高峰体验状态,仅仅是读者的一种情感体验吗?仅仅是一种审美自失状态吗?恐怕未必。按马斯洛的说法,经历高峰体验者,还往往“感到自己窥见了终极的真理、事物的本质和生活的奥秘,仿佛遮掩知识的帷幕一下子给拉开了” [11]。看来,一种情绪的激动、情感的共鸣、心理的体验,总是蕴含了某种“生活的奥秘”或者某种意义要求。究竟是什么原因引发了金圣叹的这种高峰体验,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能够说得清楚,他在《水浒传》的评点中就曾谈到“此语本无奇特,不知何故读之落泪”[12]这样的话,不过,金圣叹这种模糊的、非理性的情绪激动状态蕴含的“生活奥秘”或意义要求,是可以推究出来的。从书中人物来看,莺莺是作为美的化身出现的,既有矜贵身份,又有十五六女儿天然之姿,“是天仙化人,其一片清净心田中,初不曾有下土人民半星龌龊也”。美是什么,按金圣叹逻辑,美是人人心中“公共之宝”,而对美的追求与怜惜是人的“至诚之性”,从这个角度说,张生对莺莺的一片痴心,金圣叹不但是理解的,而且是赞成的,他就是要通过解读象征了“美”的莺莺与作为痴情者的张生这两个形象为那个时代的人展示一种应当享有的自由、幸福生活。金圣叹在“琴心”一折中评说:“夫才子,天下之至宝也;佳人,又天下之至宝也。天生一至宝于此,天亦知其难乎为之配也;又生一至宝于彼,天又知其难乎为之配也。无端一日而两宝相见,两宝相怜,两宝相求,两宝相合,而天乃大快。”可以想见,金圣叹阅读中的高峰体验正是与他对这种生活的构想存在一定关系的。当剧本中莺莺已去,惟落红满径,“惊鸿雪爪,有影无痕”,此处张生“他不偢人待怎生”这七个字,便是张生滴血滴泪之心,此心惟有金圣叹知之,多情之金圣叹与张生正是“一副神理”,可见金圣叹情感共鸣与高峰体验的发生是必然之势,应有之理。

  阅读共鸣是评点家作批注过程中经常发生的一种现象,这一现象可以用伽达默尔的“撞击”一词来表示。伽达默尔在说明文本世界对于读者所产生的影响力时说:“作品是一个事件。它给我们一个撞击,它撞翻了我们,借此它建立起一个自己的世界,我们仿佛被卷进这一世界。”[13]让我们想一下批一回文字“心血已枯了一半”的张竹坡,“余尝哭芹,泪亦待尽”的脂砚斋,“忽而怒,忽而愤,忽而惊,忽而哀,忽而忧,忽而惧;又忽而喜,忽而慰,忽而乐,忽而快” [14]的但明伦等评点家,就可以看出,艺术作品以其巨大的影响将读者“移入”了它所开启的意义世界,而读者被“移入”、被“撞击”的过程,正是他在心灵的共振和情感的共鸣中对作品意义“自得”和领悟的过程。

  评点是一种紧扣文本的文学批评方式,那些穿插在文本字里行间的评语无疑是评点家最为深切的感受。金圣叹之于“无晨无夜不在怀抱者”的《水浒传》,之于读毕“取大白自赏”的《西厢记》,毛宗岗之于“天下第一才子书”的《三国演义》,张竹坡之于“不觉为之大哭十日百千日不歇,然而又大笑不歇”的《金瓶梅》等,无不显示出他们穿梭于文本世界中的审美经验,以及在审美经验基础上达到的阅读共鸣。评点家对阅读共鸣现象的描述以及对阅读共鸣发生过程的理解表明,阅读作为一种审美经验,在审美刺激的持续作用下,逐渐达到沉醉、迷狂的高峰体验状态,文本的意味世界随着作为高峰体验的阅读共鸣一道生成。当然,阅读共鸣并非意味着审美经验的结束,而是在对文本意味世界的反思回味中不断生发出新的审美经验和审美自由感,从而随着不断延伸的“地平线”——一种读者与文本间的视野融合前行在意义理解的途中。

  参考文献:

  [1][2][6][12]陈曦钟等:《水浒传会评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1071、1129、530、95页。

  [3]金圣叹:《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47页。

  [4](德)伽达默尔:《真理与方法》(洪汉鼎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9年版,第78页。

  [5](德)伊瑟尔:《阅读过程:一个现象学的论述》,见朱立元、李钧主编《二十世纪西方文论选 》(下卷),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351页。

  [7][8][9]《金圣叹全集》(三),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179、181、68-69页。

  [10][11]马斯洛:《人的潜能和价值》(林方等译),华夏出版社1987年版,第366、367页。

  [13](德)伽达默尔、杜特:《伽达默尔与杜特对谈录》(金惠敏译),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57页。

  汉语言文学类毕业论文范文篇2

  论汉语言文学中语言的应用与意境

  1 导言

  汉语言文化是我国众多文化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其中包括汉民族文化、古代诗歌文化,以及世界华文文化等等。汉语言文学中语言的独特用法,以及语言营造出来的意境,能够将读者充分的带入到文章当中,这也就使得汉语言文学受到了全世界更多学者的学习和研究,为了我国的语言更具有特色,更富有哲理,这就需要我们继续努力研究汉语言文学,更加深入的进行分析,分析汉语言文学中语言实际的应用方式,以及如何营造出更引人注意的意境。

  2 语言应用与意境分析的作用

  2.1培养学生文学作品的欣赏能力

  如果不了解汉语言的应用方法和意境,就无法安心阅读,也不能完全理解文学作品中极尽深刻而优美的语言。例如,在欣赏海子的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最后四句包含作者所有的寄托:“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简单的语言朴素明朗却又隽永清新,作者对世界充满希望,充满感恩,善良虔诚的祈祷,愿每一个人在尘世间都可以获得幸福,而自己却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仅仅依靠语言根本无法理解全诗的深刻内涵,必须深入体会诗歌描绘的意境,才能在眼前出现一幅美丽的画面,才能全面、深刻地理解诗歌。所以在学习汉语言文学的过程中,文学鉴赏能力会逐渐得到提高,欣赏者的审美观也会更加准确和健康。

  2.2语言应用与意境分析有助于增强学生的文笔书写能力

  汉语言文学的目标不仅包括对语言的应用及意境的分析,也包括学生文字书写能力的培养。学生具备一定的文笔能力,才能更加的施展语言功底。因此,我们必须客观看待汉语言文学在语言应用意境分析方面的作用。毕竟,文字也是语言表达的一种形式,能口述,也能用笔来书写,才是真正懂得语言应用的人,才是真正能够领会语言意境的人。比如,如果将“沏茶”的过程用文章表达出来,并加以立意的提升,联想到人经历风雨,人生才会更加精彩,必然会通过文字语言感染更多的人。

  3 汉语言文学专业在语言应用及意境分析方面的特点

  3.1汉语言文学专业具有主体的特定性

  汉语文学专业培养和造就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需要,具有较好语言、文学素养和应用能力的专门人才,学生乐于进行汉语言文学专业学习,可见汉语言文学的魅力所在。理所当然,语言的应用及意境的分析自然被得到重视,因为这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学习的重中之重。

  3.2汉语言文学专业具有明确的目的性

  汉语言文学专业通过其所涵盖的内容增强学生的语言知识,从流程的与人交流沟通,进行理性的思维,对文学作品进行有效的鉴赏品读。具备了这些综合能力,学生对汉语言的应用及语境的拿捏会更加准确到位,从而使自身的语文能力得到较为明显的增强。

  4 提升语言应用与意境分析能力的策略

  4.1增加必要的背诵内容

  背诵是提高语言综合运用能力的最佳途径,无论中国人学习外国语言还是外国人学习汉语,增加背诵量必然会提高语言的运用水平。我国具有五千年的历史文明,从古到今流传下来很多经典名篇,学生如果可以对这些经典文学进行背诵,不仅可以弘扬中国优秀的文化历史,还能增加汉语言的理解和应用。最终,通过深刻记忆,学生可以在自己的文章中引经据典,增加文章的亮点,提高文章的层次,使文章更具有灵性。

  4.2掌握语言规律

  由于我国的人口较多,地域分布广泛,少数民族以及各个地方的方言都独具特色,在众多语言中,普通话是最通用的,但是并不是所有地区都在使用普通话,因为由于不同地区的人对语言的掌握程度不同,南方人很难分清卷舌,会不自觉的将一些读音弄混,然而北方人的卷舌的敏感度比较低,所以,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对于北方人来说也很不容易。在学习汉语言文学时,就是为了在实际应用语言的过程中,分析出语言的规律,正确的运用语言,进而在实际应用的过程中逐渐总结出一些语言规律。

  4.3意境源于生活,并不断创新

  我国的诗文中,一般是通过一些诗句或是一些词语来营造意境,不同的作者由于想要表达的感情不同,就会采取不同的方法来营造意境,这往往是因人而异的。而已经往往源于生活,是诗人通过日常的生活进行观察,运用普通的事物来营造诗歌的氛围,通过自己的感悟,来提升诗歌的美感,创造出一定的艺术境界。而营造意境,不仅能够使诗歌的美感得到很大幅度的提升,还会使诗歌中描绘的实物更加真实,甚至会具有更大的感染力,使诗中所要表达的感情更加真切,使读者犹如身临其境一般。

  宋代大诗人苏轼在《题西林壁》这首诗中描写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首诗就是意境的典型例子,作者通过不同的角度对庐山进行了详细的描写与真切的刻画,为读者营造了一个全新的意境,这样不仅是整首诗独具特色,更加吸引读者,同时还呈现出了很高的哲学道理,使读者在欣赏诗歌的同时,还能够将诗歌中的道理运用到实际的生活当中,读者在品读诗文的同时,也会拥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汉语言文学就是这样,能够充分的运用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来映射出深刻的大道理,运用生活中真实存在的素材来为文章营造意境,又能够在营造意境的同时,实现突破,收获惊喜。

  5 结论

  汉语言文学专业有其自身的特点,其在语言应用及意境分析方面有着方面严格的要求。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应当在老师的带动下,发展主观积极性,努力探求更为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从而更加方便快捷的体会语言应用与意境分析的力量。

  参考文献:

  [1]马冰.关于汉语言文学的语言意境研究[J].青年文学家,2015,02:144.

  [2]潘家珍.解析语言在汉语言文学中的应用意境[J].文学教育(上),2015,02:136.

  [3]庞华.汉语言文学中语言的使用与意境分析[J].求知导刊,2014,09: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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