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励志文章:人生的第二条辅助线
成功励志文章:人生的第二条辅助线
着名主持人白岩松,有一次应邀到厦门大学去演讲,鼓励学生们花时间做些无用的事,也许不经意间,就改变了思维方式,从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他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件事有人说对有人说错,这是常理。”对他本人来说,改变思维方式的原因,源于童年时一项特殊的任务。
白岩松的舅舅是中学的数学老师,当白岩松还是一个孩子时,这位舅舅每天都给他出一道题,有趣的是,他不等白岩松思考,就会抢先画出一条辅助线,然后让白岩松去找第二条辅助线。当时,白岩松对此非常恼火,却又不得不坚持完成这项看似没有必要的特殊任务。直到多年之后,白岩松才认识到,舅舅通过这样的方式,已经深深地改变了他的思维方式。因为就从那时开始,他相信所有的问题不止有一个答案,当别人有一个答案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地要去找第二条辅助线,创造力就在这一个小细节上诞生了,而它恰恰来自不带功利性的无用的训练。
白岩松的这段经历,让我回想起自己的中学时光。那时,同学们都在埋头苦读,为即将到来的中考奋斗,我却因为对数理化的恐惧,每天生活在自卑和自责之中。语文老师看出了我的心思,一天,他拿来一本古诗词选集,让我每天早自习时背诵其中一首。当时我并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这样做,只是把它当成任务来完成。直到多年之后,我拿起笔来写作,可以轻松地引用古诗词时,才明白老师的良苦用心,原来他早就看出来,凭我当时的数理化成绩,肯定升学无望,不如让一直痴迷文学的我,多学习一些古典文学的知识,当时看似无用,后来却让我受益终生。
邻居家有个独生女儿小娜,从小就学习一般,大家平时在一起聊天,免不了谈到各自的孩子成绩如何,唯恐他们输在起跑线上,小娜的父亲却从来不焦虑,也不急着给孩子报培训班,反而经常利用假期带她出去玩。小娜上小学五年级时,跟着父亲到北京去看了一场书法展览,忽然对书法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主动要求上培训班。于是,从小学到高中,当别的孩子埋头在题海之中时,总能看到小娜不慌不忙地骑着自行车去上书法课,对此,邻居们纷纷摇头,感觉小娜是在做无用功。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多年之后,没有考上名牌大学的小娜,开始在书法界崭露头角,一次次捧回金灿灿的奖杯。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让小娜凭兴趣学习书法,正是一位聪明的父亲给孩子画的人生的第二条辅助线,尽管她不够聪明,最终却一样可以成功。
正如白岩松所说,如果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另类”,做些看似无用的事情,比如寻找人生的第二条辅助线,那么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拥有与众不同的美好人生。
当你驾车行驶到成渝公路中段时,你会惊奇地发现一个门外排着长队的路边店,店名叫“唐僧柚长生店”,也许你会好奇地停车看一看。
说起这“唐僧柚长生店”,还有一段温馨的故事呢。这家店店主叫张可,是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前年,张可大学毕业,揣着毕业证到处找工作,但由于他学的是动画设计专业,别人虽然对他的作品和才华表示欣赏,但对他的工作要求无一例外地摇头拒绝。实在没有办法,他也只好留在妈妈开的水果店里扫地打杂,他自我解嘲说:“斯文扫地嘛,我读了十几年书,也算成了斯文人,那就让我从扫地干起吧。”
因为本地盛产柚子,不仅外形美观,而且个儿大汁甜水分足,颇受外地人喜爱,因此张可家的果品店主要出售柚子,但当地这种售卖柚子的路边店特别多,竞争激烈,所以生意不免有些冷清。
一天,店门前来了一个胖嘟嘟的小孩,手里拿着五毛钱,声称要买“唐僧柚”。张可说:“哪里会有唐僧柚?去,到一边玩去吧!”谁知小孩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张可有些不知所措。张可妈见小孩哭得挺伤心,不像故意调皮的样子,于是抱过来轻声抚慰着,经过细细地询问方才得知:这个四岁多的小孩叫嘟嘟,最喜爱他的爷爷得了病,嘟嘟听到邻居说爷爷得了什么癌症,活不长了。嘟嘟回家大哭起来,爷爷安慰他说:“乖孙子别哭,你看西游记里不是说吃了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吗?爷爷要是吃了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呢。”
于是,嘟嘟就自个儿出来买“唐僧肉”,可是小孩发音不太标准,大家就听成“唐僧柚”了。找了几家店不是不被搭理就是被轰开,也有耐心一点的,叫他到柚子店来问。张可理解了孩子的委屈,原来是爷爷用善意的谎言安慰孙子,不料孩子却信以为真。孩子抽抽噎噎地说:“爷爷说吃了唐僧柚可以长生不老,我要买好多好多唐僧柚给爷爷吃。”这可怎么办?张可突然一拍脑门,心想:“我在柚子上画个唐僧,不就成了唐僧柚吗?”张可挑了个最大的柚子,拿出画笔画起来,也就几分钟时间,一个活灵活现的卡通唐僧就“跃然柚上”了。他对嘟嘟说:“拿回去吧,爷爷吃了病就会好的。”嘟嘟欣喜不已,蹦跳着跑过来抱起“唐僧柚”回家了。
闲着无事时,张可又在一个个柚子上画了林黛玉、张飞、李逵等名着人物,顾客见了,喜欢得不得了,都挑着有画的柚子买,有的顾客主动加倍付钱。张可来了精神,没人的时候就画个不停。一天,张可正在专心作画,突然听到店门外传来鞭炮声,只见嘟嘟拉着他爷爷,捧着一个牌匾笑盈盈地进来了,一进门,就连声说:“感谢您的吉言,吃了您的唐僧柚,我的病果然好了!”说着,把写有“唐僧柚长生店”的牌匾递给了张可。
原来转省医院复查得知,嘟嘟爷爷的癌症属于误诊,在心情上起死回生的他十分高兴,特地请人制作了这块牌匾,一为表示对张可的感谢,更为自己从地狱直通天堂的欣喜制作了这个牌匾。这个与众不同的牌匾引来了很多人的好奇,一传十十传百,店里人气越来越旺,很多人都为一睹张可的柚画而来。渐渐地,店里人手不够了,他母亲干脆把店全权交给张可打理,自己在店里帮张可扫地打杂。张可受到鼓舞,经营热情大增,张可正式把水果店取名为“唐僧柚长生店”。有人建议他用小刀辅助作画,这样即使吃了柚肉,果皮可以作为艺术品收藏还可以长期欣赏。于是他把果品根据顾客的需要打包销售,每个包装里放一个画有唐僧形象的柚子,这样,很多人不管远近都慕名前来购买,尤其是那些专门探望病人的顾客。有成都、重庆的客人还专门开车来买,渐渐地张可的“唐僧柚”需排队购买,远近的顾客只为买个热情,买个可口,买个吉祥如意的好心情。
今年六月,张可在一年多实体店基础上,又在淘宝开了一家名为“唐僧柚长生店”的网店,张可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生动形象地介绍自己的网店、自己的家乡及家乡的特产,不仅把自己的网店装饰得生气勃勃,而且还把自己的创业故事等以动画、漫画的形式展示出来,再配上幽默有趣的解说,网店的点击率和下单量节节攀升。各地订单如雪片般地从四面八方飞来。为此,张可给自己经营的具有独特包装的果品申请了注册商标“唐僧柚”,接下来的目标是要把它推向全国,销出国门。不久前,本市晚报记者对他进行了专访,记者笑着对他说:“看目前的状况,你的‘唐僧柚’可有扫平天下的趋势哩!对于现在的成功,你有何感想?”他谦虚地说:“自己还谈不上成功,只是走在追求梦想的路上而已。我们只要愿意俯下身子,从一屋扫起,那么我们就会一步步接近梦想。”
我在蓝靛厂住的时候,附近有军营,很早很早就会有军号响起。冬季天黑,恍惚会觉得每一次响号都是在半夜,我也随着那号声起来,被父母推醒,冻得瑟瑟发抖。
朦胧中的军号声,空气中的煤味,就是我在14年前关于北京冬天最初的印象。之所以要这么早起床,是因为那时的体育课有一千米跑,中考也会有这一项。父亲便陪我每天早起跑步,我常常睡眼惺忪地跑在蓝靛厂荒凉的路上,一路上总是被父亲拍脑袋叫我快点。
那时候穿的是双星跑鞋,英文名叫Double Star。我第一次听说Double Star的时候以为是Nike之类的名牌,但翻译过来才知道就是双星。那时候男生都穿双星吧,班上只有那么几个总能穿名牌鞋的,上课的时候会把脚撑得很远,裤腿也会撸得比旁人要高。他们那几个的坐姿我到现在都记得,当初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总那么崴着坐,现在想想大约就是那样的原因。在那些街灯投不到的路上,我和父亲往往是只听到彼此的喘息和脚步。很多年以后,我在那么多的黄昏陪着父亲散步,都会记得当年的与父之路,想起那些年我的长跑总是满分。
父亲那时候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压注在我身上了。他从县国税局辞职下海到北京做生意,带着妻子和儿子,家里全部的现金给我交完赞助费就剩下一千了。很多人问我们当初为何那么意气,抛弃县城的优渥,北漂来受苦。父母会说,怕孩子将来考上好学校却供不起,怕考到好学校我们也不认得门。再说到根上,父母会说,因为读书少,没多想。
所以,当我第一次在北京上学数学考试才考了79分,父亲在夜里得知后摔门而出,立在院子外面,抽烟望着远方,气得夹烟的手都在颤抖,那是我见过的父亲关于我的最失望的背影。父母是在我小学毕业时带我来北京玩,玩了就没回去。在天安门广场,父亲问一个捡瓶子的人一个月可以挣多少,那人说两千。所以父亲说,可以留下来,留下来捡破烂都能活。因为父亲的工资当时才八百。现在大家都往公务员里挤,虽然说那时是下海浪潮的尾声,可父亲当时以优异的业绩炒了公家的鱿鱼,还是震动乡县,以至于我们那个县盛传着谣言说我父亲是到北京来贩毒的,否则没有任何逻辑可以解释。贩毒什么的,聊供笑谈吧,当初我们是连暖气都烧不起,每天要砸冰出门的,晚上呵出的水蒸气会把门死死封住,这个恐怕很少有人体验过吧。第二年更是穷得过年只剩两百块钱,连老家都回不去。
但那个时候,终究没饿死不是。我母亲说北京人傻,吃鸭子就吃皮,留下个那么多肉的大鸭架子就两块钱一个,所以母亲就买鸭架子给我吃。我不记得自己吃了多少,母亲说那时候蹲在门口就能吃下一整只,她看着特别开心,但也总后悔说那时候没给我补好,害我个头没有长得像舅舅那么高。
母亲还会买将死的泥鳅给我吃。她说泥鳅早上被贩到菜场,颠簸得都会翻白肚子,看起来像死的,所以才卖一块钱一斤。母亲就把它们买回来,用凉水一冲不一会儿就都活了。
其实就是死鱼又有什么关系,几十年前菜场买鱼,能有几条是活的?去年看《女人四十》,上面的母亲买鱼也是在等鱼死,好像还趁卖家不注意使劲拍了那鱼。要是这段子搁在相声里听会让人大笑,我听到也会哈哈大笑,但转念就想到母亲当初买将死的泥鳅。母亲买回泥鳅会把它们收拾好,晒到屋顶上。每次见着都可以买,晒干了就存在瓶子里慢慢吃。
有一回母亲穿拖鞋上屋顶,下来时滑到,大脚趾戳到铁簸箕上,流了好多血。一连有一个月,我每几天搀扶着母亲到医院去换敷药,走过的那条四季青路,也是我同父亲跑步的那条路。
那条路现在完全繁华了起来,一点当年的影子都找不到。当年那条路的样子我也不记得,因为,要么是在黎明之初有看过,要么是挽着母亲时经过。挽着母亲的时候,我的心都像她脚一样疼,哪里会注意到周围,于是一切关于那条路那个医院的印象都集中在母亲周围的几尺之内,其余的都早已模糊。
当年住过的小屋,我却记得清清楚楚,记得电饭锅里的锅巴香,记得书桌被热锅烫过的油漆味,还有后窗飘来的厕所味道。
家里就两张床,一张桌,一个电灯,一口锅,最高级的电器是我学英语不得不用的步步高复读机,那也是我们全家的娱乐工具,一家人吃了饭总能围着它唱歌录音。父亲有时候出差,两三月都不能回家,想他的时候我就抱着他的歌声听。有回半夜在外面的厕所里放,母亲穿好大衣跑了出去,以为是丈夫回来了,却发现我从厕所里出来抱着复读机,她骂我神经病。还有次我踩翻了晾在电饭锅里的开水,烫了一脚的泡,哇哇地哭,母亲抱着我一个劲儿地哭,心肝宝贝地喊。那么大的北京,好像就这么一对母子,母亲哭喊着,“真对不起,对不起,好好的干吗到北京受这份罪呢?要是在老家,哪里会这样烫着脚了。”那倒是真的,我们用电饭锅煮开水,不就是为了省下一个热得快的钱么?
但忧患就是如此,会让亲爱的人抱得更紧。父亲在日后与我的散步中曾对我说,那时他与母亲的感情比新婚还要恩爱。有太多的夜晚,他们都会愁到失眠,但是可以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