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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巴比伦之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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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比伦之囚是指公元前597~前538年期间,两度被新巴比伦王国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征服的犹太王国,大批民众、工匠、祭司和王室成员被掳往巴比伦,这些人称为巴比伦之囚。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你精心整理的两次巴比伦之囚介绍,希望你喜欢。

  比伦之囚基本简介

  比伦之囚Babylonian Exile

  公元前597~前538年,犹太王国两度被新巴比伦王国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征服,公元前587年,尼布甲尼撒二世第二次进军巴勒斯坦,并且将犹太王国大批民众、工匠、祭司和王室成员掳往巴比伦。公元前538年波斯国王居鲁士灭巴比伦后 ,被囚掳的犹太人才获准返回家园。这段历史对犹太教改革产生了巨大影响。

  公元前538年,波斯帝国的创立者居鲁士不战而胜,轻而易举地攻占了千古名城巴比伦。他发布文告,释放犹太人回归故国,并让他们在耶路撒冷重建圣殿。这次共有42000多犹太人返回耶路撒冷。居鲁士还把新巴比伦王国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从耶路撒冷耶和华圣殿里掠夺来放在巴比伦神庙中的金银器皿5400件交给犹太人的首领带回。

  犹大国(或称犹太国)先后被尼布甲尼撒二世掳掠了三次人口,第一次是在前606年,第二次是前597年,第三次是前586年。直到波斯王居鲁士(也称古列)杀了新巴比伦王朝的摄政王——伯沙撒,并占取了新巴比伦之后,居鲁士下令允许这些犹大人回耶路撒冷重新建造圣殿。之后犹大人分三批陆续回到耶路撒冷。第一批由所罗巴伯于前538年率领回国,人数为42,360。第二批由以斯拉于前458年率领回国,人数约为1500。第三批由尼希米于前432年率领回国。

  两次巴比伦之囚

  第一次巴比伦之囚(公元前594年)

  从公元前609年约西亚王归天到公元前586年犹大国灭亡的二十三年,是以色列人政治幼稚病最突出的历史时期,也是以色列人亡国灭族恐惧心理最疯狂的历史时期,因此成为以色列人的最黑暗时期。由于约西亚王被埃及法老尼哥二世箭杀,埃及法老为了控制这个新归顺的属国,废黜了刚继位三个月的新王约哈斯,将他作为人质带回埃及,而将约西亚的大儿子、约哈斯的哥哥约雅敬(前609年到前598年)扶植上台,成为这个属国的首脑。不幸的是,看不到希望的以色列人又迎来一个糊涂的君主。这个二十三岁登基的年青国王,血管里并不奔涌沸腾的鲜血,而是流淌着软弱和政治摇摆的毒素。他开始臣服于埃及,心甘情愿做着二等国家的傀儡国君;随后据说在参加一次巴比伦盛大典礼时,被新兴帝国的豪华气魄和壮丽建筑所震撼,又立刻宣布效忠巴比伦;当约雅敬王朝在巴比伦的淫威下苟活了三年之后,公元前597年,亲埃及派的朝臣竟以为巴比伦是可以欺瞒的,他们提出应当重新联合埃及法老的军事支持谋求自已的独立。这个糊涂当政已十一年的约雅敬王竟然是言听计从,居然就与埃及新法老尼科二世(尼哥二世)签订了军事盟约,公然背叛了巴比伦帝国。

  就在这种不断的政治背叛和对背叛报复的恐惧心理下,犹大王国已经成为两个大国都已憎恶而必灭之的战争对象。

  公元前598年底,投降埃及的犹太国王约雅敬死去,他的儿子18岁的约雅斤(伊阿基姆)即位。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认为进攻犹太王国的时机已到,亲自率领大军攻向耶路撒冷。经过两个多月的围攻,到公元前597年3月,在犹太内部亲巴比伦派的推动下,犹太国王带着所有的大臣一起出城投降。为了惩罚属国的叛变行为,尼布甲尼撒二世将这个新任国王作为俘虏并与他的重要军事将领、各部族首领及能工巧匠等一万余人,以及抢掠的王宫皇室的各类珍宝,全都作为战利品带回了巴比伦。这是耶路撒冷的第一次陷落。尼布甲尼撒二世封约雅斤的叔叔为犹太王,并为其改名西底家(谢德基亚),意思是“耶和华是我的义”,让他宣誓效忠新巴比伦王国,不得反叛。临行前,又下令部下对耶路撒冷的神庙进行洗劫。史称“第一次巴比伦之囚”。

  沦为囚虏的犹太人在巴比伦难民营中终日服役,苦度时光,最后一代犹太王约雅斤也悲惨地死在他乡。直到公元前562年尼布甲尼撒二世去世,犹太人才获得人身自由。他们感到重归故国已经无望,因此在巴比伦寻找各种可以谋生的职业,如经商、放高利贷、做雇工等,多是巴比伦人乐于从事的职业。

  对于来自偏远城市耶路撒冷的犹太流亡者来说,巴比伦真是一个令人大开眼界的大千世界。这时,巴比伦已是最重要的国际贸易中心,是个有百万人的城市。巴比伦的建筑堪称杰作。它有三道城墙,墙宽得可以在上面通四轮马车;城墙周围有数百座塔楼和一套复杂的水利系统,可以在敌人来犯时引幼发拉底河水淹没城外的土地。巴比伦城内,有四通八达的街道,街道两旁有许多雕塑,市中心座落着被希腊人誉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空中花园和马尔都克神圣殿(马尔都克是古巴比伦人的春日之神,诸神之王)。巴比伦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商贩高声叫卖,作坊里叮叮当当,来自各地的人们说着不同的语言。在这样的环境中,犹太流亡者已发生了变化,有些人通过经商、放高利贷,成为金融大王,社会地位提高了;有些人在共同生活中被当地人同化。

  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念念不忘故国家乡,思乡之心越来越重。这些人对巴比伦的良好生活条件并不动心,只盼有朝一日能重归故国。他们聚居在一起,保持着本民族古老的风俗习惯,做祈祷、崇奉耶和华。逐渐,一种新的思想在犹太人中蔓延,他们相信,犹太人苦难的日子为时不久,耶和华一定会派救世主降临,拯救犹太人,让他们重返家园,复兴犹太王国,而唯一的宇宙之神耶和华将保佑这个国家。这就是后来广泛传播的犹太教的起源。

  公元前594年,犹太人重返家园的夙愿终于实现。不过,这不是由于救世主降临,而是新兴的波斯帝国征服了新巴比伦王国。波斯王居鲁士为了以耶路撒冷为跳板,征服埃及,因此允许犹太人返回家乡,并把巴比伦人抢来的财宝发还犹太人,让他们能重建耶路撒冷。流亡多年的犹太人踏上归途,浩浩荡荡有四万多人,其中大多数是在异邦备受艰辛,不得发迹者。他们日夜兼程,跋山涉水,数周之后,终于望见躺在废墟中的耶路撒冷。激动不已的犹太人,有的嚎啕大哭,有的祷告上苍,齐声感念耶和华。“巴比伦之囚”的时代结束了,不过,犹太人的流亡生活还仅仅是开始。

  第二次“巴比伦之囚”(公元前586年)

  公元前588年,埃及又发动了对巴勒斯坦地区的进攻,犹太国和其它一些臣服于新巴比伦的小国纷纷响应埃及人,与此同时,米底王国同新巴比伦王国的关系也紧张起来,有可能发生冲突。为此,新巴比伦王国筑起了一条防范米底人的长城。不过,米底人因忙于同乌拉尔图和西徐亚人进行战争,无力再同新巴比伦王国对抗。于是尼布甲尼撒二世腾出手来,于公元前587年第二次进军巴勒斯坦。

  从选择新任国王约雅斤的叔叔、即约西亚王的第三个儿子西底家(谢德基亚)当上犹大属国的国王看,其实,巴比伦帝国并不想剥夺犹大王国的全部主权,而是希望成为归顺的属国,以便对巴比伦帝国承担拱卫作用。但是,这个犹大王朝的最后一任国王的心里,并不关心民族的前途,这个二十一岁的青年君主虽然在巴比伦国王面前发誓效忠,但他却总在担心自已已成俘虏的侄子,总有一天会从巴比伦返回夺去他的王位。这种傀儡地位和傀儡心态,让他自私的心灵备受煎熬。特别是苦难中的百姓,因为自已的国王被俘而更加怀念先王,因此还继续使用先王的年号,这种对远在巴比伦的囚主的同情与缅怀,让西底家更觉得自已只是一个王权的代管者和看护人。正是这种对权力的迷惘,使西底家丧失了起码的政治智慧,也使犹大王国丢失了最后一点保国的希望。现在,我们已很难了解西底家这艰难的九年岁月是如何度过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一定是自我意识支配了王权责任,一定是个人前途压倒了民族希望。在一个无法忍耐的日子,于公元前588年的初秋的一天,狂燥的西底家终于振臂而呼,喊出了背叛巴比伦的口号。他与其前任一样,又宣布不再效忠巴比伦,而已经与埃及法老合弗拉结为军事同盟,决定联合抗击巴比伦帝国,在争取国家独立的幌子下,急于想扔掉“摄政王”的虚幻诅咒,将犹大王国再一次置于亡国边缘。

  犹太人由于与埃及结盟反抗巴比伦的统治,拒绝向尼布甲尼撒纳贡而遭到残酷的报复。前589年10月10日,新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再度进军巴勒斯坦,对耶路撒冷发动了第二次围攻。历史最后证明了耶利米的预言,埃及法老只是派出少量部队象征性地支援了一下便缩头而回。聪明的巴比伦军团按照部署围而不攻,这场著名的围城之战竟长达十八个月。这时耶路撒冷城内发生了严重的饥荒:“吃奶孩子的舌头,因干渴贴住上膛;孩童求饼,无人擘给他们。素来吃美好食物的,现今在街上变为凄凉;素来在朱红褥子中养大的,现今抱卧粪堆;…慈怜的妇人亲手煮自己的儿女;当我民被毁灭的时候,他们的儿女成了自己的食物。”。

  在瘟疫、粮荒和最可怕的绝望都一齐降临后,失败的西底家终于弃城而逃。然而,上帝怎么会给这个昏庸的亡国之君一条生路呢,他在局促的逃跑途中被巴比伦军士活捉。前587年4月9日,犹太王国的京城、犹太人的宗教圣地耶路撒冷终于陷落。

  尼布甲尼撒对一反再反的犹太国王无比的痛恨,下令在犹太国王西底家的面前杀死了他的几个儿子,然后又割去了西底家的眼睛。当已经双目失明的西底家押到尼布甲尼撒面前时,尼布甲尼撒对他说“这就是你们背叛我的下场!”然后又下令用铜链锁着西底家把他带到巴比伦去示众。

  耶路撒冷全城被洗劫一空。城墙被拆毁,神庙、王宫和许多民宅被焚烧,犹太人崇奉的耶和华神的圣物--约柜,也不知去向。转瞬间,著名的大卫--所罗门时代建立起来的耶路撒冷城荡然无存。

  胜利者按照美索不达米亚人的习惯作法,把全城的居民,包括贫民、工匠、贵族,甚至还有已被弄瞎双眼的犹太王,随着一车车掠来的财富,一同押往巴比伦,并最终惨死异乡的狱中。从此,犹太王国不复存在。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巴比伦之囚”。

  可怜的犹太居民成群结队,被绳子串在一起,一连数月在大沙漠上艰苦跋涉,迁往异国他乡,一路上不知留下多少尸体。回望家乡,一片渺茫,何日回乡,更是遥遥无期。在北方以色列王国灭亡后又坚强挺立了一百三十六年的犹大王国终于灰飞烟灭。这个以犹大部族为主的以色列人,被巨大的灾难分为了三部分:少部分逃亡到了埃及,逐渐在埃及尼罗河沿岸定居下来;一部分被俘往巴比伦,成为流放的民族群体,在幼发拉底河畔的集居区里过着亡国奴的生活;还有最贫困的一部分人,依然留在耶路撒冷地区,成为巴比伦帝国新行省的果农与牧羊人。与此同时,有了达到灭国散民的最佳效果,巴比伦帝国又将原来亚述帝国的以东人、亚扪人和撒玛利亚人移居到此,并将新的行省的名称改名为“巴勒斯坦”,意为古腓利斯人的地方。用以淡化以色列人的犹大王国的国家意识。

  从这一时期起,犹大王国灭国后的人,被巴比伦人蔑称为犹太人。这种侮辱的含义一直持续到公元二世纪,也许是____的传播中,由于出卖耶稣的弟子名叫犹大,与这种不义之称相对照,犹太人的称呼反倒成为正面的名称,因而一直延续至今。

  由此,新巴比伦王国在叙利亚巴勒斯坦的统治巩固了下来,至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

  当三万六千多被蔑称为“犹太人”的俘虏队伍,在金戈铁马的巴比伦军团的血腥押解下,历经艰辛的路途颠簸和无望的精神折磨,与他们那已被剜去双眼锁在囚车里的国王,终于到达传说中的百门之城,看到巴比伦巨大的城市和高耸的巴别塔时,那种情感的起伏与精神的跌宕,也许是我们现在无法想象的。特别是作为亚伯拉罕的子孙,耶和华上帝亲自选中的优先子民,怎么能被无情的剥夺“应许之地”,成为亡国丧土的俘虏民族呢?上帝还有什么样的重大惩罚,等待在他们已满身伤痕的人生前路呢?抵达巴比伦城的犹太人,也许反倒怀揣着更大的不安与苦痛。

  然而,谜一般的巴比伦帝国总是出人意料:也许是为了感化各属国民众而采取的和靖政策,为了刻意营造“万民之都”的大国风范;也许仅仅是因为骄傲的尼布甲尼撒国王宽阔的胸怀和喜爱炫耀的本性,只是想向世人展示“万民之王”的大帝风采;也许以前受残暴的亚述帝国的痛苦经验还记忆犹新,使巴比伦文化中原本被奴役的基因发挥了强烈的逆向作用;也许真的是上帝对以色列人只进行有限的惩罚,而在暗地里作了专门的护佑安排。总之,抵达巴比伦城后,作为战俘的犹太人并没有遭到囚禁和奴役的待遇,而是给他们划出了专门的集居区,让他们在美丽富饶的迦巴鲁运河沿岸定居下来。尤为不易的是,巴比伦还允许他们自由地从事自己民族的宗教活动,并给予他们完全的公民权利,可以自由地从事任何职业。

  这种意想不到的宽厚待遇,一定让处于囚徒心理中的犹太人群体喜出望外。而早在十一年前被第一批俘虏到巴比伦的一万多名同胞,当然已经具有了异地谋生的经验。而这两批人中,一定有不少的亲戚和朋友。当他们会合后,想必第一批人对新到族人少不了许多帮助和照料,使流散之初的艰难生活,具有了浓厚的人文关怀和实质性促进。作为丧失主权的犹太民族,就这样悲喜交加地开始了自己第一次的流散生活。

  历史上关于“巴比伦囚虏”还留有一段模糊的空白,这就是犹太能工巧匠的处境与使用。从现有的历史资料看,尼布甲尼撒两次囚虏的重点,都是把犹大国的各类能工巧匠作为主要对象群体,这是没有疑义的。将其强征而来的目的,也一定是他那驰名世界的“空中花园”和巴别塔重建工程的需要,对此也没有什么歧意。毫无疑问,犹太民族的能工巧匠一定是这些伟大工程的重要参与群体。

  然而,他们的这些创造性劳动,并不是以奴隶身份付出的。而最有可能的是,由于这些工程具有技术难度大的特征,特别是“空中花园”,无论是设计与建筑施工,还是建成后的奇花异草的培植和养护,都需要高超的智慧和技巧。因此,采用强迫重压的奴隶工作制是行不通的。而采用相对温和的强征雇工制则较为适宜:虽然是强行征用,但其劳动却是按劳付酬的。甚至按照劳动技巧和贡献的不同,所付报酬也不一样。这样,不仅能最大限度地调动建设者的创造性和主动性,也能让这些巨大的工程能够保质保量地按期完成。这也是为什么巴比伦帝国能够在短短的八十年生存期里,创造出如此人间奇迹的奥秘之一。同时,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任何历史与考古资料,能够证明这些伟大工程是奴隶劳动成果的原因。

  尽管如此,与故土的分离和主权的丧失,使巴比伦的犹太人,精神生活极为苦闷。一方面,焚毁家园激起的怒火还燃烧在他们心头,曾经的物质拥有变成一穷二白的从头开始,让他们对被剥夺的耻辱挥之不去;另一方面,他们从曾是上帝优先民族的自豪感的突然丧失中还未能恢复,又马上成为失去主权的少数民族,被抛到了众多外邦异族的环境之中,那扑面而来的各种五花八门的异邦文化所产生的疏离和隔阂感,使这群犹太精英更感挫折;而囚虏身份的来历,又像揭不掉的疮疤,时常刺痛着他们的自尊。这些满含悲怆和忧伤的心情从《旧约.圣经》的《诗篇》中悲愤地流出:

  我们曾在巴比伦的河边坐下,

  一追想锡安就哭了。

  我们把琴挂在那里的柳树上。

  因为在那里,掳掠我们的要我们歌唱;

  抢夺我们的要我们作乐,说:

  “给我们唱一首锡安歌吧。”

  我们怎能在外邦唱主的歌呢?

  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记你,

  情愿我的右手忘记技巧。

  我若不记念你,

  若不看耶路撒冷过于我所最喜乐的,

  情愿我的舌头贴于上膛。

  为了排解这种被命运抛离的凄凉情感,为了驱散这种被民族苦难所缠绕的孤寂心情,巴比伦的犹太人比在祖国时更多地相聚在一起,他们或者集体地追忆故乡,或者群议和学习摩西的律法。不久后,我们将会惊奇地发现,也就是这种自发而自然的行为,成为犹太教和世界宗教历史上最重大事件诞生的先导。

  不过,与精神的痛苦相对照,巴比伦犹太人的物质生活的重新建立似乎要容易得多。位于两河流域的巴比伦,土地肥沃,气候也更为温润,成为物产丰富的温床;而繁华的城市和交通便利的地理位置,使巴比伦早已成为闻名于世的国际贸易的大都会。这些有利条件使这群聪慧而又丧失了土地的犹太精英们,似乎都很自然地选择了商业和各种高技巧行业,他们很快就在事业上获得了成功,有相当一部分犹太人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富户,还有的犹太人甚至成为了巴比伦帝国的高级官员。

  犹太史学家阿巴.埃班认为,这个时期的犹太人,不仅在适应环境上具有超常能力,迅速改善了生活物质条件,而且生活水准已经超过了他们在故土时的水平。其实,这一点也十分重要:这不仅让他们能够快速地恢复民族自尊心和民族自豪感,也能够让他们更快地认识到耶和华上帝将惩罚降临于他们,的确是要让他们得到煅炼、重新做人,成为能适应各种境遇的优秀子民。在流放的环境中始终保持着强大的民族凝聚力和更加紧密的民族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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