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经典诗词看法的演讲稿
诗词经典是古人留给我们的千年智慧,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关于对经典诗词看法的演讲稿,希望能帮到你。
经典诗词的演讲稿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诗友同学们:
大家好!
xx市诗词协会和xx实验中学联合举办xx市“xx杯”大、中学生诗词大赛,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培育时代诗坛新人。毋庸置疑,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利好大事,意义深刻,影响深远。在难忘的甲午岁尾,诗词大赛胜利落下帷幕。作为碧山吟社的一个文学爱好者,我应邀参加这次颁奖大会,感到十分荣幸。
首先,我代表xx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和xx市吴文化教育·学术委员会,对大赛的圆满成功表示热烈的祝贺!运河实验中学承办“运河杯”诗词大赛,具有别样的风味,很有纪念意义。在当前市场化的浪潮中,“诗意地栖居”似乎成为一种美好的夙愿。在“浅阅读”大行其道的当下,诗歌的生存空间被不断挤压。特此,我对这次诗赛的组织者、创作参赛的大、中学生和评委们表示由衷的敬意!
诗词歌赋是中华民族文化库中的瑰宝和国粹,源远流长,内涵丰富,滋养着一代又一代华夏儿女。今年9月9日,x_参观北京师范大学,明确表态:“很不赞成”把古代经典诗词和散文从课本中去掉,“去中国化”是很悲哀的。他很有感触地说:“古诗文经典已融入中华民族的血脉,成了我们的基因。”“语文课应该学古诗文经典,把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不断传承下去。”短短数语,寄托了总书记对复兴中华传统文化的希冀。“很不赞成”,说的是对把古代经典诗词和散文从课本中拿掉的态度;“很悲哀”,评价“去中国化”。寥寥七字,犹如巨石入湖,激起的是涟漪与波浪,让中国人多了一丝反思的味道。
如何对待传统,就是如何对待明天。英国学者特理·伊格尔顿(terry eagleton)有言道:“今天有种有趣现象:连一行马克思著作都没读过的人都敢嘲笑马克思。”对待传统文化,今天也有相似的现象。对“去中国化”的批判,事实上是对“全盘西化”的批判,是对“中国”的自觉与自信,也是对西方中心论的话语体系的挣脱与重建。一个民族的觉醒,首先是文化上的觉醒。可以说,经典诗词代表着“中国化”的优秀传统文化,是一种至关重要的战略资源。对于中华古诗词经典,我们应该以文化自觉的责任心,培植文化自信的民族感,从而实现文化自强的中国梦。
x_在中央党校的一次讲话中强调说:“学诗可以情飞扬、志高昂、人灵秀。”这一重要讲话精神,对于当今开展经典诗词教育,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是重要的行动指南。这既是文化传承创新的需要,也是以诗育人的需要。我们必须结合中国教育界和诗词界的实际上,认真贯彻落实。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总是千秋大计。中国是诗的故乡。在xx的土地上,诞生过李绅、尤袤、蒋捷、倪瓒、陈维崧等一大批伟大的诗人。无锡市的诗歌教育应该进一步发展,进一步优化和深化。中小学语文教科书中的诗词篇章和《课程标准》附录的诗歌篇目是十分有限的,建议学校积极开发吴文化内核的诗词校本课程。无锡市阳山中学是江苏省先进的诗歌教育基地,运河实验中学也是诗歌教育的先行者之一,他们的成果和经验非常宝贵,要认真总结,积极推广,让更多的学生真正领略中华传世文学的美妙境界,这是我们的神圣使命。
古人云:上善若水。无锡诗词协会、碧山吟社和xx市运河实验中学在新的历史时期,组织“运河杯”古诗词大赛,以宣传xx古运河、推进无锡优质特色诗歌教育等为题材,更显示出新的时代风采。这次诗歌大赛,让我倍感亲切,因为我出生在运河畔,从小就是喝着运河水长大的。今年6月15日,中国大运河项目成功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让我更是倍增自豪。
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这次“xx杯”大、中学生诗赛活动,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创举,很值得充分肯定和赞扬。热爱家乡,热爱祖国,热爱诗词,抒发理想抱负和家国情怀,描绘吴风楚韵的绵绣山川,歌颂魅力无锡的建设成就,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求索,而奋斗,这是大多数诗词作品所反映的深刻主题。
这次诗赛还有两个方面特别值得点赞。一方面,中华诗词这种传统的艺术形式,只要坚持与时俱进,不断吸收新时期鲜活的生活元素,就会发出具有时代精神的大美之音。另一方面,这次诗赛,组委会、评委会,坚持公平、公正原则,求真尚美,堪称典范。
诗是青春的风信,生命之树常青。100多年前,英国著名浪漫主义诗人珀西·比希·雪莱(percy bysshe shelley,1792-1822年)曾吟诵:“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沐浴着冬日那融融暖阳,我仿佛已经闻到了春天的味道,听到了春天的脚步。
新年的钟声即将响起来了。
我深信:经典诗词一定会在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更生,并焕然出新;中小学诗歌教育的明媚春天,一定会来临;青少年爱诗读诗吟诗学诗作诗,必将成为一种潮的风尚。
我祝愿:xx的诗词创作和诗歌教育在市诗词协会和碧山吟社的正确引领下,通过广大教师、诗人及爱好者的共同努力,创作越来越繁荣,诗赛越办越兴旺。
心有多高,诗歌的翅膀就能飞多高;路有多远,诗歌的翅膀就能飞多远。让我们在江南诗意的天空,实现最高最美最灿烂的飞翔。
祝福大家身体健康,新年快乐,万事顺意,诗情蓬勃!
谢谢大家!
关于经典诗词的演讲稿
这些问题,是我最近总在想的,也在前面的几次研讨会上提过,比如7月份的xx会议,10月份的xx会议。这里,我想说得稍微细一点。
首先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我说白居易《琵琶行》里的事情完全是瞎掰的。这厮根本就没去过浔阳那个地方,当然更没有遇到什么弹琵琶的歌女,大家会相信我说的吗?不会。不要说我了,就是最权威的学者这样说,大伙也不会相信。如果我再说,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的那个茅棚子,根本就不是老杜的,而是老杜家隔壁王老五的,“卷我屋上三重茅”卷的是王老五家屋上三重茅,这个“我”其实是王老五。你们会相信吗?我想在场的没一个人相信。这就对了。大伙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我们已经牢固树立了这样一个观念:古人的诗词,本质上是作者的经历录、见闻录、思想录,是不能像小说一样,进行整体性虚构的。那么,古人的诗词,真的没有像小说一样,进行整体性虚构的吗?也未必。首先乐府诗里有一些有名有姓的人物,比如《木兰辞》里的花木兰,《陌上桑》里的罗敷,这些人物历史上有没有,恐怕不好说,也可能完全是虚构出来的。但这种虚构,很可能成诗之前,就有传说存在。也就是说,这种虚构,未必是诗人完全自创的。正如嫦娥,诗词里写得多了,但不能说嫦娥这个人物是诗人虚构的,因为在此之前,就有神话传说存在。另外一个是代言体。古人喜欢写代言体,代言的对象往往是女性,思妇、宫女什么的。代言体诗词短的多,绝句、小令之类。人物一般没有姓名,只有几个pose,如“独倚望江楼”、“月明人倚楼”,“倚楼”这个pose就常用。因为代言体诗词的主人公是女性,这样就不会与男性作者的身份相混淆。在龙榆生的《唐宋词格律》这本书中,我发现前面用作例词的将近20首小令,游子-思妇词占了多半,有的是思妇口吻,有的是游子口吻。因为这些词的作者都是男性,读者的潜意识里,凡是思妇口吻的,都认为是虚构的;凡是游子口吻的,都认为是作者本人的实际经历。例如第2页上吕本中的《南歌子》“人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大伙都会认为这是作者流落江东,是纪实作品。
由此似乎可以总结古人诗词有关虚构的几个特点:
1古人诗词的主体是作者本人的经历录、见闻录、思想录,诗词中的“我”,一般就是作者本人;即使没有明确的第一人称“我”,默认的主人公也是作者本人。
2在某些叙事的乐府中,出现了有名有姓的人物,也出现了比较复杂的故事,这些人物历史上是否存在,这些故事是否有某些史实作为基础,或者在这些诗歌创作之前,是否存在前文本,或者口头传说,似乎都是不可考的,至少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人物和故事是作者独立虚构的。而在后期著名的新乐府中,人物都是历史人物,故事也是有史实或传说作为基础的。例如《圆圆曲》中陈圆圆与吴三桂的故事;《彩云曲》中赛金花与德酋的故事;《蝴蝶曲》中胡蝶与张学良、戴笠的故事;等等。
3在较短小的代言体诗词中,某些人物形象大概可以认定是作者创造出来的。这些人物一般没有姓名,情节也较简单,只有几个pose。有的虽然有姓名,但这个姓名也是完全泛化了的,成了一个普适性的指代符号。比如莫愁,卢家叫莫愁,王家也叫莫愁,是个思妇都可以叫莫愁,甚至是个美女都可以叫莫愁。
这与小说的虚构,是有明显不同的。小说的虚构,是整体性的虚构。特别显著的一点是,作者主动创造有名有姓的人物,以及虚构非常复杂而完整的故事。没有人会认为,小说中的“我”就是作者自己。这说明,小说家的虚构是高度自觉的,有大量的理论,而诗人的虚构,似乎没有这么强的自觉意识,诗话词话中,也几乎没有论及整体性虚构的文字。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们现在写诗词,是否可以像小说一样,进行整体性的虚构呢?我认为是可以的。我这些年写诗词,写了很多的人物,尤其是山里人,因为我从小是山区长大的。比如砍柴的、打猎的、挖冬笋的,等等。这些人,可以说是我自己,也可以说不是我自己。而有一些作品,则虚构的意味更重些。比如那个鬼故事,以及那个邻居家的叫春娥的小姑娘。这些都在我提交的作品里,大家可以看得到。“春娥”是我第一次在诗词里虚构了一个有名字的人物。如果我不在这里说,大伙可能不会想到这是一个虚构的人物,虚构的故事。当然,我目前进行的虚构,还是极为初步的。就
是虚构一两个人物,以及他们的一个生活片断。这种虚构,并没有超出古人代言体的范畴。我现在考虑的第二步是,能不能像小说电影一样,创造出若干的人物形象,以及更为复杂完整的故事。我们都知道,小说电影中有许多的人物,这些人物的年龄、身份、性格、品行会随着故事的演绎而变化,人物之间会发生各种关联和矛盾冲突。诗词因为篇幅短小,不可能在一首作品中完成这种变化。一首诗词只能描写一个生活片断。但是否可作这样的理解和处理:每首诗词相当于小说电影的一个片断,把所有这些片断串起来,构成一首“大诗”。这首“大诗”相当于一部较完整的小说或电影,这当中人物可以有年龄、身份、性格、品行的变化,也可以有各种矛盾冲突和各种人物关系。显然,这种“大诗”与目前通行的“组诗”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种“大诗”的写作,给诗词写作者提出了全新的挑战,要求写作者要兼有诗人和小说家的双重能力,尤其是选取典型片断的能力。这些片断既互相独立,又互相呼应和关联,像被一根无形的线串在一起,中间不能有过多的交代(比如小序),否则就拖踏。这一点又与小说有很大的不同。小说的叙事可以是非常连贯的、密实的,而这种“大诗”的叙事,则是非连贯的、遥相呼应的。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有谁做过这种写作上的尝试,我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目前在江西大余待着,那里是矿区,我想写一个矿工家庭,从“”一直写到改开,写他们各人的命运。至于诗的形式,有几种考虑。一是乐府诗,每首诗以一个人为主角,叙事则有重复和交集。这是受了史书中纪传体的影响。比如刘邦、项羽、张良、范增各是一篇叙事诗的主角,当写到鸿门宴这件事的时候,就出现交集,叙事呈现一定程度的重复。二是词,词比格律诗更适合叙事。用几十首词,每首写一个场景,一个片断,把它们用一根看不见的线连缀起来,形成一个故事整体。三是曲,套数,这实际上是剧本了,但剧本的方法不是新鲜事,我也不想采用。
因此,一个诗人可以写两种诗,一种是“我诗”,一种是“非我诗”。所谓“我诗”,就是传统的以作者的经历、见闻为基础的写作,所谓“非我诗”,就是作者虚构的故事。读者很多时候无法判断诗人的某一首作品究竟是“我诗”还是“非我诗”。这就要求作者自我注明。作者不注明,可能会产生某些误会,因为我们向来有“以诗证史”的传统。几百年以后,人家来考证你的生平事迹,往往会拿你的诗词作为证据。你没去过某地,但你的诗词中的“我”却去过那里,你不注明,人家就搞不清楚这个“我”究竟是你本人呢,还是你虚构的人物。而小说家就没有这种烦恼,因为小说家的小说,我们都认为他是虚构的。顶多,我们会通过他的小说,来猜测他有某种经历,但不会拿小说做为铁证。我在想,古人代言体的对象往往是异性,是不是也有怕与他本人相混淆的考虑呢。我是男的,我诗词里的主人公是女的,你总不会再认为那是我本人了吧。总之,如果把整体性虚构,也就是像小说电影那样的虚构,纳入我们当下的诗词写作,那么作者注明“我诗”和“非我诗”是有必要的,也是不得已的。“非我诗”虽然是虚构的,但里面表现的情感和观念,仍然是作者本人的,甚至比“我诗”表现得更加充分。小说和电影,很多时候就是作者想更加充分地表达某种观念或某种情感,才编的故事。诗词也是一样的道理。换句话说,“非我诗”更加文学化。诗词作为文学之一种,应该立足于文学本位。从这个意义上说,“非我诗”应该提倡。
当代诗词面临的问题很多,无事、不及物,是我批评当下诗词写作常用的两个词语。其实,这两个词语与我今天讲的问题是有关联的。我就讲这么一个问题吧。有点异想天开,眼高手低,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指正。
中华经典诗文演讲稿
通过诵读经典诗文我走进了一个妙不可言的世界。我知道了什么是儒家风范,什么是道家精髓,什么是千古美文……“经典”虽然看上去年纪一大吧,其实火力旺盛的很。他流传了千百年,从“人之初,性本善”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由“道,可道,非常道”至“天将降大任与斯也”,从《归去来兮辞》到《兰亭集序》都熠熠地展示着它博大精深的魅力。
其中“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句话天天挂在我口中。那就是许多人行走,他们之中必然有我的老师。这句让我收益非浅的诗句,就是出自于儒家的圣贤孔子之口。这句之所以能让我受益非浅,是因为它包含着一个哲理:“能者为师,虚心请教。”你见过高山吧?它是那样雄伟绵延!你见过大海吧?它是那样壮丽无边!山之高,是因为它不排斥每一块小石头;海之阔,是因为它聚集了千万条小溪流。如果你想具有高山的情怀和大海般渊博的知识,是否就应该善于从生活中寻找良师益友,吸收他人的点滴长处呢?这也是曹操的短歌行中的“山不厌高,水不厌深的哲理”啊!
真的,人的一生犹如一条长路,有许多的岔道,我们有时会走错路,但有人会来提醒你,它就是国学就是经典诗文,因为它聚集了所有成功人的经验,是民族智慧的结晶,其价值历久弥新,我们没有理由不继承和发扬这一民族的瑰宝。而且对于我们少年儿童来说读诵经典,自幼就开始接受五千年文化的熏陶,就定能奠定一生优雅的人格。读诵经典的同时也可以提高我们的古文和白话文水平,有助于我们对其它知识领域的领悟和旁通,更能促进各科学业的进步。
假如说我们的心田是一块最普通的土地需要阳光、雨露、肥料和辛勤的耕耘,那经典诗文就是那阳光、惠风和细雨。只要你愿意时时刻刻去吮吸去领悟去诵咏,那我们的理想之花一定会开得更艳持得更久。
那我们就继续诵读吧!好好地拥有它,记住它。让它来净化我们的心灵,让它来耕耘我们心中的土地,提升我们的品位,弘扬中华民族之精髓,更让它引领我们克服重重困难,向成功迈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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