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中秋节月亮有关的实验
一个和中秋节月亮有关的实验
中秋佳节,月儿圆圆挂于天边。那么这里有一个和中秋节月亮有关的实验是怎么进行的,让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和中秋节月亮有关的实验
我们知道,“月亮”含义丰富,当我们在谈论月亮时,至少共存着五种类型:
人文的月亮(古典诗词的月亮意象)
科学的月亮(物理含义的月球)
技术与工程的月亮(登月或月球计划,类似的人类改造活动)
政治与意识形态的月亮(譬如,坊间流传:外国的月亮圆不圆?)
产业与经济的月亮(商业开发)
号称最晦涩难懂的现象学,作为一种艰深的认知理论,会如何“赏月”呢?
悬置一切,“月亮”的裸观察
“悬置”是胡塞尔现象学的一个重要概念,也是一种“看”的方式,一种看待事物不受束缚的态度,在这种状态下,认识者要尽可能地把有关某一现象的所有前认识放置在一边,也就是排除先见、前见和预见等的影响,像事物显现的那样“严格而无偏见地研究事物”,像第一次看到它们一样去考察,进而使事物和事件能以新颖的方式进入人们的意识之中,发现其新的意义。
胡塞尔认为,历史上留存下来的有关世界的看法与经验都应悬置,这样才能找到自明的开端,还原事物本身的真相。这样一来,人文的月亮和科学的月亮一样,都不是在悬置状态中应该看到的月亮,因为人文地看月亮尤其是诗意般地表达所看到的月亮,无疑需要一定的甚至是深厚的人文积淀。
悬置一切之后所看到的月亮,是不受任何知识指引和文化影响所观察到的月亮,此时我们把月亮看成什么,一种可能的做法是追溯我自己曾经在没有任何先入为主的知识时看到的月亮是什么样的!那也是每个人第一眼看月亮时给他的原初直观。然而,第一眼的月亮究竟如何追溯?
再一种做法就是去考察婴儿眼中的月亮是什么样的。或许只有他们眼中的月亮才是悬置一切之后的月亮!但婴儿眼中的月亮也许什么都不是,因为他们对月亮看不出任何意义,甚至连把月亮看成一个发光的圆形也不可能。因为什么是发光、什么是圆形,不是也要知识的积累才能知道其含义。因此婴儿对月亮的看有可能形不成真正的感受,因为他们什么也不懂!至多有一点微弱的刺激感应。于是,一个东西只有我们什么也看不懂时才是看到了那个东西本身,才是现象学地悬置一切之后的观察成果。(鸟学者插个话:我们可以像婴儿一样,感受月亮的本真意义)
悬置是为了让对象直接呈现!在我们面前形成不带任何先见的裸观察,且不说这样的观察是否能做到,即使做到了,这样观察的后果是什么呢?一定是无内容、无意义、无信息的观察。因为任何有内容的观察一定是建立在先前的信息框架中的辨识性观察。其实胡塞尔也承认,(现象学的任务)并不是一件似乎只须直观、只须睁开眼睛即可办到的平凡小事!澄清一个认识客体如何在认识中构造自身的方式则非常困难!所以,当真正以悬置的方式去观察事物时,有可能在我们的心中形不成任何有实际内容的表象,这是悬置的悖论。
什么都是的“超级月亮”
有些现象学大师认为,要认识月亮,必须要尽可能全面地表述月亮,例如需要将前述所有的视域都整合起来,才能形成一种完整的现象学的月亮。这是一种补全的视野,被视为现象学方法的重要特征之一。它告诉我们,当人在看对象的某些侧面的时候,我也在想象着那些隐蔽的侧面,我所看到的比直接进入我眼帘的东西要多。于是,正在被观看的东西包含在场者与缺席者的混合。
这样的展示即是要把存在者在场与不在场的所有应有状态都揭示出来,是存在者能够成为存在者而自在地存在,并使之成为透彻通达的敞开的存在。这一对象如果是月亮的话,就是要去发现那个尽可能全面地展现出来的月亮。梅洛•庞蒂认为,通过我们对世界的体验,去看到一般的综合,因为没有这种综合,就不可能有世界。当然,胡塞尔就是把世界建立在主体的综合活动基础上的。因此,从本身来看的物体,它要求人们把它当作对象。没有任何隐藏的东西,它整个地展现出来,当我们的目光依次浏览其各个部分时,它们共存着。它的现在不取消它的过去,它的将来也不取消它的现在。(鸟学者插个话:综合认识被国人滥用为和稀泥的招数)
以房屋为例,房屋本身不是不能从某个角度看的房屋,而是能从所有角度看的房屋,完美的物体是半透明的,它能在所有的角度被当前的无数目光穿过,这些目光在物体的深度中相互印证,不留下任何隐蔽的东西。月亮也应如此。
视觉无政府主义的月亮
现象学要阐明事物是如何进入意识之中,由意识进行建构的。此过程也就是对生活世界的体验过程。可以说,科学的月亮,是月亮进入到科学家的意识中,是科学家关于月亮的体验。技术与工程的月亮,是工程师关于月亮的体验。从这个意义上,他们都是在发现月亮对生活世界的意义,并且都是在自己的生活世界中去认识和体验那个月亮。于是不同的现象学就有不同的现象学的月亮,不必寻求统一的现象学的月亮。或许作为现象的月亮本身就是多面的,每个人的月亮现象都是其特殊的自身与月亮对象交互作用的产物。所以现象学的月亮应该是多样的、差异的,即使是同一的科学的月亮,也无非是多维月亮中的一维。
海德格尔认为,所有的描述都是在解释。人类意识的每一种形式都是解释。人把言说和解释加到对象身上以后,它才能成为一个现象,不然它就是一个物自体。可见到了解释学现象学那里,月亮就是我们无论用什么语言和手段及其目的所解释的东西,关于月亮的所有视域都是现象学的月亮,没有哪一种视域能够提供关于月亮的唯一正确的解释。
被梅洛•庞蒂视为造成世界的世界性的东西,就是使世界成为世界的东西,从而就是使月亮成为月亮的东西。所以,现象就成了主观经验的表现。既然成为彻底的主观性,无疑就是对月亮怎么看都行,以及看成什么都行,这很类似于一种视觉的无政府主义。
语境中的月亮
现象学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语境论的持有者,现象学坚持认为,只有在相称的整体背景上,部分才能够被理解。现象学探讨生活世界中的现象,就是探讨现象在生活世界背景下呈现给意识的东西。在特定的语境中,可以将月亮看为特定的现象,只要注明是在什么情景或条件下看的。例如,在中秋节酒桌旁看到的月亮和在天文台望远镜中看到的月亮就是不同语境中的月亮,形成的月亮显象或呈现方式就会不同。由于广义的语境也包括看者本人,尤其是他的精神心理状态,所以现象学的月亮也是“天人合一”的月亮。更进一步,还是“天我合一”的月亮。我处于什么情景,立于何种角度,出于什么需求,这些因素与我直面的月亮就共同造就出特有的月亮现象。这样,月亮只能是我心中的月亮,而我心中的月亮随着我的心境而阴晴圆缺地变化着,使得现象学的月亮不是固定的东西。语境的相对性导致月亮的变动性,我们无法找到一个标准的月亮,作为最本质的月亮。
多说几句,这也是梅洛•庞蒂的现象学与胡塞尔现象学的差异。后者指向先验的本质,而前者指向生活体验,指向具体世界中的具体人的存在。对梅洛•庞蒂来说,现象学分析的目的不是要取得本质的直观,而在于重新与世界取得直接的和原始的接触。胡塞尔现象学的目的是为了取得确定的知识,而梅洛•庞蒂与之相反,认为现象学知识绝对不能产生出无可怀疑的知识。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也无法看到一个最直观、最原始的月亮的。
结论:“怎么看”月亮本身更重要
现象学关注的不应该是把对象看成什么,而应该是“怎么看”。或者现象学不只是描述对象,而是要去反省对象,当把月亮的先验看法悬置起来再度看。这种再度看的过程,不仅可以发现认识过程的辩证法,还可以发现事物本身的辩证法。
索科拉夫斯基在《现象学导论》写道:作为显象之源,作为多样性中的同一性,事物并没有半衰期。它对能够欣赏它的接受者产生新的显象,并且强度越来越大,而不是逐渐减小,蓄积着永无止境的令人惊异的显露,我们无法穷尽关于一个对象的认识。
这样,看月亮的过程是无限的,其内容是不断丰富的。我们既可以看到其中有个体经验的融入,也能见到其中有文化背景的影响,还有力求摆脱这种影响不断要“看”出月亮的新意的追求,以及这种追求中充满矛盾和张力的曲折。
和中秋节有关的诗句
1.望月怀远
唐·张九龄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2.十五夜望月
唐·王建
中庭地白树栖鸦,
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
不知秋思落谁家。
3. 月夜
唐·杜甫
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
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4.一剪梅·中秋元月
宋·辛弃疾
忆对中秋丹桂丛,
花也杯中,月也杯中。
今宵楼上一尊同,
云湿纱窗,雨湿纱窗。
浑欲乘风问化工,
路也难通,信也难通。
满堂唯有烛花红,
歌且从容,杯且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