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鬼故事超吓人
校园鬼故事超吓人
鬼文化为人类物质文化精神发展提供了丰富素材,,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校园鬼故事超吓人。
校园鬼故事超吓人1:幻灯片
现在大学里作报告的时候,人人都是使用微软出的OFFICE系列中的PowerPoint做成电子幻灯片,在投影仪上播放。
而在以前,当电脑还处在586时代的时候,学校里称其为微型计算机,放电脑的教室叫做微机室。那时候的报告用的是真正的幻灯片,幻灯片是一种类似于底片一样的胶片,用老式投影仪上的灯光将胶片上的影画通过一个透镜发大投影到一块挂在墙上的白布上。
我在学校的器材室里发现了一台这样的设备,以及一盒幻灯片。
那天,学校临近放十一长假,学院就让各班辅导员找了些不回家的同学帮着清理器材室,我不幸又在其列,我怎么老是碰到这事,看来以后放假要坚持回家。
一帮不回家的男生就这样被召集了起来,在院楼大门前,管学生工作的副院长作了一番慷慨陈词,重点突出了工作的重要性和艰巨性。最后,学生们被院子许诺的一百元辛苦费和一顿饭给调动起来了,个个摩拳擦掌,激昂澎湃。
器材室大门一打开,一股陈年霉气欢快地出来迎接我们。
副院长捂着鼻子和嘴巴,言语不清地喊了声:“同学们努力干啊,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然后转身和秘书迅速离开了现场。虽说是器材室,但实质上就像一个小仓库,里面堆满了建校以来的各种仪器设备和资料,就凭我们八个男生想一下午整理完好真有些难度,但是没办法,谁叫学校马上要评估了,固定资产要审查清理。
不过,年轻就是资本,大家还是带上口罩开心地干了起来。在工程实施的过程中,不时有人发现些新鲜玩意,或是一些旧年的有趣资料,大家开心地传看一下。正在整理着,忽然一块绸布从一堆杂物上轻轻地滑落下来。大家发现在绸布的下面盖着一台老旧的投影仪,投影仪的玻璃板上还放着一盒幻灯片。于是,一时好奇,大家把投影仪的电给接上,然后把幻灯片放在投影仪上看。
这些幻灯片似乎是在安全教育课上用的,第一张描述的是一个人被摩托车撞了,第二张描述的是一个人被困在电梯里,第三张描述的是一个人在一间失火的房间内呼救,就这样一直看到第八张是一个人被一群人围着类似于被抢劫,第九张往后就都是空白的了。
看完后,大家把东西放回原位,接着整理器材室,到太阳从西边晒屁股时候终于弄完了。
副院长来了,结果是辛苦费没有,一个人一份盒饭,大家心里骂骂咧咧地各自回去了。
就在我们清理完器材室的那个晚上,下午和我们一起干活的隔壁班的一个男生,出外买东西的时候被摩托车撞了,就在我们宿舍楼的门口。
接着,一帮人从楼里跑出拉救人,我一看就是下午一起干活的那七个,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伤者送去医院。
到医院后,我们在急救室外等候着,一个护士让我们去交预付款,大家都出来的急,只有一个人带了银行卡,于是那人就准备下楼去取。五分钟后,那人的一个同学接到电话,说是电梯突然坏了,他被困在电梯里了。
这一连串的事故把我们都弄蒙了,我想起下午的那些幻灯片,难道有什么诅咒的力量在那些幻灯片里。
为了避免事情进一步恶化,我找个借口离开医院回到学校。我一路跑到器材室,把那幻灯片又找了出来,对着楼道里的白炽灯一看,原先的第一和第二张片子都变成空白的了,第三张上的图案正在慢慢消失。
该死,照这样下去八个人都会出事,我拿起图案正在消失的那张片子,再从身上拿出打火机去烧,结果打火机居然打不着。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但是只有用老方法试试看去破解。我从身上掏出符纸,下了辟魔咒以后烧成灰,从外面接了水,把符灰溶在水里,然后将符水泼在幻灯片上。幻灯片仿佛不能被浸润一般,符水从片子上向四周扩散开来。
第三张幻灯片的图案马上要消失殆尽,第四张的图也开始渐渐消失。我心中一紧,拍了下大腿,触到了法宝炽玲珑,这法宝刚刚炼成,还不知道怎么用,不管了,先试试看吧。
我从裤子荷包里掏出炽玲珑,把它压在第三张幻灯片上。忽然,轰地一下,幻灯片燃烧起来,于是我如法炮制,把其他的幻灯片也都烧了。
处理完后回到医院,发现电梯已经自动好了,医生从急救室出来说还好没有伤到腿骨,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
在送受伤的同学去病房时,一个同学和我说他刚才在一个没人的病房里吸烟,差点把一条床单烫了一个洞。
我说他:“你以后还是少抽烟,否则当心出事。”
校园鬼故事超吓人2: 湖
我刚进校的时候,听学姐学长说过,这所大学是建在战场上的,而且学校后面不远处就是火葬场。以前校门口只有两座石狮子,镇不住那些怨气,尤其是阴天和雨天,路过学校的人都能听到嘤嘤的哭声,让人毛骨悚然。我自是听听便好,也没有多想,因为自己还未亲眼看到过什么灵异事件。
直到几天前,我终于开始感到恐惧。
那晚,如往常一样,7点钟,我去图书馆自习。学校的硬件真是十分可观,就说这图书馆,雄伟,时尚,藏书又多,环境又好,窗户又是落地的,外面的风景动人,碧绿的草地围绕着一湾翠湖,这里自然每天人满为患。靠窗的好位置早被占了,我在中间找个位子,坐定,开始看书.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起风了,而且越刮越大,简直可以用狂风大作来形容。这个城市就是这样,处于不南不北的地理位置,气气候怪异,每次刮风下雨都有女生的内衣被吹得满天飞,而宿舍对面的理科女生楼经常尖叫声一片,弄得我们这边的文科女一脸诧异。
我心里想象着对面宿舍此时的场景,一边独自偷笑,一边看看时间。9半了,图书馆马上要关门。不过,可能是天气原因,目前还没有要关门的迹象。大家都有一丝焦急地看着窗外,等着天气变好,赶紧回寝。
半个钟头过去了,还是那样,大家仿佛习惯了,也不扭头看窗外,都各自继续看书。我这时已经看不进去一个字,心中很是慌乱,回去还要完成社团的一个文件,如果被困在这里,到时候弄完又得一两点才能睡觉了。我心里叹着气,站起身,向窗户走去。
我站在窗边,望向窗外。下雨了,雨点很大,伴着闪电和闷雷,让人心中烦躁。我一边祈祷雨赶快停,一边凝视楼下的湖。
湖边居然有人。看样子是个男生,个子不高,穿着T恤牛仔裤,站在湖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我心说,这哥们太牛了,这样的天气不打伞在外面装酷,大概是失恋了。我笑了一下,真要移开目光,却注意到,他后面还有个人。是个女孩,比那男生矮一点点,所以我刚才没看到。她头发很长,遮着脸,从男生一侧露出波西米亚风的白色长裙。大概是女朋友吧,我心想,看不清是从后面抱着那男生,还是就那么站着。我正在八卦地继续观察两人的动作,突然,男生居然像个电线杆一样,笔直地面向湖里栽下去!我睁大了眼睛,就那么看着他栽到湖里,激起一片涟漪……
我不禁惊恐地“啊”了一声,旁边桌子的兄弟抬起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学习。
我一边发抖一边继续盯着湖边,那个好像男生女朋友的女孩,看着他跳进湖里,居然无动于衷,还是在那默默地站着,我正在琢磨她怎么能这么淡定,突然,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照亮了那女生的脸——惨白惨白,眼窝处只有两个黑洞,有两道很粗的血样的液体如泪痕般挂在眼眶下面。我呆住了,心中的恐惧让我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我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她,一步不能移动。
没想到,这时,她竟然仿佛发现有人看着她似的,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我站着的那扇窗户,我感觉她好像已经和我四目相对(虽然她没有“目”),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度惊吓敲醒了,赶忙蹲下,不敢再看她,大口喘着气。
可能是看到我蹲着喘气,脸色很不好,旁边那哥们终于忍不住了,走过来问我:“没事吧?”
我茫然地看着他,却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眼睛好像进了雾,总感觉模模糊糊。至于他的声音,我似乎也听不太清楚,只是看见他的嘴型,是在问我“没事吧”。他看我不说话,摇了我一下,我顿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人在校医院,包被人收拾好放在我床边,小G坐在床边。见我醒了,她急切地问:“怎么了你,昨晚怎么在图书馆晕倒了?吓死我了!一个型男送你过来的,拿你手机给我打的电话,我吓死了都!”
我感觉没力气,眼睛好像也看不清,微微说道:“不知道……”
突然,那个男生笔直栽入湖中那一幕出现在我脑海里,我立马蹦起来抓着小G,急促地说:“有个男的掉进湖里了,有个男的掉进湖里了!”
小G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是我男朋友他们学院的,就昨晚的事。大晚上的那种鬼天气,不知为什么,一个人跑到湖边去了,居然还就跳了……这事学校保密呢,怕大家乱传,家长闹,招媒体。听说之前没发现那个男的有什么想不开的,挺开朗一小伙,怎么就那么想不开……”
“不,不是那样的!有鬼!有鬼!”我脑中浮现那个白衣女人的脸,又开始发抖。
“鬼?我说菲菲,你发烧了吧?哪来的鬼啊……让你别一天到晚老听那些欧巴桑胡说,这下成神经病了吧!”说着掐我一把。
她大概是感觉到我剧烈的颤抖,眼神变得没有刚才那么戏谑,小心翼翼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刚要说话,突然觉得眼睛有点不对劲,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模糊。我抓紧小P的手:“PP,我的眼睛不舒服,看不清。”她马上找来医生,给我滴了些眼药水,让我眯会。
10分钟后,我满怀希望地睁开眼睛,却还是一片模糊!我开始哭,抱着小P。她看见我这个样子,也开始惊慌失措,连忙安慰我:“没事没事,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哈,要是还不好,就周末陪你去大医院看看,好不好?”我听她这样说,便乖乖点点头,不再闹腾。
回宿舍后,我才想起昨晚的社团文件也没有写,立马打电话过去解释,还好那边已经知道我的事,安排别人写好了,让我注意休息。我给辅导员请了假,便躺下睡了.
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眼睛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恶化,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小P陪我去大医院看了,钱也花了该用的昂贵机器也用了,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医生说可能是看到太刺眼的东西间歇性失明,就和雪盲症一样,我心说我什么时候看过太刺眼的东西?
其实我知道,是那个女鬼,我看到了那天那一幕,又和她对视过,所以,她在报复我。
我跟谁都没有说,说了别人也不会信,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情得有个了结。我想起学姐说的雷雨天学校阴气重,我便开始每天关注天气预报,决定在一个雨夜去湖边找她。
天赐良机,今晚是个让我满意的天气,10点半左右,我打着一把红色的伞,艰难地摸索着来到了湖边。
我面对着湖,静静站着,等待那个白衣的生物。
不知过来多久,我的后背开始发凉,不知是雨天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我的眼睛依然看不清,湖面在我眼中是一片模糊。
凉气越来越重,开始觉得阴冷,整个人都被这股阴气震慑住了,心也被冻僵……来了,来了,她来了.
我能感觉到,她就在身后,悄然无声,但是能感受到那阴怨的气息。我想转过去,可是,我却一动不能动,也说不出话。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但是我又好像没有办法发出来,一边是恐惧,一边又好像觉得处在极乐世界,有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背后被人重重地推了一把,我就像个电线杆一样,笔直地栽入湖底。那把鲜红的伞,就飘在湖面上,显得那么孤单,那么无助……
我能感受到湖水在淹没我的每一个细胞,但是我的眼睛却明亮了,我能通过浑浊的湖水看到那张脸,苍白,两个黑洞,黑洞下面的血,我都看得真切。那脸也看着我,似乎想享受我沉入湖底窒息而死的过程。突然,那脸慢慢扬起,定格在一个角度,似乎在仰视。
我知道,又有一扇窗前,站着一个好奇的孩子,和那两个空洞的眼窝四目相对了
校园鬼故事超吓人3: 等车的女孩儿
每天早上等专车的地方附近,总会有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清汤挂面的头发下,有着白皙好看的颈子,接连着的是一袭白净整齐的制服,以及深蓝色及膝的百褶裙。
她总是专注地站在站牌边,望着马路的另一头,静静地等待自己所要搭乘的公车来到。
每天早晨六点二十五分到三十分之间,我总是会在等学校专车的地方看见她。直到我上了专车,女孩总还是会一个人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等待那班还未出现的车。
我总会忍不住在上车前偷瞄女孩一眼。晨曦刚好会在这时候攀上她另一边圆润的脸颊,额前的发丝与细细长长的眉毛在阳光的洗礼下呈现出一种高贵的金色。晨光转了个身,沿着小巧高挺的鼻梁温柔地描绘出女孩脸部的轮廓,直到转入深邃而充满神秘的双瞳里静静地蛰伏着,甚至化而为女孩的一部分。
女孩是美丽的,每天早晨的这五分钟里,我总是无可避免地,将视线望向距离我等车地方不远处的女孩。她总是比我早到达那里,比我晚离开那里。
仔细一想,我从来不曾看过她搭上任何一部公车离开。
我总是会在上车之后,忍不住做许许多多的想象。
在我上车之后,女孩是不是还待在那里呢?或者,她总是提早几分钟,为了等待那班总是会在十分钟后出现的公车?
在我的想象中,女孩就好象永远待在那个地方,静静地等着永远不会出现的公车似的。
而我们都只是在那几乎要凝固的时间里,那块四公尺的小方格中,偶然出现的过客。
「笨蛋。」同班的死党阿伟打了我一拳。
「你就这样一整年都只是站在她的四公尺外等车,然后半句话也没跟她说过?」
「嗯。」我点了点头。
「当时候和我一起等专车的人太多了嘛!」
「要是我的话。我一定趁机把书本啊、笔记、鞋子、袜子、尿布什么的不小心『掉』到她的旁边,然后趁机突破这四公尺的结界。」阿伟一屁股坐上了桌子。
「喔……」我忽然有点后悔跟阿伟说这件事,虽然这家伙算是我从国小、国中、一直到高中的同班同学。
「像你这种人一定不懂我的感觉,每次我起念头想要跨过那四公尺的结界,就会有一种亵渎了什么的感觉,好象只要我一踏进那里,这一切就会整个变了样……」
他们当然不会了解女孩在我心中的地位,对我而言,等车的那位女孩永远是洁净无暇的,彷若不存在这个世界里似的。在那四公尺的世界里停滞的时间,永远是不容许被侵入改变的,即使是我自己也绝不能违背。我总是有这样的感觉:只要当我踏过那四公尺的距离后,这一切美好就似乎要一下子灰飞湮灭……
「说穿了只是没胆罢了。」阿伟摆了摆手,不理会我这一大串对女神的歌颂,然后继续把头埋进那本他偷偷带来的小说中。
这家伙真是太可恶了,竟然一下子就点出真正的原因,让我完全没办法再做任何掩饰。
「你没有注意过,她是哪间学校的吗?」
「看制服的样子,应该是T女的学生。我还记得学号是『824137』。」我迅速搜寻着脑中的记忆。
阿伟瞄了我一眼,露出「不错嘛,连这个也观察得很清楚」的眼神。
我也回给他「哼!要你管」的眼神。
根据最近专家的研究报告显示,人的眼睛是可以说话的,虽然绝大多数的时候都被拿来说脏话。
「我老妹刚好就在T女,据她说T女子高中学校的学号可以很容易就知道妳是哪一班的学生,我叫她帮你打听打听吧。」阿伟迅速地用眼睛说出以上的话。
「真不愧是我的好哥们,那就拜托你喽!」我也赶紧用眼睛回话。
不蛮您说,那天最后放学时,眼睛真的很痛。我总会在放学后搭乘学校的专车,在白天等车处的对面下车。女孩当然早就不在那里了。即使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我还是依旧有一点点莫名的失落感。
或许我总存有那样的一点期待,期待女孩不是活在这平凡世界里的人类。她会超脱一切凡世的规则,而永远在那一块四公尺中被凝固的时间方格等着……等着那班永远不会到来的公车。
「唉。」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这让一块下车的另一位同学阿诚听到了。
「干嘛啊?我看你每天下车后总是会往马路对面那边看,是有什么东西好看的吗?」
「……坦白告诉你好了,」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
「早上的时候,不是都会有一个T女高的女孩子在那边跟我们一块等车吗?」
「啊?」阿诚竟然露出讶异的表情,这让我有点着急了起来。
「就是那个穿著T女制服的女孩子啊,每天早上总会站在那里……直到我们上专车之后都还一直会在那边等着的女孩子……」我急忙地形容着女孩的相关讯息。
「你是不是还在作梦啊?」阿诚皱着眉,露出相当不解的表情。
「我从来就没看过那边有什么T女的学生在等车啊……」
他停了停,继续接着说:「「更何况,我们这边根本就没有T女学生专车的等车站。」
那天回到家后,我完全无法静下心来读书。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硬生生地刻在我脑海中,刻在那段我小心翼翼收藏着的记忆画面上。
「T女学生专车根本不会在这里停车?」我反复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与可能的实际情况。
如果只是这样,还很容易可以解释。即使是我们学校有着学生专车,还是有一些学生不愿意搭乘,而自己去搭乘普通的公车上下学。女孩可能就是这样子的。不过……
「从来不曾看过?」照理说,总是和我在同一站上下车的阿诚,绝对不可能没看过她。那家伙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位出现在眼前的美女。
无论如何,明天我可得要他好好的瞧清楚。而我自己,也打算好鼓起勇气踏进那块四公尺的结界之中……
铃!忽然响起的电话把我吓了一大跳。
「喂?阿伟是你啊?干嘛?」我接起电话,随即发现这位这么晚还打电话来的家伙,正好就是坐在我座位边的那个同学。
「你听我说……你确定那个学号是正确的吗?」阿伟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
「对呀!这一点绝对不会错。」我又在脑海中复习了一次,记忆的每个部分我绝对是再确定不过的了。那几个和T女校名一块被绣在制服胸前的数字,我绝对不可能忘掉。
「因为……因为那个女孩子在他们学校里相当出名,所以……所以我一问老妹,她马上就告诉我了……」从电话里传过来的声音,依旧带了一点微微的颤抖。
「怎样?」我的兴致一下子被提起,高兴地将话筒握得更紧了。
「先问你,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阿伟忽然压低了声音。
「废话。」
「好,那我就告诉你……」阿伟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出一连串让我无法相信的事实。
「那个学号的女孩子是大我妹两届的学姐,一年前她认识了一位外头的帮派老大,而且还怀孕了。」阿伟完全不让我有插进任何一句话的机会。
「那时候在学校里闹得很大,女孩的家里面逼着她把孩子打掉,还不准她再和那个男生来往。最后两个人终于约好要一起私奔,在每天早上等学生专车的时候,男生会骑车来接她远走高飞……」
「……」我完完全全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结果男孩子并没有来,不敢面对责任的他自己一个跑掉了。那位学姐只好就这样到学校里,回家后就自杀了……」
「从那以后,T女中还改变了学生专车的路线,因为每个到那里等车的学生想起这件事都会害怕。」
一阵毛骨悚然的感漫上我的背脊。
「那我看到的是……」
「我……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阿伟,似乎不太敢正面说出那个我们两人都知道的答案。
「你小时候不就常告诉我,有时候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飘来飘去吗?而且其它的人都看不到。我在想,该不会是……」我睁大着眼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然后缓缓地将话筒挂了上去。
那一个晚上,我失眠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的早上,我背起了书包,在准时六点二十五分走到每天等车的地点。阿诚已经到了,显然他一直在向四周张望着,寻找我所形容的女孩。我缓缓地,就像以往一样,向女孩的方向望去。洁净无暇地,那位恍若身上没能沾着一点凡俗的尘般的女孩依旧站在那里,那个方圆四公尺的结界中,等待。
女孩只是静静的等着。等待那永远不会出现的未来。永远停留在那四公尺中,停止流动的时间方格中……
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勇气,走上了前去。一步一步,踏进那四公尺的结界中。停滞的时间,显然因为不速之客的侵入而被扰动了起来……
女孩缓缓地抬起头,朝着我这边看着。还在等待什么呢?还在等待什么呢?他,不会来了。一道泪痕,从女孩洁净无暇的脸庞上流了下来,滴落到地上,那四公尺的结界之中。残留在地上的晨曦被滴落的泪扬起一阵一阵的涟漪……
我伸出手,轻轻地,想要碰触女孩,想要将她所有的悲伤包容进来。只是一剎那的时间,女孩化作阳光里的金色尘埃,在这一方四公尺的结界中消散……消散……温暖的风轻轻地将这些金黄色的尘卷上了天。
我低下头,这里,什么也没剩下来。四公尺的结界,不存在了……只有那因为泪滴而引起的涟漪,在阳光里一阵一阵的扩散开来……一阵……一阵……
那是一个平凡的早晨,就像以往一样。我回过头,专车已经到了。于是我排回到队伍的后方,跟随着其他的同学上了专车。就像以往一样。
看了校园鬼故事超吓人的人还看了:
4.校园恐怖的鬼故事
5.短篇校园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