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宿舍鬼故事3个
大学宿舍鬼故事 男生宿舍鬼事连连
大学的时候,老二住在我的上铺,是一个极邋遢的人。
老二其实长得还算不错,做派也不错,刚开学的时候相当受女生欢迎。只是人实在是太邋遢,以至于后来没有女生敢靠近他。当初在没有遇到他时,我认为自己已经够邋遢的了,可是比起他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我只不过是有时会耍耍床单翻过来调过去的小把戏,而老二从不铺床单,亦无被褥之分。哪个在身上,哪个为被子。他的床上什么都有,从教课书到卫生纸。老二从来都是在床上更衣,有一次从我头上跳下来,脚上竟然已经穿好了皮鞋。问他,他告诉我上床时忘了脱。更有一次在解剖学考试前,我看见他从被窝里拿出一个扇面大小玻璃盒子,里面放着的神经元标本。他一边对着窗口外的阳光看着一边又不知从何处扯出根油条大嚼。俨然是《欢乐英雄》中的王动,让人神往。
寝室里有了这样的家伙,卫生根本不可能达标。导员给我们寝室下了最后通碟,如果卫生再不达标,全寝室八个人都要通报批评。老大火了,要给老二好看。老二这才极不情愿地收拾起他的床。他往床下扔着东西,我们几个人就戴着医用口罩还有塑胶手套在下面接着。十几本小说、无数只袜子、灰色的白背心、硬硬的内裤还有几根油条和半袋咸菜以及一大堆的粘糊糊的卫生纸。我们强忍着恶心把这些扔进垃圾袋,老二还不时地回头说着这个不能扔,那个还有用。过了好久,老二翻着自己的床底,突然兴奋地喊着。
内裤!!!
KAO,你这都扔了一堆。我们几个一脸的不以为然。
可是这条不是我的。老二回过头来,神色十分兴奋。他手指上挑着一条深红色内裤。正面三角部分缕空,后面只有窄窄的一条。性感至极,是一条女人内裤。
老二一边兴奋地摇着手里的内裤一边说,我在床板缝里发现的。
这里原来是女寝,当然可能有这些东西了。找到卫生巾也不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呀。
看我们都在低头收拾垃圾没有什么反应,老二失望地打开窗户大声喊着。
再见了,性感内裤。
第二天,我被对面床的老三吵醒,只见他神色慌张指着我头顶。我站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老二坐在床边,拿着我们寝室八个人共用的大。他本来短发,却将镜子放在盘着的腿上,然后左手慢慢从耳边拂过,右手的梳子顺着一直梳到胸前。明明是在梳空气,却好像他真的有齐胸长发一般。好一会老二才放下梳子,左手扶腮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许久才长叹了一声。慢慢抬起眼皮,冲着我们柔声说到,你们瞧着我做什么?当时我们七个人都感觉背后一阵冷风。
老二从床边的梯子慢慢爬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水壶。
我已经打好水了,我用一壶洗衣服,剩下的给你们用吧。
走出门时,老二回头对我们嫣然一笑。留下我们七个大老爷们傻在那里。
在食堂远远看着老二用汤勺一口一口往嘴里抿着大米粥,老大说,可能是由于收拾床对老二的打击太大了,所以会造成他心理失常最终表现出人格错乱,也许等到卫生检查以后恢复原状就会好的。还好在课堂上除了猛记笔记和偶尔抬起头与讲药理的胖老太太相视一笑以外,老二表现还都算正常。至少没有别人查觉他的性格变异,这还是让我们比较欣慰的。
可是回到寝室我们发现老二突然对眉清目秀的老五青睐有加。老二坐在老五的床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还时不时拉拉老五的衣角,替老五掸去肩上的头屑。老五哭丧着脸不停地用眼光询问老大,老大只是闭着眼不住地点头,老五没有办法只好忍着。晚上熄灯前,老二竟然要为老五洗脚。老五颤抖着将双脚放进水盆,当老二用双手轻轻抚摸着老五的双脚时,老五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老大,老大躺上床上大喝一声。
老五,忍!!!
我看见老五咬住了自己的枕巾。
我们以为只要等到老二睡着了,一切也都会跟着告一段落,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发生的是那么突然。半夜老五的一声惨叫把我们惊醒,我们才意识到出事了。这时老二已经不在自己的床上,他正与老五纠缠在老五的床上。我们把他们拉开,老五一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在一段时间里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在怀疑老五已经被老二给侵犯了。等我们把他俩分开才发现老二近似乎裸体,光光的身子只穿着一条内裤,那条深红色的女人内裤。
老大几下子就把那条内裤从老二的身上给扯了下来,老二也跟着昏迷了过去。我们几个看着那条内裤,然后一起找来剪子将那条内裤剪成了无数小片。第二天老二起床时一脸的诧异。他小声地对我说,老八,不知道为什么我昨天睡觉没穿内裤。而且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我变成一个女人,喜欢穿暴露的内衣。KAO,风骚极了……
大学宿舍鬼故事 806宿舍的灯
在我们807对面有一间空置的寝室,没人知道空置的原因。
我们的住宿条件很差,地方脏乱不说,寝室还小得可怜,你可以想象一下,八平方米住八个人是什么样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里居然还有寝室空着,这,正常吗?
为此,整栋楼的学生都怨声载道,我和室友们也天天跑到管理员阿姨那去倒苦水,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那件事,所有的怨言都消失了。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也许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吧,12点以前楼道里就空无一人了,我也缩进被窝里,关掉灯与室友们开起了卧谈会。
谈着谈着大家都困了,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准备进入梦乡。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很缓慢,从楼道向这边走过来,越来越近。
我也没在意,心想可能是谁刚去上了吧。不过往常去上厕所的同学因怕冷都跑得很快的,像今天这样慢慢腾腾地倒不多见。
不过管他呢,人家是跑是走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快睡吧,免得明天早自习又迟到。
我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
突然,那脚步声停了!就停在我们寝室门外!
不,不对,不是我的寝室!是我们对面的806寝室!
接着,外面响起了轻微的钥匙开锁的声音和关门声,想必是那人进806去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管理员阿姨吗?不,不可能,我住进来这么久还没见她进去过。那么——难道是学校又安排什么人住进去了?
太过分了!我怒火上涌。我们住宿条件这么差,这么拥挤,也不帮我们解决解决,现在倒让她一个人住一间寝室!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我倒要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能力独占一间寝室!
我轻轻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只见806的灯果然开着,只是在一个劲儿地闪,可能是接触不良的缘故吧。
我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再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人回答,我火了,道:“有人在吗?请开一下门好吗?”
我话音刚落,806的灯就一下子灭了,我一惊,心想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今天太晚,闹起来怕不好看,等明天早上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这样想着,我狠狠地瞪了806一眼,转身回屋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管理室质问管理员阿姨,她听了之后脸色变得惨白,用惊恐的眼神死死盯着我,说:“你…… 你真的听到脚步声,看到806的灯在闪?”
“是…… 是啊,怎么了?”
“是不是在12点之后?”
“是…… 是啊。”
“不…… 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 好吧,我就告诉你,不过你听了可别害怕。”
“害…… 害怕…… ”
“三年前,806住了四个女学生,其中一个叫阿慧,不仅人长得漂亮,学习也很刻苦,每晚都过了12点才从自习室回来。我们见她这么努力,也都给她开绿灯,让宿舍楼的门一直开到午夜之后。”
“那后来呢,阿慧她怎么了?”
“死了。”
“死了?”我惊呼。
“死了,就在三年前的冬天,就像昨天那么冷,她也是12点后才回来。那天806的灯坏了,开关漏电,室友们忘了告诉她,她又有心脏病,一开灯心脏病就犯了,死得好惨。我到的时候她的室友都昏了过去,她的眼睛瞪得好大,那灯啊,就这样一闪一闪——”
“不——”我惨呼一声,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吵着要住806了。
午夜12点过,管理员阿姨在走廊里巡视,她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其实,806里存放的是她的一些物品,那些东西来路不正,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就利用三年前的一场意外编了个天大的慌言,昨晚那脚步声是她发出来的,灯也是她打开的,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吵着要住806的人吓跑,没想到进行得这么顺利。
她得意地笑了,这时,背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一惊,转过头,却没有一个人影。
“谁?”她问。
没有人回答。
突然,806的灯一下子开了,那灯一闪一闪……
“啊——”
大学宿舍鬼故事 宿舍鬼谈
我的室友姓王,名明强,由于长得和王宝强十分神似,他的外号也叫宝强。
考完试的那天我和宝强都兴奋的睡不了觉,总算是可以回家了,对于漂泊他乡求学的学子来说,回家无疑是最美好的事情。
激动的我们选择了以一夜长谈的方式结束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晚上,一开始我们聊着游戏和女生,但慢慢,宝强却转变了话题,我们不知不觉聊到了灵异。
宝强说,他曾经经历过一件很古怪的事。
那是他初三的时候到同学家玩,想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索性便住在同学家,他同学家很偏僻,而且很阴暗,明明是夏季,房子里却透着阴冷,不过他同学说这到省了空调费。
宝强半夜的时候被尿憋醒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敢去上厕所,但最后他实在憋得不行,只有下床,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走廊的灯,昏黄的灯光,只能隐隐约约照亮去厕所的路,而中间的厨房里,依旧是一片黑暗,宝强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走了两步,当他经过厨房时,他还是好奇的往里面望了一眼,他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场景,一个约莫像人的黑影在对他笑,露出了惨白的牙齿和眼睛,没错,白色的眼睛,宝强想都没想,一股脑冲回来被窝,捂着头,憋着尿,等到了天渐渐亮,他也隐晦的问了问昨晚有没有人在厨房,但他同学一家都说没有。
宝强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他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他的奶奶,他奶奶带着他去向大师请了个平安符,大师说那东西叫煞,看见他的人会有灾厄,戴上这道符后还要在寺庙呆上七七四十九天。
宝强在寺庙里的第三天知道了一个消息,他那个同学一家死了,煤气爆炸,据说是没有关好煤气,但宝强不信,他同学和他同学的父母是都很细心的人。
听完宝强的故事我感到有些寒意,正好有些尿急,便下床上了个厕所。
上到一半,电话响了。
“喂,东子。”
“谁啊。”我说道
“我啊,宝强,我到家了,给你说一声,你一个人在寝室呆得还习惯吧。”
我感觉我的心脏缩成了一团,对啊,宝强已经回家了,那刚刚我是和谁说话
我不敢转头,但我已经感觉他在那儿了
那张只看得清眼睛和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