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歌技的传说故事
古代歌技的传说故事
中国民间传说故事,是指在中国民间以口头、文稿等形式流传最为宽广、影响最大的神话传说。关于古代的名妓的传说故事你了解吗?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古代歌技的传说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古代歌技的传说故事篇一
苏小小是宋朝时钱塘的著名歌妓。她色艺双全,受人喜爱。但是苏小小身在风月场心有千千结,平日很少有开心的时候。
秋雨绵绵,凉气逼人,小小坐在窗前默默沉思,她一想到自己从小沦落风尘,孤苦伶仃,不由长叹了一声。
知道苏小小心事的,只有她的丫鬟红玉。红玉见小小不快活,便走过来陪小小聊天。
红玉说:“后边那条街上,住着一个姓张的穷书生,自己没有银钱来听姑娘唱曲儿,反骂花了银子来听歌的富家公子是食民膏脂的行尸走肉。”说完嘻嘻地笑了。
苏小小听了并未发笑,而是点了点头,说:“穷书生骂得对呀?”红玉接着说道:“可笑的是那穷书生有一次从咱窗下过,听见姑娘在楼上弹弦唱曲,他自己也不由听得呆住了,一直站到姑娘唱罢才回去,从此后,他便三天两头站到咱家窗下来听曲儿,好像是发痴一般。他还说姑娘的琴音脆而不宏,歌声清而不扬,姑娘定是在强颜欢笑,这点他倒又说对了。”
小小听到这里,明眸一亮,马上又黯了下去,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他哪里知道,我连强颜欢笑也没有啊。这书生可真是个知音之人,你可知道他家门楼么?我想见见他。”
红玉见小小想去见穷书生,忙劝道:“姑娘如今在这钱塘可是个有名的人物,要见个穷书生,我把他召来就是了,哪用得着姑娘屈驾前往呢?”
小小摇头道:“书生虽穷,但却志向高远,一身清白。小小命薄,身在青楼,成日抛头露面,怎敢小瞧别人?”边说边披上斗篷。红玉见拗不过小小,只好带路来到了张家。
张家果然十分清寒,除了塞满书的几个书架外,就只有几件破衣衫和锅碗盆盏了,的确称得上是家徒四壁。张生见苏小小突然来访,颇感奇怪,但却毫无受宠若惊的神态,而是十分礼貌和矜持,相互见过礼后,便无更多言语。苏小小见状,便开口先问道:“近闻张相公言妾琴声歌韵之不足,特来向张相公请教。”张生答道:“不敢当。小娘子乐曲声艺俱佳,小生十分佩服。但请恕小生直言,这曲子中却不时透出苦悲之情,想是心中有甚难言之隐。”小小听此一说,不由鼻子一酸,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直往下落。
原来小小本是姑苏人氏,生自官宦人家,但父母早亡。苏小小不得不投身青楼靠卖唱为生。
张生听了这情由,一改刚才的孤高和矜持,忙起身上前向小小施上一躬,道:“原来小娘子的身世如此令人同情!”于是,两人谈得十分投机。此后,小小常请张生来家叙谈,或是小小弹琴唱曲,张生吟词作诗;或是两人共研书画,切磋棋艺;或同出郊游踏青。两人每每在一块儿,便觉十分快乐。这样,日子长了皆已情意暗生。
然而小小知道,这样终究不是个长远之计,同时,时光流逝,青春渐逝,需要为自己寻求一个归宿了。
一天,小小对张生道:“公子志向高远,又满腹文才,不早寻一官半职,报效朝廷,光宗耀祖,却这样呆在家里,这终究不是个办法啊?”张生道:“早想赴京应试求官,无奈盘缠难筹啊。”小小听了,二话没说,回到屋取出一个小箱来。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小小道:“这些年来,我少有积蓄,现尽赠与相公以作盘缠。只望公子不要误了前程。”
张生又惊又喜感激不尽,忙起身向小小一躬到底,谢道:“苏姊姊多年风尘,十分不易,待小生如此,小生永生难报。若此去能榜上有名,定不负苏姊姊一片恩情。”
小小忙扶起张生,倚在他胸前,深情地望着他道:“妾心中事,公子尽知,只盼公子能衣锦荣归,到时,只要公子愿让妾作小婢,天天侍候在身边,也就心满意足了。”
张生听了此话,更是感动,立刻撩衣下跪,对天发誓道:“皇天在上,我若辜负小小一片痴心,定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几天以后,碧波微澜的西子湖畔,依依的垂柳下,和煦的春风中,苏小小恋恋不舍地送走了张生。
张生一别就是三年,音讯杳然。三年里,每逢春天,燕子呢喃,每至秋日,大雁结队南归,都勾起小小的无限愁思。
再说那些花花公子,整日里都在打小小的主意。小小心里只有张生,对他们是宁死不从,不免得罪了他们,也就常常招来许多风言风语和是非麻烦。小小在钱塘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更难过了。
一天小小在屋里独自弹琴解愁,只见红玉连笑带喊拖着一个人,一阵风似的进来。小小抬眼一看,不由呆住了,好一阵子都说不出话来,又过了一阵,才有两颗晶莹的泪珠滚了出来。红玉急了,道:“唉呀,日也盼,夜也盼,总算盼回了张公子,姑娘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呢?”
小小这才起身,嘴唇抖动着,半天哽咽着说出一句话来:“这莫非是在梦中么?”
原来回来的果然是张生。张生今日考中进士,被委以江南一县令之职。张生现在正是回钱塘接小小去赴任。张生迈步上去扶小小坐下,也是激动不已,道:“苏姊姊,真是小生回来了。”小小这时才露出满面笑容,让高兴的泪水如清泉般涌出。此时,纵有千言万语,也诉不完别后二人两地的相思之情。
张生做了官,回来接小小去赴任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便传遍了钱塘城。那班浪子恶少们知道后,开始是大吃一惊,继而心里便像吃了青梅一样,酸得快把胃吐出来了。于是这些平时勾心斗角的狐狗一类,此时又都聚到一起想歪点子,害小小了。
且说小小正欢欢喜喜地打点行装,准备同张生赴任去。不料,就在这几天,城里沸沸扬扬地传说,什么苏小小同张生之间早有私情来往,关系不正;什么张生的官是用钱买来的;什么张生喜欢交结歌妓,人品不正;更有人说小小是朝廷命犯,应当缉拿归案等等。众人口耳相传时,不免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十分难听。这还罢了,更加可恶的是,那些人买通了张生的上司,弹劾张生与妓女交往,上司还威胁张生:要做官,就必须断了与苏小小的关系,否则,决不予以任用。
这真好比晴空霹雳,小小一下病倒了。张生十分气愤,安慰小小说:“没有姊姊的资助,我哪有今日,这顶乌纱可以说是姊姊所赐。今日我便不做这官,也不能对姊姊负义。”小小躺在床上,面色憔悴,摇摇头道:“你今日做了官,尚且斗不过他们,若不做官,咱们又怎能太平?”张生一听,也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
小小此时反淡淡一笑,道:“你有今天这出头之日,也不负了满腹才学,不枉了妾的一番苦心。我也为你高兴。但如今你为我而丢掉前程,这也非妾的本意。妾身虽非残花败柳,但终究漂泊风尘,本不足以配君子,看来这也是天意。愿相公以前程为重,勿要再挂念妾身,请相公忘了妾吧。”
张生听了,哪里肯应,只一个劲地劝慰苏小小。但小小此时已看破了红尘,知道难逃那班恶人的魔掌,倒不如索性一死,自己能一了百了,又可成全张生。于是,在七月七日牛郎织女相会的那个晚上,小小只身悄然来到西子湖畔,望着明亮的牛郎织女星,心里轻轻地道:“只怪咱们没有缘分,造化捉弄人,张郎,愿咱们来世再做夫妇?”然后,纵身跃进了西湖,平静的湖面上荡起了波纹,可怜一代名妓苏小小就这样玉殒香消了。
张生知道后,悲痛欲绝,恸哭道:“小小,你是生亦为我,死亦为我呀?”张生把小小就葬在西湖畔,在墓前遍植松柏,以象征小小的志向高洁。小小的墓后来被称作西陵,后来的文人墨客来西湖游玩,总要到西陵去凭吊小小一番,还留下了许多美丽的诗篇。
古代歌技的传说故事篇二
1949年,新中国政府取缔娼妓,赛金花随腐朽的制度扫进历史风尘,渐渐被世人遗忘。近年不少作家、导演站在“女性主义”的立场,声称要还原一个真实的赛金花。但在无数演绎和想像下,“赛金花”早已成为超越她本人的概念和符号,形象几经人为塑造,无不顺应当时社会的“政治正确”,真实面目很难还原。
“议和大臣赛二爷”的传说
1900年8月,八国联军攻入北京,慈禧、光绪仓皇出逃,市民惨遭奸淫掳掠。赛金花躲在北京南城避难,德国兵破门而入,情急之下赛金花说了几句德语,还拿出在德国与皇室、首相的合影。德国兵不敢造次,引她与八国联军主帅、德国元帅瓦德西相见。据说瓦德西对她热情款待,士兵更是对这个花枝招展又会说德语的东方女子充满好奇,都围着她转。据赛金花向刘半农讲述,受瓦德西之托,她带几个小军官到城里采买粮食等军需,百姓惧怕洋人家家闭户,听说赛二爷(赛金花)作中介担保,才敢开门卖粮。赛金花给这些人家都插上德国旗子,免得再受欺扰。洋鬼子在京城肆意奸淫妇女,赛金花索性操持老本行,介绍她的业内姐妹来军营,洋兵出手大方,“姑娘们都愿意来”。
太后皇上扔下百姓逃跑,朝廷高官不得人心,百姓便把一切功劳都归在赛氏头上。“议和大臣赛二爷”威震京城,越传越神,尤其盛传她和瓦德西同宿龙床,靠吹“枕边凤”救国救民。
人们忘不了赛金花的妓女身份,总要加些淫乱的花絮。瓦德西驻军期间,中南海仪鸾殿半夜失火,民间传言当时瓦德西和赛金花正全裸熟睡,顾不上穿衣服就相拥跳窗逃出。一些所谓名士以此为蓝本写就《后彩云曲》《序彩云曲》等等艳词,充斥着传统文人纠结的“名妓情结”。在他们笔下,赛金花既被拔高成深明大义的李香君、柳如是甚至王昭君,也被扣上红颜祸水的帽子,“害及中外文武大臣”。
《辛丑条约》立功之谜
1903年,赛金花吃了“虐婢致死”的官司,次年被遣回原籍苏州,后来又去上海开书寓为生(自立门户开书寓者是当时妓女的最高等级,要求精通弹唱,懂得应酬交际规范,书寓的陈设装修也要高雅讲究,按规矩只卖艺不留宿)。中华民国成立后,赛金花的客人中有了革命党人,其中江西民政厅长魏斯炅是她一生最爱。魏是江西都督李烈钧的心腹干将,1913年夏,李烈钧发起“二次革命”讨袁,失败后魏斯炅逃避追捕到上海,结识了赛金花。赛金花帮助他乔装打扮搭乘轮船逃往日本,他们上演了一出蔡锷与小凤仙式的“逃之恋”,但结局要美满得多。
1918年魏斯炅重返上海与赛金花结婚,请李烈钧作婚礼主持,大操大办明媒正娶。魏斯炅当时45岁,在江西老家已有一妻一妾,但他在外一向称赛金花为魏夫人。婚礼上赛金花穿着白色“文明纱”,面貌一新。魏斯炅给她取名“灵飞”,寓意灵魂就此飞跃,赛金花至死以“魏赵灵飞”自称。
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作为战胜国,北洋政府在中央公园(今北京中山公园)建立公理战胜坊,专门给魏斯炅、赛金花发了请帖出席落成典礼,也许是因为这个牌坊和赛金花有渊源。当年八国联军发兵的主要借口是德国公使克林德被清军射杀,德国以此要挟,提出许多苛刻条件,尤其公使夫人一心报仇,态度强硬。据说李鸿章谈判久攻不下,遂请赛金花做说客,女人劝慰女人,终于使公使夫人答应用中国的传统办法赔礼道歉——在东单克林德遇刺处建牌坊。1901年签订的《辛丑条约》,第一款即清廷派醇亲王载津为头等专使大臣赴德国道歉,并在中国“竖立铭志之碑。
赛金花历来自称游说过克林德夫人,但强调是她自告奋勇,李鸿章请她出山的事是没有的。不过人们更愿意相信腐朽的清王朝和李鸿章无能,关键时刻恳求侠妓力挽狂澜,成就佳话。无论京剧、地方戏还是时髦的“文明戏”,都拿赛金花做过女主人公,赛金花也看过这些戏,接受采访时总要指出这些戏的不合史实之处:一是对她和瓦德西的情事“描写太过”;二是夸大她在庚子国难中的作用,“虽十分夸奖我,但于我之良心上,诚为不安”。
名人争相捐助救国“侠妓”
1933年,赛金花写呈文叙述庚子年救过人,请求政府免除她的房租大洋8角。以社会新闻著称的《实报》记者敏锐捕捉,报道了赛金花交不起房租的事,一时成为热点,各报争相采访。
在舆论的烘托下,赛金花又成了交际场上的红人,一些聚会、雅集上,主人常以请到赛金花列席为荣,而参加者也乐于前往,一睹传说中的名妓真容。她应广大听众需求,一遍遍叙述她在庚子事变中的经历。讲得多了,难免添油加醋,前后矛盾,因此有人认为,赛金花不过是个骗钱的老妓女,说话皆不可信。对赛金花传奇最具颠覆意义的说法来自戏曲理论家齐如山,他早年与赛金花交往较多,自称“知道她的底细”。当年,齐如山听说刘半农在为赛金花作传,特意跟刘半农畅谈一次,说庚子年赛金花“不过是一个老鸨子的身份,一个公使夫人怎能接见这样一个人……”据说刘半农听后确实有些震动。赛氏去世后多年,齐如山写文章说,赛金花德语稀松得很,他见到赛氏身边出没的德国军官都是中少尉,连上尉都没有,更遑论瓦德西。
大多数宾客还是愿意同情她,纷纷解囊,缓解她的生活困难。吴佩孚、胡适、梅兰芳派人送过钱物,齐白石、徐悲鸿、张大千、李苦禅等画家为她组织过义卖。名人接济她并不只是出于对迟暮美人的怜悯。当时正值“九一八”、“一·二八”事变发生不久,举国上下弥漫着救亡图存的气氛,国民政府不抵抗政策颇受舆论抨击,而赛金花替清廷阻止八国联军暴行的传奇,刚好对现政府构成绝妙反讽。推崇救助赛金花,成了一种政治姿态。张学良曾携赵四小姐去居仁里看望赛金花,说她是一美遮百丑,“荣华富贵如浮云,转瞬即逝,唯有爱国壮举永垂青史。”
夏衍话剧《赛金花》幕后
1935年,白色恐怖正盛,左翼剧作家夏衍在上海白俄公寓里躲了三个月。避难期间他创作了多幕话剧《赛金花》,借古讽今,抨击国民政府消极抗日。
1936年11月在上海金城大戏院首演《赛金花》,连续二十场,场场爆满,观众达三万人次以上。1937年初,《赛金花》在南京演出,剧中德国人审问一个洋务官员“会干些什么”,他惶恐地说:“奴才只会叩头,跟洋大人叩头!”并连连叩头。当时日军入侵,形势已十分危急,观众心领神会,哄堂大笑。台下主管国民党文化事业的张道藩当场怒斥:“怎么能这样演呢?”他的手下立刻响应往台上扔痰盂,剧场大乱。第二天当局就明令禁止了《赛金花》演出。
不久,国民党中宣部部长邵力子在一次文化界大规模宴会上点评了这部戏,给禁演政策打了圆场。他说把“赛金花这女人描写得那么伟大也是过分的”,她以美色周旋,为洋兵办粮草,是“瓦全”的精神,而“我们的国家现在已到了什么地步?大家都已很明白……我以为《赛金花》自有其禁演的理由了,因为我们现在已不需要‘瓦全’,是宁愿‘玉碎’!”
死后被汉奸最后一次利用
就在话剧《赛金花》红遍上海的时候,故事真正的女主角于1936年冬在北平凄凉死去。当时天气很冷,她没钱多加煤炭,抱着破被于子夜气绝。各界人士捐了棺材和丧葬费用。“出殡之日,虽雨后道路泥泞,但沿途摆设路祭者,络绎不绝。”
陶然亭的和尚捐赠地皮一方,为赛金花建墓。据说她的故交请齐白石题了“赛金花之墓”,但20世纪50年代人民政府整修陶然亭,将赛金花墓和墓碑迁走,不知所终,有人说在““””中墓和墓碑都被毁坏。
现在到陶然亭公园,能够在慈悲庵陈列室寻到一些遗迹:一是刻在石碑上的《彩云图》,这是张大千1933年所绘之赛金花彩像,1937年镌刻入石。二是樊增祥的《彩云曲》石碑,1937年根据樊的手迹刻成。三是《赵灵飞之墓表》。1937年北平沦陷后,出任日伪北平公安局局长的潘毓桂跑到陶然亭,给赛金花立了这块碑,黑色大理石制,高约二米。碑文说她“媲美于汉之明妃和戎”,“汉祚赖以延续数百年”,“其功当时不尽知,而后世有知者”。寓意十分明显,借赛金花暗指自己当汉奸是深谋远虑良苦用心。曾多次访问赛金花的作者瑜寿写道:“这是赛氏毕生所遭遇的侮辱中的最后一次也是最大一次。”
如何评价赛金花,争论了百年没有答案。可以肯定的是,赛金花并不是民间想像的民族英雄,夏衍甚至说她只是一个“以肉体博取敌人的欢心而苟延性命于乱世”的奴隶,但他同情赛金花,“因为在当时形形色色的奴隶里面,将她和那些能在庙堂上讲话的人们比较起来,她多少还保留着一点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