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山神观后感范文
《最后的山神》这部纪录片,讲述的是孟金福夫妇定居山林生活的故事。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最后的山神观后感范文,希望大家喜欢!
最后的山神观后感范文1
《最后的山神》这部纪录片,讲述的是孟金福夫妇定居山林生活的故事。生活很平淡,但刻画出了他们与山林共生,对山林饱含热忱的情感。该纪录片主要叙述孟金福身为萨满对神论的完美诠释,全片笼罩着古老的腔调。
影片开头,孟金福进山拜神,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拜山神时,向山神磕头,画面用全景,固定长镜头,把最后一个萨满,虔诚的形象刻画的栩栩如生,这是他们的信仰,是庄重严肃,容不得半点马虎的。而后场景中,孟金福坐在积雪的,倒下的树干上。背景音乐以悲寂,苍凉的情绪为主调,烘托出从小与山林中共生的萨满一族,对山林非同寻常的情感。由山林越来越小,感受到山神离自己远去,而自己却无力挽回时内心的空落感。场景拍摄的是孟金福的背影,以孤独一人的背影与周围丛生的树木相衬托,反衬出人物力量的渺小。
在孟金福心中,山神是寄托,但又不只是寄托,或许已是一种习惯,或许也是一种执着。孟金福对待大自然的一切都是充满尊敬的,从老式步枪,从坚决不用捕兽夹,从用桦树皮做船,又小心翼翼的怕伤到桦树,一切都是最原始的,一切都是最传统的,一切又都是从内心所表现出的自信和专属于鄂伦春人的善良。他们享受大自然的馈赠,同时也有一颗与自然共生共亡的心,老一辈的鄂伦春人流传着精湛的手艺,但却仅限于老一辈人,这像是在暗示着鄂伦春的古老文化在逐渐消失,萨满信仰在逐渐消逝。影片由孟京福遇见一棵被砍伐的雕有山神的书开始推向高潮,一颗雕有山神的树被砍,意味着无人将这颗特殊的树作为崇敬自然,崇敬山林的象征,暗喻着萨满文化已不被多数人所了解,所理解,但对于孟金福来说,对于最后一个萨满来说,他们所砍伐的是他心中所敬重的神,但却被如此随意对待。他没有过多言语,但内心有一种自己被砍伐了的感觉。
他已将自己与山神,与这片山林融为一体,他流淌的是萨满血,他的魂是萨满魂,可见看到山神树被砍,他所受到的冲击有多大。在此场景中以被砍的山神树的宽大树桩占主要画面,孟京福为背景,背景中的孟金福颓坐在树桩旁,微微低头,充满了无奈和感慨。“在那以后的很多日子,孟金福再没有出去狩猎和捕鱼”在此场景,采用逆光手法,在即将进入黑夜前的黄昏时刻,孟金福夫妇坐在简陋的屋旁,逆光所映出的他们的剪影,仿佛是在等候着命运的宣判,仿佛是在与山神感同身受,这一整段情节同样以悲凉的背景音乐来烘托气氛,将孟京福虽没有过多言语,但却十分悲痛的内心想法表现的淋漓尽致。如今,越来越多的人迁出山林,年轻一辈对山中的许多事物更是一无所知,他们不懂得孟金福的信仰,甚至连自己的老母亲也不赞同自己的执着,认为山神走了不会再来了。老人一个个离世,也意味着离山林一步步远去!或许,鄂伦春许多的习俗还在延续,但无可厚非的是,山神在渐渐远去。影片中的跳神场景,以全景镜头叙述环境与人物的关系,夕阳下,耀眼的篝火旁,孟京福对于长久以来的第一次,也恐怕是最后一次,象征着萨满一族的跳神寄予了太多的情感。
山神到底是如何一步一步渐渐离去?萨满一族到底是为何沦落至乌有?这部纪录片由孟金福的生活片段引入,去深入了解他的内心世界,萨满一族的内心世界。《最后的山神》纪录片,情感以悲寂,和对古老神论逝去的苍凉为主要基调,全片加入肃穆,低沉的音乐作辅助,使情感更加深层次的表现出来。“树”不会说话,“山神”也只是一个神论,但被寄托着美好的期望。故事仍会延续……
最后的山神观后感范文2
逝去渐近线上的鄂伦春文明印记
——评《最后的山神》
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人的过去和现在。
《最后的山神》这部纪录片讲述的是孟金福夫妇山林生活的故事,这看上去是一个很平淡的故事,而且从中没有很是强调他的生活是怎样,但是却让观众走进山民的内心世界。影片中从画面上的使用,人物的细节刻画以及音乐的转场上都使其笼罩着一层静穆的悲哀,一股遗老的味道。这味道是鄂伦春文化消弭的残香
该片在画面上传递着鄂伦春文明残存的血脉中以林为灵的意念。
影片中,进山拜神时,孟金福双手合一,头微微抬起,然后打开双手,头朝地上磕.画面用一个全景,固定的长镜头,把一个这位最后的萨满刻画得栩栩如生.此时的山林中只有偶尔的几声鸟鸣.寂静的环境渲染着庄严、肃穆的氛围.正反衬着孟金福的信仰,他的信仰是庄严的、肃穆的,容不得半点马虎的.而在人们砍掉了画了山神的那棵树时,画面用一个中景看到孟金福跪在只剩下树根的树前将头埋下,画面中前景是半截的树根,而背景才是孟金福蜷缩的身影,两者相互映衬,“山神”与他感同身受,孟金福流露出淡淡的悲伤。还有的是跳神的时候,画面用全景镜头充分占山人物的形体动作以及人和环境的关系,黄昏时,夕阳落下,金黄的色调,巨大的太阳,舞动的剪影,让逆光的充分运用,使画面弥漫着一股遗老的味道,这究竟是倒数第几次跳神了。不同镜头的承转变换存于画面之中,辅助画面内容,让这座山林染上了鄂伦春的灵性的虔诚
该片在人物上的细节刻画出鄂伦春文明的新旧的冲撞。
孟金福作为鄂伦春最后一位萨满,他的行为中必然带着很多鄂伦春人特有的气息,世间万物皆为神灵。每次进山都会拜山神祈求得到猎物,并且认为这是山神的施舍,打猎失败时也会给跟烟山神,这些都折射出鄂伦春人的内心世界。他善良,不用夹子和套索打猎,因为他知道分老幼的猎杀;他自信,不用先进点的枪,因为这不能展示他的技术;他质朴,看见画有山神的树被砍掉时没有过多的言语,因为觉得就像自己被砍伐了。如果仅仅描写孟金福或许还没有一种遗老的味道。那么从描写郭宝林时,可以看出年轻一代只能看到山林就是山林,而老一辈则是看到山林是有灵魂的,可是孟金福母亲也说过一句话"神走了,不会来了。"那么究竟是两代人的思想差异呢?还是什么? 所有人都不再相信神灵的庇护,也没有人能理解孟金福这个最后的萨满的悲哀。谁也不能,就连同为鄂伦春人的他们也不能。每一处细节都是新鲜的,但文明的进行却不会停下脚步,新与旧,变与换,永远不存在绝对的对与错,都只是进程中的一列单行火车,知所往却不知何去。
该片在音乐独特和出了鄂伦春神性文明印记的哀婉之声。
一段段似悠扬似忧愁的音乐与画面形成声画同步,山林中的景色,白白的雪地,湛蓝的天空,渐隐渐入,这些看上去微不足道的情景,正是山神所代表的的食物,而画面与音乐相互配合使情绪的拉长。山神究竟还在不在?时代的必然变迁,即使孤独,也无力反抗。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通过画面上的使用,人物的细节刻画以及音乐的转场使达到情感上的共鸣.画面不会说话,细节不会动听,音乐不会表情,而他们三个却编讲了鄂伦春文明的印记,展现了这一古老文明的血脉痕迹,整理出这一古老文明进程中的一段历程,所以以文明的角度这注定是一个未完待续的故事,且令人神思的故事。
最后的山神观后感范文3
《最后的山神》是一部记录片,它记录了大兴安岭鄂伦春人孟金福夫妇在山林中的生活,它让我们走进了一个游牧民族的内心世界”——“以自然万物为神灵,日月水火,山林草木,都可以成为他们膜拜的对象。”
或许,这部记录片表面上只是记录了他们夫妇的生活,但是从中却反应了一个民族的没落,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正在接受各种潮流,各种文化的冲击。总会有一些东西被这种冲击所淡化。人类在变化,最重要的就是人们思想的变化。那种原始的生活方式正在走向没落,被那些所谓先进的;文明的东西不断的销蚀,会跳萨满舞的也只剩下那么几个老辈的人了。而不同代的人对森林的感情也在变化,新一代的人们对森林早已不再有那种神秘的崇拜,森林在他们眼中就是一片森林。早已没有了他们的神灵;他们的崇拜。他们不在认为生活的美好是神灵的赐予,更不会在去向他们的老一辈那样,在一棵树上刻出一副神的面孔而去顶礼膜拜。
其中有一个情节很令人伤感,一棵刻有神灵画像的树被砍伐了,他心情很沉重的独自坐在树桩旁边。好久都没有再去森林里狩猎。这应该是他们心中的最朴素的原始意识,他的信仰被动摇。他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呢?
民族的变迁,世事的更改。一种潜在的文明在世界各种大潮的冲击中的消失。
本记录片在人物塑造上,着重塑造了孟金福的言行及形象意识。刻画了这位鄂伦春族游猎者,突出了他的纯朴、善良、忠诚等等。营造了那种原始气息,表现了他那与世隔绝甚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生存方式。
影片按照时间和空间顺序层层展开描绘,结构严谨叙事清晰情节真实感人,无不表现了孟金福那种朴实的特性。
该片最突出的就是对动作细节的运用。孟金福作为鄂伦春最后一位萨满,他的行为中必然带有很多原始宗教崇拜的痕迹,他把大自然的万物都看作是神来崇拜。虔诚地在松树前雕刻山神,并顶礼膜拜;每次进山打猎都要请求山神赐予他猎物;如果打猎有所收获,他也会认为这是山神的施舍,便要虔诚地给山神进贡祭品。他往山神嘴里塞食物。有时没有祭品时就给山神点根烟,这些细节都是人物性格的外化。很多传统折射出了鄂伦春人的心灵。比如: 孟金福老人的猎枪老了,老的很不容易找到同型号的子弹;他在打猎中坚持不用套锁和夹子打猎,说明了鄂伦春人不“涸泽而渔”、保护生态环境、爱护生命的品质;他捕鱼时用大眼渔网的动作细节,反映了他内心的善良;当它割树皮时不伤树干,也反映了他对大自然的爱。物件细节比如:马尾上的红布带、猎枪上的红布、松树上雕刻的山神像等等,反映了原始的宗教崇拜。捕鱼前女人用来打男人的柳条,表明了鄂伦春人独特的风俗和情感表达方式。刮胡子的匕首、跳绳用的萨满鼓,都是老萨满古朴遗风的物化象征。
不少镜头还把太阳包含在画面中形成眩光的效果。运用这种手法的目的很显然,就是要体现山神在孟金福心中权威神圣的地位。好象摄影师根据主人公所处的不同情景,所拥有的不同心情,相应对“逆光”这一技法作出了恰当且出色的变化。金黄的色调,巨大的太阳,舞动的剪影。在黄昏下表演萨满跳神这一段落中,摄影师利用夕阳特有的方向和色温,借着最后一次萨满跳神暗示神灵的远去,更渗透着鄂伦春人对民族没落的无奈与悲凉。一棵雕有山神的大树被砍伐了,摄影师把孟金福“有一种自己被砍伐了的感觉”体现为大面积沉重的低调,孟金福夫妇坐在山坡上,两个人沉重的剪影贴在低暗的天空上。从天空透出的那一丝光线便是逆光的光源,似乎山神的光已经不能普照在他们的身上。主人公的失落感尽在不言中。 可以说这些细节都是非常精彩的。
定居以后鄂伦春人已经不再在正月十五祭月神了,而孟金福却执着地坚守一贯的传统,深信此时月亮神仍然在天上望着人们。微弱的月光,撒在孟金福的胳膊上形成隐约的轮廓,低调的逆光运用,正是大量的细节丢失和黑暗中微光的点缀,使画面弥漫着一种原始却神秘的宗教色彩。
还有就是孟金福妻子在住处煮食所产生的烟,一方面描写了他们的日常煮食这个细节,另一方面利用烟的大气透视效果把从顶上照进来的太阳光显现出来,这样或许是在暗示住处的简陋,从而体现孟金福夫妇执着的信仰,又好象是在暗示神明在他们头顶守护。语言方面来看,解说词中的一句话“在孟金福(老一辈)的眼里,山林是有灵魂的;而在郭保林(年轻人)的眼里,山林就是山林。”这些细节的对比,反映出两代人的巨大差异。这一点也能从侧面反映出现在社会里,上下两代人思想的巨大差异。社会生产力的突飞猛进,让世界上的人们一代与另一代之间产生了巨大隔阂。
可以说《最后的山神》具有较大的艺术价值,首先它的真实性就是历史地再现,这种情况对我们世人来说,可以反思某些现代人薄弱的优越意识,人们不能只顾往前走,应该不时的回望一下。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它还揭示了民族的变迁的本质是思想的变迁,这里不仅仅是族人生活方式得变化,一种没落的东西正在被更新,人的思想在正在积极的演变。一种文化在世界各种大潮的冲击中的消失。
最后的山神观后感范文4
在过去千百年的岁月里,萨满鼓声曾不时地回荡在兴安岭的山谷中。今天,恐怕是最后一次响起了……
在全球化浪潮的冲击下,每年都有一些少数民族在无声地消失。他们大都接受了“文明”的洗礼,使得他们的民族被“边缘化”直至消亡。许多人对此熟视无睹,认为你既然落后就必然要消亡,认为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不可抗拒。但如果我们分析一下这些民族消亡的原因时,就会发现,少数民族的生存问题,主要是由外部环境急剧变化而他们的传统文化不能有效适应而引起的。所以,少数民族的消亡并不仅仅由于他们自己的落后,还由于其它民族为了自己的发展而改变了甚至侵占了小民族生存的环境和地域。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就记录了这样的一个民族——鄂伦春族。纪录片表面记录孟金福夫妇的丛林生活,实则记录的是鄂伦春族逐渐消失过程。
“定居像一道线,划破了鄂伦春人的过去与现在。” 建国后,国家给予鄂伦春以特殊照顾,拨出大批资金,于1953年开始建筑新房,逐步实现了定居。政府的“优惠政策”保住了鄂伦春族的人口却深深地伤害到了本族的文化。影片中郭福林就是最好的事例。郭宝林夫妇是定居后出生长大的第一代鄂伦春人。受过学校教育,有固定工作。现在郭宝林是乡政府干部,妻子是教员,女儿在读中学。他们的生活道路与上一代已完全不同。在孟金福心里,森林是神圣的。而在郭福林眼中,森林就是森林。郭福林代表的是新一代的鄂伦春人,是拉动族人往“文明”方向走的人。不言而喻,生活方式,思想观念的转变在无形之中扼杀了鄂伦春族的民族文化。
“眼看着树林越来越稀,野兽越来越少,孟金福常感到山神正在离他远去。感到一种无可依托的孤独。”一天,孟金福发现一棵刻着山神的树木被砍掉了,面对着残余的树桩久久不愿离去,夕阳穿过他们之间的空隙,留下了带不走的黑暗与孤独。那以后的很多日子,孟金福再也没有出去狩猎和捕鱼。现代社会的发展或多或少的影响了他们的生存环境,使得他们“被动现代化”。可我们在建设文明社会,发展全球化经济的同时,并没有想过我们的举动已经伤害到了其他动物,破坏了大自然应有的样子。
“又一位鄂伦春人去世了。死去一位老人就意味着鄂伦春人又远离了山林一步。” 如今,还懂得鄂伦春族传统的人已经不多了,影片中也提到了,像孟金福一样会制作桦皮船的人不多了,会制作的人也只剩下了几位老年人。可想而知,他们逝去后,鄂伦春族的传统文化将会由此断裂。在这个提倡传承优秀文化保持文化多样性的时代,我们有没有重视少数民族文化的传承与发展?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影片最后,孟金福在忽明忽暗的篝火前跳起了萨满舞,中断四十年后,这位鄂伦春族最后的萨满又敲响了他的萨满鼓……
最后的山神观后感范文5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讲述了鄂伦春族境内最后一位萨满孟金福与妻子日复一日生活况景,当年这个纪录片的颁奖词精湛的总结了这部片子带给现代人的思考——自始至终形象的表现了一个游牧民族的内心世界,这个世界的传统生活方式,伴随着一代又一代的更迭而改变着。 该片的开头,孟金福跪在参天大树下雕刻山神,神目专注,面色虔诚。接着摘取毡帽,顶礼膜拜,唱起了赞颂的歌谣:“山神啊,请您赐福给我们,赐福给山林……” 这是春节后的第一个早晨,初生的太阳还半隐半现的躲在群山之后,给这冰天雪地的山林平添几缕橘色的光晕,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枝桠,斜照在孟金福的半边脸上,同样是用跪的姿势,他在给鄂伦春教所信仰的神马的马尾上系上红布带,表示尊畜。在这片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地间,鄂伦春族的自然万物都会是他敬拜的对象:日月水火,山林草木…… 鄂伦春有一首歌唱道:兴安岭的大树有多少根,请问问我们鄂伦春;兴安岭的野兽有多少种,请问问我们猎人。这无疑是鄂伦春猎人最大的骄傲,可孟金福眼看着大兴安岭的树越来越稀,猎物越来越少,多日打不到猎物,孟金福有些落寞的坐在的树干上,无奈的眼神四处张望,让人有些心疼。他向山神讨求的“幸福永驻,猎运兴旺“越来越难实现,有种无可依托的孤独弥漫周身,他感慨山神正在离自己远去。 孟金福的枪太老了,老到不容易配到子弹型号,可他固执的不愿意换成自动步枪,就像他不愿意离开他日日守护的山林。有人用“解救”这个词来形容被发现的这最后一个的鄂伦春民族,殊不知,现代文明的入侵,打破了一个民族原始的生活状态,也侵扰着鄂伦春族牧民的精神支柱。在记录片制作者的要求下,作为鄂伦春族最后一个萨满,孟金福表演了跳神,静息了多年的萨满鼓再一次被敲响。篝火在青色的夜空下燃烧得有些许苍凉,更有些许的落寞!这或许就是萨满鼓最后一次响起在兴安岭茫茫的夜色中了。而孟金福的母亲对他的萨满表演极为不快,她说:“神走了,不会来了。” 冬天又要到了。 一棵雕有山神的大树被砍伐了,孟金福失落的坐在树桩上,这次他放弃了打猎,因为他明白神走了,信仰远去了,不会再来了。金福夫妇坐在山坡上,天空透出的那一丝光线沉重的落在他们身上,与上一个冬天的金色阳光相比,自是另一番苍凉的况味,其间只是过去短短一年,却恍若隔世。 影片的结尾,摄影师用全景视角、俯拍方式,呈现一片白雪皑皑、树木凋败的悲凉画面,用拉镜头的方式,迎着骑白驹的孟金福走向我们,走近我们这个不再尊崇信仰,人性缺失的时代。最后,以推镜头的方式,送走这个固执却善良的老人。 银碗盛白雪,白马入芦花,心中的山神已经远去,留下的只有孟金福踽踽独行的身影,而且越行越远,直到消失在白山黑水间。 PS:有些影片已然老去,但当我们耐下性子把它们看完,那略显古老的,画面粗糙的片子,给我们带来的是最深的感动。就像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其中淡淡的无奈,让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