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五篇
艺考男生适用的播音主持练习稿件五篇
在播音主持专业考试中,自备稿件朗诵环节是考验考生朗诵能力以及对语言文字理解的重要部分,是成功的关键之处。那么,我们该怎么准备自备稿件呢?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的守于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村校现在不办了,只有校舍还静静地凋零在浓浓的树荫下。
我回乡下,夕阳西下的时候,五叔一人坐在门前的银杏树下,盯着不远处的村校在发愣,在出神。我喊他,他抬头看看,并不理我,继续盯着远处。
村校是五叔一砖一瓦亲手垒起来的。
五叔的家挨着村校并不远,原来就隔着几十米远的操场,后来村校不办了,留下了空荡荡的房子,操场很快就被改作农田种庄稼了。五叔的儿子种了几年的“操场”,后来又撂给了别人种。五叔一辈子是泥瓦匠。五叔从不下地种粮植棉做农活,有时忙得五婶在地里远远的喊:你哪里就不能下田来帮帮忙呀!五叔照例不理不睬。五叔的职业就是建房,许多人说他比专家还专家,小村庄上没有哪一户的房子是没有五叔参与建的。
村校曾经有我童年的快乐时光。
回想起来,我在村校念一二年级的时候,恐怕都是玩的。每个学期上不了多长时间的课,我的语文和算术两本书就弄坏了,就弄丢了,到学期结束时我是没有书的。那个叫夏启旺的老师虽然很严厉,但许多学生并不怕他。我们要么推铁环,推到操场外的大路上老远处,要么打陀螺,上课哨子吹了几遍,还有学生不回课堂,有一次夏老师走到我的背后大喝一声:“把光棍(陀螺)给我没收了!”1961年元旦那一天,天气特别冷,我加入少先队,只记得为了赶往操场去排队,我跌破了鼻子鲜血直流。后来夏老师还表扬过我,说我虽然玩得把书弄没了,但红领巾是一直坚持戴的。直到上三年级,新调来了王骏老师,他叫我用报纸把语文书和算术书包起来,要我爱护课本,他总誓励我大声朗读课文,终于在三年级的什么时候我好象才开了窍。
村校曾经有我19岁的浪漫诗意和梦想。
1973年的春节一过,主要是耐不住农活的劳累和艰苦,我逃离了生产队,来到村校当上了民办教师。那时在我的心中,村校才是我放飞梦想的地方,那块黑板才是我展示个性与才华的舞台。当我到学校上班的时候,生产队已经派人把几节插秧抽水用的槽桶抬到了学校当课桌,50多个学生自带小板凳来上课,济济一堂,一二三年级大复式,语文算术音体美,我一个人包教一个班。五叔把他的两个儿子也送到我班上来,还对我说:“你教得好还能转正呢。”这让我好生感动。老校长李云“躲”在教室门外听我的课,每周评课时给了很大的鼓励。公社文委李元祥亲自来看我上课,还安排我暑期到县教师进修学校研修培训。寒来暑往,四载春秋,学生们的笑声和家长的赞誉是我最大的快乐。
村校,对上个世纪70年代的小村庄来说,一直是走在时代前沿的地方,可以说村校就是小村庄的文化中心,教师就是小村庄的文化精英。现在,村校也许已经完成了她的历史使命。村校的房子还在,路也依旧,树仍在长。当年的文化精英们都离开了那里,我的学生们,包括五叔的两个儿子,大多也都离开了小村庄,就连五叔的孙子也进城了。
一切都在发生变化。一切都在匆匆忙忙。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变化的理由。过度怀旧,只能让我们无端的平添伤感。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大专毕业那年,我的工作还未分配。为了补偿父母二老艰难供给我上学的心,我选择到西安打工。那时打工活可不好找。幸好,同学解战军介绍我到他的秦镇亲戚唐哥的凉皮摊干杂活。地点在南门外省体育馆停车场内。工钱每天两元,一月一开。附加条件是晚上必须守摊谁在帐棚内。能得到这样的活,就这,我心喜不已。
记得是八九年农月四月初一的上午,我蹬着三轮车准备回老板哥的租房永宁村住地取凉皮.当我蹬三轮车过了南稍门十字到达西南角时,顺便看了一眼正在建设中的长兴综合大楼。不幸,三轮车前轮将前边一对夫妇的男同志皮鞋鞋底挂掉,鞋底和鞋帮彻底分离了。那对夫妇立即下车要我赔偿。男的叫我赔十元或者将鞋修好,而女的提出赔四十元重新买鞋并且说话口气很不好,最后还是男的说了算,这位男同志长相也不错,说话也比较心平气和,也许他看见我穿着蓝色铁路服,鞋也很破,也就不和我多说。倒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多嘴的人很多。我当时掏出腰包中仅有的一元钱。那对夫妇听说我在省体育馆附近卖凉皮,就让我到摊点取钱。他俩听围观人的建议,将我骑的三轮车扣押了,让我独自取钱。我只好老实地去取钱。其实取钱也就是向老板借钱。当我向老板说明情况后,他也借我了十元钱。当我接到钱后就迅速跑到南稍门,等到绿灯亮后过了十字后,不可想象的事情发生了。那对夫妇蹬着三轮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旁边的围观人也散了。我当时难受得很,感到受骗了,真是人心难测呀,我也太老实了。回到摊点老板哥听我诉说后,他火冒三丈,破口骂我:瓜娃,瓜学生,人心是黑的!其实,他怕影响他当天的生意。我也感到委屈,才步入社会就挨头一 棒。骂过一阵之后,他让我骑着自行车去寻找那对夫妇,希望能找回三轮车。我骑着自行车从南稍门十字向南骑去,又折向吉祥村骑去。天哪,偌大的西安南郊,我何时何地能寻找到?奔波折腾了一下午后,我回到了永宁村住地。接着又是一顿臭骂,我只能将眼泪咽肚。其实在当时被骗后,我当时就给南稍门十字站岗的一位交警说明情况,并说明市交警支队副政委龚文野我叫爷。那位交警让我去找派出所,并给我说明去的路线。当我急冲冲赶到长安路派出所后,给当时值班的同志汇报了情况。那个有1.70米以上个头,圆脸稍胖的民警让我写个材料。我说沒带笔和纸,他的态度很不好,训斥了我一顿后给我了笔纸,让我写明了情况,将材料交后离开。
第二天,老板哥到文艺路去买三轮车,恰好所买的三轮车车主正是我们粉米主家。熟人,好说话。一口价,一百八十元。第二天就没有影响凉皮生意。晚饭时,老板哥和我说三轮车之事。让我给他干三个月活 ,每月工资60元,三个月共180元,正好扣完,仍管食宿.我慷慨地答应了。
一周之后。一个雨后初晴的下午,我骑着新买来三轮车向住地骑去,当骑到快到南稍门十字的路西,坐在车上的老板娘说:快,你看,那是咱的三轮车!我回头一看,没错,就是的!只见,一个农村小伙子,用三轮车带着苗圃,停在那里好像等待着什么。老板娘就是心眼多,嘴快地说:你快去叫你哥,我在这看住。我三步并着两步,迅速奔向省体育馆。叫了老板哥后,他也急冲冲和我赶向目的地。老板哥一个眼大,一个眼眉,大声一喊脖子上的青筋都似乎鼓了出来。冲到三轮车旁,迅速从那小伙子手里夺回三轮车。狮吼到:走咱到派出所论理?吓得那小伙子全身颤抖。恰好一位市容人员走到旁,他让我们去派出所。来到派出所,论理之后,民警让我们各回自家取牌照证件。并将三轮车用大锁锁了起来。
到了晚上,我也没有去,老板哥和老板娘俩人去了。据说去了以后 ,结果还出乎我们的预料。据老板娘说,当我俩寻人到派出所时,咱的亲戚和那人(骑走车的人)的哥同在体育馆内一个办公室。既然是同一办公室同事,话就更好说,只买一盒红塔山,六元钱的一盒红塔山就解决问题。实属一场误会。原来那蹬三轮的小伙子是给省体育馆苗圃干活的,他不知内情。而那蹬走三轮车的年轻人,是在围观人建议下将三轮车蹬走。过后,觉得那个卖凉皮的小伙子(我)穿戴怪可伶的,鞋也是破烂,有些后悔。又听说那买凉皮的小伙子在省体育馆门前。于是,决定将三轮车送给在省体育馆工作的哥哥。估计迟早会将三轮车还给那卖凉皮的。果然不出一周 就遇见了,皆大欢喜。
第二天,老板哥又将新买来的三轮车准备退回,当时就提了30元的礼物,粉米人听说原委后也将三轮车收回退了款,高兴地收礼。以后老板哥再也未向我提说买礼款,只是总怨我太瓜了,缺心眼。看到物归原主,一场戏剧性的变化,我既高兴又难受,觉得老板哥太势利了,毕竟是商人。一周之内,我悲喜交加。社会美美地给我上一堂深刻的课。
一周之后,我借母亲过生,辞掉了工作,而老板哥很怨我,嫌我不提前打招呼 ,影响了他的生意。
人心呀,是黑是白?我总在思考。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春夏秋冬,冬去春来,夏后秋至,人生四季,何季无美景,季季都是美好季节!
——题记
随着考试结束的电铃声响起,安静的考场渐渐人声鼎沸,考生涌出考场。考场外也人头涌动,我在家长的行列,在校门外远远地望去,高高耸立在绿树中的教学大楼,层楼上的考生人群从楼梯上往下流动。天上飘下细雨,人人都打着雨伞,白色、蓝色、红色、黄色、花色、透明的……像千万朵美丽的蘑菇在处处是草坪、绿树、花坛、喷泉、雕塑、高楼、运动场的校园里流动,我一眼就看见,涌出校门的考生人群中撑着紫色折伞的孙女沁倩,她朝我,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做了个“V”的姿势,脸上露出了两个小酒窝,洋溢着甜蜜的笑脸,楚楚动人,恰似一朵绽放在春季里的亭亭玉立的花骨朵……
“爷爷,真被您说中了!”
“我说中了什么?
“您说,猜题是没有用的,说还是扎扎实实地练练写好‘散文’或‘随笔’之类的文章!这回真的我写‘散文’了!”
“啊!你还没说作文题是什么呢?”
“季节。”
“你写些什么呢?”
“我呀!写我们一家人!”
“‘季节’怎么会写到我们一家人?”
“我写‘人生季节’——春夏秋冬,我写我的人生‘春季’。”
“你的‘春季’!你写些什么呢?”
“我写在爸爸妈妈、老师同学的关怀和帮助下,我的成长过程。对了,我还写了我从幼儿园时,您给我讲孙悟空大闹天宫、林冲风雪山神庙的故事,还有奶奶和我玩锤子、剪刀、布的游戏,……再写到您教我写作文,到今天走进高考考场……我的生活恰似人生的‘春季’!”
“那‘夏季’呢?”
“‘夏季’!我写我爸、我妈!”
“哦!”
“爸妈,人到中年,如日中天,事业有成,爸爸复旦大学毕业,当记者,整天忙,刚3月份去北京出差,前几天又去昆明;妈妈外语学院毕业,如今成了‘IT’业的精英,有出色的业绩,昨天也又去深圳签订协议去了。他们忙事业、忙工作,整天像高速旋转的机器,还得关心我的读书……我说爸妈就像那轰轰烈烈、如火如荼的‘夏季’!”
“你又怎么写‘秋季’呢?”
“‘秋季’就是您和奶奶呗!”
“怎么讲?”
“您和奶奶,满头银发,不正是‘霜满天’之‘秋’色吗?您退休了,还天天写作,数千篇的作品在报刊上发表,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在全国赛事中获奖,还编辑出版了一又一本的书籍。奶奶的国画越来越出色啦,最近画的那幅“祖国日新月异”入选市“欢庆党的十八大老年书画选集”,荣获一等奖;省电视台‘德艺双馨’节目请她做‘嘉宾’……这不正是硕果累累的人生‘秋季’吗?”
孙女接着说:“人生的‘冬季’,我写祖奶奶,91岁啦,头发雪白,精神矍铄,慈眉善目,整天乐呵呵的。她“剪纸”是她的绝活,她整天剪啊剪的,向她要剪纸的人可多啦;她剪的“全家福”在省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展览上获奖。人生的“冬季”是一种特有的‘沉静美’!”
“我想到大诗人苏轼的诗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就套用了。这篇作文我以‘人生何季无美景’作结。”
…………
出考场,雨也停了。我们也忘了上公交车,就这样聊着、聊着到了家。门一开就看到了老伴将一盘香喷喷、热腾腾的西红柿炒鸡蛋端到饭桌上,说:“看你们高兴的!爷孙俩聊些什么呢?”
“说您呢!”
我和孙女异口同声地笑着回答。
孙女补充了一句:“我们在说,‘人生四季,季季皆美’人生何季无美景’!”
屋内顿时弥漫着不同人生“季节”的甜美笑声,和谐、幸福、温馨。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下课后,陈老师又想起了那事,人没有见面,话没有说上半句,只瞧了瞧照片就断然拒绝了,实在太骄矜了,太不慎重了,太不近人情了。
陈老师中等个子,圆脸,大嘴浓眉,粗碗宽肩,黝黑的皮肤,活脱脱一副举重运动员的身材。已近而立之年,还是单身只影,没有找着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曾几次托人搭桥撮合,未能如愿。前些日子又经人说媒,将照片捎去,期盼换回一张俏丽俊秀的照片,熟知几天后“完璧归赵”,照片退了回来。过去他对这事的失利从不在意,这次不知怎的稍有空闲,不快的事总萦绕心头,扔不掉,摆不脱。
他从抽屉里取出被退回来的那张照片端详起来,似乎要从中找出些什么,他审视着照片,越看越生气,好端端的一个像照成三把斧头也砍不进去的凶样。他开始埋怨起摄影师来了。后悔不该轻率地将这张照片捎去。心里在想要是我是个女性,也不愿见到刀斧也砍不进去的男子汉,这时他对她宽宥了。
他把多年来保存下来的半身照片全摊在桌面上,一张张比较,欲选出一两张以备用,选来选去,全是一个模样——翘嘴鼓眼的,只有初中时的一张显得潇洒,可惜是少年时的肖像,排不上用场。最后他终于悟出一点门路——是自己不会做戏,对着镜头总免不了板起面孔。他想到一个补救办法,请人画像。自认为画像要比机械相机拍照的好,只要画师艺高,可以把人的心灵美显示在面部上。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他梳了头,刮了须,换了一套新买的西服,来到圩上,选择一家明码标价且画价较高的流动画摊,他依赖“钱能识货”的信条,决定请他画像了。
画师是个老头,在攀谈中知道他是一位退休工人。为发挥余热在此设摊画像。老头自诩,我画价虽比别人高,是为了不降低艺术价值,对一些贫困农民求画,一般不收那么多钱,有的一文不收。
画前画师约法三章,坐姿要端正,不得东张西望,角度要保持稳定,不得随意挪动,心态要平静,形态要自然,二十分钟过去了,保持一动不动的坐姿,对于一个爱好体育运动的体育老师来说,是很难熬的,他坚持不住了,挪动了一下身子。
“不要动,眼睛不要睁得太大。”画师叮嘱着。
“救命!救命!”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传到了陈老师的耳际,他顾不得画师的叮嘱,霍地离开画椅,箭一般地循声奔去,迅速穿过一条夹巷,赶到出事地点,见两个歹徒手执匕首扭打一姑娘,他愤怒地飞起一脚,接着又猛击一拳,两个歹徒趔趄地倒在地上,将抢劫到手的一大沓人民币撒在地上。
姑娘急急地拾回地上的钱,感激地凝视着这位仗义的青年。似乎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两名民警匆匆地走过来将歹徒带走了。
陈老师回到画摊,复坐在画椅上,画师伸出大拇指赞扬道:“好样的。”又继续画像。
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画摊旁,她等他画完像再想他表示谢意。边等边瞧边回忆,终于认出来了,是他!差点喊出了声。后悔当初不该……新的念头又涌上了脑际。
像画好后,陈老师一看满意极了,连声说:“好!好!手艺真高。”画师说:“人好嘛,像自然会画好的。”
姑娘在一旁搭讪,并伸出洁白细嫩的手:“画得真好,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刚才幸好您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谢谢您!我们交个朋友吧!”
陈老师惊呆了,心跳得飞快,半晌不知所措,机械地但却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期期艾艾地说:“好!好!交!交!交个朋友!”
“请您送这张画像给我做个纪念好吗?要是您还想留下这张画像,送回原来那张照片也行。”姑娘说。
“不,不送照片,就送这张画像。”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灯光明亮的值班室里,一排配电屏流淌着“嗞嗞”的细小电流声,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我继续着昨天笔耕未完的余思。几只小甲虫闯进来,继而是蛾子和蝴蝶也飞进来,它们一律朝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撞去。这不,一只小甲虫跌了个仰面朝天,甲壳紧贴着地板,仰腿八叉地不断悬空划拉着,努力要翻转身来,却把自个儿划拉得像个螺陀似的,左旋转右旋转就是爬不起来。瞧着“甲虫螺陀”的笨拙模样,心里觉得好笑。
眼睛紧盯着小甲虫怎样翻转身爬起来,不料脸上却遭到“嘭”的一声袭击,生疼生疼的吓我一跳,原来是只盲眼瞎甲虫撞在我脸上了,恼怒之下,伸出脚就把这楞头青踩了个稀巴烂。不独甲虫楞头盲眼,那些大大小小的蛾子也时不时撞在脸上身上,弄得爱干净的女工友叫苦不迭,人面桃花沾满蛾子羽翅上的粉屑,伸手抬腿就把蛾子拍死踩死,谁叫你乱扑乱撞?
起初,我伸脚踩住地板上的昆虫,觉得解气解恼,久而久之有些于心不忍,这些昆虫怎么啦?可怜巴巴追寻黑暗里的一线亮光,却不幸撞入灯光构成的陷阱,在人们举手抬足之间就结束了生命之舞,结束了那个追寻光明的梦!这似乎有些残忍?似乎是灯光陷阱的错?古人有“怜蛾不点灯”的悲悯情怀,今夜亮堂灯光,会不会构成光明陷阱的罪过!一群夜精灵部族,不安于无边夜幕的笼罩,血液里躁动起夸父的遗传基因,就那么前仆后继撞向一线亮光。
每日早晨,值班室里那些昆虫尸体,还有片片散落的羽翅与硬壳,统统被当作垃圾清扫干净。黛玉葬花,我葬飞舞之羽,仿佛聆听到生命的挽歌:“沿着追逐光明的梦想,不幸遭遇在人造陷阱里,请撞碎我的头颅吧,不要折断飞舞的翅膀”。多么哀婉深沉的思想火花啊,让我深深颤栗了!生命的高贵与尊严,怎么就成了过客匆匆的悲壮绝唱?
追逐光明是生命的渴望,蛰伏夜色是另一种生存方式。昆虫的不幸,也许是误信了虚假光明的召唤,犹如六月落红,铺满夜色风雨!
昆虫伙伴,地球上芸芸众生的种群,带着与生俱来对光明的向往,却误撞进光明陷阱,甚至属子手刻意营造的灯光诱捕。万物之灵的人类,你能抗拒有形光照的诱惑?辨清无形光明的真伪么?叩问夜空关闭的那扇天窗,我是不是另类昆虫?常年累月坐在人造灯光下写作,撞破夜色头颅却喊不出疼!
普照万物的日色天光,幽幽漏出一张诱惑巨大的夜幕天网,笼罩着与光明作伴的众生众物,向日葵在黑暗里垂下了头颅,睡莲被阳光唤醒了沉睡的夜梦。渴望光明的生命,请分辨你眼前的那缕光照,是来自日月天光的恩赐?或来自人造光明的陷阱?再舞动你带着思想头颅的翅膀歌唱吧!
灯光吸引眼球,心灯开启灵智。
大千世界,唯有那盏小小萤火,燃烧生命血焰去照亮自己脚下的路。我愿是萤火群中的一只小小之我,以微弱心灯引导昆虫伙伴穿过漫漫夜色。
今夜灯光如旧,一群甲虫与蛾子又撞得人仰马翻,我小心翼翼地逐个拾起,然后从窗口把它们放飞到桂花树丛。
天空一轮皎洁的月亮,更适合追逐光明的夜精灵,翅膀远离光明陷阱,与星月共舞日出东方,共舞夸父追日的光明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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