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班会发言稿精选
同学们:
大家下午好!
首先,非常感谢同学们不嫌我烦,放下所有的事情坐在这里,因为我的发言会很长,我尽量让大家都有所收获。先表明一下态度,今天我不是给你们做报告,讲什么没有用的大道理。今天我是以好朋友的身份,咱们一起学习一些对我们自己有利的东西。
本次会议将历时30分钟,我来主持,班主任旁听,这30分钟请大家务必在行为上保持严肃,思想上高度集中。
接下来我们要搞明白两件事情。
第一件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做班干部。第二件是看清我们的情绪反应。
先说第一件,我们为什么要做班干部?关起门来讲,什么班级荣誉,什么责任心管我鸟事啊!对不对,我们关心的是我们自己。所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请认真地听我讲下去。
先说一个你们也听过,就是没重视过的真理。但凡是我们职高出去的,如今已深入管理阶层的,曾经要么就是班长、团支书要么就是学生会骨干。总之曾经做过班干部,并且有一定的号召力。
承蒙A把班长的职位让给我,让我有机会开这么多班长会议,班干部会议。x老师不止一次地说过,出我们职高校门的有四类人,第一类是既有技能又有管理能力的人,显而易见,职高很少有人能做到。那也是我的目标。第二类是只有技能的人,因为需要非常好的成绩,做到的人也很少。第三类是只有管理能力的人,奇怪的是比第二类人还要少。很明显各班的班干部也都像我们一样是来做摆设的。第四类是碌碌无为的人。最多。
在座的如果班主任没有看错的话,你们都是有能力的人。肯定不甘心成为第四类人,但是要成为既有技能又有管理能力的人太困难,只有技能的人对在场大多数人来说也难,因为要有学习基础。那就只剩下第三类人了。如果说我和成绩好一点的同学努力一把可以成为既有技能又有管理能力的人的话,那么你们所有人在你的职位上努力一把,都可以成为有管理能力的人,就是第三类人。用班主任常说的一句话,那么你到社会上才能吃得开。这就是为什么x老师以前总是找机会问咱们班主任我有没有进学生会。(这是事后班主任跟我说的)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说好听点,学生会比班长更能锻炼人,说难听点,他就是觉得没进学生会的我没什么能力,成不了大事。
我深深地相信,没有管理能力吃不开。说实话高一没进学生会,我很不甘,因为我想成为第一类人,技能和管理能力兼备,以后在社会上要做管理阶层,后来我就进学生会了,开诚布公的讲,为的就是朱老师一句话,我等于是放弃了和所有技能团的同学甚至是和全国化工尖子争的那个全国第一的荣誉。
大年初二那天,x老师来我家,趁周围没人的时候,他问我,周六还有没有去技能团,我说有。他告诉我,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发现技能团和学生会冲突了。为你自己考虑你要选择学生会。我说我一定会的。
再说那天我作为学习标兵发言。那是我最成功的一次发言。会议结束,在会场外,胡校长和我握了手,她说,今天你最出色了,将来你会成功,我相信你。短短几句话,对我是莫大的鼓励和震撼。若不是因为学生会我绝没有今天。
我觉得,没有哪个职位不锻炼人,如果你们相信我,那么用心回答我,你们想不想成功?想不想以后走上社会比其他成绩差不多的职高生更有才?很好,上个月第一堂哲学课-老师说,一个成功的人不在于她做了多少她愿意做的事,而在于她做了多少她不愿意做的事。
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是什么?无非就是放不开,不敢去管理。为什么放不开,不敢去管理?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解决的第二个问题,看清楚我们的情绪反应。
我相信是人都会在某些特定不特定的场合感到不自在,我从两年前开始反复翻看心理方面的书籍和电视剧,并且我不管到哪个学校,都会去这个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坐坐。我也时常观察人们在不经意间做出的某些动作,看似很随意。其实却是比语言更丰富的表达。费罗伊德说,任何人都无法保守他内心的秘密,即使他的嘴巴保持沉默,她的指尖却在喋喋不休,甚至她的每个毛孔都在背叛他。下面我要举个例子,也就是上一次的班干部会议,这是我一心策划的,先声明,里面我会对你们中的几个人在那个场合身体所做的动作做一个不系统的分析,并且会用到很多犀利的形容词。那些都是心理学上常见的学术语言,不带批判的意思。你们不要觉得伤自尊,因为这些都是人在不自在时,表现出来的非常正常的举动。只不过因性格不同各有不同而已。至于保密问题,你们放心,这是心理学道德的底线更何况我是你们的朋友。
记不记得,当时我叫卫生委员说她的职责的时候,她还没说话脸就红了,说明她不太自信。接着当我告诉她去年我们一次卫生流动红旗都没有拿到过的时候,她轻轻地说了一声,奥,脸更红了。后来班主任说到自主作业的问题,她为了掩饰她刚才的不自在,转移话题,明知故问地问班主任说,能不能不写自主作业呀?然后她的双手立马挽住站在一边的B,这个她自己认为可能比较自然的动作是要掩饰她转移话题的行为和获得一些安全感的目的。这个动作对于一旁的B来说显得有点突兀,因为这不是朋友之间撒娇的挽手动作,她当然也能意识到这一点,所以B也就不必做出相应撒娇的动作来迎合她。她只要原地不动就可以了,事实上,B确实是这么做的。但由始至终咱们的卫生委员都保持微笑,说明她没有生我的气,没有觉得是我的话侵犯了她,让她不舒服了,也没有太难过,只是有点不自在而已。
接着说,我叫A说他的职责,起先他只有一点点紧张,他说他的职责是协助班主任??还没有说完,班主任就说,说细节别整些没用的。这回他紧张了,除了说话有些疙疙瘩瘩,恩,恩,以外,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在腰上插了一下,又放下了。这是他紧张时的一贯动作(有的时候,一只手,有的时候两只手)以前学生会面试,他也用了这个动作,事后我问他刚才有没有紧张,他说:“没有。”呵呵,他在说谎。心理学上讲,一般除了身体疾病或孕妇需要用这个动作外,人在紧张,不自在或是要表达一种气势的时候也会采用这个动作,据说卫生委员曾经在实验室门口喊值日生做值日的时候也用过这个动作。
接着说一下我和C,我叫C说她的职责,她面无表情地说完了。(补充一下,绝对面无表情)我用很高的语调,并且用了带有谴责性的语言和表情,来表达我对上学期团活动以吃为主的不满,我甚至还很不给面子地把校团委书记搬出来,为的是谴责她的不是。(其实这些在我们两个打工的时候我早就跟她说过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再说一遍,就是为了捕捉更多情绪反应,以便来开今天的会议)。言归正传,虽然我很注意尺度,很小心但C对表情非常敏感,她很快意识到了我带有攻击性的语言正在侵犯她的自尊或是面子。本来是面无表情,现在是板着脸,她当然要跟我争论,表现得还要比我淡定,她会想我是不是有毛病,说了几遍还要说。并且在我和C的谈话中她没有任何一个动作是表示要寻求安全感或是求助旁边的B的。因为,B向来比较弱势,她比较强势。在与我的争执上,C帮不了忙。事实上她也不需要帮忙,因为跟她的争论我一向没信心,此时我已经处于弱势了,心里一慌,竟然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跟她杠上了,争到最后,我就血压升高,面红耳赤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
这也说明我与卫生委员一样在与人争论或即将与人争论的情况下容易不自信。而这种不自信在C身上不存在。也就是为什么在大型活动上,要求脱稿的情况下,容易出现问题的是我和卫生委员(她在三句半的表演中忘词,我则怎么也进不了十佳歌手复赛,我们肯定都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但你越无法面对的,就是你越需要疗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