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读书笔记
文化苦旅读书笔记
《文化苦旅》是余秋雨教授80年代在海内外讲学和考察途中的作品 ,下面我们来看看文化苦旅读书笔记作文,欢迎参阅。
文化苦旅读书笔记作文篇一
读《道士塔》《莫高窟》后,我一直无法平静,我的灵魂深处仿佛被什么撕扯着,那样疼痛,疼痛。
——题记
我震撼了,为那个“恨”字。我的眼前仿佛展现了悲凉的莫高窟和无知而愚蠢的王道士。我不知道那是莫高窟的悲哀还是望道士的悲哀。
一个道士,一个敦煌石窟的罪人,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而些文化,在他第一次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就注定被破坏被吞噬。“1907年7月,法国人伯西和用少量银元换取了10大卡车,6000多卷写本和画卷: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300多卷手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年,斯毯因有一次用一点银元换取了35大箱,6000百多卷经书……”余秋雨先生在写这些数字是心是否在淌血?我的嘴里忍不住咒骂,咒骂那早已死去的罪人,但现在又有什么用呢?莫高窟外的道士塔啊,你听到了来自沙漠深处的哭泣声吗?无奈和悲哀!也许于秋雨先生的那一句“我好恨!”表达了全中国人民的心声。
真想去看看被王道士粉刷白了的壁画,去感受那石灰底下薄弱的呼吸,去听听那泣血的声音。这一夜,注定无眠。
王道士已经逝去,而莫高窟还存在,即使已经破碎不堪,把他依然是一个生命,屹立在风沙之中。
于秋雨想到了千年前的乐樽和尚,他是莫高窟的始主吧!第一个来这片土地上的那个人,他看到了三危金光。他怔怔地站着,眼前是腾燃的金光,背后是五彩的晚霞,他浑身被照得通红手上的锡杖也变得如水晶般透明。他怔怔地站着,天地间没有一点声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笼罩。他有所悟,把锡杖插在地上,庄重地跪下身来,朗声发愿,从今要广为化缘,在这里筑窟造像,让他成为真正的胜地……从此这个响起了工匠敲打的声音。工匠中隐含着真正的艺术家。前代的艺术家有遗留给后代内艺术家以默默的滋养。于是这个沙漠深处陡坡浓浓地吸纳了无数才情,空灵灵又胀鼓鼓地站着,变得神秘而又安详。
就如于先生所说的“莫高窟可以傲视异邦的地方,就在于它是一千年的沉沉累聚。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火了一千年的生命。一千年而始而终地活着,血脉畅通,呼吸匀停,这是一个何等壮阔的生命!”
而我却没去莫高窟,我只丛电视上看到过那壮阔的景色。在这里,我从新感受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听到那跳动在历史深处,那雄浑的脉搏声。从古代的工匠艺术家到现在的建筑师,从古代的诗人到现在的散文家,摄影师,莫高窟迎来了一批批人,又送走了一批批人,而有着不同程次的景深,让不同的游客摄取。于是,于秋雨先生的眼前出现了两个长廊:艺术的长廊和观看者心灵的长廊;也出现了两个景深:历史的景深和和民族心理的景深。但我有怎么懂得那深刻的含义呢?我意识到,自己的见识是如此短浅,也只能从文字里感受到点点莫高窟:
他是一种聚会,一种感召。他把人性神化,他成了民族心底一种彩色的梦幻;
他是一种狂欢,一种释放。他让人走进神话,走进寓言,走进宇宙意识的霓红;
他是一种仪式,一种超越宗教的宗教。佛教理论已被美的火焰蒸馏,剩下仪式应有的玄秘,洁净和高超。
……
在沙漠深处,一一个伟大的灵魂,等待人们去观仰,膜拜。
文化苦旅读书笔记作文篇二
提起余秋雨,可能想说得太多,满腔话语积压于心底,随时都有迸发出去的可能。但我还是愿意只打开一个小口,让那话语如涓涓细流一样涌出,将自己再次滋润。
读余秋雨的第一篇散文,是他的《文化苦旅》的开篇之作——《道士塔》。当时,我第一遍读,愤恨;第二遍读,无奈;第三遍读,就只有压抑了。目睹的一个个惊人的流失数字,我的压抑与它共存。王元禄是个罪人,没有错。但是,将敦煌文化的大量流失、出卖之罪完全归咎于他——那样一个20世纪初中国随处可见的猥琐、短目之人,更像是嘲笑自己。因为,他的卑微,实在不配承受这罪。他意识不到这份文明的伟大与灿烂,他只知道一百卷经卷值一个铜板,一车古画值三块大洋;他只知道如果在飞天甜美、神秘的微笑上刷一点白石灰,墙壁就干净了;他只知道本以强盗身份来这里的斯坦因,是西方来东方“取经“的人。他的卑微,承受不起这罪!我的压抑与这些耻辱共存。正像余先生喊出的:“我好恨!”
终于,《莫高窟》紧随其后,让我稍稍欣慰,余先生用敦煌壁画上明快的、油彩一般的语言,从诞生曙光的时候起,描绘到飞天腾空撒花的唐初鼎盛之期。欣慰于毕竟我们厚重的土地,还以它三千年孕育出的魔力,留住、或是说吸引住了一部分文明,就算是文明的碎片,也能使后人从中拾取精华,沐浴灵魂。唐后,风格一次次改变,风沙一次次动摇这里,但是,风骨从未泯灭过。然后,飞天神秘的微笑朝向了日不落,这微笑后面是愤恨,是压抑,是无奈……
文化苦旅读书笔记作文篇三
我从没有去过阳关,对此也了解甚少。读罢《阳关雪》后,便找来几组图浏览一番,不禁生出几分感伤。“所谓古址,已经没有什么故迹,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土墩已坍了大半,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一层层苇草,苇草飘扬出来,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眼下是西北的群山,都积着雪,层层叠叠,直伸际。任何站立在这儿的人,都会感觉到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冻浪。”面对如此的景致,谁都要感叹时间的流逝和历史的沧桑。
西汉时,阳关曾作为通往西域的门户,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许多王朝都把这里作为军事重镇,严加把守。可阳关如今早已不如往日,仅仅是在一座红色的堆满沙石的山峰上,残留有被称为“阳关耳目”的烽墩。遗址周围竟也看不到断垣残壁,只有在沙丘之间暴露出的地面,到处可见碎瓦残片,让人回忆起盛事时亘古遥远的驼铃。
“渭城朝雨徘岢,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王维在友人临别时所作的这首《渭城曲》,用余秋雨的话说,是“缠绵淡雅”的。丝毫感觉不到阳关如今的凄冷之景,只是离别时应有的微微的忧伤。因而王维是懂得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阳关亦是如此,再坚固的过去也终有随着时光消逝的一天。比起《渭城曲》依此而来的《阳关三叠》,那较清冷的调子,或许更适合阳关如今的景象。
诚然,阳关的确再也难于享用温醇的诗句。“即便是土墩、是石城,也受不住这么多叹息的吹拂,阳关坍弛了,坍弛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终成废墟,终成荒原。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峰如浪。谁也不能想象,这儿,一千多年之前,曾经验证过人生的壮美,艺术情怀的弘广。”
阳关不复了它过去的金色的绚烂,只剩下凄凄的一片荒原,它给伫立在它面前的人们带来深深的感慨和轻轻的遗憾。想起楼兰古城的悲哀,曾经繁华的美在不经意间却毁于一旦,也许正应了一位蒙古作家的那句话:繁华不过是一掬细沙。昔日的景象已不能再见,只由人们去想象,勾勒心中的图画。历史是深邃而苍凉的,面对窗外阳光映照的花园中嬉笑的人们,我想,现在珍贵的事物,千百年后,也会随岁月的轮回而被渐渐淡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