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及的梦》读后感:三毛的撒哈拉,我的童年
编者按:读三毛,读过她恣意张扬的青年时期,也读过她抑郁灰暗的那个童年。比起三毛,我的童年幸福而又满足。下面我们一起看看这篇《你是我不及的梦》读后感。
昨晚睡前的例行读书中我又读到了三毛的那篇《夜深花睡》,出自三毛文集《你是我不及的梦》,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她的文笔清丽脱俗,语句层次分明,略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忧伤,她的大胡子荷西,她生活中的撒哈拉大沙漠,他们一起的点点滴滴,不可否认,当年的那个特立独行的三毛曾经影响了我的整个青春时期,也将继续影响着我以后的人生历程。
读三毛,读过她恣意张扬的青年时期,也读过她抑郁灰暗的那个童年,那个曾被老师用蘸满浓墨的毛笔在她眼周两边画了两个圆圈的她,站在教室外的回廊里任由同学们指指点点的嘲笑讥讽,冰凉的墨汁顺着腮边如虫蚁般的滑下,那一刻她的内心一定是凄凉的吧,她的世界里孤傲而又自卑,以至于之后的两年里因为自闭而休学在家。那个晦涩的童年片段成为了贯穿了她一生的苦痛。
比起三毛,我的童年幸福而又满足。
上中学时,也曾被老师罚过站。已经记不得什么原因了,当然,那个年代已经不兴用毛笔写字了,所以也不曾被用毛笔在脸上画过圆圈。想来老师也还是很体谅我的,哈!说起来那时的成绩也并不糟糕,中上游的水平吧,最好的一次排名在班级里排名第四。但这并不妨碍我的顽劣,我在课堂上偷偷嗑过瓜子,只是因为想挑战一下有个同学曾在上课四十五分钟内嗑完两包瓜子的记录,也逃过一次英语课,去了校外的那片山丘上采摘野花,酣畅淋漓的体验了一把逃课的感觉,那时除了感觉自己长相有点丑而稍感忧郁外,大概也没什么别的可值得自卑的了。
说起来我并不算得是大人眼里那种的乖乖女。那时上学的课桌上男女之间会划上一条三八线,以免同桌稍稍逾越过线而觉得自己的领土受了侵犯,男生女生是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的,好像开口多说一句都像犯了原则性的错误一样。
不过我从来不在乎这些。在一个星期天的午后,我们七八个男生女生相约一起爬过山,下山的路上被别的同学发现后迅速在学校里传开了,忽然就变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成了焦点。快过元旦的时候,厂里的小卖部里(那时我们都称呼小卖部)都有卖那种小摔炮,用力一掼在地上墙上就会发出很响声音的那种,我们也曾在晚自习后买来把它掼在已经熄了灯的人家的玻璃窗旁的墙上,现在想来那时已经入睡了的人家在黑夜里一定会被惊吓得一跳!那时的顽劣由此可见一般。
我的同桌,我与她最是要好。可能因为我们两个人总是被前排那个男生欺负的缘故吧,故此结成了统一联盟共同对抗侵略,那个男生眼睛特别大,总喜欢背倚着我们的桌子哆嗦腿,把桌子晃的哆嗦个不停,写不了作业也看不了书,每当我们提出抗议的时候,他就把眼珠子一瞪,拳头一挥,作势要打架的样子,眼珠子一瞪的时候似乎眼珠都有随时突出眼眶的感觉,到今日说起这些的时候,别的男生名字都记不那么清楚了,唯独他的名字,我依然记忆深刻。嘿,当年那么个风云人物也曾被那个男生欺负的口不敢言过,说出来谁信呢?
当然,我和同桌的要好并不是单单因为这些,我与她很投脾气,相处起来也非常融洽,我记得她爸爸是当时她们那个村里的大队书记,家境还不错,我们总是会一起在小卖部里买那种一毛钱一包的五香瓜子咔咔咔的嗑上半天,或是买一毛钱三块的花生牛轧糖,吃的满嘴喷香,然后愉快地在学校小操场里挖那些好看的小石头,再洗干净后放在透明玻璃瓶里;也曾在晚自习课前并头躺在操场旁边的草地上看过星星,说过不曾对外人说起过的知心话。
那时的她并不高,也就一米五左右吧,长相也不是很出众的那种,留着男孩子式的短发,像个假小子,嗯,性格也像。但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雪莲。雪莲,多么圣洁的花啊,我们的友谊也像雪莲花那般纯洁,以致多年以后依然能让我念念不忘的记起这段友情。
前段时间在我妈家找出了许多老照片,其中就有她的一张单人照片,那是当年分别时她送给我作为留念的,嘿,照片里的她像猴子一样爬到树上坐着,依然留着那种经典的假小子发式,自从单位搬迁出来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后来从别的途径知道了她家的电话,通过几次话,再后来可能因为她家里的座机撤掉了吧,就再也没有联系上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留给我的印象依然是照片里那般青春年少的模样。不知现在她在哪?可还好?有没有在那么一瞬间也曾记起当年和她同桌过的我?
无论她记不记得,都不会影响我们曾经年少时的那段珍贵的友谊,这是一篇被搁置了很久的一篇文章,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曾想认真的写写关于我和她之间的故事,因为没有很好的锲机、也想不出来一个很好的开篇来描述,所以便被搁置了。
故事有时像一坛陈年的老酒,搁置的时间越久越能酝酿出醉人的芬芳,也不知道隔着冰凉的屏幕支持这篇文章的亲爱的读者们,你们醉了吗?有没有被文章温暖了的感觉?
作者:生如夏花
公众号:生如夏花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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