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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划分段落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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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划分段落层次

  一面划分段落层次怎么分?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一面段落层次划分和段意,供大家阅读!

  一面划分段落层次

  第一部分: 1—29段,讲了我与鲁迅先生在内山书店见面的过程以及发生的事情。

  第二部分:30—31段,讲了与鲁迅先生见了一面对我的鼓舞和影响。

  课文分两部分,先回忆“我”同鲁迅先生的一面之交,后讲述“一面”对我的影响和激励。回忆同鲁迅先生的一面之交是课文重点展开叙述的。先写作者与鲁迅先生这一面之交的原因:再写内山先生的热情接待和作者买书缺钱的困窘,为鲁迅先生的出场作铺垫。接着重点记叙作者与鲁迅的会面,这里既有对先生的外貌描写,又有对先生推荐书、送书的语言、动作的描写。

  课文在描写人物外貌、语言、动作以及“我”的感受时,不惜浓墨重彩,细致入微。特别是六次外貌描写,(三次详写)由远及近,由粗到细,逼真传神,给人一种“一面”胜似数面之感。

  第一次是在远处,在暗中,“我”是在无意中“望了一下”,因而人物形象“模糊”,从整体上勾勒出人物的身材、年龄。

  第二次是在近处,在明里有意识地进行观察,刻画比较具体、细致,重点描写人物的面容和精神,由形入神、形神兼备地写出了人物的气质。

  第三次更近了,作者面对面地“惊异”地望着鲁迅,观察更细致,连烟嘴是“黄色”的、安烟的一头已经“熏黑”也看清了,使形象更加完整清晰。这三次外貌描写,都抓住了鲁迅“瘦”的特点,连同另外三处写“瘦”,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选编这篇课文,一是让学生感受鲁迅先生关怀进步青年的高尚品格;二是引导学生揣摩抓住外貌描写刻画人物的方法。

  一面课文原文

  一九三二年,就是一·二八那年的秋天我在上海英商汽车公司当卖票的。

  一天中午,我赶到虹口公园去接班,天空正飞着牛毛细雨,六路车早班的最后一趟还没回来——还要等半个钟头的样子。心里想:到内山书店去吧,在那里躲一会儿雨,顺便歇歇也好。因为接连一个礼拜的夜班,每天都要在车上摇晃十一个钟头,已经使我困软得象一团棉花了。

  店里空荡荡没有一个顾客,只有店后面长台子旁边有两个人用日本话在谈笑。他们说得很快,听不清说些什么。有时忽然一阵大笑,像孩子一样的天真。那笑声里,仿佛带着一点“非日本”的什么东西;我向里面望了一下——阴天,暗得很,只能模糊辨出坐在南首的是一个瘦瘦的,五十上下的中国人,穿一件牙黄的长衫,嘴里咬着一枝烟嘴,跟着那火光的一亮一亮,腾起一阵一阵烟雾。 门外,细雨烟似地被秋风扭着卷着,不分方向地乱飞。店里冷得象地窖一样,冷气从裤管里向上钻。忽然,我看见架上横排着一列中文的《毁灭》。《毁灭》?我记得一本什么杂志上介绍过,说是一本好书。看一下那书脊,赫然印着“鲁迅译”三个字,我便象得到了保证似地,立刻从书架上抽下一本。

  我先看那后记(我读鲁迅先生的书,一向是这么读法),但是看完第一面就翻不开了:书没有切边。一个矮小而结实的日本中年人——内山老板走了过来。 “先生,这本书多少钱?”对于同情中国的内山老板,我总是带着敬爱和感激叫“先生”的,虽然并没有什么根据。

  他殷勤地点头,嘴里“Ha,ha,”着,接过书翻了翻底页: “一块四。” 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我左手的桌角上了。像我,穿着一身黄卡叽布的工人制服,嵌着“ ConductorX X”蓝磁牌的制帽歪戴在后脑勺上,平素看惯了西装同胞的嘴脸,现在忽然受着这样的优遇,简直有点窘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笑一下,鞠了一个“半躬”,摸摸里衫上的袋袋——里面只剩一块多钱,那是我和一个同住的失业工友那几天的饭费。我有些懊悔自己的莽撞了。我红了脸说: “贵了。”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窘相,扬着眉毛,一半正经一半好像故意逗人笑似地用他那肥厚的手掌在书上拍一拍,又用粗短的手指“嗤啦嗤啦”捻那张灰绿色厚布纹纸的封面: “哪里贵?你看这纸……”

  很厚的洋纸,印得很清楚,相当厚的一大本书。摸在手里,有一种怪舒服的感觉。

  “你买一本吧,这书是很好的。”

  我真踌躇起来了;饭是不能不吃的,然而书也太好了,买一本放在床头,交班回来,带着那种软绵绵的疲倦躺着看这么几十页,该多好!我摩挲着那本书,舍不得丢开,也不说买,不买。

  内山老板大概这时看出点什么苗头,就笑着回头对里面说了一句日本话,原先和内山说话的那个老人咬着烟嘴走了出来。

  他的面孔是黄里带白,瘦得教人担心,好像大病新愈的人,但是精神很好,没有一点颓唐的样子。头发约莫一寸长,原是瓦片头,显然好久没剪了,却一根一根精神抖擞地直竖着。胡须很打眼,好像浓墨写的隶体“一”字。

  “你要买这本书?”他看了我一眼。那种正直而好心肠的眼光,使我立刻感到身上受了父亲的抚摩,严肃和慈爱交综着的抚摩似的。

  “是的。”我低低地说。

  他从架上扳下一本书来,版式纸张和《毁灭》一模一样,只是厚一点点,封面上印着两个八分体的字:《铁流》。

  他用竹枝似的手指递给我,小袖管紧包在腕子上: “你买这本书吧——这本比那一本好。”他是谁?对这样一个平日被人轻视的工人那样诚恳的劝告?我一进门的时候原就有点疑惑;现在更加疑惑了,虽然猜不出是谁,但自己断定:一定是一个不平常的人。

  我一翻那定价:一元八角!

  “先生,我买不起,我的钱不够……”我的话低得自己都听不见了,我不知道怎样才好。

  我低了头——头脑里轰隆轰隆的。我不敢看他的脸。我只听见一个声音在问我:

  “一块钱你有没有?一块钱!”

  “有!”我抬起头,顿时恢复了勇气。

  “我卖给你,两本,一块钱。”

  什么?我很惊异地望着他:黄里带白的脸,瘦得教人担心;头上直竖着寸把长的头发;牙黄羽纱的长衫;隶体“一”字似的胡须;左手里捏着一枝黄色烟嘴,安烟的一头已经熏黑了。这时,我忽然记起哪本杂志上的一段访问记——

  “哦!您,您就是——”

  我结结巴巴的,欢喜得快要跳起来了。一定是他!不会错,一定是他!那个名字在我的心里乱蹦,我向四周望了一望,可没有把它蹦出来。

  他微笑,默认地点了点头,好像我心里想就要说的,他已经统统知道了一样。

  这一来不会错了,正是他!站在前进行列最前面的我们的同志,朋友,父亲和师傅!憎恶黑暗有如魔鬼,把一生的时光完全交给了我们,越老越顽强的战士!我又仔细地看他的脸——瘦!我们这位宝贵的战士的健康,差不多已完全给没有休息的艰苦工作毁坏了。他带着奖励似的微笑,对我说明: “这书(指着《铁流》)本来可以不要钱的,但是是曹先生的书,现在只收你一块钱本钱;我那一本,是送你的。” 我费力地从里衫的袋里(公司为防止我们“揩油”,衣衫上一只袋都没有缝)掏出那块带着体温的银元,放到他的手里——他的手多瘦啊!我鼻子里陡然一阵酸,像要哭出来。我恭敬地鞠了一躬,把书塞进帆布袋,背起便走出书店的门。

  这事现在已经隔了四年;在这四年里,我历尽了艰苦,受尽了非人的虐待,我咬紧了牙,哼都不哼一声。就是在我被人随意辱骂、踢打……的时候,我总是昂着头。我对自己说:

  “鲁迅先生是同我们一起的!”

  这样我就更加坚强起来。

  现在,先生是死了!我们不愿恣情地悲痛,这还不是我们恣情悲痛的时候;我们也不愿计算我们的损失,这是难于计算的;前面是一条路,先生没有走完就倒下了,我们只有踏着他的血的足印,继续前进。

  在前进中,我不能自已,写下了上面的话。

  一九三六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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