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爱的莫言的一封信
莫言的文学作品令人们想起两位熟悉的作家,仿佛是在同时阅读卡夫卡和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作品。莫言的大部分小说有一种神话般荒诞的特质。下面学习啦小编整理了致莫言的一封信,欢迎阅读。
致莫言的一封信篇一
莫言先生:
拜读了您在12、4日在东亚文学论坛上的讲话《悠着点,慢找点——“贫富与欲望”漫谈》一文。您对那些时时坐在主席台上,优哉游哉的,慢条斯理的,很有教养的,翘着二郎腿的,大气凛然的官老爷们的架势的批评,可谓极致幽默。他们常常语重心长的教训着下属,要做清官,好官,对待老百姓要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要把老百姓的事当做自己的事。不过这对下属的谆谆教诲,正如毛泽东很多年前就嘲弄过的那一种人那样,对人是马列主义,对己则是自由主义。
不错,人类社会的贪婪和欲望推动了人类的延续和进步。说真的,人类社会如果缺少了欲望和贪婪,我们都无法想像人类的今天是个啥样子。正因为有了欲望,人间烟火才得以延续不断;正因为有了贪婪,政治、经济、科学技术乃至于文学才得以发生发展。一句话,所有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一切东西,都是以贪婪作为原动力创造出来的。就拿先生您所从事的文学创作一样,所有的作家创作写的不管是些什么东西,不就是以下目的;一是为了赚钱,因为每个人都要养家糊口,妻子和儿女们一日三餐少不了,读书看病,甚至买房子,都需要“钞票”这个该死的东西。作家们总不能让自己的家里人上街乞讨吧,住在那天当被盖地当床的冰凉的大地上吧;二也是为了一个“名”字才产生了拿起笔来的动力。先生在讲话里说到孔子,孔子在他周游列国,办教育教书时,我想他也没有想到他日后会成为千古圣人,大教育家,恐怕也是为了那让人至死难忘“钱”和“名”作为动力的吧。这第三才要讲到对社会的感恩,人一旦名和利都有了,人的思想道德品质便产生分水岭。有的人有了钱,他会考虑回报社会,把这原本是属于人民的财富回馈一点给社会,美其名曰,“做善事”。这类人应当受到社会的赞扬和肯定,他们也知道有恩必报,这种有恩必报的品德是值得赞扬的;另一类人则不同,他们不管是用正当的手段,还是用邪恶的方式获取的财富,都死死地攥在自己的手里,一毛不拔。人类社会从古到今,那些庸碌的官僚们把原本属于人类共同的财富占为己有后,虽然他们的眼睛快闭上了,但他们仍然幻想着为了子孙后代,再为那诱人的钱财招一招魂吧。
再说前面我说到的那些趾高气扬的官员们,他们虽然在告诫着自己的部下们,不过他们自己却时时想着喝洋酒,穿华丽衣服,女官僚们还会在在自己的内衣里面的肌肤上戴上高等的首饰。这也不怪他们,你看那个孙殿英,在那位那拉氏的嘴里和身体上不是获得了那么多的财富吗。慈禧那拉氏尚且如此,何况乎凡夫俗子。
莫言先生,我不知道您看没看2013年的中央电视台十大企业家颁奖晚会没有。当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用他们近乎完美的语言拍着那些企业家们的屁股说:“你们是中国的骄傲,你们是未来中国企业界,理所当然的‘领袖’”时,我不知道您仔细看没有,那些个企业家们便趾高气扬的坐在那个高高的台子上,仿佛他们就真的是中国企业和中国经济的大救星。全中国人都知道,在中国,不管你是国营企业还是民营内企业,中国人都没有看到他们有资本积累的过程。国营企业的董事长和老总们玩来玩去,最后还不是把属于国家和人民的财富玩到自家个的腰包里去了。那些民企的老总们则是玩着空手道,空手套白狼,也把原本属于国家和人民的财富心安理得的玩进自个的荷包里。他们拿着这些钱在地球的天空中飞来飞去,在那些小姐们的奶子上摸来摸去,还经常伸着大指拇嘻嘻的笑着对别人说道:“人就是为了享受生活而来,我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就该享受这人间的繁华和美味。”
还有您讲到的人类的罪过,您讲的太完美了,事实上我们每个人每天都在犯罪,只是那些大款们才是人类和地球上最大的罪犯。他们一家人个个开着洋轿车,在老百姓的面前嘟嘟嘟的奔驰着,污染环境不用说。那些在路上和大街上行走的人,他们不觉得那是一条条活的生命。在她们的意识里,钱能主宰一切,不管你那活的命是小孩还是老人。出了大事,朝天一把,往下一撒,你那些穷怕了的穷鬼们还不是会乖乖的臣服。至于分配不公的事情,毛泽东时代,财富少得可怜,到了改革开放后,人民创造的财富多了,便明显的凸显了出来。这个问题的产生和发展,政府于是乎要负主要责任的。当然这是一个极为复杂的问题,经济学家们在把着脉,我觉得经济学家们的这一手脉有些没把得准,导致了今天巨大的财富落入了少数人手中。
先生,要医治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的病。文学家们首先要认识到产生疾病的根源,才能开出有效的药方,这样,文学家们开出的药方才有效。写到这里,我又想到,尽管先生您有至高的社会地位,那些既得利益者们对您所讲的话也只会是嗤之以鼻的,您也只能尽到您作为文学家的责任而已。
此致 向您致敬!
余学伦
2月25日
致莫言的一封信篇二
尊敬的莫言先生:
您好,
酝酿了很久,才提笔写下这封信。
“当笔下肆意挥洒的心情化为文字,我将用它记录永生。”也许这是您一生创作的原因。可是想要从您的作品中挖掘些什么,却总是不易的。因为没人了解你的一生你如何度过的,只有从那字里行间品出点什么,才能了解其中滋味。
我不会向您那样在六岁就敢直呼老师是“奴隶主”,也不会在大热天躲在草堆里看借来的《封神英雄榜》,更不会在无书可读的时候看《新华字典》。我无法理解您的内心世界,因为您总是无法逾越的,是令人敬仰的大文学家,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这个奖的地位是触手不及的,是数以万计的人一辈子都不敢奢望,奋斗不来的。
您的第一篇中篇小说《红高粱家族》我是从姥爷那得到的,书是老版的,已经泛黄,好似饱经风霜的老人,但依稀能看出骨子里的那股倔劲。第一次我是怀着好奇和敬畏的心打开它的,我用一天下午的时间了解了它。其中不断出现的血腥场面中能感受到那充满着强烈的感情控诉,但在“屎尿横飞”的场景之间,其实正是演绎着一段现代革命的历史。您的丰富想像空间与澎湃辗转的辞锋总是能叫人惊叹不已——诚如张大春在为《红耳朵》作序时所言:“千言万语,何若莫言”!
现在的学生总是讨厌写作的,即使作出来了,那也大多是流水账,裹脚布。随着年龄的增长,想象空间也越来越受限制,不敢大胆创新,勇敢尝试。曾经有人在小学,中学,高中分别做了相同的实验,一位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个类似鸡蛋的图形让同学们猜测是什么,小学教室里很热闹,问题一出,孩子们粉嫩的小手就像雨后春笋一样齐刷刷的举起来了,答案个不相同,说是飞船,是鸡蛋,是和尚的光头等各种匪夷所思的答案。但同样的问题在中学和高中课堂上一出,结果差强人意,同学们一个个都埋着头思考,只有几个胆子稍微大点的同学举起手来说着自己分析的“椭圆”。
在那个习惯于悲春伤秋的年代,你让我看到了多少个日薄西山的景致,你陪我看了多少个破晓阑珊的夜,我们彼此静默的坐着,不言朝夕。
此致
祝您事业如芝麻开花节节高。
您的忠实粉丝张晶晶
4月2日
致莫言的一封信篇三
莫言老师您好:
我叫张平声,笔名平生或农夫,是一名年近六旬的文学爱好者。这些年通过不懈的努力和追求,正在积极创作完成一部长篇小说《奔马河》。该篇小说、共计五个部分,即《激流篇》、《澎湃篇》、《咆哮篇》、《汹湧篇》和《一泻千里篇》,预计百万字左右,内容简介和引子一章我已通过微博的方式给您发了过去,前后共计三次。
时至今日,杳无音讯,或许您太忙了,或许您对我的作品不屑一顾,或许您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总之您是这个世界上最忙的人之一。
我是一个最普通的小说作者,《奔马河》是我的处女作,经过多年的反复磨砺,使该作品形成三个特点即“构思新颖”“独树一枝”“奇特另类”,为此,我竭尽全力,废寝忘食,倾其所有灵感和构思,力图把这部作品写成一部无愧我们这个伟大时代,无愧于我们这个伟的民族的作品或精品,但由于其所需的内容太多,涉及的知识面广,深层次的文化和历史背景太多,所以遇到了一些特殊困难。
我只是一个初学者,经验寥寥,功底肤浅,知识面窄,由于条件所限,眼界也没有那么宽阔,因而有些困难我恐怕是很难逾越的,所以我怀着无比惶恐和敬畏之心,以最大的诚意恳请莫老师的帮助。
法国十八世纪著名的大作家福楼拜无私的帮助文学青年莫伯桑,使其后来成为法国文坛上的杰出代表,此范例在世界文坛史上传为佳话。
我认为,一个真正的诺贝尔文学将获得者其真正的成功不在于其荣耀的本身,而在于其后所创作的辉煌,如果不能创作出更加精美的作品,不能培养出更加优秀,更加杰出的人才,不能为这个伟大的时代,伟大的民族作出更大的贡献,那这个诺贝尔文学奖,也就失出了作为世界最高奖项的真正内涵和意义。
谢谢!
《奔马河》作者张平声
2016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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