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财经类的文章
中国如今的经济发展迅速,财经知识是我们必须学习的只是。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财经类的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财经类的文章1:川普想明白了吗
人民币汇率的自由浮动已经碰到了很大的麻烦:尽管人民币相对于一篮子货币、以及由一篮子主要贸易国家货币构成的美元指数相对稳定,但人民币兑美元依然较大幅度的贬值。央行希望市场更多关注人民币兑一篮子货币的变动情况,但我们说,鉴于美元强势地位并未发生根本性改变,依然是国际贸易中最主要的结算和计价货币,所以中国乃至世界所有国家都不能无视本币于美元之间汇率的变动情况,也正因如此,每当人民币兑美元快速贬值的时候,我们都会看到中国货币市场利率不断攀高。
这就是一个大麻烦,当中国经济下行压力不允许国内利率上浮之时,人民币的贬值却逼迫利率走高。最讨厌的问题是:这样的态势恶性循环——美元升值对应人民币贬值,逼迫利率走高,强化中国经济下行压力;中国经济下行压力加大,人民币贬值趋势更加明确,利率再度走高,中国经济下行压力更大,人民币贬值压力更大;如果美国加息预期更明确,美元升值趋势再明确,那人民币贬值就更加严重,利率就会更高,中国经济下行压力就会更大。不错,我们的外汇储备、财政能力还可以应付这样的恶性循环,但如果任由这样的恶性循环消耗我们的实力,那早晚有一天我们会面临“谁都不愿看到的恶性情况”。
更加残酷的事实是,在资本自由流动的情况下,无论人民币汇率是否自由浮动,我们都看不到货币政策的“独立”。因为,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都不可以任由本币汇率大幅波动,更何况汇率变动过程中存在国际金融资本攻击的可能性。因此,中国央行没有理由无视经济代价而强调“货币政策的独立性”,更不能一味依赖“克鲁格曼三元悖论”的原理去找寻“中国独立货币政策”。我们说,中国货币政策相对于美国货币政策是否独立,取决于二者货币地位的比较,而不取决于国家的大小。所以我认为,“因为中国是个大国,所以我们需要货币政策独立性”的说法是错误的。
欧元之父蒙代尔从来不看好自由浮动的汇率制度,在他看来,欧洲债务危机、亚洲金融危机等都跟汇率的动荡有关系。所以他一直坚持认为,欧元、美元、人民币之间应当建立固定汇率机制,而这样的固定汇率对稳定世界经济有很大的好处。2012年底,蒙代尔在湖南长沙发表谈话时指出:“有一个更广泛的美元、欧元和人民币基准的定价标准,这些对于中国未来十年或者十五年的发展是非常有好处的”。
但是,愿望和现实之间往往隔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就目前而言,这个世界几乎不存在“固定汇率”的可能性。但未来是不是有这样的可能性?我之所以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着重大改变:如果美国新任总统川普真要在美国推动实体经济发展,那么向现在这样的自由浮动汇率制将是巨大的“绊脚石”。我们说,自由浮动的汇率制度只适于金融资本至高无上的“金融资本主义时代”。因为,这样的汇率制度将使所有的全世界所有商品价格都变成“自由浮动的价格”,这对于投机炒作而言,美不胜收;但对于实体经济而言,苦不堪言。
现在有一种判断,川普上台后,很可能“以双边自由贸易替代多边贸易体制”,如果是这样,那双边汇率就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而最为适宜的汇率机制,就是双边汇率固定机制。当然,过一点时间——比如3个月或6个月可以检讨一次、调整一次,让固定和浮动变得更加相对,让汇率的变动能够更好地适应实体经济发展需求。总之,人类有足够的智慧让汇率变得更加客观,而排斥恶意投机、恶意攻击的干扰。关键是拥有绝对霸权地位的货币体——美国愿不愿意更加平和地去面向世界。
实际上,川普要是聪明就不要拿“给中国戴上汇率操纵国的帽子”,如果给中国出口商品加上45%的关税,那只能让美国的一般消费品更加昂贵,让美国老百姓享用“川普式通货膨胀”。如果川普一意孤行,那中国也可以豁出去了,我们先提高关税,拒绝对美出口,那美国的物价该是啥成色?关键是,美国财富分配效应会变得更有意思,穷人还会支持川普?所以,川普得想明白。
关于财经类的文章2:人民币贬值“底”在哪
2016年11月14日夜里,在岸人民币兑美元早盘跌超200个基点,收盘破掉6.80,更创下7年5个月新低——6.68附近。值得注意的是:本轮人民币贬值过程中,主要依据是美元走强,而对于人民币汇率走软,中国央行似乎完全没有干预。很好,这样的做法第一可以提前释放美国加息,以及“特朗普不确定因素”对人民币构成的贬值压力;第二可以打破人民币“铁底论”对市场情绪的误导。
从目前的市况看,人民币贬值过程中肯定存在投机做空行为,但并未超出中国央行的容忍度,而平稳、有序、可控的贬值是市场自然的选择,而绝非中国政府的主观意愿。这一点,国际舆论无可挑剔。10月25日我们专门发表评论,希望中央银行打破人民币“铁底论”。当时,境外一些金融大鳄为人民币设置了两道底线。其一说人民币兑美元汇率不能破掉6.8,而且认为中国央行会坚守6.8底线;其二说中国外汇储备不能跌破3万亿美元,而且跌破了将引发市场恐慌,中国央行将无力对抗人民币攻击。
我认为,这是个“两头堵”陷阱。因为市场变化过程中,基本可以认定,要么人民币兑美元汇率贬破6.8,要么外汇储备跌破3万亿美元,二者必居其一。就是说,在人民币贬值压力较大的前提下,如果央行真像他们所说“捍卫6.8”,那势必需要大量抛售外汇储备,而使外汇储备极易跌破3万亿美元;如果央行不硬挺6.8汇率,那6.8势必很快贬破。很明显,设置这样的“两头堵”陷阱,只要掉进其一,那人民币势必受到强烈的攻击。这样的做法,实际是恶意攻击者常用的手段,核心目的就是引发市场恐慌,让你掉进“全民兑换外汇”的汪洋大海。所以,我们必须重视这样的市场陷阱,而中国央行也必须打破“铁底论”陷阱。
现在看,打破“铁底论”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未来哪是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之底,对不起,不知道,这是市场交易的结果,而不是谁的意愿,也不是人为干预的结果。市场就是这样的规律,波动过程中会出现过度现象,所以汇率升值过度必然会反过来贬值过度,而正常的市场运行,恰恰就是在“双向过度”当中起起落落。金融大鳄索罗斯依据自己过年面对市场的经验告诉我们一个重要的市场规律:反射性原理。(反身性原理)
正是反射性原理的客观存在,当我们面对一切市场波动的时候,都不要去问那个“傻问题”——哪是“底”?因为,“顶”也好、“底”也罢,这样的问题都是基于“稳定”的考量。针对人民币汇率,这样的问题实际是在问: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均衡点在哪?谁知道?谁能找到汇率的均衡点?至少目前我们看不到。我认为,汇率的均衡最多存在一个“区间”概念,但区间的宽度必须经过很长时间才可能“隐现”,而且这与方方面面的影响因素密切相关。(难道钮文新认为6.8或7.0是均衡点?有均衡点吗?)
比如欧元兑美元,过去很长时间,欧元放弃了独立货币政策,跟随美元一起QE。整个过程中,我们看到欧元兑美元汇率始终稳定在一个大致平行的通道当中,日元对美元也一样。但是,人民币刚刚开始减少管理,提高自由浮动程度,刚刚从过度升值转入贬值过程,这势必需要较长一段时间的摸索,而市场监测,而不可能马上看到通道的“顶与底”。况且,这其中各种干扰因素不是在减弱,而是在加强,尤其是中美货币政策变化、贸易政策变化、经济基本面情况变化等等,都将直接作用于两个汇率的升贬。
所以,中国人应对做的事情更加注重中国经济基本面,这是判断汇率的核心要素,不只是老百姓,而更重要的中央银行,其货币政策必须更多关注国内经济基本面的需求,离开这个原则,任何为金融而金融,为稳定汇率而改变利率的政策都是严重失误。到头来,因为利率过高而引发国内经济基本面恶化,那一切稳定汇率的努力都将变成最为痛苦的成本,而且是无法挽回的成本。
中国现在事宜的政策应当叫“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用正规战,我就用游击战,绝不跟你使用同样的战法。而我们的战法万变不离其宗的指向——更多地依赖实体经济建设财富创造,去提高中国经济和人民生活的质量,并实现共同富裕,而不是依赖金融、依赖虚拟经济去分配财富,搞得贫富两极分化,社会矛盾不断加剧。
关于财经类的文章3:美联储加息换挡
11月17日(周四)被称为“耶伦之夜”。原因是:美联储主席耶伦在川普当选美国总统之后,将首次面对公众发表对未来货币政策的看法。大家高度关注耶伦讲话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川普在竞选过程中对美联储货币政策表示过“严重不满”,人们要看看,这会不会使耶伦改变美国货币政策方向?很明显,总体上耶伦也在寻找着平衡——与当选总统之间的、新的平衡。但相对于上次所表现出的谨慎,这次耶伦在加息问题上的态度已经露出了更加“鹰派”的倾向。她告诉美国国会的议员们,美国经济将会继续温和复苏,通胀率能重回2%目标;11月初的会议之后,上调利率的理由在持续增强;若未来的数据提供更多支撑,近期内加息将是合适的。
由此市场认为:美联储在今年12月份加息几乎是板上钉钉了。与此同时,联邦基金利率期货价格体现了12月加息概率已提升至90.6%。于是,美元进一步走强,其他货币相对贬值,而伴随着美元的走强,黄金和大宗商品价格下跌,美国股市上涨等等。一夜热闹按下不表,回到美联储未来货币政策的猜想。
我认为,不能把川普竞选时对美联储所表达的不满“当真”。因为,那只是川普为了讨好“存款阶层”对利率不满的需要。美国“存款阶层”绝不是富人,而大都是工薪阶层。他们为了家庭的未来,而放弃了过去“极度透支消费”的习惯,渐渐地变成了存款阶层。据《全球金融》杂志2016年4月的报道:美国家庭储蓄率大致为4.9%。这个数据已经远远高过2008年接近0的水平。川普当然明白,过低的利率会导致这些存款者的不满,所以信口痛骂美联储“过低的利率政策”。
但是,川普真正当政之后,是不是愿意大幅、快速提高美国联邦基准利率?我怀疑。理由很简单:第一,如果川普真想恢复美国的制造业,让更多的人拥有工作的机会,那是不是允许市场利率过高?第二,川普声称“要通过大规模的财政支出以改变美国基础设施现状”,这势必会加大美国财政的债务负担,此时如果利率上升过快,那美国财政是否承担得起不断提高的利息负担?第三,利率快速走高,势必导致美元指数的不断走高,尽管它可以进一步压低工业原材料价格,但升值毕竟会阻碍美国的出口,相对而言,它也会导致其他国家货币贬值,同时享用低成本的工业原材料,这是不是会导致美国工业品的市场竞争力?第四,美国制造业不断发育,贸易逆差不断减少,这实际会导致美元霸权利益的不断减低(?),美国金融利益集团是否愿意?
所以,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川普上台之后一定会在自身意愿和实际利益之间去寻找新的平衡。实际上,耶伦在这次对美国国会发表证词的过程中,也透露了针对川普政府的、“强硬”的一面。她说:大选后市场出现一些波动;市场预期美国的财政政策将出现净扩张,财政政策可能有通胀效应;但未来的政策存在很多不确定性,且将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货币政策略显宽松,近期内经济的上下行风险似乎已达到合理平衡,逐步加息可能是合适的。耶伦提醒说:总统和国会应平衡财政政策的风险和利益。
耶伦关心的另一个问题是:美国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应当是,金融危机之后,这个所谓的独立性已经荡然无存,但耶伦担心未来会更加失去独立性。所以,此次听证过程中耶伦专门提示了这个问题。她说,央行保持在货币政策方面的独立性相当重要,央行独立条件下所体现的经济成果表现更佳;联储对国会负责,但应该让央行免受政治压力;深信联储的双重使命——就业和通胀目标对美国人都非常重要;在追求联储双重使命方面鲜有冲突。耶伦做出这番表述实际是在寻求国会的支撑,给川普未来可能出现的“过激行为”打预防针。毕竟,川普在竞选时甚至放言说:我要当选总统会换掉耶伦。当然,川普肯定无法做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