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军事理论4000字以上论文(3)
大学生军事理论4000字以上论文
金砖国家参与全球治理的历史性机遇
厘清世界经济失衡的本质之后,就需要来讨论世界经济中的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失衡所造成的国际政治后果。
首先,来看一下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的内涵及其相互关系。实体经济是指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的生产、流通等活动,主要是指制造业、农业、交通与通讯、商业、建筑业等物质生产和教育、文化、知识、信息、艺术、体育等精神产品的生产和服务部门。虚拟经济是指资本以金融系统(金融工具、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为主要依托而开展的循环运动所形成的交易活动,其本质上是基于以信用制度的价值转移的工具。虚拟经济利用人们心理预期所造成的价格波动来赚取价差。在虚拟经济交易过程中,价值符号所代表的实物资本的数量和用途并未发生变化,也没有创造出新增价值,而只是实现了交易各方货币收入再分配。简而言之,金融是利益再分配工具。
虚拟经济的产生不但大大丰富了经济发展的空间和内容,对减少交易成本、提高资源优化配置效益等都有很大的积极作用。但是,虚拟经济毕竟只是一种服务,要以实体经济为基础才能展开,如果脱离实体经济的发展,变成单纯的价值符号交易,就会形成狂热的泡沫经济或虚假经济。这已经在历次金融危机中得到反复的证明。
其次,来看一下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失衡造成的政治后果。毫无疑问,发展中国家在实体经济领域取得的相对优势,是以大量的资源投入、劳动力、自然资源、环境等投入和消耗为代价的。新兴经济体一方面以实体经济的优势开始在世界经济中占据一定的地位,另一方面却因发展程度的差异,受到发达国家的两层剥夺。一是实体经济的成果被发达国家通过金融工具所掠夺;二是当危机来临时,又要被迫为发达国家的金融政策和财政政策失误买单。发达国家对新兴经济体的剥夺和压制在2008年的全球性金融危机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此,新兴经济体不得不从现存的国际经济体系和国际政治体系中找出问题的结症:即新兴经济体虽然在实体经济上开始占优势,但是受制于现存的国际政治体系和国际经济体系,他们的利益并没有得到保障。现有国际体系的代表性、有效性受到以金砖国家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的严重质疑。要求国际体系的改革成了金砖国家和广大新兴经济体必然的政治诉求。
上述世界经济的失衡,决定了金砖国家和广大新兴经济体以下的各种政治诉求。第一个选择是寻求对现有国际体系的改革,在现有的框架中最大限度地增加自己的代表性,以便有效维护自身正当合法的权益,为自身的进一步发展创造更多的有利条件。第二个选择是寻求国际体系的重构,使得现有国际力量多极化在新的国际体系中得到完全的反映。现有的国际体系是基于二战后的国际力量格局而形成的,冷战结束后又由美苏两极演变为美国单极,完全脱离了现有的国际力量分布多极化的现状。第三个选择是寻求在改革与重构两者之间的平衡。
很明显,第一个选择是个渐进的过程,会有进展,但也有反复,甚至常常是进一步退两步。IMF份额的改革就是一个例证,在危机不断深化和蔓延的2009年和2010年,发达国家为了借助新兴经济体力量来稳住大局,两度做出了承诺和让步,答应增加新兴经济体的份额,出让一部分参与IMF决策和管理的职位。但是,一旦日子有所好转,发达国家对新兴经济体参与全球事务的态度就由容忍和欢迎转为排斥和反对,以前做出的种种承诺和让步当然也不可能得到全面的落实和完全的兑现。第二个选择无疑是根本性的、革命性的,符合新兴经济体的根本利益,但是在短时期内完全实现的可能性并不高,所花代价之高,可能是新兴经济体无法承受的。从根本上来说,新兴经济体也是现有国际体系的受益者。正是以发达国家跨国公司大规模的对外直接投资为引领的全球性产业梯度转移,才使包括中国在内的一大批国家走上工业化的道路,物质性生产制造能力和水平才能大大提高,成为世界经济中的新兴力量。因此,作为第三种选择的寻求在改革与重构两者之间的平衡,理所当然地是新兴经济体的最佳选择,也是最现实的选择。
能否实现这两者之间的平衡,考验着金砖国家和广大新兴经济体领导人的毅力和智慧。一方面,需要金砖国家的毅力和耐心,在现有的国际体系中坚持自己的诉求,在可能的范围内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在改革顺畅的时候,不盲目乐观;在改革后退时不泄气,以韧劲来对付一些发达国家的霸权。另一方面,需要金砖国家和新兴经济体领导人的智慧和策略,在适当的时机,以适当的形式来表现自己的战略意图,以局部的重构来促进全局的改革。
纵观金砖合作机制建立6年以来的实践,可以认为,金砖国家和广大新兴经济体采取的基本上是第三种选择,一直在坚持不懈地寻求对国际体系的改革与重构两者之间的平衡。最典型的是金砖国家和新兴经济体在国际金融体系改革的表现。金砖国家先是要求增加在IMF的份额,增加新兴经济体在IMF的代表性,逐步参加到IMF的决策者中去。但是,但这种努力一再被发达国家所漠视,金砖国家领导人毫不犹豫地出手了,大刀阔斧地建立了金砖银行和金砖国家应急外汇储备。这两个机构的建立,实际上是“金砖版”的IMF和世界银行。局部性另起炉灶的效应是巨大的,无论IMF,还是世界银行,金砖银行一问世他们马上深感压力,不得不表示要合作。
全球化时代造就了包括金砖国家在内的一大批新兴经济体的群体性崛起,并为其参与全球治理机构改革提供了强大的物质基础和空前未有的机遇;反过来,金砖国家和新兴经济体对全球治理改革的积极的参与,又将为全球化的发展提供更加广阔的空间,有利于形成一个更加民主开放,更加多元和谐的国际社会。
金砖国家合作的前景展望
众多事实一再表明,金砖合作正在以其强大的生命力改变着全球战略格局。但是,西方学术界的一些人对此并不认同。“唱衰”金砖合作的观点主要有二:其一是认为金砖国家之间的矛盾冲突大于合作协调;其二是认为金砖国家深陷经济困难的泥沼,国内改革尚且自顾不暇,何来合作参与全球治理之说。
首先,来看一下金砖合作的内部稳定性。美国知名学者约瑟夫・奈2013年4月在新加坡《联合早报》上发表“没有粘结在一起的金砖”一文,率先质疑金砖国家概念的政治内涵。他写道,“尽管金砖国家这个组织或许有助于协调某些外交策略”,但是无论在经济上还是在相互政治战略上都“没有办法团结起来”。他坚持认为,没有必要把金砖国家当作“必须认真看待的政治组织”。⑩简言之,约瑟夫・奈认为金砖国家的内部矛盾决定了相互之间合作的不可能。他的评论代表了国际上相当一部分人对金砖合作的态度,实际上提出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即金砖国家这面“红旗能打多久”?
毋庸讳言,金砖国家在社会形态、经济发展乃至于战略考虑等方面确实有着很大的差异。在社会经济发展上,金砖国家有的是过去的超级大国之一,有的是发展最快的发展中国家,有的是虽然实现了民族和解但经济上百废待兴的国家,有的则是刚刚告别军人政权正在向民主政权过渡的国家。在相互间经济贸易关系上,虽然近10年来,金砖五国间贸易迅速增加,2012年,金砖国家之间的贸易总额约为3200亿美元,2013年,超过3500亿美元,2014年稍有下降,但是中国与俄罗斯、巴西、印度和南非等金砖国家贸易总额仍高达1481.3亿美元。预计到2025年,金砖国家间贸易将达到近5000亿美元。但是,数据同时显示,在3000多亿美元的贸易总额中,中国与其他金砖国家的双边贸易总额达到了2800~3000亿美元。这意味着在金砖国家间贸易中,中国与其他金砖国家间对外贸易占比达到了约九成,充分反映出金砖国家间贸易的巨大不平衡性。例如巴西多次公开抱怨,同中国的贸易破坏了本国的经济产业结构,甚至把人民币汇率问题诉诸WTO。
即便对待金砖合作的战略定位上,金砖各国的态度也是有差异的。中国把金砖合作定位为参与全球治理的战略平台。俄罗斯希望借金砖合作提高其同西方打交道的回旋余地,想把金砖合作搞成牵制美国和西方的“安全平台”。印度虽然看重金砖机制,但是存有顾虑,不想搞得太积极,怕得罪美国,态度相对谨慎和低调。巴西希望通过金砖国家合作获得金融和投资支持,提升巴西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增强巴西提升在南美地区中的影响力。南非则希望通过金砖国家获得实现国家发展的政治经济外部支持,提升南非在非洲国家乃至全球的政治影响力。
但是,转型和发展是这五个国家最鲜明的共同之处。没有一个金砖国家不把谋求更大的发展作为第一要务,把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作为外交政策的首要目标。国际政治的结构框架决定着国家间经济利益的分配。从根本上讲,世界经济失衡以及现有国际体系内在的矛盾和扭曲,是阻碍金砖国家转型和发展的外部原因。在全球性金融危机等一系列严峻事实面前,金砖国家不得不从国际体系着手来消除和抵制发达国家利用金融优势对新兴经济体和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剥夺和压制,争取为自身的转型和发展提供一个公正的外部环境和良好的国际空间。于是,金砖国家对全球治理的积极参与也就应运而生。所谓的共同利益就是如何摆脱现有国际体系对其发展和转型的羁绊和束缚。可以说,没有金砖合作这样一个平台,光靠五个国家各自的单打独斗是无法成气候的。因此,金砖国家共同利益要远远大过相互分歧。这就是金砖合作的内在动力。只要国际关系民主化的进程没有结束,金砖合作的“粘合剂”就有足够存在的必要。
诚然,对大国或者国家集团来说,其国际事务的参与程度与内部结构的稳定程度往往是悖离的。对国际事务参与越深,其内部结构的不稳定性就越暴露,大国和大国集团不能不注意内部结构的稳定性和外部治理参与度之间的相互关联和相互传导。进而言之,金砖国家合作这面红旗能打多久,关键要看金砖合作机制内部结构的稳定性。为此,有必要对金砖合作的内部机制和合作成效做深入的考察。
从机制上看,虽然金砖国家峰会还是采取轮值方式,没有成立专门的秘书处,但是在金砖国家领导峰会闭会期间,金砖国家的外长、财长、经贸部长、卫生部长、科技部长等高级官员在联合国大会、G20、多哈谈判等重大外交场合举行会晤协调立场已经成为惯例,成为落实领导人峰会决定的重要途径。在德班峰会成立的金砖国家智库理事会和金砖国家工商理事会分别从理论支撑和民间参与两个方面为增强内部结构的稳定性做出贡献。巴西福塔莱萨峰会建立的金砖银行和应急外汇储备库又为金砖合作提供了实际的载体。目前,全球治理改革还刚刚起步,随着金砖合作机制化的进展,将会有更多的旨在消除内部分歧、实现合作共赢的根本性制度设计出现。
从成效上看,基于中国的不结盟政策,金砖合作不可能发展成为像北约那种政治军事同盟,但是作为新型的战略伙伴关系已经基本成型。曾有人认为,金砖合作是一种议题性连线合作(Coalition of Issue),在性质上属于合作伙伴而非盟友,且合作主要是集中在事关切身利益的国际经济问题上。但是,乌克兰危机后金砖国家一连串合作大动作,大大地超出了一些人关于“议题性连线合作”的解读,凸显了“战略伙伴关系”的定位。如前所述,金砖国家在乌克兰危机后首次采取联合外交行动,并释放出各自政治能量,团结了一大批发展中国家共同反对西方大国的“冷战思维”,回击西方大国的战略进逼。可以预料,今后围绕着全球治理的结构改革和国际关系的民主化,G20、联合国等主要治理平台上将会出现G7(西方七国)和B5(金砖五国)抗衡和较量的局面。
此外,金砖国家领导人在推进合作上表现出来的智慧,无疑也是克服内部分歧、不断深化合作的重要保证。比如金砖银行的设立,开始时各方对资本金、表决权、行址和行长人选都有分歧甚至对立。但是经过2年内的8轮谈判,五国最终达成各方都满意的协议。根据协议安排,金砖开发银行的初始授权资本为1000亿美元,初始认购资本将为500亿美元,由5个创始成员国均摊。银行的机构与人员设置充分考虑到了各成员的均衡:银行首任理事会主席将来自俄罗斯,首任董事会主席将来自巴西,首任行长将来自印度;银行总部放在中国的上海,同时在南非的约翰内斯堡设立首个区域中心。
其次,来看一下金砖国家的经济困难。在经济上唱衰金砖的论调有很大的市场。其中,最为典型的是英国《金融时报》2013年8月26日刊登的美国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安德斯・奥斯伦德撰写的题为“金砖四国错失改革良机”的文章,从经济的角度论证和否定了金砖国家。安德斯・奥斯伦德断言:“金砖四国的盛筵已经散场。它们能否恢复活力,取决于它们能否在严峻时期开展改革。因为缺乏勇气,它们已经错失了在繁荣时期改革的机会。”他指出,金砖国家经过10年的追捧后开始受到冷落,其“令人惊奇之处不是蜜月的结束,而是它竟然能持续如此之久”。
不可否认,近年来金砖国家经济确实下滑,有的还很严重。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数据,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和南非五个金砖成员的GDP增长率分别由2010年7.5%、4.5%、10.3%、10.4%,和3.1%的高点,下滑至2012年1.0%、3.4%、4.7%、7.7%和2.5%的低点。西方国家看空金砖国家的论调日益高涨。2012年4月,美国评级公司标准普尔将印度的主权信贷评级从稳定调降至负面;6月又发布报告《印度是否会成为金砖国家中第一个失落天使?》,警告GDP增速放缓、政治障碍将可能使印度面临失去其投资级评级的风险。安东尼・范阿格特米尔在其《关于金砖国家的再思考》一文中也对金砖国家发展态势做出悲观倾向的评论,提出金砖国家的竞争力正在下降,已经不是最佳的投资场所,金砖国家崛起前景成疑。有的甚至说金砖中除了中国还算有点“金色”之外,其他国家已经成了“土砖”了。
但是,在客观地看到金砖国家经济下滑的同时,切不可一叶障目。决定经济发展的根本在于经济发展的基本面,即各国家由主要生产要构成的发展潜力。就人口、土地、资源等主要生产要素来看,金砖国家是数倍于美国和其他发达国家总和。其中,俄罗斯的版图在世界上首屈一指,资源能源储量巨大。俄罗斯还继承了前苏联雄厚的工业和科技基础,极具发展潜力。巴西国土面积排名世界第五,人口超过2亿,铁矿、石油、森林、水利、土地资源丰富。仅土地资源,巴西拥有可耕地有3亿多公顷,是中国的3倍,而人口只有中国的1/9。中国、印度是世界人口最多的两个国家,都具有较为完备的工业基础,也都在上世纪后期开启市场化改革进程,均保持较高的经济增长率。仅中国和印度的中产阶级人口就相当于G7的人口的总和。而且,从经济发展阶段来说,金砖国家大多数还处工业化的过程之中,与发达国家相比,经济增长的空间还很大。
从经济周期的角度来看,一般周期性的波动的幅度在4~5年之间。金砖国家先后于2011年夏秋之间出现经济衰退,并在2013年下半年进入谷底。按照一般经济周期的规律,现在应该是进入复苏期。据新近发布的《世界经济展望》,预计全球增长将从2013年的3%上升到2014年的3.6%和2015年的3.9%。新兴市场和发展中经济体的增长预计从2013年的4.7%加快到2014年5%和2015年的5.25%左右。
促使金砖国家经济回升的另一个因素是政治选举后带来的经济增长动力。印度大选已尘埃落定,新任莫迪素称“经济强人”,他在6月初推出的经济计划中明确表示,其执政基本目标就是把古吉拉特邦的“莫迪模式”复制到全印度,以发展为重心,谋求印度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
2014年5月祖玛领导的“非洲民族议会”(ANC)以62.16%得票率在南非大选中获胜,赢得连任,继续执政5年。新一届祖玛政政府的目标是争取在2019年使经济增长5%。祖玛总统在6月17日的国情咨文中推出了继续加大基础设施的投资,实现能源多样化和可持续发展,还将发展交通、能源、卫生、教育、医疗和互联网等,制定全国最低工资标准,建立合理分配机制。
至于俄罗斯,虽然西方制裁会造成一定影响,但是俄罗斯经济仍然保持着稳定。欧洲各国对俄罗斯能源、原料等大宗商品的需求还是十分旺盛。
金砖合作是国际体系长期演变的必然,对于金砖合作的潜力和生命力要有充分的估计。金砖合作的不断深入将会从根本上宣告霸权政治的终结,迎来国际关系的民主化和世界各国的和谐相处。中国是金砖合作的核心力量,中国将在推进金砖合作的进程中成为真正负责任的大国,为国际社会做出应有的贡献。
注释
[1]共和国外交部:《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六次会晤福塔莱萨宣言(全文)》,2014年7月17日。
[2]叶明:《峰会机制内的其他重要会议》,《金砖合作与全球治理年度报告(2014)》,上海人民出版社,第80页。
[3]Dominic Wilson and Roopa Purushothaman, "Dreaming with BRICs: The Path to 2050," Goldman Sachs Global Economics Paper, No. 99, 1st October 2003, p.3. 2004年,该报告扩展成一本小册子发表,参见Jim O'Neil, Dreaming With BRICs: The Path to 2050, The Goldman Sachs Group Inc., 2004.
[4]Daniel Runde, "The BRICS Bank, Bretton Woods, and U.S. Disengagement", Foreign Policy, July 20, 2014
[5]《联合国大会通过有关乌克兰问题决议》,新华网,2014年3月28日
[6]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五次会晤德班宣言(全文)》,2013年3月28日
[7]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六次会晤福塔莱萨宣言(全文)》,2014年7月17日
[8]Lawrence H. Summers,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Global Adjustment Process," Speech at the Third Annual Stavros S. Niarchos Lecture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March 23, 2004
[9] [美]约瑟夫・奈:《没有粘结在一起的金砖》,联合早报网,2013年4月10日
[10]《李荣灿在首届金砖国家经济形势研讨会上致辞(全文)》,2012年12月4日
[11]《2014年上半年中国与金砖国家贸易情况》,2014年8月4日
[12]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六次会晤福塔莱萨宣言(全文)》,2014年7月17日
[13] [美]安德斯・奥斯伦德:《金砖四国错失改革良机》,英国《金融时报》,2013年8月26日
[14]冯维江:《金砖国家开发银行打开合作共赢新天地》,《中国证券报》,2014年7月23日
[15]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资源部:《巴西国土资源管理概况》,2009年12月11日
[16]樊勇明:《金砖国家合作与亚洲多元发展》,《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6期。
看过“大学生军事理论4000字以上论文”的人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