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啦 > 在线阅读 > 故事大全 > 鬼故事 > 医院恐怖鬼故事大全

医院恐怖鬼故事大全

时间: 锦贤769 分享

医院恐怖鬼故事大全

  恐怖故事当然不仅只是鬼故事,很多侦探小说其实都包含了恐怖因子在内,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医院恐怖鬼故事大全。

  医院恐怖鬼故事大全1:幽灵牙医

  我最近路走的一点儿也不顺利,先是驾照考了几次都没过,补考交钱不算,还化费了我大量宝贵的时间,然后这两天牙齿又痛的要死,虽然牙痛不是病,但痛起来还真要命。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你越痛我偏不去看,只是自己胡乱去药店买了几片强效止痛药。刚刚牙痛好了一点,好朋友小鱼就一个电话打过来,叫我陪她去附近的庙宇求本年的爱情,事业签,我心想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信这个。

  但是朋友关系铁,我别无他法,就只好委屈自己陪她去拉。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座小庙宇,大庙懒的跑了,实在是太远了。

  庙里主持,求签,解签就那么一个老和尚,看起来年纪蛮大了,眼睛咪咪的,白花花的胡子一大把,这样的胡子在现代这个社会还真难见。

  还有,小鱼运气实在好,抽到的乃是一只上上签,那和尚说她事事顺心,爱情不要强求,安心等待就可,至于事业也无须多心。说完了就闭口不语。

  我心想这还不是废话,说了等于白说,这样的话我也会说。

  小鱼谢了香火钱后,我拉着她就要走,我可实在不愿意再待在这,乘着牙痛此刻安稳了点,我得拉着她好好去大餐一顿。

  就在我们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老和尚忽然又开口了:“这位女施主,请留步,老衲有几句话对你说。”老和尚说话的时候对着我。

  我感到很奇怪,我又没求签没欠你香火钱,你还真好笑,叫我干什么?这样想着,但是脚步却停止不动。

  老和尚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这位女施主,你面堂暗黑,煞气很重,最近一段时间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外出,预防祸由口生!”

  还真是好笑,我没惹他,他居然说我最近不安平。我还只听说过病从口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祸由口生。

  我没有理睬他,转身拉着小鱼就走了,我只听到后面老和尚在叹息……

  几天都不曾这样开怀的吃东西了,告别了小鱼我就直接回了家,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地上有一叠纸张,拾起来一看,原来是这两天的报纸,随手放在茶几上,然后我就打开电视机,转来转去就是没有自己感兴趣的屏道,我有些郁闷,把遥控器一甩,这个时候,忽然报纸上一则消息吸引了我的眼球。

  “各位市民请注意,本市这段时间天接连有数十人失踪,数日后发现均以死亡,据警方透露,死者无一不伤痕累累,个个似失血过多而死亡,具体原因不祥,如能提供线索者请电话与X警官联系。”后面的我就没看下去了,想必也是记者自由发挥脑细胞的空间。

  还真奇怪,报纸刚一放手,这要死的牙痛又来了,我赶紧去把剩下的止痛药一口气全部吃下去。奇怪的是这次这药好象失灵了,牙齿痛的倒是越来越厉害,不会是牙痛对那药片已经产生过敏了吧!:)

  牙痛一阵比一阵剧烈,眼泪居然自动的大把大把的流下来,不行了,我真的是忍受不住了,这样痛下去,我真的承受不下去了,想必牙痛过的朋友也知道那种滋味吧,痛疼用的上排山倒海这个词了。

  拿起小包,我夺门而出,直奔附近的牙科诊所而去。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这话一点也没错,我也顾不上什么黑诊所还是正规门诊了,见到一家挂有牙科招牌的门面就跑了进去。

  “医生,医生,我牙痛的厉害!”

  我大声的叫了几声,可就是没有人应答,怎么回事?

  门开着却没人在里面,我已经痛的不行了,可该死的医生却还没见到,没法了,只得换诊所,我前脚刚踏出去,就有声音从后面叫住了我“小姐,不好意思,我来了,刚才在里面做试验,没听到!”

  我回头一看,一个长的十分帅气的青年医生边说边从口边取下口罩。

  我捂着半边脸对他说:“医生,我牙痛,痛,哎呀,吃了去痛片都无效!“

  那男子嘴巴微微的张开道:“你可以叫我雷医生,你躺在这里,我给你仔细的检查一下,看是冲牙还是火牙!”

  我依雷医生的话躺在了一张类似床的长椅上,椅子旁边摆满了医疗器具。一躺下去,就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念头出现在脑袋里,我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有些害怕有些恐惊,我抬头看了看外面,平日里热热闹闹的街道上此时一个人也没有,我再望望里面,也就我们两个人。

  雷医生和蔼的弯下腰来,他示意我张开嘴巴,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板轴把我舌头压下去,他把头望里面瞧了瞧,然后又用镊子夹了一个小棉球往里面塞,一股酒精的味道顿时冲满我嘴唇。

  我闻到了一阵福尔马林的味道,诊所里有这味道很正常,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这味道里居然还有一点血腥味,似有似无,仔细的一闻又没了。

  检查了一番,年轻的雷医生说我里面长了颗虫牙,必须拔掉,要不会经常发炎,对于我这样好吃的人来说,长蛀牙一点也不觉的奇怪。

  我说那就拔掉吧,

  雷医生笑着说:“牙齿已经完全的坏死了,连累到周围的牙肉,引起神经发炎,所以才会这么痛。你先在上面躺一下,我去准备一下手术台!”

  真奇怪,拔个牙还要准备什么手术台。

  我躺在上面,一动也不动,还在回想这位年轻医生的面容笑貌,他长的实在是太帅气了,对于爱情,我不是不渴望,实在是我们没有遇到过能让自己心仪的男孩,追我的人不少,可没有一个我看的上眼的。但是雷医生就不同,虽然我和他才一个碰面,对他我就已经心动了,实在想不到这个城市里还有这样有个性的男人。我甜甜的想起他的样子,他的笑容,还有刚才他的专注。

  我还在幻想着,雷医生已经在里面叫我了;“这位小姐,好了,你进来吧1‘

  我只好从椅子上爬了起来,这才使得我有机会好好的打量这个诊所,从里到外整洁干净,器具摆放的整齐,其他的东西看起来一点也不絮乱,连诊所的大门玻璃都搽的很透明,墙上挂着雷医生的资格证书和卫生许可证。做这样男人的老婆真幸福,虽然都说医生有些变态,但是我也愿意。

  雷医生已经在里面催促了,我匆忙应了声来了就顾不上再看了,我走了进去,

  在门后的角落,这个时候有一些暗红的液体渗了出来……

  雷医生手一挥叫我躺到手术台上去,说是手术台其实就是一张床改编过来的,上面加了好些东西,其中有一些类似箍的铁条,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躺在上面,雷医生用手把我的嘴板开,然后拿起一次性注射器告诉我说打点麻药,这样就不会痛了,很快的。

  随着药水的注入,果然,整个口腔都麻了,没有了痛的感觉,雷医生告诉我说为了不影响以后牙齿的再植,他说要用刀把我发炎的牙肉切开,与牙齿剥离,这个不同于一般的拔牙,那样很粗暴的,通强就是打点麻醉药然后就要夹子把牙齿生生的拔出来,那样做对周围的牙根有影响,所以他不打算那样做。如果我害怕可以把眼睛闭上。我本来不想的,但是一想起那锋利的刀子在自己的嘴唇里进进出出的,就很害怕,索性把眼闭上,我感觉到雷医生拿起镊子先是在我牙齿的周围试探了几下,然后就告诉我要开始了,虽然打了麻醉药,但是我还是痛了,刀子割在肉上不痛是不可能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想睁开眼睛却不行,很想睡觉,慢慢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任凭雷医生在那里动来动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最后是被痛醒的,痛痛实在是太剧烈了,我终于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紧紧地箍在手术台上,雷医生拿着刀子还在那动来动去的,他见我眼睛睁开了就说你醒拉,怎么这么快呢!说完他就非常的笑了。但是我看到了一件我不敢相信的事情,雷医生的眼睛此时居然是通红的,居然有一丝丝的口水从他的嘴边滴下来,这不是开始我认识的那个雷医生啊,天啦1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要逃离这个地方,这个人是怎么拉!

  可是我已经被箍的死死的,任凭我怎么动我始终爬不起来,唯一可以动的就只有嘴巴了,我看的很清楚,崃医生在那里冷笑:“哼,又是一个来送死的,我今晚本来不打算再吃了,但是你既然送上了我也就不客气了!’

  什么,他居然要吃我,我两眼一翻,又要昏过去,但是还没等我昏过去,雷医生就已经把他的手向我伸了过来,我看见,那一双手,那一双手居然是白色的,上面却长满了绿色的毛,指甲好长好长,他把手塞入我的嘴巴里,随手抓起一颗牙齿就是那么用力的一拔,顿时就血淋淋的被拔了下来,这个时候麻醉效果早已消失,我痛的很,血液顺着我的嘴边慢慢的渗下来。

  雷医生猥琐的冲我一笑,我居然又看到他口腔里面除了有四颗尖利的门牙外,其余均是空空的,一股恶臭的气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哦!

  头发没有,两只眼睛在那里流着一些黄黄的液体,嘴里也有亮晶晶的液体滴出,两只长满绿毛的手在那里挥舞着,我想叫喊,可是我再怎么用劲,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我明白了,我的喉咙已经被他用药水给毁坏了。

  天,救救我,我不想这样就死去,死的不明不白,不干不净。

  它挥舞着手里的手术刀对着我的脸就是那么几刀,然后就有几条长长的血迹顿时显现出来,我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痛。

  这一次,它把手术刀换成了一把尺子,然后又是粗暴的用手把我上衣一下子撕掉,我使劲的去喊,可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一点声音从我喉咙里发出来。后悔了绝望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病急乱投医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也终于明白那庙里老和尚所说的祸由口生了!

  它用那把尺子从我的腰部这边量到那边,然后再从我的脖根处量到我的耻骨部,在二条线交界处,它直接用指甲插了进去……

  呜呜

  我直接痛昏了过去,……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我的情况和以前还是一样,我感到很累,很累,象是熬了一个通宵或者是做了苦力差。我听到有滴滴滴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但是我却看不到是哪里发出的。

  床下有个很大的脸盆,我两条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各被插上了一根导管,一滴一滴新鲜血液正从这里流出,滴进脸盆中,象打点滴一样缓慢。

  我越来越累,眼睛也老自己和上去,我和内部明白它为什么还不杀了我,要我死还不如让我直接点。撑了许久,终于不行了,我的爱情,我的亲人,什么都因为我眼睛的合上而离去。

  它望着这一具尸体,想了想,然后拿起刀子直接把胸膛破开,拿出还在跳动的心脏,然后用力的张开嘴巴,用力的塞了进去,新鲜的就是好食,特别是血已经渗入到里面的,听伙伴门说味道是最鲜的,现在看来他们说的和内部错,什么时候得去和他们交流一下经验。

  几天后,这个城市的晚报上又登出这么一条消息,发现女死尸一具……

  天黑了,千万要小心牙医……

  医院恐怖鬼故事大全2: 门

  她是一个很严重的抑郁症患者,她随时都可能自杀。她自杀过许多次,而我是她的心理医生。

  我成功地控制住了她的病情,这样的病人,我处理起来已经是轻车熟路。

  她把我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我曾告诉过她,其实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扇门。那是通往幸福和快乐的门,我只是帮她找到了那扇门。

  她说,我不是帮她找到了那扇门,我其实就是那扇门。漫漫人生,其实她曾经过许多扇门。可惜每一扇门她都没有敲开,而是把她隔绝在深渊里。

  所以,她常常绝望。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她。可惜,她是病人我是医生。我还是一个专业的医生,凡是专业的意思就是像机器一样冷漠。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结婚了。

  我也许是她的那扇门,但我的那扇门绝不应该是她。

  她是个敏感的女人,自然意识到了我的回避。她开始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只有我,轻轻推开房门的时候。一丝亮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才会微笑。

  我知道她在卑微地乞讨,一扇偶然会开启的门,施舍的点点亮光。我的专业告诉我,这一切不会改变,只会变得更糟。

  我的决定很残忍,我蹲下来,我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我告诉她我没有爱过她,我宽慰她如果放弃一切都会好的。

  她默默地听,懂事地点头。

  我知道这样很苦,所以我们才会生病。

  临走的时候,我嘱咐护士看好她,过了这一关,她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一切都会好的。

  就在第二天晚上,我被一阵闷响的,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

  她来了,我回头看看,妻子在卧室织着毛衣,好象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用力地敲门,用力地希望有一丝阳光能照在干涸的脸上。

  这个时间我能怎么做?我只能选择残忍,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是这样,敲打着一扇永远不会开启的门。

  那么,这扇门既然永远不会开启,门外有没有阳光,真的那么重要吗?

  一声让我心里猛地一震的巨响,门外再没有了声音。

  我打开门,她倒在了血泊中,停止了呼吸,我这才明白心里的那扇门如果彻底关上,生与死对有的人已经不再重要了。

  法医来了,用专业的语气告诉我,她是活活撞死的。用来敲击房门的,不是手,而是她的头颅。

  看护她的护士也来了,我没有责怪她,最应该被责怪的人其实是我,我是杀人犯。

  护士冷冷地看着我,用专业的语气告诉我,她是应该颅骨骨折造成的死亡。

  我随口说道:“我真没想到她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撞门。”

  护士的眼神突然变了,深吸了一口气,用有些恐惧的语气说:“昨天晚上,她就在医院跳楼自杀了,她的手和脚,全摔断了。”

  医院恐怖鬼故事大全3:急救电话

  卫生局机构改革,防疫员萍萍被下派到了某医院的急诊部。由于她声音甜美,主任暂时安排她接听“120”急救电话。

  萍萍的医院规模不算太大,“120”急救电话的业务也不多。白天有两个接话员上班,到晚上就只留一个人值夜班了。那天萍萍第一天值夜班,别人下班后都走了,她独自守在冷清清空当当的值班室里,感觉阴森森的。

  她拿出一本书,半躺在床上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萍萍从睡梦中惊醒。

  “铃铃铃!”

  萍萍丢下盖在脸上的书,急步跑过去抓起话筒说:“您好,这里是XX医院急救电话。”

  “终于打通了……”话筒内传来一个男人沉闷的颤音。

  “啊,对不起!”

  萍萍以为她刚才睡的太死,可能人家之前打来电话她没听见。于是她又问道:“您有什么情况?”

  对方沉默片刻后,突然痛苦异常地呻吟道:“我、我的车撞山上了,我被卡、卡在驾驶室里,好痛苦呀……”

  “别慌。别慌!”萍萍安慰道:“您先告诉我您出车祸的详细地点,好吗?”

  “在大营丘山道上……快来呀!”

  “嘟嘟嘟……”说完这句话,对方便挂机了。

  萍萍不敢怠慢,赶忙打内线电话通知车队出车。车队值班室接电话的人是位小伙,他听完萍萍汇报的车祸地点后,嘻嘻一笑,说:“妹妹,是不是谁逗你玩呢?大营丘山道上个月因为山体滑坡已经封了,现在甭说是车,连个人都过不去!”

  萍萍一听,身上猛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莫名的恐惧令她不禁喘息加速。可她很快又镇定下来,自我安慰地想不知是哪个朋友跟她玩了个恶作剧。如此一琢磨,她才想起来查看一下来电显示。这一看不要紧,反而使她的的恐惧蓦然达到了极点。因为,刚才她接的求救电话根本查不到记录!萍萍真正害怕起来,她跳上床把自己紧紧裹进被子里。

  就那样她睁大双眼,支愣着耳朵,担惊受怕地熬过了一个无比漫长的黑夜。

  第二天,憔悴的萍萍下了夜班就直接奔回家。她和丈夫。婆婆住在一起,丈夫叫大刚,是一位相貌英俊、身材魁梧的警察。

  萍萍回去的时候大刚正在和婆婆一起吃早饭,他见妻子形色慌张,也跟着紧张起来,忙问萍萍发生了什么事儿?萍萍怕婆婆笑话,就把大刚拉进里屋并将昨晚上值夜班的怪事儿讲了一遍。

  没料到大刚听完竟哈哈大笑,他用手指轻戳萍萍的脑门说:“你呀,简直是神经过敏!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鬼呀。怪的……”

  “不信拉倒!”没等大刚说完,萍萍就生气地打断了他。

  大刚见萍萍噘着小嘴满脸忧郁,这才收敛笑容,严肃地说:“好好好,我信!等下次你值夜班我去陪你还不成吗?现在我得去上班了,你在家里陪咱妈说说话,嗷!”

  说完,大刚穿上警服走了。萍萍有些后悔跟大刚发脾气,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急躁。

  这时,婆婆凑过来问萍萍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原来刚才她在外间已经隐约听见了萍萍的遭遇。萍萍正惶惑不定,见有人关心,干脆就把这事儿跟婆婆又详细复述了一遍。毕竟是年长者,经历的事情多,听完萍萍的阵述便明白了七、八分。

  她问了萍萍的生辰八字,然后掐指计算嘴里还念念叨叨。萍萍被她的慎重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静静守在一旁。

  稍刻,婆婆停止掐算。

  “呃——”她叹出一口气,道:“医院里有这东西倒不奇怪,关键这东西欺生、欺八字软的人。我刚才给你算过了,你的八字软,再加上你又是新去的,遇见这事儿就不稀罕了。没关系,我先送给你个护身符戴上试试。”

  两天后,又轮到萍萍值夜班了。本来大刚说好了来陪她的,可他临时又被局里派去参加一个抓捕行动,来不了了。等到夜深人静,萍萍缩在值班室的床上开始忐忑不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午夜也没出现任何异常。萍萍摸了摸颈前的护身符,总算舒了一口气。她想上厕所,可她通过门窗瞅了瞅室外灯光幽暗的长廊,不免有些犹豫。

  又过了一阵儿,萍萍实在憋不住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走出去。医院的长廊阴仄仄的,斑剥的顶棚上隔开很远才有一盏老旧昏黄的灯炮照明。

  走在水磨石地面上,萍萍只能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沓、沓、沓——”在狭长的廊壁间回荡。

  她不禁心慌起来。当她从厕所出来,长廊内迎面走来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她吓了个激灵,呆呆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男人的手里端了个绿色塑料洗脸盆,在经过萍萍身边时朝她笑了笑。萍萍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死寂中她紧盯住男人,直到看着他步入长廊尽头的一间病房,那根紧绷着的神经才松驰下来。

  原来是住院患者的陪护,看来她的确过于敏感了!可就在此时,值班室的“120”电话铃声大作。那刺耳的“铃铃”声撕裂夜的宁静,令人心悸不已。

  萍萍快步跑回去,提起话筒说:“喂,您好!这里是……”

  “终于打通了……”又是那个男人沉闷的颤音。萍萍“妈呀!”一声想撂下话机。但奇怪的是她仿佛被谁施了定身术,浑身僵硬,骨关节咯嘣嘣直响就是不听使唤。尽管萍萍不说话,听筒内仍旧传来那个男人可怖的声音:“我……我的车撞山上了,我被卡、卡在驾驶室里,好痛苦呀……在大营丘山道上……快来呀!”

  随着话筒内传出“嘟嘟嘟!”的忙音,萍萍的四肢恢复了自主。她撇下电话“腾”地蹦到床上,浑身瑟瑟发抖。

  天亮以后,大刚来到医院。他发现萍萍面无血色满脸泪痕,知道她一定被吓坏了。他坐到床上心疼地抱起萍萍,帮她擦拭脸颊上冰凉的泪水。其实大刚并非粗心大意,萍萍跟他说了那个诡异的“120”求救电话后,尽管他并不相信鬼神之事,却托人调查了近期发生在大营丘山道所有车祸的情况。

  大营丘山道崎岖多弯,平常人迹罕至,过往的车辆也不多,所以很少发生严重的车祸。只是上个月,有一辆不熟悉路段的外地平头货车在急转弯时撞到了山壁上。当时那辆货车的驾驶室严重扭曲变形,受了重伤的司机被卡在里面无法脱身。他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抽出一条胳膊,用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可能当时司机撞懵了,他并没有打“110”报警。不知为什么,受伤的司机昏迷前始终没能打通“120”。后来他被人发现救出后就送进了萍萍所在的医院抢救,可惜由于耽误的太久,到医院后没过十分钟就死了。

  而就在当天晚上突降暴雨,导致大营丘山道的两侧山体大面积滑坡,封路至今未通。

  大刚的分析是:那位货车司机的亲戚或朋友为了报复,才装神弄鬼地打“120”搅扰医院。

  萍萍逐渐清醒过来,她知道跟大刚说再多也没有用。又待了一会儿,大刚回局里报到去了。萍萍就赶忙跑回家找婆婆。

  婆婆让萍萍回医院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她说这种东西一旦缠上了谁,如果不把怨气散掉是不肯罢休的。若想散掉“他”的怨气,必须对其深入了解,届时撕破了脸皮“他”也就无法留恋于人间的恩怨。

  “好在……”婆婆说:“‘他’还没有露面,如果‘他’让你看见就意味着要害你了!”

  萍萍离开家,又回到了医院。她向主任问起了在大营丘山道出车祸的那位货车司机。很明显,主任对谈这件事儿颇有兴趣。

  她说:“我早就说那个小华不稳当,她当接话员不出事儿才怪!”

  接着,主任告诉萍萍小华是医院以前的“120”接话员。大营丘车祸那晚,小华接过一个急救电话后由于疏忽,话机没有挂靠。后来那位货车司机再打“120”自然就打不通了。为此,小华被医院开除了。

  主任又开始描述那位货车司机,她指手划脚地说:“那个男的高高大大,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可惜生生地流血流死了呀。他死了身边连个人儿都没有,还是我心软,买了个水盆求扫地的老张头替他洗了洗,这才看得过眼……”

  听到这,萍萍的脑际猛然间闪过一个镜头。她无比紧张地问主任:“那个盆……是不是绿色的塑料洗脸盆?”

  “是呀!”主任满不在乎,说:“咱医院杂货店里卖的都是那种洗脸盆!”

  萍萍的心简直要跳出胸腔了,她颤巍巍地又问主任:“那个司机死……死在哪个屋里?”

  “就在走廊头上那屋……”主任朝那个方向指了指说:“现在当仓库了。”

  “啊——”萍萍捂住嘴,面色惨白。

  主任不解地问她:“你怎么啦?”

  萍萍顾不上回答,她喘着粗气快步走向医院长廊的尽头。就在昨天晚上,她亲眼看见过一个男人走进的那个房间,门钌上居然锁着一只大挂锁!萍萍伸手触摸这只冰凉的挂锁,锁头上的浮尘证明已经有许久没人进过这间屋子。

  “笃笃”——屋内突然传出几声怪响,萍萍头皮发炸,倒退了几步倚到墙上。

  一刹那,她恍然大悟:昨天晚上在长廊内遇见的男人,之所以会让她感觉不太对劲,是因为他的笑容根本不属于人类!而且,他走路时没有半点声响!

  啊——原来他,他就是那个已经死去的货车司机!

  萍萍跌跌撞撞跑出医院时,外面正下着雨,沉重的闷雷在乌云间“轰隆隆”地碾轧。她在雨中奋力奔跑,婆婆的话不停地在她的耳畔回荡——如果“他”让你看见……就意味着要害你了……她浑身都湿透了,成缕的湿发零散于额前,洁白的旅游鞋上溅满了泥污。

  婆婆看见萍萍的样子吓了一跳,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儿?萍萍嗑嗑巴巴地说:“我……我看见他啦!”

  “看见谁啦?”

  “就是那个……那个……”萍萍咽下一口唾沫,想了想说:“那个东西!”

  “是吗?”婆婆满脸疑惑,嘀嘀咕咕地说,“这可怪了……”

  话音未落,一名警察急匆匆跑进屋来,对大刚的母亲说:“婶,大刚出事儿了!”

  原来,大刚在和两名同事出警时,走在街上好好的突然就昏倒了。同事们将他送到医院,上上下下检查个遍也没查出病因。医生们全部束手无策,建议家属把大刚转到更大的医院去。然而,在大医院里情况也没有得到改观。各种检查结果都证明大刚一切正常,可他偏偏就是昏迷不醒、毫无知觉。医院里的教授、专家用尽了办法也未奏效,最后都不得不放弃了。他们觉得大刚的昏迷简直莫名其妙!

  大刚昏迷的第五天,萍萍给他擦脸时,婆婆瞅着萍萍颈前摇晃的佛像护身符,猛然明白过来——当萍萍告诉她看到了那个东西时,她还奇怪萍萍为什么会安然无恙。原来是因为护身符,“他”不好加害萍萍,所以就侵害与她亲近的人,也就是大刚。

  婆婆把这事说给了萍萍,萍萍知道丈夫昏迷不醒的因由后,不禁汗毛倒竖。她稳稳神儿,问婆婆该如何救醒大刚。

  婆婆的表情蓦然阴郁,她艰难地说:“只有你去面对‘他’……”

  为了救丈夫,萍萍又回到了单位。她主动替下别人的夜班,静静地守候在“120”电话旁等待铃响一刻。

  窗外,夜色浓厚。狂戾的风呼啸盘旋,刺目的闪电不时劈裂夜空,白炽的光将掩于黑暗中的物体显现,可转瞬间又变回了一片模糊。豆大的雨珠铺天盖地,潲到窗玻璃上噼啪直响,似乎要将玻璃击碎。

  “铃铃铃”,尖锐的铃声骤响,音波穿透层层空间夺人魂魄。

  萍萍惊了个激灵,匆忙抓起话筒。“终于打通了……(声音陡变)我……我的车撞山上了,我被卡……卡在驾驶室里,好痛苦呀……”

  萍萍想起了临行前婆婆的话:“你必须散掉‘他’的怨气才能救大刚,惟一的方法就是揭‘他’的短,让‘他’无言以对……”

  她壮起胆子对着话筒吼道:“我知道你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不去你该去的地方?为什么要来害我们……”

  “因为……”话筒内的声音变得凶狠异常,“我本不该死!”

  “可我们是无辜的……”萍萍声嘶力竭:“那个小华已经被医院开除了,大刚至今昏迷不醒,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啊……”

  “嘟嘟嘟!”话筒内传来挂机音。萍萍鬼使神差般推开门走出去,长廊内的灯光忽明忽暗;闪电频频惊雷阵阵,她探索着向前迈步——突然,她看见了那个男人——他正端着绿色水盆无声地走——不,应该说“飘”向长廊的尽头!

  萍萍紧追两步,伸手前够大喊道:“你别走!别走!”

  “你叫我吗?”那个男人转过身来。

  “大刚——”萍萍眼冒喜色,她看到的确实是她的丈夫大刚。萍萍禁不住扑进丈夫的怀抱,关切道:“你什么时候醒的?你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了。”大刚边回答边抱紧萍萍,两人热烈亲吻起来。正亲着,萍萍一下子想起了什么。

  她问大刚:“你什么时候来的?咦?干嘛手里还拿个水盆?”

  “因为……我要洗去身上的血!”

  “啊——”萍萍感觉大刚的身体冰凉,还硬邦邦的。她猛然推开大刚,抬眼看去……恰在此时,一道闪电骤起。天哪!她看见“大刚”满脸血疮,两个眼珠悬挂在眶外,鼻子就剩下一对儿黑窟窿……而刚才跟她亲吻过的那张嘴,根本就没有嘴唇……只是一个血肉模糊的、正不断往外流出墨绿色黏液的“O”型血洞!

  萍萍的精神全面崩溃,她一把扯下脖颈上的护身符,将它撇到地上哭喊道:“你来害我好啦!你别去害大刚,你放过他呵……”

  “哈哈哈!”那个血洞抖颤着,说道:“你以为我真的怕这个破护身符吗?你丈夫昏迷,是因为我勾来了他的魂魄。这样,我就能化作他的模样,骗你来主动抱我亲我……哈哈哈……”

  萍萍捂住双耳,嘶嚎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死的太冤,我要你作我的‘阴妻’跟我一起走……”

  萍萍突然明白了——这位死去的货车司机,必须拥有了她的主动吻抱才能够达成目的!原来,这一切都是骗局、圈套!

  而她刚才的的确确跟“他”……萍萍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四周回荡起充满了死亡气息的、悚惧的话音:“三天后我会带你一起走……三天后……三天后……”

  “啊——”萍萍大叫一声从恶梦中惊醒,盖在脸上的一本书掉到了地上。窗外雷雨未停,她坐在床上盯着地下菲页敞开的书心生疑惑,她不记得自己临睡前看过书。此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惊魂未定的萍萍顾不得想太多,她警觉地走过去,桌台上的“120”话机寒光泛泛,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快速提起话筒说:“喂,你是……”

  “终于打通了……”

  就在这一刻,萍萍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她义正言辞、劈头盖脸以训斥的口吻吼道:“你打‘120’没打通,因此死了觉得冤。可你不想想你现在总这样占着‘120’电话,万一又有别人打‘120’打不进来,而因此丧命就不冤了吗?你又能为谁的冤死负责呢?”

  对方发出了一声近似哀号的“哇”,之后话筒内传来“嘟嘟!”音。

  一切复于平静。萍萍壮起胆子走出去,在长廊里遛达了几个来回。看来都结束了,她没有见到任何异常——恶梦结束了!

  第二天晨起,室外已是一片娇阳。萍萍给家里打电话,问婆婆大刚醒没醒?

  婆婆愣了一下,说:“醒了呀。”

  然后她不解地反问道:“你不知道吗?他每天都早起跑步的呀!”

  婆婆的态度让萍萍十分纳闷,她正打算问清楚些,主任却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对她嚷:“你怎么回事儿?头一天值夜班就给我惹乱子!昨晚上是不是有人打‘120’?人家拨了两三遍才通,就抱怨了那么一句,你就大骂人家还咒人家死!完了,现在人家找院长投诉去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主任发泄完以后,萍萍还在发怔。

  主任拍她一下,问:“嗳,你想啥呢?”

  萍萍回过神儿,赶忙问主任:“我昨晚上真是第一天值夜班吗?”

  “那当然!你睡糊涂了?”

  “太好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场恶梦呀!”萍萍高兴的直蹦高,同时大喊大叫。

  主任倒叫她造懵了,结结巴巴地说:“你快回去休息休息,准备写份检查吧!”

  “谢谢!谢谢!”萍萍一跌声道着谢,快乐地走了。

  主任不解地摇了摇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时,在医院长廊的地上发现有个亮晶晶的东西,她弯腰拾到手上看了看——噢,原来是一个佛像护身符!

  
看了医院恐怖鬼故事大全的人还看了:

1.最简短最吓人的鬼故事

2.校园鬼故事:面带微笑的那个护士和厕所第三个坑里的尸体

3.最简短最吓人鬼故事

4.真实鬼故事大全短篇

5.经典恐怖鬼故事阅读

7831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