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的恐怖灵异鬼故事
短篇的恐怖灵异鬼故事
灵异事件大部分是发生在一些狭小的空间,大多数是由于人们的恐惧心理以及了解过以往的历史而产生了心里方面的暗示。关于那些恐怖的灵异鬼故事你知道吗?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准备的短篇的恐怖灵异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短篇的恐怖灵异鬼故事篇一
那年,6岁的我……
“妈妈,我又听到那种声音了!”
“小孩子别乱说话,哪有什么声音啊!快睡吧!”
此时的我正偎依在妈妈的怀里,明显感觉到妈妈身子在颤抖。小小年纪的我其实也知道,是她回家了……
事情要从这一年的清明节说起。众所周知,清明节除了要准备元宝蜡烛之外,还要准备一些熟食供于祖先享用。在我们的家乡那边,熟食一般以烧猪、烧鸭还有乌贼为主。正因如此,在煮之前肯定要烧一锅开水,当时,因为我所住的那块地方是前不久刚刚从坟场里面开发出来的小区,所以住户比较少,很多人都把前后院扩展几米,用来做烧水和煮饭之用。在我家正后面有一家邻居姓郑,别人都叫他郑三哥,郑三哥把前院用来煮饭,后院用来烧水和劈材。到了清明节的那一天,家家户户都为上山祭祖,忙的可开交,因此小孩子在那一天也很容易受大人忽视,郑三哥也是如此,他忽视了他们家的那个小女孩,小女孩平常喜欢在后院里玩,这天自然不例外,但是今天后院可是烧着一锅滚烫滚烫的开水!看着吱吱作响的大锅里冒着水蒸气,小女孩缓缓的走了过去……
“你们今年准备什么样的贡品?”郑三嫂对路过的邻居说道。
“我们准备了烧猪,你们呢!”
“哦!我们准备的是烧鸭。”
正当她们还没有寒暄几句的时候,一声刺耳的惨叫声响遍了四周,这时郑三嫂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匆忙地跑向了后院。到了后院,只见小女孩躺在地上,皮肤红彤彤的还冒着蒸汽,身旁锅里的水还缓缓地流出来。看到此景郑三嫂吓得愣住了。
“愣着干嘛!送医院啊!”一同跑来的邻居说道。
此时郑三嫂才缓过神来,哭着喊着要把小女孩送医院,但在当时交通不便的年代,送医院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幸的是,因为开水烧伤的程度实在太重送医院后,医生宣告已死亡。天黑沉沉的,这个清明节,除了对先人的缅怀以外,这家人对小女孩的事更是撕心裂肺。人死不能复生,这家人只能将小女孩的遗体带回了老家安葬!但这并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正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在我们老家那边头七是很不吉利的,老人说头七那一天会有鬼差押着亡者的魂魄而归,如果家里有人的话,亡灵会过于思念家人而全把家人给带走,所以在头七的那一天,死者家里的人是不会在家里睡觉的。在小女孩头七的那一天,郑三哥早就带着家人去宾馆去租房住了,以前的人们娱乐少,过了晚上10点钟后四周就只有虫鸣蛙声,但在今天,我却多听到了一种诡异的哭叫声。
“妈~~妈~~我想~~回家~~”
“我好~~害怕~~我要回家~~”
这种不间断的叫喊声,伴着铁链拖地的声音,一声声地回荡在四周,在当时年幼的我听来,可能还不觉得什么,但现在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那时我和妈妈的房间距离郑三哥前院最近,所以我听的很清楚,那声音像是有人在郑三哥前院徘徊,忽远忽近,语气慢悠悠,像足了鬼片情节,这种叫喊声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五六点方才向远处逐渐消失。
到了第二天,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说是小女孩的魂魄回来了,但立刻就被无神论者所否定,因为他们觉得可能是母猫叫春,迷信者表示不服,他们觉得母猫叫春最多只能像婴儿一样哭声,而并不会有说话还有铁链的声音,就这样子他们一直坚持讨论到了很久也没个结论,直到郑三哥回来,其实郑三哥对这些事情很诧异,怀疑他们是听错了。
但他们都坚信着说,不管是睡觉着被吵醒的,还是说起夜的都听到了这种声音,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让很多人都心事重重。到了第二天晚上,那种凄惨声不期而至,这下子更是人心惶惶,连郑三哥家里人都害怕了,这种声音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特别是在下雨天或者是初一十五叫得尤其惨烈,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特地在半夜声音刚起的时候用手电筒找了声源,但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等到手电筒关了回家睡觉那声音又起了,然后再照,声音又没了,关了再起,如此反复,那些胆大的人也害怕了,但又无可奈何。一些老人就想要郑三哥去问问灵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郑三哥迫于无奈只能去问了灵婆,但这一问不要紧,答案让我们乍舌,因为灵婆给出的答案是因为小女孩时辰未到,阎王那边不收,只给她夹了手铐,放她回去,让她到时候再来,小女孩因为不是在后院时候死的,而是送往医院的路上,所以她每晚只能从在她死的那一刻路上回家,但郑三哥一直关着门,只好在门口徘徊。不管这是不是事情真相,反正当时很多人相信了,因而除了心疼小女孩的遭遇外,不再有人敢提起此事,郑三嫂听了更是懊悔不已,声泪俱下。
可能是因为愧疚给了郑三嫂勇气,在问完灵婆的晚上,哭喊声响起之时,郑三嫂鼓起勇气,冲着前院大喊,“乖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好好安息吧!不要再回来了,你这样子会吓坏周围的邻居。”郑三嫂喊完,哭声停止了一会儿,但不久又响起来了,反而哭得更凄惨了。仿佛就像听懂郑三嫂的话一般,一直叫着“妈妈,妈妈,快开门。”情感真的是一件奇妙的事,居然可以横跨阴阳两界来对话,这次声源不像前面走来走去的声源一样,而是从固定门口处传来,并伴有敲铁门的声响,但遗憾的是郑三嫂并没有开门,而是在里面抽泣着。对这种事情谁都无可奈何,现实不会像电影一样来段人鬼拥抱,而是敬而远之……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郑三哥在这里住了不久就搬走了,只剩下他年迈的老爹老妈在住,但哭声依旧还在。
短篇的恐怖灵异鬼故事篇二
这是个夏日,热得中规中矩,好像跟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过了中午,孩子们正在上课,不同的事还是发生了。
突然,整个村子触电般剧烈地抖动,房屋噼哩啪啦地跨下来,山上的大小石块混合着泥土倾泻而下,瞬间将大半个小镇吞噬。逃出来的人一个劲儿地疯跑,大呼狂叫,坍塌的废墟里,到处是呼救呻吟声……
整个大地在颤栗!在抽搐!在哭泣!在流血!
短短分把多钟,一个秀美的村庄就成了人间地狱!
救援队伍翻山越岭地来了,救援器械来了,救援物资来了。
在遍地废墟中,人们不分昼夜,争分夺秒,忍饥挨渴,紧张施救。一个个伤者被救出来了,一个个死者被抬走了。人们在惊喜中悲伤,在悲伤中惊喜。心儿起起落落,轻轻重重,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许多人还埋在地下,人们的心越揪越紧,越揪越疼。
一个星期过去了,施救人员开始绝望了,不说是埋在废墟下的伤残者,就是废墟上的正常人,在这样炎热的夏日,谁又能不吃不喝,让生命坚持这么长时间呢?
人们还是没有放弃,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作百倍的努力。
一所小学废墟上,搜救犬在那里嗅着嗅着,就不动了。施救人员急急拿来生命探测仪,一测试,发现下面四五米处还有心脏微动。
人们可以不相信自己的大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可以怀疑科学的误差,但绝不敢怀疑生命的奇迹。
施救工作继续紧张进行。
终于,废墟掘开了,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并伴着一片死亡的沉寂。
下面果真有人—— 一个女人,三个小孩,小孩两个小点,一个大点。
四个人下半身都被压着,三个孩子躺在一边,与女人对着。都不能动弹,不能言语,满脸血污,不知死活,
女人趴在地上,双眼紧闭,嘴唇干裂,脸色惨白。她的双手艰难地抬举着,分别抚摸着两个小小孩的脸。
仔细一看,那两只手又不在脸上,而是分别伸进两个小小孩的嘴里。
施救人员把那两只手拨开,竟发现每只手都断了中指,鲜血淋漓。
原来,两个小小孩一直含着女人的中指,吮着血液,滋润着饥渴的喉咙,就像含着妈妈的奶头,吸着妈妈的乳汁,听着小曲安然入睡。
旁边那个大小孩也同样吸着,不过那是他自己的中指。
定睛一看,女人旁边躺着三截手指,两粗一小,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就像三枚红色惊叹号!
这一刻,时间定格了,世界静止了,四肢麻木了,情感凝固了!
很快,那三根手指,又像三把尖刀,一齐刺向施救者的心里,不住痉挛,不住淌血。
这时,天空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淋在人们的脸上,分不清哪里是雨水,哪里是泪滴。
经指认,这个女人是这所小学的陈老师,而那三个小孩都是学生。
经再指认,那两个小小孩读一年级,那个大小孩读三年级。
经进一步指认,那个大小孩是陈老师的儿子,是她唯一的孩子。
经抢救,两个小小孩总算脱险,而陈老师带着儿子却永远地走了。
后来,学校在废墟上进行了重建,并在校门口立起了一块纪念碑。
碑上雕刻着一只巨手,虽然断了一根中指,但仍坚强地举着,殷红的鲜血,正沿着手指缝,一点一点滴落。
那手既像一根蜡烛,又像一枚火炬,默默地温暖每个人的心灵,照亮人们前进的方向。
短篇的恐怖灵异鬼故事篇三
刘宏民本是湘西青镇的一个孤儿,十岁那年在山上跟一群野狗抢兔子,被愤怒的野狗破了相。幸好有个赶尸人路过救了他,并收留了他,教会了他赶尸的绝技。
这是民国十三年,湘西地面上土匪横行,与当地的驻军对着干,冲突时有发生,几乎天天死人。刘宏民的生意也是异常红火。
这天天刚擦黑,有人来找他,来人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自称李七。李七是鸡公山上的土匪头子,据说是杀人不眨眼的。不过,做这活做久了,再凶的人在刘宏民眼里不过就一具可以喘气的死尸而已。他淡淡地说:“原来是七爷,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李七皱着眉头说:“找你还有什么事,当然是冲着你的手艺来的。”他告诉他,不久前他带着几个弟兄到县城来探听军情,不想还没进城,就被人认出来了,结果跟官兵打了一场,混战之中,手下的五个兄弟就全死了。这不,就来找他把尸体赶回老家了。
到了席龙山上,刘宏民看到了那几具尸体,个个都是血肉模糊的。他拿出几颗小药丸,一一放在尸体的嘴边,跟着,猛地一拍,尸体的牙关就松开了,药丸掉到嘴里。然后他又拿出几张黄符贴在他们的额头上,跟着拿出几个黑布袋将他们连头带身子兜起来。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嘴里都在嘀咕着咒语。半响,他拿出酒来,猛吸一口,然后喷在尸体的身上,一声断喝:“还不起来,跟我回家!”
说来奇怪,那本已没有生命的尸体此刻竟然像复活了过来一般,关节僵硬地站了起来。一路行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间小茅屋,深藏在树木草丛中,显得说不出的诡异。这就是湘西一带特有的死尸旅馆。刘宏民熟门熟路地领着尸体们进过去。门没有栓,轻轻一推便“呀”一声打开。
一个瞎眼的老头正在吃饭,听见了动静也不开口,默默地起身走到后室中去。刘宏民让那些尸体进屋来,各自面朝墙站好,然后,自个儿在锅里舀了一碗饭吃了起来。
李七还从来没在这种地方停留过,一身的鸡皮肉都竖了起来,他啐了一口说:“妈的,晦气!”连饭也不吃,就跑到屋里去睡了。等刘宏民来的时候,他已经打起了呼噜来。
等到刘宏民发出呼噜声的时候,李七却睁开了眼睛,他仔细地听了听他的呼噜声,确定他不是假睡,这才一骨碌爬起来,来到了外面。
一盏豆大的油灯被挤进屋来的风吹得东倒西歪的,五具尸体直愣愣地站着。李节突然扑哧地笑了起来,说:“你们装得还真像,好了,他睡着了,你们歇口气吧。”话音刚落,就见那些尸体一起动了,纷纷揭去身上的黑布,这哪是死人,分明都是活人!
“真累,要不是为了货,老子才不干呢!”
“就是,真累!”
李七忙让他们安静一点,别把刘宏民吵醒了,又说:“货都还在吧?”
“都在。”跟着那五个人掀开衣服,袖子,裤管,这些地方都紧紧地绑着一些油纸包。李七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我说吧,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李七不仅是土匪,还是个大烟贩子。贩卖烟土的利润非常大,他急需钱来补充军需。本来这活都是手下的兄弟做的,可最近驻军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严查贩卖烟土,一旦查获,烟土没收,人枪毙。他的好几路人马都这样遭了殃。没办法只有亲自出马。
他是土生土长的湘西人,知道赶尸人通常都是不走大道走小道的,整个湘西的小道都在他们的脑子里藏着。小道没有关卡,再说了,就是有,谁会去把搜查死尸呢?于是就让五个手下吃了一种可以暂时假死的药,等到刘宏民做完法,他们已经醒来了。都是湘西人,自然见过赶尸的场面,学着尸体走路的样子走,还真把刘宏民给骗了。
李七来到外面,噘起嘴巴“咯咯”地学了几声猫头鹰的叫声,顿时从黑暗中又蹿出五个人来,他们各自把罩着尸体的黑布袋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站在墙边。而原来的那五个人潜入了黑暗之中。
这时天已微明了,李七也去休息了。
到了晚上,刘宏民这才睁开眼睛,继续上路。
走了一夜,等到天边的启明星亮起来时,刘宏民又在一家死尸旅馆停了下来。等他睡熟之后,李七去叫手下休息,“好了,你们赶紧撤下吧。”然后又来到外边叫那几个人进来替换。等他们进屋来后,却看到他们还没有把身上的黑布袋脱掉。李七笑了起来,说:“妈的,未必你们还当死尸当上瘾了!”就去拉他们,没想到一拉,那人也应声而倒。李七忙把他的布袋脱去,一看,吃惊得叫了起来,人还是那个人,但却已经死了!愣了愣,又去看其它几位,也都是一脸煞白,没有气了。他们面面相觑,猛地李七一拍桌子,骂道:“一定是他干的!”正要冲进去杀了刘宏民,又停了下来,货还在,这是最主要的。人死了也好,正好不用替换了。等到了鸡公山,再去找他算帐。
想到这,他拦住要去找刘宏民算帐的几位,把想法对他们说了。前面是李团长的地盘,李团长是查烟土查得最厉害的一位,四处都设了卡,如果没有刘宏民的带路,他们是不可能走得出去的。听了他的话,几位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说:“也只有这样了。不过,这真邪门,我们一路跟着,他都好像没怎么地,他们怎么就会死了呢?”
“大家各自小心了!”李七心里也有点毛毛的,但干这行本来就是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活,做什么事不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呢?
到了晚上,刘宏民继续赶路。路非常狭小,也非常隐秘,甚至根本就不能叫作路,只是可以供双腿落地而已。但他对这条路显然非常熟悉,走得很轻松。李七看着那五个已经死了的弟兄,心里不停地在咒骂着他。但不管怎样,走过了这一段路,就到了他的地盘,算算路程,也就这一夜的事。
寂静的夜里只有刘宏民手上的铃铛在响着,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突然从林子里蹿出一队人马来挡住了去路。李七以为是遇到了同行,正要上去攀交情,借着月光一看,妈呀,都是带着大盖帽的,遇到官兵了。
官兵中一个看来是当头的人说:“妈的,倒霉,本想在这埋伏抓个贩烟的,谁知道撞上赶尸的了!”刘宏民上去道:“长官,路遇赶尸,怕不吉利啊!”
“谁说不是呢,”当头的不停地啐着口水,连叫倒霉。
刘宏民小心翼翼地说:“那么我们……”
“走吧走吧!”当头的忙挥手。
刘宏民连道谢谢,就赶着尸体走。官兵们纷纷让道,他从他们让出的路中走过去,快要走过时,突然之间,一具尸体竟然“扑”地放了一个屁。官兵们一听,吓得连枪也拿不稳了,等回过神来,又端起枪来,做好了放枪的准备。官兵头也拔出了手枪走过来,问道:“没听说过死尸还会放屁的,说,你们是什么人?”
刘宏民也愣住了,回头一看,五具尸体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六具。
这多出来的那具会放屁的尸体当然就是李七了,他看到情况不妙,就赶紧拿出早就备好的黑布袋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谁知道实在没憋住,竟然放了一个屁。知道露馅了,忙扯开布袋,拔出了枪来。
这一看,愣住了,他看到了那几具尸体此刻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样,追着官兵们跑,追上了就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住他们的脖子,好像吸血鬼一样。官兵们被追得四散而逃。那个当头的还算有点见识,叫道:“大家别乱跑,打死那个赶尸的!”
顿时枪声四起,刘宏民的身上中了无数枪,他一倒,尸体也就没人驱使,都立在了那。这个时候,李七的弟兄们赶来了,跟官兵们混战起来,官兵们不知来了多少土匪,无心恋战,打了片刻,撤了。
李七扶起刘宏民来,他还有一口气在。李七不解地问道:“兄弟,你为什么要帮我?”刘宏民笑了笑,说:“我虽然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但我同样也是个人!”他说七八年前,他去酒馆打酒喝,谁知那酒保一看到他的打扮,就说他们这不招待赶尸人。他就与他争执起来,后来那酒保竟然叫了几个人来将他暴打一顿,幸好这时李七路过,出手救了他。李七是头一个把他当人看的人,他发誓一有机会就要报答他。那天李七叫他去赶尸,他早就看出他们是假死的了,但他想李七这样做一定有理由的,就没揭穿。后来在死尸旅馆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他是贩烟土,但也没有揭穿他。刚才见他有难,就驱赶尸体帮了他,也算是报了恩。
李七早就把救他的事忘了,听到他因为自己偶尔做的一件好事而牢记住他,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刘宏民又说:“他们都没死,过几天就会醒来。”有经验的人都可以看出来真死人和假死人的分别,假死人一路行走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太大,所以他干脆给他们吃了药,让他们变成真的“死人”。
“唉!”李七抱着渐渐冷去的刘宏民仰天长叹。从此后,李七就在土匪中消失了……
看了“短篇的恐怖灵异鬼故事”的人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