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活的读书笔记(2)
关于生活的读书笔记篇3:渴望生活凡高传读书笔记
几天来,我一直沉思于欧文斯通《渴望生活——凡高传》的书籍中无以自拔。
几天来,我一直在为一位死去的灵魂哭泣、呐喊,他就是温特森.凡高。
几天来,我一直深深地为之震撼:原来世间还有这样一位激情澎湃的艺术大师?
出生于荷兰赞德特镇牧师之家的凡高,从小就有一种与常人不同的忧郁和敏感。童年的凡高,常常会呆呆地看着某一种他认为美丽的自然景致而陶醉其中,或者用棍子在地上画一匹驮着稻草的马或一只流泪的狗。长大后的凡高没有满足父亲想让他当一名职业传教士的愿望,怀着一腔热血深入到比利时南部的贫困煤矿区,和矿工们同吃同住,通过自已手中的画笔,画了大量反映矿工生活的绘画。画中的矿工们蜡黄的脸,伛偻着腰,贫困交织,并创作了生平第一幅比较著名的作品《吃土豆的人们》。
事实上,饥寒交迫、贫穷潦倒无时无刻折磨着凡高。他一生落魄,孤独而又自卑地生活在自已构建的王国里。为了能够实现心中的理想,不惜献出自已的生命,他是一位真正为艺术而献身的大师。他的心灵在经历了极度痛苦挣扎后,还能执著地活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乐此不疲。也只有这样一位受尽人间苦难的大师,才能创作出许许多多传世的作品,领悟到超乎常人的独到思想,在艺术的不懈探索中一次次完成了自我完善、自我超越。
《向日葵》,朵朵黄花有如明亮的珍珠,耀人眼目,孤零零地插在花瓶里,配着黄色的背景,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似乎是盛宴散后,灯烛未灭的那种空荡荡的光景,令人为之心沉。《向日葵》不止是向日葵,而是他燃烧着的灵魂,那一片灿烂的金黄,温暖得令人心痛。
余光中在《左手的掌纹》一本书曾写道:从认识凡高起,我就一直喜欢他画的向日葵,觉得那些挤在一只瓶里的花朵,辐射的金发,丰满的橘面,挺拔的绿茎,衬在一片淡柠檬黄的背景上,强烈地象征了天真而充沛的生命,而那深深浅浅交交错错织成的黄色暖调,对疲劳而受伤的视神经,真是无比美妙的按摩。每次面对此画,久久不甘移目,我都要贪馋地饱饫一番。
另一方面,向日葵苦追太阳的壮烈情操,有一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志气,令人联想起中国神话的夸父追日,希腊神话的伊卡瑞斯奔日。
凡高的画,线条流畅,色彩对比强烈,无一不印衬着他孤独落魂的心灵。尽管颜色偏黄,线条呈螺旋式,不仅有强烈的阳光,也有南国阳光照耀下的市镇、田野、农舍、花朵、河流。可是这些,还是没能让他内心压抑的灵感发挥到极致,以至常常情不自禁地呐喊:“明亮些、再明亮些!”这对一个渴望母爱的失意汉也许分外震憾、动人,连凡高自已也说过,“向日葵是感恩的象征。”
为了拒绝红尘的不合音符,抑或为了艺术的绝对唯美,不让自已的心灵一丝一毫的污染,凡高愤然地割下了自已的耳朵。也许在他的心目中,耳朵已是今生的一团赘肉——它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呻吟——那简直比外界的雷鸣闪电还要刺目,还要刻骨铭心?每当看到那张绑着白纱布的自画像,我真为那个时代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么一位伟大的天才画家而痛心不已、愤然积聚。
难道凡高最大的悲哀在于生不逢时?没有人理解他感情似火般地燃烧?没有人理解他孤寂命运会如此漂泊?没有人颀赏他绝对唯美的艺术才华?没有人能读懂他非同常人般的灵魂?以至小镇上的居民都以为他是疯子,强烈要求市政府把他关入疯人院......
女作家陈染在小说中有如下一段话:“我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怪人,我只爱这只纯粹的追求死亡和燃烧的怪耳朵,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那只坠地有声的耳朵,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弹片,是一次无声的战争的纪念品——在我们想像中,它一直代替大师那枯萎的心脏跳动着,如同一架永不停摆的挂钟。在世界眼中,凡高疯了。但在这只耳朵的听觉中,世界疯了。
每当星夜中流光闪烁,想到大自然对人类生命的馈赠,我发现世界对这位疯狂的天才是那样的吝啬、那么的不公。可就是这样一位疯狂的天才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依然是对生命充满着最质朴的热爱。
凡高生前有一个愿望:“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家咖啡馆展出我的作品。”但是,就连这么一点点卑微的梦想,最终也化为泡影。凡高生前大概只卖出一幅画《红色的葡萄园》,价值是4英磅,就这幅画还是他兄弟和朋友为了帮助他而买下的。
凡高做梦也不会想到,一百年后,他的作品拍卖价竟会雄居古往今来所有画家的榜首:1987年,一幅《向日葵》以59亿日元被日本人买走;时隔不久,这个记录又被刷新:一幅《鸢尾花》被卖到了73亿日元;一幅《加歇医生像》被卖到117亿日元;后来,当《没有胡须的梵高》创下了7150万美元的天价时,世界为之震动。
凡高在凄凉无望中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节台阶,虽然时间和人生都会老去,但是凡高留给我们的艺术想象将永存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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