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90后创业案例
北京90后创业案例
北京90后,一个充满时代象征的群体,他们骄傲,他们不羁,他们敢于说出自己声音,他们敢作敢当,他们的创业故事是怎么样的?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北京90后创业案例相关文章。
案例1:玩出来的北京“90后”创业者
他是“90后”,也是一位创业者。在中关村,一群年轻人从21岁左右就开始创业,为中关村增添了新的标签——21岁现象。1992年出生的郑晓宇,生性爱玩,高中时就开始“不务正业”创立摇滚网站,到大二时干脆休学,正式闯入创业大军,创业项目就是为想玩的人找玩的地方。一路“玩”到现在的他,成为了中关村获得天使投资最年轻的创业者之一,玩着玩着,钱就来了,梦想也就近了。
9:30
边吃边谈投资也会打哈哈
郑晓宇的一天是从早上9点开始的。“玩”就是他所创立公司的主题,公司“玩聚北京”是一个社交平台,说的简单点,就是为年轻人提供一个“玩什么”、“和谁玩”、“去哪玩”服务,比如在他们的微信公众号上,你可以抢到便宜的Party门票,抢到酒吧便宜的红酒,还可以和志趣相投的人组局。
他的公司最早在亦庄,后来参加了位于中关村创业大街上的“36氪孵化器”孵化项目,项目允许他们在那里入驻三个月,在成功获得投资后,公司搬到了三里屯,为的就是跑夜店联系客户方便。虽然公司不在中关村,但他的一天还是愿意从中关村开始,住的地方选择了距离创业大街不远的苏州街,开车5分钟就到。郑晓宇觉得,这里是投资最活跃的地方,充满了机会。
9点半,他在创业大街上的一家餐馆里,见了一位颇熟悉的投资人,两人一边吃早餐一边侃了半个多小时。投资人希望他们能赶快签订投资框架协议,但郑晓宇现在并不像两年前公司刚成立时那么着急找投资人,因为自己的公司似乎很热门,该是对投资人占据主动的时候了。时而和对面的投资人聊聊投资,时而“打打哈哈”。投资人也说了说一些其他的投资项目,让他给点意见。
14:00
开例会就是“骂街吵架”
快到中午12点,郑晓宇来到公司。这是一间敞开式的办公室,地方不大,用透明玻璃隔开几个空间,每个人都能看到其他人在做什么。公司二十几个人,全部是“90后”。
不断撞击新火花,似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在会议室,郑晓宇和同事们讨论了公司的新业务。以前公司做的是个人线上服务,大家可以到平台上找到好玩又便宜的地方。“很多人开始问我们能不能为单位定制聚会服务,没问题,利用现有的资源,这对我们来说不是难事”,说干就干,一周之后,为中小企业定制聚会套餐的服务网页建成了,就在这一天,网站正式上线。
周二的这一天下午2点,正是公司每周的例会时间。骂街,吵架,在这一群“90后”的工作例会上,不“和谐”声音不绝于耳,大家也都不在乎。郑晓宇也没少挨骂,“这就是我们的风格,大家都无所谓,回头喝喝酒就和好了”。
在郑晓宇看来,这种骂街吵架式的例会比一本正经的会议效率更高,大家自由表达观点,快速解决问题。
16:00
肄业生老板游说北大学子
这几天,公司可能马上要来新人了。例会结束后,郑晓宇火速赶往北京大学,因为下午4点多有场联合校园招聘,他作为公司负责人需要在会场的讲台上说几句吸引应聘者的话语。“好玩”是郑晓宇这次演讲的关键词,“在这里,你能去北京最好玩的地方,靠‘刷脸’就能喝到顶级酒吧最好的酒。”晓宇的话,对于喜欢玩的年轻人来说,听上去颇具号召力。
以招聘方身份在大学校园里侃侃而谈的郑晓宇,自己却是个没有念完大学的肄业生,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本来是想在大二休学后再回校园念完,没想到成为了一个没有大三的人”。此时的郑晓宇开始了神游。从高中开始,郑晓宇就开始玩乐队、办Party、走酒吧,还加入了一个互联网的创业团队去拓展商家,一家一家去谈。后来创立了专注于中国地下摇滚的网络电台,当时也有广告商青睐,但都被他拒绝了。用他的话来说,“纯粹是为了梦想,不想让广告给毁了”。
玩了三年,还“混”上了“一本”大学的郑晓宇,到了大学校园就更不安分了。大二就向学校提出了休学申请,跑出校园创业去了,从小打小闹到玩了真格的。
经过了几年的起起伏伏,郑晓宇权当交了学费。有段时间,公司账上只剩下几千元。还有一次公司8个人,却要裁掉一半,“大家哭了一场就散了”。
现在的公司还真是玩转了,继天使投资后,还签下了A轮融资的框架协议,他预计最晚在今年5月的估值会达到1亿元。
次日3:00
“这时候
发邮件
最合适”
从北京大学的校园走出来,郑晓宇一天的工作远远没有结束。他和公司的市场总监先到三里屯的一家高端酒吧谈合作。“钱”当然是双方讨论的焦点,郑晓宇询问商家怎么结账?能给玩家什么样的优惠?是否能刷电子票?商家询问他们公司怎么收费?有了纠纷怎么处理?
由于酒吧、KTV这样的地方都是夜间活动场所,夜晚工作对于郑晓宇和同事们来说,也成为了习以为常。即使在办公室,大家也往往是晚上10点才离开。
回到家的他,打开电脑,处理一些文案,为客户CEO发发邮件,“夜里两三点,这时候发邮件是最合适的,这样他们一大早就能看到了”。凌晨3点多,忙碌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郑晓宇才会爬到床上进入梦乡。
案例2:90后19岁混迹北京科技圈自主创业
这位90后创业者,父母是农民,上有一兄,比自己大4岁;一姐,比自己大2岁。现在杭州。他是SegmentFault创始人兼CEO高阳,他是“退学党”,2008年就离开了校园,2009年底开始混迹北京科技圈。从工作经历来看,他更像个“85后”。线上线下的社交他都很在行,最擅长在各种资源间牵线。他自称是80后与90后之间的观察者,在理想跟现实之间寻找做事情的平衡点。我们来讲述高阳的励志创业故事。
高阳生在山东滨州的农村家庭,父母都是农民。高中时期,高阳开始怀疑高考和大学的意义。没心思学习的高阳,花很多时间看关于互联网的东西,获取了大量信息。有一天他看到《电脑报》写王兴,觉得他很厉害,于是就注册了校内网(那时候校内已经卖给陈一舟)。结果沉迷网络使高阳高考落榜了。他不愿复读,选择到一家物流公司工作。他倔强地跟家人说:“我会为自己选择的路负责,不后悔。”
在物流公司的一年里,高阳同时帮校内网做江苏地区的线上维护和渠道推广。他开始在网上结识朋友,后来高阳又参加了成人考试,进了一所三流学校,在学校三个月的唯一成果是,“结交不少酒肉朋友。”高阳说。最终他拿着自己当时仅有的500块钱,瞒着家人坐上了开往北京的大巴,在北京的第一夜是在网吧度过的。
高阳投奔了在校内网认识的朋友郭启睿,他创立了MagnetJoy社交游戏公司,高成为了公司第七位员工、第一个做运营的人。在这家公司做了不到一个月,他就觉得自己肯定要退学了,他在行业内找到了归属感。
高阳从山东跑出来后,高阳的爸妈怀疑儿子被骗了,还担心是不是加入了传销组织。2010年春节假期,那几天高阳在办公室跟老板养的猫一起过节,虽然孤独,但却不敢回家,怕再也出不来。直到“五一”高阳把工资结余寄回家里,爸妈才放了心。
高阳在这家游戏公司做了一年的时间,团队发展到六七十人了。他除了做运营和市场,还经常研究国内外的新产品,尤其是Twitter、Facebook、LinkedIn这种社交网络。后来高阳加入了pe.vc(天津盛邦投资有限公司)。
那一年高阳接触了很多投资人、创业者和媒体人。后来天使汇项目开启,高阳发现了自己的瓶颈,“因为我自己没创业过,还要担任给别的创业者分析角色,有些力不从心。虽然自己两份工作都是创业公司,但这跟自己出来做还是完全不一样的,当时就萌生了跳出来自己创业的想法。”
开发者社区是高阳的技术合伙人祁宁先做起来的。他和另一个设计合伙人都是85后,高阳因在网上做开源软件与他们结识,半年后这个项目自然增长得很快,大家就决定全职创业。2012年4月三个创始人聚到北京开了次会,5月就都把工作辞掉,6月在杭州建立公司。
一直到2013年底,SegmentFault的团队还只有三个人,却把用户数做到了十万。投资方进入后,高阳开始扩张团队。现阶段高阳还是想先把社区的品牌和用户数做起来,努力抓住中国掌握最核心技术的一百万程序员。凝聚互联网圈子里最有创造力的人,才是社区的最大价值所在。
高阳现在把三到四成的精力放在产品上,四到五成精力在团队管理上,其余一两成留给自己参与一些其它的小项目,他也做些小的投资。“因为我们几个合伙人个人赚钱能力都不弱,所以现在不太考虑SegmentFault这个项目赚钱与否。有时候太着急赚钱就可能关注不到一些好玩的想法。我们就是想让做技术的这些人有一个简单的圈子可以高效交流、互动。”
案例3:一位90后总结在北京创业三个月惨痛经历
本文主角陈扬斐在创业的路途上遭遇2次挫败,第二次的梦想破灭让这个1994年出生的大男孩穷困潦倒。“我就是一匹野马,没有人能抓的住。”如他所说,大多数90后都天不怕地不怕,但这也正是90后的弱点,太过自信。
陈扬斐并没有光鲜亮丽的学历,读完了初中,他怀着对互联网的兴趣又去学了两年计算机。然后,只身从江西老家来到上海闯荡,打过零工、混过工地。两年后,他回到江西跟一个朋友一起做了一个二手房中介,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
“上海+互联网”是他的梦想。于是,他再次开始了魔都闯荡。这次是做了一个水果O2O项目。模式很简单。通过整合线下水果店铺聚合用户,提供免费的水果配送平台。“3个月组建了一支40人的地推团队”。但因为运营方面不成熟,加上一些私人原因,这个项目最终只坚持了6个月。
他后来如此描述,“找了两个合伙人,无限畅想,互相称对方CEO、董事长、总经理,各种吹牛逼,喝得烂醉如泥”。
“有人说,你这个项目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上海创业气氛不浓,市场不太行。”听了一番鸡汤,陈扬斐产生了去北京创业的念头。也凑巧,他此时遇到了后来的合伙人(陈扬斐称其为师傅)。陈扬斐便带着所有的积蓄和4张额度近50万的信用卡,随师傅进京。
这一次是做一个影视相关项目,采用“影视+团购”的形式。“我师傅有北影资源,项目模式就是在电影上映前,把剧本放出来让用户参与剧本创作,然后在电影推出之后,靠卖门票和电影道具(周边)实现盈利。”陈扬斐向i黑马介绍。
万万没想到,这也是他“噩梦”的开始。“在北京3个月,所有的开支都是我出的,赔了将近30万进去。账号还有20多万的债务。”一张看不见摸不着的饼,让陈扬斐倾注了全部的精力和财力,“差点饿死在北京”。后来,因为和投资方在占股比例和防稀释条款方面存在争议,即将到手的200万融资也化为泡影。最终陈扬斐选择退出。
“一个是累了,一个是和他(指上文提到的“师傅”)有些地方很难相处。”陈扬斐又一次回到了上海,在北京的3个月经历,不堪回首。
“还是上海这边好,起码现实。”陈扬斐觉得,在上海星巴克也不会有超过3个人讨论移动互联网创业,而在北京一家沙县小吃店里就有好几个人聊着市场、融资和投资人。
“年轻确实是资本,但不能这么浪费。”现在的陈扬斐只想冷静冷静,好好沉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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